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竟是我竹马

　　【通知：你好\\(^o^)/~很荣幸地告诉你，你已经成为羽衣剧社表演部的一员啦~Ｏ(≧口≦)Ｏ以后共事多多指教哦~详情请加□□36******了解更多资讯。这里是叶子学姐请多指教O(∩_∩)O】

　　这段颜文字几乎霸满手机屏幕的短信让林贯之看了好久才适应过来，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点开□□检索号码，点击加为好友，又在备注信息上打上自己的名字。

　　对方很快通过了好友申请。

　　“滴滴滴滴滴。”

　　系统消息：你们已经是好友了，现在开始对话吧。

　　【叶子】：林同学你好\\(^o^)/~还记得我嘛？

　　【一以贯之】：请问你是？

　　【叶子】：讨厌~~~淫家就是在你去报名路上引路人啦[害羞]

　　【一以贯之】：学姐好！

　　【叶子】：先恭喜你成为羽衣的一员哦，你的面试表现很出彩呢。

　　【一以贯之】：谢谢学姐夸奖。

　　【叶子】：我把你拉到社团的群里，可以和大家好好交流一下哦~

　　系统消息：叶子邀请你加入[羽衣大家庭]

　　林贯之点了同意。

　　【编剧部-叶子】：酷爱粗来迎接新成员啦~\\(≧▽≦)/~

　　【外联部-峰子】:是学妹吗？来来来哥哥罩你[花心]

　　【编剧部-菲菲】：猥琐的学长走开[鄙视]欢迎新人哦[鼓掌]

　　【表演部-林贯之】：大家好，请多多指教。

　　只是发了这一句话，没想到群里立刻炸开了锅。

　　【外联部-峰子】：你就是那个敢捏阎王的下巴调戏的勇士吗？学弟受我一拜。

　　阎王是谁？调戏？林贯之不解，继续窥屏。

　　【道具组-玻璃心】：[伸出话筒]学弟请问你有女朋友了吗？

　　这是什么节奏？他被调戏了？

　　【道具组-ヅ没詴終奌デ】：哎哟学姐你矜持一点好不好？吓坏新人就不好了。学弟你有男盆友吗？

　　……

　　林贯之敲了敲刚才的叶子学姐，问道：

　　【一以贯之】：学姐，请问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叶子】：啊？你是说群里吗？没什么啦这是那些家伙的常态，习惯就好。你那次面试的表现在社团里一举成名了，所以他们才闹你啊23333333

　　【一以贯之】：“……我做了什么吗？”他那时明明就在认真地表演好吗？

　　殊不知叶子看到这个噗嗤一笑，嘿嘿少年你对着我们的阎王又是拉手又是调戏还敢咬耳朵，你是真的不知道这在目前腐国文化当道的世界是多么丧（xi）心(wen)病(le)狂(jian)吗？

　　然后叶子还是高深莫测地回复：

　　【叶子】：没有啦，是他们太无聊了。学弟你做自己就好！

　　这什么跟什么？林贯之只好又回到群里窥屏。

　　【表演组-鸡蛋君】：扑倒学弟！好想再看一次传说中的调戏TAT可恶那天是哪个混蛋把我调到外面去做宣传的啊摔！

　　【策划-蔺】：那天的人事表是我排的。

　　【道具组-ヅ没詴終奌デ】：233333围观杯具

　　【道具组-玻璃心】：鸡蛋君你等着被下油锅了哈哈哈哈哈，客官你是要水煮呢还是要荷包呢？

　　【表演组-鸡蛋君】：你们奏凯！我刚刚话还没说完，排表的人真是用心良苦！宣传什么的最有意思了！阎王大人辛苦了！

　　【外宣-柴柴】：噗鸡蛋这可是你说的！已截图，以后人手不够就找你了！

　　……

　　林贯之刷了一会消息，就把□□挂在那不管了。

　　手机震动提示收到一条新信息。

　　[本周五晚院里的迎新会上将会有羽衣的演出，新人们可以去看表演或者来后台帮帮忙哦~--by叶子]

