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栀

作者:芝是芝士的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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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0 章


      洗衣服是洗两个人的,做夜宵也是做两个人的,干什么都得干两人份的,不是一起是什么?

      “哦?你们玩这么大?”黄毛上下打量着宁栀,看起来这么清纯的女孩,私底下居然玩这么大,更兴奋了,他已经快要涨开了!

      黄毛急切地拉着宁栀走到了床边,“等会你好好跟我说说,你们都是怎么一起的?”

      宁栀没有回答,只是揉了揉有些血液不通的手腕。

      “你好香啊。”黄毛凑近闻了闻宁栀的脖子,露出陶醉的表情“这两小子吃得这么好啊!怪不得都不让我碰你。”

      他刚说完,便将宁栀推倒在床上,娇弱的美人一推就倒。

      宁栀很配合,一动不动的在床上挺得直直的,但却引起了黄毛的不满。

      “你怎么没什么反应?”黄毛拍了拍宁栀的脸,“怎么像死人一样?”

      怎么这个黄毛还是个变态,喜欢女人反抗,然后虐待女人?

      “他们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吗?”黄毛脸上露出可惜的神色。

      “教什么?”宁栀眨巴着眼睛,露出一幅懵懂的表情。

      “哦,我知道了。你想装纯,是吧?”黄毛恍然大悟,“这手段我见得多。不过,我喜欢。”

      黄毛脱掉自己碍事的衣服,便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

      带着恶臭的嘴唇游移在宁栀的胸前,一双手急切地扯开她的衣服,想要解开她的内衣。

      宁栀咬着牙忍受着,悄悄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扣上的折叠刀,摸索着向下探去。

      “啊~”伴随着宁栀悠长的哀嚎声,折叠刀快速精准地沿着黄毛的大腿外侧刺了进去。

      黄毛吃痛地大喊了一声,却被宁栀更尖锐的声音盖过。

      肌肉撕裂的瞬间,温热又粘腻的鲜血喷涌而出,但这还不够,宁栀又狠狠踢向刀柄,折叠刀便又深入了,直至刀刃全部浸没。

      黄毛顺着力道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哀嚎着。但却被宁栀一声又一声的尖叫盖过。

      他想爬起来反击,却被宁栀狠狠踹了一脚,跌在地上,再也没起来。

      宁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扭曲的生物,琥珀色的眼眸中不带一丝感情。她抬起手,开始整理凌乱的衣服。

      直至扣好最后一颗扣子时,她一边喊着,“啊~你不要过来啊!”,一边向前左右开弓。

      直到宁栀的虎口开始发麻,黄毛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才停下辨别着黄毛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语句。

      “啊?你说什么?”

      “我,我说,我好像有一点死了。你能不能帮我叫一下救护车?”黄毛断断续续地才把一句完整的话说完。

      “救护车?你配吗?你个人渣。”宁栀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

      “我,死了。你也就杀人了……”黄毛向后瑟缩着,担心宁栀又动手。

      “我烂命一条,随时准备重开。再说了,”宁栀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得,捂着嘴巴笑了好一会,才慢慢说道,“是你绑架了我,我这是正当防卫。”

      黄毛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女人,他怎么就惹了这么一个疯子。

      他几乎立刻痛哭流涕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惹你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家里就我一个儿子,我爸妈不能没有我啊~”

      “好吧,真是个孝子呢!我都被感动到了,那就给你一次机会吧。”宁栀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她扫视了一圈套房,然后拿过桌子上的骰子,“上次跟你玩骰子,还是玩得很开心的。不过这次我们玩简单点的,就猜大小吧。”

      “你赢了,我就替你叫救护车。”宁栀狡黠地笑了一声,“可是,你要是输了的话,我就要你一根手指头,你有十次机会哦~”

      黄毛摇摇头,不,他不要成为残废。

      “怎么,连这点胆量都没有?那我就看你血尽而亡吧!”宁栀脸上带着鄙夷,十次机会都不敢尝试,真是废物。

      “玩!”黄毛狠下心,咬牙切齿了一句,却不料扯到了脸颊上刚被扇肿的脸,一时间痛得龇牙咧嘴。

      黄毛紧紧盯着骰子,不敢眨眼,也不敢呼吸,生怕宁栀做什么手脚。

      随着骰子落下,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就停在下了。

      “我看看啊,是小!”宁栀立刻宣布了答案,兴奋地拍了拍手,“我赢了!”

