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县令小智慧

作者:马为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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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想国度?


      一群盔甲鲜明的士兵,准确的说是女兵,围着孔白,头目拿枪指着她,呵斥道:“大胆男人竟敢进入嫛婗国境。限你马上离开,否则格杀勿论。”

      嫛婗?孔白热泪盈眶,终于找到根据地啦,她慢慢站起举着双手,激动道:“我,也是女人。”

      女兵们一脸嫌弃,头目怒道:“你当我们是三岁孩童,女人能长胡子?”

      孔白满脸冤屈,“胡子不是真的,内分泌失调而已。不信你问我的同伴。”女兵们明显不信,孔白急道:“不然,我可以脱衣服给你们看。”

      女兵们相互看看,犹豫不定,其中一名女兵道:“我听说外面的国家有种半男人,好像叫太监。他难道是太监?”

      “我不是太监,太监没胡子,我有,不对,我这不是胡子,是长毛,毛”,孔白嗓子快冒火了,妹妹们别怀疑姐,姐不是传奇。

      另一个女兵道:“看她样子不像说谎。要不我们扒开她的衣服看看?”

      头目还没说话,孔白忙不迭道:“你们尽管看,我没意见。”估计是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女人,女兵又犹豫了。翠儿冲上来,将孔白护在身后,大声道:“我相公是个女人。不准你们欺负她。”

      女兵不知相公是个什么东西,更加糊涂了。头目问:“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

      孔白怕翠儿受到伤害,拉开她,道:“我们是来嫛婗国投奔朋友的。我们的朋友叫白固若。”

      头目一听这名字,立即肃然起敬,“你们认识白大将军?”

      白固若这么有名?她还当过我的丫鬟呢。这话她可不敢说,只能快速的点头。头目想了下决定将她们绑回去见上司。孔白等一行人来到一处简陋的山寨。见她们的是个精瘦的女武官,那人听了下属的回禀,也是考虑了半天,最后决定让士兵将她们送到山下的文洮县城。

      文洮县城的县令名为谢融才,人称一根筋,极其耿直。孔白总觉得这个有些政治脸,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官服的女县官看自己的眼光不对头,好像要自己直接下地狱似的。女县官盯着她们足足看了半柱香的时间,突然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奸细,说,来我嫛婗国意欲何为?”

      孔白本能的一缩脑袋,说道:“大人我们是来这投靠朋友的,她叫白固若。”

      谢融才不住冷笑,“本官与白固若从小一起长大,她离开嫛婗已一年多,至今未归。你这半男不女的人妖,竟敢用白固若来哄骗本官。本官岂会上当。来人,将她们推出去斩了。”

      “你这个昏官”,孔白大叫,完全顾不得害怕,“你这个蠢货。老娘一个多月前和白固若分的手。她们从柳国进入嫛婗,应该比我们快的多。”

      谢融才气得使劲拍惊堂木,“来人,将这两人斩了,斩了。”

      女官差们一拥而上,将二人向外拖。孔白和翠儿死命地抱着柱子,县衙大堂一片乱哄哄。

      “住手”,娇脆的声音制止这乱象。谢融才赶紧上前拥住进来的一位身怀六甲的少妇,紧张道:“你都快临盆了,怎么还乱跑。”

      “你啊”,少妇颇为无奈道:“你也不问问就要斩了她们?”

      谢融才瞪着眼睛,却不敢大声,说道:“你忘了。十多年前古国的那些强盗也是扮成女人到我们这里来抢劫的。老县令就是因为轻信了强盗而被杀。我们嫛婗从来没有外人进入,她们一定是奸细。”

      少妇又好气又好笑,用手指点了下谢融才的额头,“人称你一根筋还真是不错。你就不能先将她们关起,给白府去封信问问。万一她们真是白固若的朋友,你却将她们杀了,将来怎么去见白固若。再者你好好看看,这位嘴上毛虽密了些,但是肌肤和身形都是女儿态。你啊”她嗔怪道:“我当初怎么就跟了你。”她走到翠儿面前,笑道:“你们别介意。我叫唐其书,她是我外子谢融才,人就这德行,大家都称她一根筋。你们先安心住下,等过几日弄清了,我们自然放你们走。”