　　顾予阳的手机突然响起，原本安静的寝室瞬间被Vitas 高音飙出的Opera2充斥 。

　　顾予阳看了一眼来电提示，竟然没有接电话的打算。

　　“怎么不接？”林贯之疑惑道。

　　“不接就挂了，你好吵。”余俊翻了一页书。

　　顾予阳盯着手机盯了好久，还是按了接通，“喂。”

　　“怎么这么久才接？你怕我？”手机那头的男声毫不意外地欠揍。

　　“你搞笑呢，我怕你干嘛？”顾予阳难得得没好气。“有事就说没事我挂了。”

　　“当然有事。你被我们社团录取了，恭喜你。”

　　顾予阳急得跳脚，“你做梦呢？我怎么可能和你一个社团？”

　　那头胸有成竹，“你不是报了个女生俱乐部吗？”又低低地笑了，“还真是符合你的趣味。对了，我是里面的社长。”

　　顾予阳眼珠子要掉出来了，“我靠你变态啊？一个男生跑去当女生俱乐部的社长？”

　　林贯之在思考着要不要友情提醒一下顾予阳别一不小心把自己给骂了。

　　那头不知道又说了什么，顾予阳直接了当地挂了电话。

　　“你没事吧？”

　　顾予阳甩甩手，“没事，就是有点遇人不淑。”

　　周五

　　“人好多。”顾予阳看着不远处的大舞台和黑压压的人群。此刻演出已经开始，舞台上上演着一段歌舞表演，明晃晃的聚光灯令人眼花缭乱。

　　林贯之手里拿着刚刚被人塞过来的宣传册，“听说迎新会是学校每年的重头戏，挺受学生欢迎的。”顺便从上面找到了羽衣剧社的表演场次。

　　[第五场小品剧《新不了情》——羽衣剧社]

　　好像还要等一会。林贯之把传单往顾予阳手里一放，“我去后面看看。”然后在拥挤的人海中慢慢朝舞台后方走去。

　　顾予阳百无聊赖地观赏着歌舞，不一会就打起了哈欠。

　　“来这看表演可不是你的风格。”旁边不知道从何时起站了一个青年，青年戴着金丝边的无框眼镜，身上沉稳的气质和周围的学生看起来格格不入。

　　顾予阳吓了一跳，“你诈尸啊！突然冒出来。”

　　青年对他的一惊一乍似乎习以为常。“怎么来了这么久都不肯找我？伯母前两天还打电话托我照顾你。”

　　顾予阳努力把注意力放在舞台上，尽管上面到底在演什么他都不知道，“我过得很好，不需要你照顾。”

　　“是么。”青年揉了揉他的头发，就像两人小时候他常常做的那样。

　　顾予阳身体僵硬，反应过来后啪的一声拍开他的手，“刚洗头，别摸我。”

　　青年的手僵在空中，镜面的反光很好地掩饰了他眼里的黯然。勾了勾嘴角，“予阳，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想起以前那个总是屁颠颠地跟在这个邻居家的小哥哥后面跑的自己，又想到自己曾经无意间窥探到的秘密，顾予阳冷着脸：“是吗，我总是要长大的。”

　　“这里的演出太无聊了，我先走了。再见。”撂下一句双方都心知肚明的场面话，顾予阳匆匆走开。

　　只剩青年在原地，轻轻地喟叹，“如果真要这样，我倒宁愿你永远不要长大。”

　　舞台后方临时搭了一个很大的棚子，供表演人员化妆和休息。此刻这里也乱成一团，穿着各类风格迥异的戏服的演员们匆忙地进进出出，拿着台本的策划们在互相交流，俨然一副专业的阵势。

　　林贯之很快找到了羽衣剧社的位置所在——学长的身高在一干众人里很是扎眼。

　　此时有几个已经画好了妆的演员在轻松地闲聊，一个女生拿着厚厚的台本，似乎在和学长商讨着什么。女生的视线突然扫到了刚刚走进来的林贯之身上，兴奋地朝他招手：“林弟弟！”

