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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上门
陈筱洗罢了脸,却发现头上的簪子不见了,想着定是打闹时,落在书房了,她便折身回了书房。
进了门,一眼就看见了满脸泪痕的陈安。
“安安,怎么哭了?”
陈筱站在陈安的面前,拿出了手帕,轻轻擦去陈安脸上的泪。只是可是刚才下手太狠,陈安脸上两道墨黑,手帕越擦,陈安的脸越脏。
陈筱意思了两下,急忙停了手。
“安安,是阿姐不对,阿姐不该闹你,去洗把脸吧。”
陈筱伸出手拉住了陈安的手,想带他去他的卧房洗脸。
腰上一紧,陈安将陈筱拉进了怀里,他将头埋在她的肩膀,轻声啜泣。悲伤、思念吞没了陈安,陈安想母亲、想父亲,想以前府里的一切。
陈筱伸出了手,轻轻地拍着陈安的背上,道:“都过去了,别怕,我在。”
陈安渐渐止住了哭声,亲昵地用头蹭着陈筱的肩膀,哽咽道:“阿姐,我们永远不要分开。”他将头埋进了陈筱的颈窝里,淡淡的清香萦绕在他鼻尖。
感谢上苍,让我还拥有你,这一生有幸与你同姓同行。
陈筱镇重允诺,道:“姐姐永远不离开安安。”
陈筱伸手揉揉陈安的头发,道:“安安,该去洗脸了。”
陈安却撒起了娇,怎么也不肯松开陈筱。
“安安,听话。”
陈安缓缓地松开了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只翠绿的簪子,道:“是不是回来找这个?”
“嗯。相国大人正在府门前等候,我得去见他,你快去洗脸。”
陈安将簪子别在陈筱的发髻上,道:“阿姐真好看。”
“那是自然。我走了,记得洗脸。”
陈筱转身离去。
府门前
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孑然傲立。身后侍立着两个仆人,五丈外停着一顶轿。
陈筱上前行礼,道:“相国大人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见谅,民女见过相国大人。”
眼前女子,举止端庄,倒不像是狐媚之人,只是看着已有十四、五岁了,若是再小几岁,到与童儿是良配。
“请问姑娘,芳龄几何?”
“民女十四岁了。”
王刈看不出喜怒,只道:“正值豆蔻。”
“请相国大人入府。”
王刈扬起了下巴,道:“不必了。我今日前,是因吾儿王童近日时常流连贵府。吾儿年岁尚小,你身为女子应当安分守己,切不可为了富贵而不知羞耻。我言尽于此,请姑娘好自为之。”
陈筱迎上眼前这位倨傲的相国大人,她道:“大人,民女家世确不如相国大人显赫,但可也不偷不抢,再者说,是你儿子主动来我府上的,我行得正坐得端,从未做过有损家门之事。”
“你未出阁,与吾儿同吃同住,还敢说行的正坐得端!”若不是几番调查,陈府确实家世清白,他早将他们下狱了。
“两情相悦,何耻之有!”
“吾儿只有九岁,若不是你蓄意勾引,他怎会如此!只要我王刈活着一日,你休想嫁进相府。”
陈筱唇角扯出一抹笑,道:“小女还是得感谢相国大人留我性命。不过,相国未免太不讲理,只是因为你儿心悦我,你便要取我性命。天子脚下,想不到相国竟只手遮天!”
“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小妮子,我只是提醒你行事注意分寸,你倒是教训起我来了。”
“我如何行事是我的事,不需要他人指手画脚!”陈筱转过头对丫鬟道:“采薇,送客。”
话音落,陈筱又看向了王刈,笑着道:“瞧我,相国大人本来就在门外,哪来的送客。”脸色瞬间寒凉,她厉声道:“采薇,关门。”
采薇上前,向王刈行了礼,转身离开,门旁的小厮缓缓将大门关上。
王刈冷哼一声,转身上轿。
……
相府院中有一处假山,这假山由两块大石组成,中间留有一个缝隙,恰容一人通过,缝隙口长满了竹子,只轻轻拨开,便可进入,里面有一块石板是可以揭起的,顺着梯子下来,里面别有洞天,里面分为三间,一间里面存放着古玩字画,一间堆满了金银,另一间的墙壁上挂着各类兵器。
密室内,王刈背着手,看着天窗里透进来的点滴光亮
王刈身后站一中年男人,男子手持长剑,双手抱拳,站在相国身后,等待命令。男子生的魁梧,皮肤黝黑,浓眉大眼。
自从饷午见过陈筱,王刈心中就起了杀念,这女子生的太过美丽,儿子被她迷的七荤八素,魂不守舍。两人年纪差距如此大,童儿日后定会受她教唆,几次派去跟踪的人都死了,可见女子武功高强。
三个月前,京中突然就搬来了这么一户姓陈的人家。
虽没有查出端倪,可直觉告诉王刈,这女子会对童儿不利。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王刈扭动扳指,道:“冷锋,杀了她,手脚干净些,切不可让童儿发现是我们动的手。”
“是!”