      唐其书话讲得通情达理。孔白和翠儿保住了脑袋自然没有异议。说是住下,其实就是软禁。一放松下来,孔白立即颓唐道:“翠儿,你以后要跟我过苦日子了,我的钱在包袱里,逃跑时都扔给土匪了。”

      翠儿轻松道:“有手有脚饿不死的。银子丢了,银票没丢,我给缝在你衣服的夹层里。”

      “真的?”孔白激动万分,“你什么时候做的?”

      翠儿说道:“进古国的第一天,晚上在客栈我给衣服打补丁想起了这个主意。只是怕你穿着满是钱的衣服露出马脚所以不敢告诉你。”

      孔白抱起翠儿一顿猛啃,羞得翠儿不住的推她,“你别这样。这是在人家的地方。”

      差点失控。我可不能做禽兽不如的事。孔白稳住神,努力地转移注意力,“你说这嫛婗国真的全是女人?”翠儿伏在孔白怀里,“嗯”了声。

      孔白喋喋不休,“那你说唐其书的肚子怎么就大起来了?她们是单性繁殖还是两性繁殖?不对,不应叫两性。双性?不对,她们还是同性。两人繁殖?翠儿,你说”。翠儿实在不耐烦,道,“这一天过的,你不累啊。早点睡吧。”这一提醒孔白顿感劳乏,搂着翠儿渐渐睡去。

      十日后,谢融才扶着唐其书进来了。唐其书和蔼对孔白笑道:“白固若真的回来了。你知道她带回的女子和她什么关系吗?”

      孔白回答道:“霍楼云是她老婆,是她爱人,是,是要和她成亲的人。”

      “你果然是孔白”唐其书指着翠儿说道:“她一定是小喜喽。”

      “小喜?”孔白否定道:“她是翠儿,小喜应该跟着白固若吧。”

      “怎么样,她们应该没问题”。唐其书转头对谢融才说。

      谢融才冷着脸,“万一她们是冒名的,白固若不就有危险。要进京也可以,用囚车押送她们。”

      唐其书知道自己的冤家脾气执拗,想了个折中的方法。孔白二人就在一辆密不透光的马车里,憋屈地驶向嫛婗国的京城——上京。

      也不知过了多久,孔白听见有人说,“到了。”接着车门被打开将她们搀下。孔白眯着眼好半天才适应光亮。她原以为白固若在嫛婗这么有名,那府邸一定壮阔得很。今日一见简直不敢相信,和她在姜国的住处那是云泥之别。一不大的破旧院落,门匾小的可怜,上面的漆早剥落尽了,她勉强才看清“白府”两个字。要不是白固若笑嘻嘻地在门口迎她,她绝对不信这地方就是大名鼎鼎的白大将军的府邸。

      晚餐时霍楼云也来了,她现在已挽起发髻一派少妇打扮。孔白也顾不得菜肴是否丰盛,和翠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白固若给孔白倒了杯酒,笑道:“早知道你们能来,我和她就迟点成亲了。”

      孔白打了个饱嗝,使劲咽下一大口饭菜,含糊道:“你们成亲啦。什么时候的事?对了,怎么不见小喜啊?”

      白固若见她二人如此吃相,知道她们一路受了不少苦,于是宽慰道:“到了这儿你们就安全了,慢慢吃。我说你们听着。我们三人这一路上倒也顺利。只是”,她暧昧一笑,“小喜在定胜关被人缠住了。我只和云儿回了京。没多久我禀明皇上,就这样被赐婚成了亲。谁想成亲第二日就收到谢融才的信。”

      提起这名字,孔白气不打一处来,“这谢融才不分青红皂白,差点就把我们杀了。”

