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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香草柠檬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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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 人与神


      莉莉安觉得被解雇不利于她获得学生助学贷款,于是她放弃了原定于星期六的哈利波特电影马拉松,早早来到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几乎空无一人,除了安保人员和人力资源部的工作人员。后者正忙于协调大都会博物馆的晚会——她在《星球日报》的一篇文章上看到过有关报道。

      这是漫长而未被打扰的一天,直到她回到家发现表姐露易丝正忙于在她的沙发上逗一只苏格兰小猎犬玩。

      “露!威利不能待在沙发上!”露易丝看见了她的表妹,抱着小狗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一个高个子的戴眼镜的男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朝露易丝羞怯地笑了笑,一边为威利造成的混乱道歉,一边递出热可可。

      “你好,”他和她握了握手,“克拉克·肯特,我是露易丝的同事。”

      “很高兴见到你,克拉克,”莉莉安回答,在露易丝为三人做饭的时候顺便把沙发靠垫放正,“你一定是露易丝的男朋友吧。”他孩子气地笑了一笑,点点头。

      “她告诉我你在莱克斯集团工作——那儿怎么样?”他向露易丝询问她自制的千层面,这让莉莉安想起了和父母一起的快乐时光,那是很久之前了。

      “很好——有点累,但很有趣。”

      “莱克斯·卢瑟这个老板怎么样啊?听说你们这些人直接归他管。”露易丝问。克拉克从他盘子里切下一点碎片来喂威利,让小狗爬到他腿上舔他的脸,在小狗用口水和番茄酱糊他一脸的时候他笑了起来。莉莉安决定爱屋及乌了——他看起来是个很好的人,她想。他的脸有点眼熟,她一边端详着他一边想。

      “唔姆,我们没什么机会见到他。但如果见到了,情况不是很好就是糟糕透顶。”剩下的晚餐就在漫不经心的戏谑和了解更多关于克拉克的事情中度过了。

      “我承认我有点想家,但和露易丝在一起之后,她在的地方就是家。”露易丝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太刻意了,克拉克——我不想让她觉得你是个怪人。”

      “好吧,我想我就是那种蠢人。”男人这样回答,咧嘴笑了。莉莉安目送着他们离去。但她没有注意到的是悄悄开过去的黑色轿车,还有隐藏在红褐色头发后的眼睛,它们快活地看着她,目光一直跟着她,直到消失在视线之外。

      ————分割线————

      他度过了一个平凡的早晨,直到那个球击中了她。

      那个女孩(她的年纪还不足以让她被称作女士)在篮球打到时连停都没有停一下,相反,她跑向电梯,在路上急促地咕哝着“没事”,包、围巾和辫子在她身后飞舞。但这并不是使他的早晨变得有趣的主要原因。

      是参议员琼·芬奇秘书的到来使他的一天变得有意义。他被告知国防部已经准备好了合作,这是他今天唯一想听到的回答,直到茉西提醒他还有航空航天部的季度会议要开。

      这个部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迟钝,莱克斯考虑在他们的报告结束时解雇所有的青少年。唯一突出的是这位新来的人的态度,她似乎并不为他的出现所困扰——相反,他的尖酸刻薄似乎点燃了她天生的讽刺举止。她甚至有胆子质疑他对他们团队的态度(一般来说,无论他态度如何,团队都应该全盘接受,再调整标准)她午餐时的行为至少很有趣,莱克斯发现自己越来越关注她的古怪性格。

      这种无聊的活动完全是浪费时间,他自言自语,却发现自己最后只是反驳了自己的上一条陈述——她可能还有用。

      他不喜欢在任何时候看到她或提到她时都能引起他的注意,而且他发现自己在这个员工身上花费的脑力时间比在他已故父亲身上花费的时间还要长。与其他同事相比,她似乎更机智、更勤奋,如果使用得当,她也是一种潜在的财富。聪明的姑娘,他想。

      他已经完成了向参议员提交的报告,希望这位女士允许他获得进口许可证。当然,他认为这是首选,却不是必选——还有其他一些国家会很乐意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入。

      “茉西,打电话给芬奇参议员的秘书,告诉他报告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希望周二能开会。”助理一言不发地接受了他的命令,立即着手完成宴会和会议的准备工作。