　　这个称呼让林贯之僵了两秒，才认出这个应该就是叶子。林贯之笑着和大家点头示意。

　　叶子看着他，突然眼神一亮。

　　林贯之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叶子指着他问眼前的人，“你觉得他上去怎么样？”

　　学长把目光从厚厚的台本上移起来，上下仔细打量着林贯之，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林贯之莫名紧张：“啊？”

　　叶子看着他紧张的样子，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别紧张啦，是这样，我们临时缺两个群众演员，要一男一女，主要是腰细腿长。”

　　什么角色还对群众演员有这么高的要求？

　　林贯之还没答话，学长就先点头了，“就他吧。另一个我顶上。”

　　等等为什么没有人问他的意见？还有说好的一男一女呢？虽然好像猜到了结局，林贯之还是决定垂死挣扎：“我演男的吧？”

　　学长眼刀扫过，“你这身板当然演女的，矮死了。”

　　林贯之看他的目光有些哀怨：你是不是在身高上有什么隐疾啊干嘛老说我矮？

　　叶子有些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两个人，若有所思。

　　经过解释，林贯之才知道这幕戏是关于一对已达垂暮之年的恋人在远方思慕对方。舞台上会有一个屏风，届时屏风上会投影出一对丽人相拥而吻的场景来展现他们的内心。而演影子的一人吃坏肚子在医院挂水，另一人的脚崴了，所以他们正在商讨着找谁来代替。

　　好消息是演员上去只要要拥抱再借个角度做出接吻的样子投影到屏风上就好，连表情都没有要求。坏消息是对两个演员的身高要求比较严格，有偏执症的策划坚持认为身高腿长的演员才能让那一幕戏带给观众最佳的效果。

　　“废话少说，带他去换衣服。”学长朝叶子抬了抬下巴。

　　林贯之觉得自己一定是会错意了，学长的眼里怎么会闪过一丝笑意？

　　很快他自己就笑不出来了。

　　林贯之拿着被塞到他手中的几块布和一顶假发，顿时有些暴走：“为毛是裙子啊！卧槽还有假发！你们逗我呢？！”

　　叶子也在憋着笑，一本正经：“都说了是投影嘛，没有裙子和长发怎么体现女性特征呢？没关系观众都看不到你的脸，我保证这是我们社里最大的秘密！”

　　学姐你一副逼良为娼的老鸨脸让我怎么相信你！林贯之很悲愤。

　　叶子放软了语气，杏仁大眼里满是担忧：“贯之，这部戏凝聚了我们大半个暑假的心血，谁也不希望它不完美。你就当做为艺术献身吧！想想梅兰芳嘛！”

　　林贯之拿着衣服扔也不是穿也不是的时候，学长突然出现在门口，他双手抱胸依着门框，一副自得模样：“怎么还不换？要我帮你？”

　　这红脸白脸唱的……算了！林贯之打算豁出去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换就换！

　　三分钟后，林贯之走出来，悲惨地接受周围人目光的洗礼。

　　叶子也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天哪，林贯之你上辈子绝壁是个软妹啊！”

　　林贯之脸有点青：“再说一次我就把衣服脱了。”女装play什么的简直人生的污点好吗？！

　　叶子麻利地闭嘴了，但是目光还是难掩兴奋。林贯之之前长得就是清秀型，可一点也不女气，只会让人觉得是一枚阳光帅气男青年。但现在林贯之换上的是民国女装，上半身稍微正常，下半身是及膝的半身裙，然后是他匀称结实的小腿。假发套是民国女学生中常见的短发，林贯之套上去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还真有点“安能辨我是雄雌”的感觉。

　　有好事者想要掏出手机时，原本一直盯着他的学长发话了：“把手机全部给我收起来，我不想看到有人在这里拍照。”

　　他这么一说，周围的人竟都把手机收回去了。

　　叶子把人都从小房间里赶出去，“快快快各忙各的，咱待会就要上场了。阎王你和他稍微讲一下戏，时间到了我叫你。”