      白固若笑道:“她从小就是出了名的一根筋,认死理。所幸她娶的唐其书是个玲珑剔透的人,这两人也是绝配。不提她了,你们安心住下,这几日我就去衙门给你们登记户籍。”四人又寒暄半天,孔白说了她们一路的经历。夜深后,孔白搂着翠儿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

      转眼又过了十来日,孔白在自己的屋院里无所事事。她无聊之极,忍不住道:“翠儿,给我些钱,我到市集上转转,自从来到这,我还没出去转过呢。”自从有了自己的小窝,和翠儿确定了关系,家里的财政大权就与她无缘了。

      翠儿正在洗衣服,听她要钱,气得眼圈一红落下泪来,“你就知道问我要钱。白固若骗了你那么多钱,你怎么不吱声。你当你的钱是天上掉的,那是拿命换来的。”

      孔白揉揉额头,她心里是既烦恼又甜蜜。一个女人不舍得花你的钱,那她是真心要跟你过日子,可是天天把这事提上几遍,谁也受不了。原来翠儿生气是有缘由的。这事得从头说起。

      孔白和翠儿在白府住了四五日,白固若便领着她们去了一处离白府不远的宅子,只有三四间旧屋,院子也很小。白固若告诉她们户籍已经入册,这宅子也送给她们住。宅子虽简陋,但有了自己的窝,她二人还是很高兴。连续三天,她们欢快地收拾着,主要是翠儿动手,孔白打打下手。当晚两人看着干净舒心的屋子,还没来得及庆祝,白固若提着好酒好肉和霍楼云来访。四人便坐在院中推杯换盏起来。

      孔白因为可以安稳地舒心过日子不用再提心吊胆,所以几杯酒下肚,她的话也就多起来。她最感兴趣的还是女人大肚子的原因。

      白固若已经知道她和翠儿的关系,打趣道:“你就这么急?翠儿那小身板你也不心疼?”

      “你就不想和霍楼云?别卖关子,快说”,孔白急道。

      白固若清清嗓子,不急不慢道:“你看到你门边的青草吗?”

      孔白点点头,白固若道:“这草就是嫛婗草。嫛婗国境内遍地都是,四季长青不衰。我们都是靠它繁衍。”她过去摘了一根递给孔白。

      孔白仔细观察嫛婗草,茎上只有三片叶子,叶子颇有点像兰草,茎顶部长出一个青色的果实。白固若指着嫛婗草向她解释道:“把这三片叶子摘下洗净,放入茶碗用开水冲泡,等水成墨绿色后你将它饮下,而后取下草果将自己的血滴在上面,你会看到草果瞬间变红后又立即恢复青色,随后草果外壳炸开,取出里面白色的果核。再然后嘛,”她诡秘一笑,示意孔白过来,凑上去悄声道:“把果核塞进翠儿的那里,一定要尽可能的往深里去。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让翠儿情动到极致后,她会感到果核炸开,这就大功告成了。不过这种事情不能勉强,若是强行,不能情动,绝不会成功的。”

      “这么神奇?”孔白压根就不像白固若所想的会不好意思。她看看翠儿,又看看霍楼云,不怀好意地对白固若道:“你对霍楼云也这么试过?”

      “我们嫛婗的风俗是要成亲后摘上一颗草果埋入花盆自己养,等一至两月后重新长出一株嫛婗草,才用于繁衍。不过还有更神奇的风俗,孩子满月当天要宴请亲朋好友,当着大家的面取一片嫛婗草叶,刺破孩子和母亲的手指,滴血于叶子的两端,叶子吸收血液后会沿着叶茎向中汇集,若是亲生血脉两血相溶为一体,若不是则会有间隔,血缘越近间隔越小,我们也是用这种方法确定宗族的”,白固若反过来嘲弄孔白道:“你这么急,你们什么时候成亲?”