      新闻里又放出一条关于超人的报导,这一次他在英国驻利比亚大使馆解救人质。这份报导在提到外星人和他的力量时,偶然遗漏了一些死亡人数,以及他为了拯救这些人而蹂躏的建筑群和周围的村庄。

      “力量不可能都是好的,善良也不可能都是强大的。必须阻止威胁的发生。”他低低地说。

      超人,以他闪闪发光的干净形象呈现给世界,但与之同行的还有许多秘密。这个外星人并不以和平的方式化解冲突而闻名,他选择的是解决冲突,而不是用机智的手段。一个魔鬼,穿着天使的服装从天上降下来。一个伪装成上帝的恶魔。

      莱克斯无法理解人们为何看不出他是一种怎样的生物——一个有着不受约束的权力,有着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的自主权,不害怕任何更高力量的外星人。他看到人们在权力触摸他们的手时变成了怪物,看到人类随着权力和控制欲慢慢地消耗他们而衰落——他不希望发生这种情况。在他的监视之下不会。

      他不会停下,除非他有足够的力量来遏制钢铁之躯,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茉西前来通知他与韦恩集团的深夜会议,将他拽出了他的脑内剧场。布鲁斯·韦恩是个令人影响深刻的人,他牢牢控制着董事会,那双黑色的眼睛几乎要在莱克斯的身上盯出洞来。他知道战术,但不会上当。

      “布鲁斯·韦恩——很高兴在这个不适宜的时间看到你。”思考中的男人只是点了点头,选择用看向莱克斯敏锐的眼神作为回应。“好吧,我想这大概和韦恩企业计划将总部扩展到大都会有关。”韦恩点了点头,坐在了桌子的首位上。「典型的上位者之举。」他嘲笑地想,选择绕着会议桌转一圈,提醒韦恩,到目前为止,他并不是唯一一个在这里发号施令的人,不能用这种想法来欺骗自己。

      “所以……”他停了下来,“我有什么好处呢?”他盯着座位上的男人。“让你进入我的领地,我能得到什么回报呢?分享你的王国吗?”

      “获得在哥谭的分享。”布鲁斯·韦恩开口了,“但并不是像你强调的那样,权力性的分享。”「该死的这个人很好」,莱克斯沉思着,“你们将与我们一起在国防部门工作,但在任何情况下,你们都不能指望韦恩工业公司在联邦国防合同中支持你们可笑的斯巴达式的要求。”「令人失望。」

      “没必要这么谨慎,我不会要求你支持我的。我不需要你的影响力。”他看向董事会,尤其好奇地看向布鲁斯·韦恩。“你们都知道,”他绕着这些人转,感觉就像一个捕食者在绕着他的猎物转,那种力量的涌动让他兴奋不已,“我有我自己的影响力,所以我不需要你的连接。除此之外,”他斜笑着看着布鲁斯,欣赏着那个人盯着他的眼神,“卑劣的放荡可不是我的长处。”

      即使这把布鲁斯·韦恩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他也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选择以一种让莱克斯既兴奋又有点害怕的方式对他微笑。“当然不是——你充满了奇迹和企业家的乐观精神,无须决定采用这些途径,神童。而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韦恩大笑着,环视着桌子,“我们不需要更多的人坐在权力的宝座上,被一个穿着漂亮衣服的人所欺骗。”

      他那些拥有沃顿商学院学位的密友们咯咯地笑着,紧张地环顾四周,看哪里都不看这位亿万富翁。莱克斯笑了,他看到他们脸上的恐惧和明显的紧张。

      “考虑当下的情况,我是否可以认为我们达成了交易?”布鲁斯·韦恩点点头,和他握手,并在NOC和其他需要的文件上签名。

      茉西给他的眼神表明,她会对他此刻的脾气和举止给出3分的评价,而他也提醒自己,在这样的公共场合丢了面具也于事无补。就在他准备在车里发泄他这一天的沮丧时,他看到了那个他关注了这么久的小小身影,朝着钢铁之躯和他的姑娘挥手告别。她的身影越来越小,他不知怎么地平静了下来,而这是一个他并不愿意作出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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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Chapter 2 人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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