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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短腿，放学后应该有空吧。”他递来两张电影票。
“啊？”我有一丝惊喜，这，算是约会吗？忍不住偷笑。
“灌云，”李原原突然出现，笑靥如花，“你不是一看爱情剧就会睡着吗？”她看着我点头示意。
“你怎么知道我看爱情剧会睡着？”我好奇地看着李原原，话才一出口，才知道她问的是古灌云，偷偷去看他，他丝毫不介意。倒是李原原有些尴尬，也只是瞬间，马上被微笑掩饰过了去。
“既然你也会睡着，那就看破案电影，怎么样？”他揽过我的肩，问道，根本不顾李原原低落下去的表情。我转头去看他压在我肩上的手，有一种夏日干涸时触到微凉的流水的感觉。
和李原原擦肩而过。我回过头去看她，她僵硬的脊背微微有些弯曲了，现在，她一定是难过加难堪吧，我感到很抱歉，像是做错了事一样，感到心虚。
闷罐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不用感到抱歉，她本来就不是我的女朋友，不要多想。”
刚出了影院，他的手机响了。
“什么？”他们欺负阿虎？简直不想活了，叫他们等着，我马上过去。”说完急急挂了电话。
“哎，短腿，我有事要先走了，你自己先回去。”说完，急急向停车场方向奔去。
“古灌云，别打架！”我追上前喊道。
他没有回头，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我一个人在街上闲逛，不想这么早回去，悦蕾一定会问我为什么这么早就回去了，我也不想告诉她古灌云又把我丢在半路了。那样，她一定又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数落他到月明星稀。
天空中飘起了翩翩雪花，沁得我生冷。
在高楼大厦前徘徊，不知该上哪去。
夜色在五彩灯光下那么撩人，空气也很新鲜。
黑色跑车在我面前停下。
“不是和古灌云在一起吗？”他从车中拿出雨伞。“出门都是不带伞的吗？”
我低头不语，在脑中搜寻着千种古灌云先行离开的理由……
“给你。”他微笑，浅浅的酒窝。
黑色雨伞。
傻傻地接过伞，眼晴不能从他俊秀的脸上移开……
半响，无语。
“是你？”他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是五年前那个女孩？”
“原来你还记得我啊？”
……
咖啡厅。
我嘟嘟嘴，瞪了他一眼“本来就是这样啊。”
一勺，两勺，三勺，四勺，五勺……糖。
还有一整杯奶。
全部倒入咖啡中。
“这样，会不会没了咖啡本来的味道？”他无奈地笑笑。
“因为很苦。”我笑笑，用勺子搅了搅“咖啡本身太苦，而牛奶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如果将牛奶加入咖啡，咖啡的香味冲淡了牛奶的气味，牛奶的甜味又代替了咖啡的苦。”
他挑了挑眉“歪理还真是多哎！”
“你一定是就知道我是五年前弄及至你衣服的那个了。所以，今天我认出你，你一点不觉得惊奇，那么……是……什么时候？”
我尴尬地笑笑“就是前天你送伞给我。”
“难怪。”他勾起嘴角，灿烂的笑。
“原来你还记得弄脏了我校服？”我不可思议地问道。真的吗？我一直以为那件事只有我才会念念不忘呢。
“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淡淡的笑，如池塘雨中的浮萍，漫漫晕开。
“因为……以为……你不会记得。”我抿了口咖啡“既然知道了，是不是该赔偿啊？害我第二天没穿校服被罚扫哎！”我开玩笑说。
“嗯，”他点了点头“是应该，那……你想吃什么？”
“随便啦，肚子饿死了。”我用手捂住肚子，夸张的表情。
他无奈地笑笑，摇头。
“嘟……啦啦啦……”
“对不起。”我掏出手机“喂？”
“那个……请问是陆水凉小姐吗？”……
“哦，好，我以上过去。”我急急挂了电话。
“看样子我请客是请不成了。”他一副婉惜的笑。
“我必须马上回学校去。今天谢谢你了。”我90°鞠躬。
“我送你吧。”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车上。
“是古灌云出事了吗？”他突然问道。
“应该是吧，他妈妈很着急的样子。”
“你很担心？”他将头转向我，问道。
“好好开车。”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没想到你这么凶。”他露出灿烂的微笑。
“平时我看去很淑女吗？虽然别人都这么说。”我裂了裂嘴“也是，我本来就是淑女。”
“或许……因为……你平常不太爱说话。”他将车转了个大大的弯。“其实，你让人感觉很亲和，像北极学雪一样纯洁。”
我使劲保持平衡，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夸我“北极雪？”
“因为北极雪下在北极，很少有人注意到它的美丽，”他转头看了看我，勾起嘴角，笑笑“但因为它的纯洁的颜色才使北极像天堂一样美丽。”
“这话像是在夸我，也像在损我。”相对而笑。
办公室。
“呵呵呵呵……”严老师妖滴滴地捂着嘴笑着，见我闯了进去，连忙起身“陆水凉，你来了呀，古夫人等你很久了。”
我走了过去“古妈妈。”
她眨巴着眼晴“我打电话给原原，可她说灌云是和你出去了，他……他……他没和你在一起？”她没有刚才轻松的表情，皱起了眉头，孩子气地嘟起嘴“那他会去哪？”
“他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走了。”我无辜地看着她的眼晴。
她笑着过来揽过我的肩。她的这相举动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你……是说，他和你约会了？”
我只觉脸在发烫，只有低下头去，玩捏着手指。
“然后又把你扔在那了，对不对？”她见我不答语，拍着手站起身来“这个臭小子，以前和百慧也是这样，真不知道教训。”
“百慧？”我吃惊地问道。
“哦……百……百……慧，是那个……”她尴尬地解释“和你……哦，不，是灌云以前的女朋友。”她拍了个手掌“对，是他以前女朋友。”
我感到古古怪怪的，以前女有友就女朋友，何必吞吞吐吐的。
手机响起“喂？什么，警察局？”
……
警察局。
一个个熟悉的面孔。
“闷罐，他们是不是来找你麻烦了？”我指着上次超市门口遇到的那伙混蛋，问道。
“不是这样的。”那伙混蛋异口同声道。
我莫名奇妙地看过他们一个个的脸。“大哥，”其中一人称呼领头的那个，却被他打了一巴掌“叫我大哥叫大哥叫什么？”
“件哥，叫灌大哥就叫大哥大啊。”
“也好。”
“宝宝，你怎么又打架啊，你爸知道一定要揍你了。”古妈妈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虽然你爸现在在国外管不......
他推开她的手，转向我“不是叫你回去了吗？怎么会……”
“大哥大妈妈。”领头的叫到，身后那伙人一齐向古妈妈鞠了个躬。
古妈妈站直身体，抚了抚鬓角的头发“嗯，原来你们是我儿子的下手。”转而拍了拍古灌云的胸“儿子，你什么时候有了手下，居然不告诉妈妈。”
他拔开人群，牵起我的手向处走去。
“哎——儿子，干什么？”
“送她回家。”
我的心暖暖的，被他牵着的手烫烫的。
摩托车上，漫天雪花。
他将我的手环在他的腰上。
那种感觉好像做梦，但温暖的体温又是那么真实。
我第一次试着将头靠在他的背上，有一股淡淡熏衣草的香味。
“冷吗？”他偏一偏头，雪花落在他幽黑的睫毛上，瞬间被温暖成晶莹的小水滴。
我使劲摇了摇头。
将脸贴在他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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