      “等等吧,她才十四,太小了。”说到这,孔白才顺得气又觉得堵了,“你再给我说说,你们这的风俗什么的。两个女人怎么算嫁娶?两个女人生孩子,谁给谁生,谁说的算?还有那啥称呼,你们真的都是女人?生的孩子也是女的?怎么,反正你给我说说。”

      “没看出来,你好奇心挺重”,白固若边吃边说道:“真要认真说起来,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我就大略的和你说说,将来你自己去了解吧。我们国家真的都是女人,生的孩子也全是女孩。至于嫁娶这是要两家商量的。嫁的人为内子,要生孩子操持家务。娶的人为外子,要赚钱养家还要去上战场打仗。嫛婗草叶泡出的水喝过后生育的几率大大减小,所以外子一般都不会生孩子,所以孩子基本跟着外子姓。至于称呼,孩子叫外子为母亲,内子为娘亲。上一辈,外子的就叫外祖母,内子的就叫内祖母。两家的亲戚都以内外分。其实老百姓的称呼都很随意,就是这口子那口子,我家的我那位这么叫的。其他的,和外面差不多。”

      “原来如此”,孔白干了一杯酒,脑袋有些迷糊,她盯着嫛婗草细看,心想,这草也许有一种特殊的物质能让人血转化为类似精子的东西。我要是拿着草回到现代,诺贝尔奖肯定是我的,那奖金,发死了。

      白固若见孔白盯着嫛婗草发呆,拍拍她肩膀,道:“这嫛婗草若是连根煮水,那水能够治许多病,像是对难产,妇女病等都有很好的疗效。孔白啊”,她眼睛闪着精光,道:“我给你说说我们国家的情况吧。我们嫛婗国的皇帝有名无姓,代表国家不是属于皇帝一家,而是属于天下人的。皇帝的名即是年号也是谥号。继承皇位的太子也是只有名无姓,若是有其她皇子,她们就和皇后姓。只是可惜皇族人丁不旺,十几代都是单传。”

      孔白酒喝得有点多,提的问题倒是清晰,“太子?不是指男的吗?不对吧,皇帝的女人应该很多吧,孩子怎么会少?难道女皇帝也是性无能?也不对啊,没听说女人会性无能的。性冷淡?”

      霍楼云被孔白的口无遮拦羞红了脸,却仍然解释道:“休得胡说。嫛婗有法规,嫁娶一人。换而言之,只能两人成家。若有违反,是要杀头的。皇帝也不例外。再者太子怎么就是指男人呢,古书上说的妻子是指妻和儿女,由此可见,子是泛称。要是照你的理解,女儿的儿字又作何解析。还有••••••”

      “行了行了”,孔白赶紧打断,知道霍楼云有学问但不知道她这么罗嗦。

      “孔白啊”,白固若又给孔白满上酒,沉重道:“如今嫛婗国难啊。我们的皇帝名为定康,定康帝虽勤政爱民,但是从定康七年到现在定康十年,天灾不断,而且对外和高国又时有战争。内忧外患致使国库空虚啊。前不久有密报说高国又有异动,可国家拿不出来粮食了,士兵们总不能饿着肚子打仗吧。我想到柳国买粮,但国库确实没钱了。所以,我想和你换点钱。”

      我说呢,在白府给我们吃的是粗茶淡饭,今天却突然带好酒好肉来,原来是要算计我。孔白吃了N次堑,如今心眼活得很,她故作伤心道:“我的钱都叫土匪抢去了,还是你们边境的士兵救了我们。我现在真是没钱。”

      白固若在孔府当过一段时间丫鬟,对孔白是仔细观察过的,知道她要是没钱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好心情,早蔫蔫地不成样了。她胸有成竹,今晚无论如何要敲孔白一笔,“孔白,你的银票都是恒通钱庄的吧。这恒通钱庄我也知晓,资金雄厚信誉极佳,最重要的是遍布天下,到走到那儿都可以兑现银。可惜啊,我们嫛婗国是禁止外人进入的,所以这恒通钱庄的银票在我国等于废纸一张。”白固若很满意地看着孔白发白的脸色,又道:“我愿意拿五千两现银换你的一百万两银票”,说着,她双手“啪啪”击了两下,屋外四个下人抬着一木箱进来。

      早有准备啊,五千换一百万,当我幼儿园没毕业啊,孔白气愤道:“没有没有。”