　　不一会儿不到十平方米的小屋子就剩他和学长了。学长把手上的台本一扔，走向他。

　　林贯之莫名紧张。“我、我需要做什么？”

　　学长一眼不发，在两人中间只隔了半步距离时停下来，然后……

　　学长把手放在了他的腰上。

　　林贯之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把手放在我的肩上。”学长的气息都快喷他脸上了。

　　“什、什么？”林贯之的脑子有点糊。

　　学长口吻有些不耐，“动作快点，就要上台了。”

　　这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让林贯之轻松不少，他若无其事地把手搭在对方肩上。

　　四目相对。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林贯之又紧张了。他目光不由地闪躲，同时心里千万头草泥马奔啸而过，卧槽不科学！对方又不是妹子他紧张个毛线啊?

　　学长依旧很冷静：“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一会我们就是这个姿势，然后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你在台上千万不能乱动。明白？”

　　林贯之木木地点头。

　　叶子冲进来：“快点快点，轮到我们了，你们去幕后做好准备！”看到两人的姿势，一副“我懂的”的表情，揶揄道：“我知道你们春宵苦短，待会上台再继续好吗？”

　　学长松开了手，淡定地走出去。

　　林贯之也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只是通红的耳朵出卖了他。

　　舞台前正在上演着社团的表演，出彩的台词让观众几度捧腹。谁也没有注意到舞台后方有一块屏风，更不会注意到屏风后面站了两个人。

　　“一会我说准备的时候，我们就开始刚刚的姿势，后面的这束灯光会打在我们身上，估计会刺眼你待会可以闭上眼睛。紧张吗？”学长小声地问他。

　　林贯之摇头。

　　学长嘴上似乎挂了一丝浅笑，“那开始吧。”

　　两人面对对方，距离贴得很近。学长的手轻轻地扶在林贯之的腰上，掌心里温热的体温通过衣服布料汨汨地传到他的身上，林贯之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

　　“这个时候还发什么呆。你要抬头看我，还有，你的手给我放上来。”和他温柔的动作全然不符的是学长惯有的腔调，冷静得像是机器。

　　他的声音倒是让林贯之敛了敛神，暗暗提醒自己要专心，林贯之把手搭在对方的肩上，微微抬头。这里灯光很暗，他却看到了学长的眼睛在发亮。

　　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只剩下两道强光束，分别打在舞台上那一对恋人身上，轻柔伤感的音乐应景地响起，恋人在各自述说着对对方的爱恋。

　　“开始。”随着学长一声低语，两人一侧的灯光突然亮起，林贯之被刺目的光亮闪到，不由闭上了眼睛。

　　舞台前已是白发苍苍的男主此刻正在深情地低吟：

　　“多少人爱过你青春的片影

　　爱过你的美貌，出于虚伪或真情

　　……”

　　强光打在相拥的二人身上，把这对璧人依偎的身影投影于前方的屏风。

　　这是他们年轻时的模样，那时候的爱情勇敢得令人心碎。他们无惧无边的战火，他们也不怕世人的愚昧；他们相爱，他们仅仅是相爱。

　　男主低沉的嗓音在舞台中央回荡：

　　“唯独一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

　　……” [注一]

　　被舞台氛围感动到的观众们，突然注意到了屏风上的那对相拥年轻男女开始接吻。

　　其实只是学长刻意地把头移向林贯之，借着角度摆出了亲吻的姿势。虽然两人没什么接触，但林贯之能很清晰地感觉到学长的呼吸的气息正喷薄在他的脸上，过度的亲密令他无所适从。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贯之觉得自己的手都要酸了的时候，身旁的强光终于灭了。

　　台前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林贯之深呼一口气，总算结束了。他正想把手松开时，学长的脑袋也从他脸边撤离，只是——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学长的嘴轻轻地擦过了他的嘴角，感觉就像是飞快地啄吻。

　　这个念头冒出来时，林贯之的耳根又红了。

　　学长跟个没事人似的，拉起他的手，“走了，去谢幕。”