“那件事调查的如何了?”
“属下无能,许临风行事缜密,目前一无所获。”
“继续调查。”
“是。”
冷锋离开,王刈走进了放着字画的密室,拿出了一副吴道子的《八十七神仙卷》,细细观赏一番,依依不舍地合上,这才拿着画出了密室。
坐在去皇宫的轿子里,王刈将画又打开了好几遍,最终还是合上了。
巍巍皇宫
王刈提着衣摆,缓步迈上了台阶。
忆起鲜衣怒马的少年时,王刈眼神嘲讽,当年,是他随李智四处征战,两人一同安定了蜀李囯的江山。
那时,他们一同出生入死,只是现在,时过境迁,现在高位上坐的是尊贵无比的帝王,再也不是与他情同手足的兄弟。
手里这幅字画,是他用来讨好帝王的礼物。
王刈加快了脚步,养心殿,道:“刘公公,皇上可在里面?”
“回禀相国,皇上此刻正与珍妃说着话呢,奴这就去通报。”
里面传出阵阵娇俏的笑声。
王刈抽抽嘴角,心道:这许临风命也是好,刚回京没两天,便与小公主李清儿喜结连理,李清儿最得皇上宠爱,许临风借着李清儿的势头,在朝堂上竟也能与自己抗衡了。”
皇上以前忌惮自己的势力,现在有了许临风这个乘龙快婿,也可高枕无忧了。
“相国,皇上唤您进去。”
屋内,除了珍妃,还有一道士。
“臣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相国,平身。”
王刈的目光落在道士的脸上。
李智随着王刈的目光看去,道:“这是临风为朕找的世外高人,最近朕按时服用丹药,竟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王刈收回了目光,道:“陛下本就年轻力壮,只是这丹药,恐……”
“相国,但说无妨。”
“这丹药恐伤身伤神。”
“爱卿多虑了,朕做事自有分寸。”
王刈听出了李智语气中的不悦,他也懒得再说,他提醒李智,不过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罢了。
王刈道:“臣今日为皇上带来了吴道子的真迹,供皇上把玩。”
李智将画徐徐打开,摸摸胡须,赞叹道,“虬须云鬓,数尺飞动,毛根出肉,力健有余,实乃佳作,相国有心了。”
“谢陛下。”
王刈看着桌上的画,心在滴血,他握紧了拳头,咬牙微笑。
侍立在侧的珍妃赞道:“这画实在精美。”
道士递上丹药,道:“皇上,这吴道子乃我道教大家,今日草民得见真迹,实乃三生有幸。”
李智服下丹药,珍妃递上汤碗。
王刈看着碗里的半截蛇身,微微蹙眉,道:“这是?”
珍妃答道:“专门为皇上熬制的汤药,皇上近日风湿偶有发作。”珍妃接过已经喝干的药碗,用手帕轻轻为皇上揩嘴。
李智道:“相国留下,其他人退下吧。”
众人退下,李智瞧着字画,道:“相国今日来,所谓何事?”
王刈缓缓开口,道:“吾儿王童顽劣,臣想将他送往军中,历练一番,让他收收性子,请陛下恩准。”
“王童,今年可是九岁?”
李智抬起头看着王刈,一双眼里让人摸不清喜怒。
“回陛下,九岁。”
李智打趣道:“朕听说你老来得子,对这孩子溺爱的紧,那军中可是苦地方。”
“您就别取笑微臣了,就是过分的溺爱,导致这孩子顽劣成性,臣若再不加管教,这孩子怕是日后一无所成。”
“那相国给他个什么差事呢?”
“臣以为,要磨他的性子,还得从列兵做起,请陛下恩准。”
“从列兵做起?这,朕怕委屈了相国。”
李智语气中充满试探,如今王刈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军权若落入他手,恐有覆囯之忧,不过若只是列兵,倒也无碍。
“臣意在历练儿子,列兵最好,还望皇上成全。”
“那就让王童入虎/骑/营,相国以为如何?”
“谢主隆恩。”
“朕也乏了,退下吧,。”
“诺。”
背离大殿,王刈嘴角勾出一抹苦笑,年轻时用命守护的兄弟,今日竟对自己诸多猜忌。
京中两支大军,一是禁卫军,负责皇城安全,另一只是城防营。
虎/骑/营是城防营的分支,虎/骑/营驻扎在城郊五十里,全封闭,与外界几乎无消息往来,决不插手京中事务。
出了皇城的门,王刈道:“去花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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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尽快通关,王崎在游戏里坑蒙拐骗,套路主线人物,在白莲与绿茶间无缝切换,更是渣了冰山霸总人设的男主。
某日,王崎翻车后,冰山霸总人设男主指着她的鼻子,吼道:“王崎,你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配得到爱。”
王崎怔愣片刻后,开心道:“什么意思,我不配得到爱,是只配得到钱的意思吗?我是要通关了?!”
我真的不谈恋爱,我只想搞钱。
……
后来王琦不仅搞到了钱,还搞到了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