      白固若并不着急,吸了口酒,徐徐道:“我知道你不信,你可以去街上转转,证明我所言不虚。五千两是个大数目,将来就算你们生七八个崽子,也够一大家过一辈子的。而且”她浓眉一挑,半是威胁道:“你今儿若是不换,明儿后悔了,可就不是这个价了。”

      孔白牙齿咬得咯咯响,“你收留我是不是看中我的钱?”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是朋友。我知道你钱多,百万两对你来说是小意思,”白固若脸上的神情既和善又真诚。

      孔白闭着眼睛,拍着已经七分醉的脑袋,寻思,真要想姓白所说,也只能换钱了。而且在人家的地盘,她要是用强的,我不是损失更多。换吧,就当是到这个国家交的赞助费。“翠儿,去拿银票。一、百、万两。”

      翠儿好似没听见,嘟着嘴梗着脖子,把脸撇向一旁谁也不看。孔白知道她心里不乐意,自己也烦躁,但怎么办呢,自己的胳膊拗不过人家的大腿。“翠儿,拿银票”,孔白拍着桌子,佯装发火。“还不快去。磨磨蹭蹭的,太不像话。”

      翠儿气得落泪,“腾”地站起跑进屋里拿出银票甩给孔白,便自顾自地回屋了。

      孔白故意长叹道:“小丫头不懂事,别见怪。”

      白固若达到目的,也不介意,只是一个劲地给孔白倒酒夹菜。孔白本来气不顺,加之酒开始上头,讲话就没了分寸,“你们干嘛老打仗?大家坐下好好谈谈不成吗?”

      白固若的脸“唰”地冷下来,“谈?外面那些国家全都视我们嫛婗为洪水猛兽,以前他们十几国联军来攻打我们,这十来年他们国家之间混战不休,倒也顾不得我们。只有高国仍紧咬我们不放,我们和高国几乎年年开战。”

      孔白随口一问:“为什么呀?高国图嫛婗什么?女人?财富?女人到处都有。钱你们多吗。”

      白固若摇摇头,“不知道。天下人对我们嫛婗很是仇视,有的地方也曾发现过嫛婗草,可是都被视为毒草,非要毁尽不可。”孔白猛然想起她在武通县的经历,原来那些村民说的毒草就是嫛婗草。

      “我也许知道,”霍楼云说道:“姜广明为了讨好我,曾经下令姜国皇宫内的藏书任我取予,其中有许多古本,里面倒是写了些异事。据记载这个世界原来是没有男人的。大约在五六千年前,突然出现了一批男人,他们手持利器,攻城拔寨无往不利。渐渐地他们夺了大部分的土地和女人,只有一小部分女人退到了现在的嫛婗国,仗着地形死守。只是后来不知怎么他们发生了内讧,分裂成许多国家。嫛婗国也因此生存下来。当然古书中也就是一提,不过我认为若是真的,嫛婗年代久远,也应该有些记载。”

      另外两人听得一愣一愣。孔白暗想,如果这是真的,那就怪不得他们痛恨你们,把女人压迫的那么狠。要我是男人,我也得男尊女卑,不能让女人翻身,否则女人都能自个繁衍,哪还有男人什么事。

      白固若也道:“我是没听说过这个说法。但是高国一直和我们嫛婗作对。仗是肯定要打的。”

      又喝了一会酒,白固若携着霍楼云高高兴兴地回去了。孔白招呼翠儿搬银子,翠儿虽听从她,却一直摆着脸。往后几日,翠儿一直唠叨这事,孔白费劲心思的哄着。今日才有些好转,因孔白张口要钱,翠儿又别扭起来。孔白陪尽好话,才讨来五钱银子,还是翠儿叮嘱她上街买些油盐酱醋才准出门。

      街上来往的人并不多,孔白打听了集市的方向,直奔而去。可是——

      孔白看着集市,目瞪口呆,这是她历尽千辛万苦来到的理想国家?

      真、他、妈——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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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理想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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