　　林贯之一激灵，穿成这样去？他坚决地松开学长的手，打哈哈：“我就不去了，我先去换衣服。”然后往舞台后面跑去。

　　学长盯着某人疑似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的弧度悄悄地弯起。

　　□□上

　　【主席-唐儒】：今晚的表演很很成功，辛苦大家了！

　　【外联部-峰子】：大家不能更赞！

　　【编剧部-菲菲】：表扬一下鸡蛋君和番茄酱，你们在屏风上的投影真是帅瞎了QAQ周围的观众都表示要看真人！

　　【表演部-番茄】：今天那上面的不是我(⊙o⊙)我今晚在苦逼的住院中=_=

　　【表演部-鸡蛋君】：啊咧我今天脚崴了没出门，谁替我上了？

　　【道具组-ヅ没詴終奌デ】：今晚在上面的是阎王大人23333333至于妹子，你们酷爱来猜！！！

　　【编剧部-叶子】：哈哈哈哈哈拍桌！我拍下来了哦！！[图片]不谢

　　窥屏的林贯之看到这里有点恶寒，不会真的是自己的女装照吧？所幸，图片缓冲完了才知道学姐拍下来的是他和学长在屏风上的投影。林贯之仔细观察着那张照片，发现还真是有种莫名的和谐感。如果那上面的人不是他的话，他也认不出上面居然会是两人男人。

　　【外联部-峰子】：卧槽腿这么长的妹子是咱们社的？为毛我一直没发现？学妹快出来让学长认识认识~

　　【编剧部-叶子】：[鄙视]猥琐的楼上你奏凯

　　【道具组-玻璃心】：我也要爱上这位长腿妹子了(????)

　　【道具组-ヅ没詴終奌デ】：嘤嘤嘤玻璃你始乱终弃

　　【主席-唐儒】：这个姑娘是谁？

　　【表演部-鸡蛋君】：23333主席放着我来！

　　【编剧部-叶子】：@表演部-林贯之你被主席翻牌了

　　【外联部-峰子】：！！！

　　【道具组-玻璃心】：难道咱们组要重新站cp了吗？阎王x主席 or 阎王x学弟

　　【道具组-ヅ没詴終奌デ】：你漏了主席x学弟！

　　【表演部-鸡蛋君】：可以3P啊[喂！

　　【表演部-番茄】：可以3P啊

　　【编剧部-峰子】：可以3P啊

　　……

　　林贯之汗颜地看着下面一列的“可以3P啊”，心说这些人果然不知节操为何物。

　　【策划-蔺】：安静，接下来说正事。

　　【外联部-峰子】：[递话筒]阎王请问和学弟拥抱起来感觉如何？

　　【道具组-玻璃心】：不行我要站阎王和学弟的CP啦，学弟酷爱粗来！

　　[系统：管理员已全员禁言]

　　【策划-蔺】：好了，接下来听我说。

　　【策划-蔺】：本次演出大体成功，除了番茄和鸡蛋两人的小意外。

　　【策划-蔺】：这次的意外我负部分责任，在最初策划的时候没有考虑到替补演员的问题。

　　【策划-蔺】：我先在这里向大家道歉。番茄和鸡蛋也要自己好好反省。

　　【策划-蔺】：完毕。你们继续。

　　[系统：管理员已关闭全员禁言]

　　【道具组-ヅ没詴終奌デ】：阎王大大最后一个问题你还没回答[喂

　　……

　　现在已经不早了，林贯之洗漱完毕，打算关了手机睡觉时，发现有一条未读提醒。

　　[系统：皓月请求加你为好友]

　　对方没打备注，但是头像就是刚刚在群里发言的学长。

　　好像还不知道学长叫什么。林贯之莫名想起那个有些尴尬的吻——那也不能算是吻，大概是学长不小心擦到吧。

　　林贯之点击了通过。

　　[系统：你已和皓月成为好友]

　　看着那个网名，林贯之有些出神，思绪飘到了遥远的记忆深处：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苏皓。”

　　“皓？哪个皓？”

　　“喏，皓月的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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