      黄毛如被判死刑一般呜咽着,他眼睁睁看着宁栀盯着他的手指,像是在肉摊上挑选那样,挑挑拣拣起来。

      “食指?还是中指?拇指作用最大了,要不从拇指开始?”

      “不,不,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我不能成为残废,我还怎么见人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黄毛将两只手藏在背后,不住地祈求。

      “真没意思,愿赌服输都做不到吗?”宁栀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她转身在宽阔的真皮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那这样吧,如果你现在爬过来,舔我的鞋尖,再说几句求饶的话,说不定我会放了你。”

      黄毛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不过在生与死之间,他选择苟活。

      黄毛低着头,艰难地爬向宁栀,鲜血在身后蜿蜒。此刻他心里没有丝毫悔改,只有对宁栀的恨意,支撑着他向前。

      白色的运动鞋映入眼帘,黄毛还在心里做着建设。等出去以后一定要找几个人把这娘们轮一遍后,扔到黄浦江!

      “舔啊!”宁栀不耐烦地催促着,用另一只脚踩在了黄毛头顶上,逼迫他舔向鞋尖。

      黄毛伸出舌尖,不情不愿地碰了一下。

      “咦,这鞋不能要了。”宁栀语气里满是嫌弃,“开始求饶吧!最好说的动听点,不然……”

      “求求宁栀小姐,饶了我吧。”黄毛双目充血,极力忍着胸腔里翻涌的恨意。

      “大点声!刚刚不是很嚣张吗?”

      “求求宁栀小姐,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黄毛的头磕在地上。

      “还行吧,勉强到位。”

      “那你可以让外面的兄弟进来吗?”黄毛抬头,祈求着,却看见宁栀手里握着手机,那红色的闪光点显示着正在录像。

      “你,你录下来了?”黄毛彻底慌了,他瘫在地上,手脚发软。

      “对啊,不然,等你好了,又报复我怎么办?”宁栀浅笑着,在手机里划了几下,“你不会想让这个录像传出去吧?”

      “你!”黄毛的脸色变得惨白,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为失血过多。

      “好了,录像已经发送给我信任的人了,如果我今天回不去的话,这段录像就会被公开,到时候,谁都知道你今天是怎么跪着求我啦!”宁栀扬起手机,对着黄毛晃了晃。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黄毛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眼前的女人。

      “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现在的状况啊。”宁栀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宁栀伸手快速拔出插在黄毛的匕首,黄毛瞬间疼得冷汗直冒。

      冰冷的匕首抵在了黄毛的喉咙,他吓得连呼吸都不敢了。

      眼前的女人,冷漠的神情,让人不敢不信她手里的刀真的会杀人。

      一个十几岁的少女,为什么会如此残暴?

      “我的要求很简单,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我们相安无事地度过余生。”

      黄毛点点头,他再也不敢了,更别说她手上还有录像。

      “很好。”宁栀收起折叠刀,转身打开了大门。

      金黄色的大厅中,几个混混一边抽着烟,一边打着麻将。

      “黄少肯定没那么早出来,今天这个估计要遭罪了,听说是之前得罪过黄少的人。”

      “可不是吗?刚刚没听见那女的叫得多么凄惨吗?那声音,啧啧~”

      “我看估计要到凌晨了。”

      “要不要打赌?”

      “好啊,你说赌什么?”

      “赌两千吧!”

      “我赌至少三个小时。你赌凌晨是吧?”

      “那我赌明天!”

      “明天?那女的岂不是要被玩死?”

      烟熏缭绕下,众人发出暧昧的笑声。

      “吱呀”一声,沉重的木门打开了。

      “黄少今天居然这么快?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众人嘴里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齐齐向套房内看去。

      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孩走了出来。

      几个混混顿时警铃大作,纷纷起身,警惕地看着女孩。

      “还愣着干嘛?快给你们的大少爷打急救电话啊?”宁栀的呵斥声惊醒了众人。

      几个人飞速地冲进房间内,打电话的打电话,止血的止血。

      宁栀没有任何停留,快步走了出去。

      想必是黄毛刚刚吩咐过了,没有人追上来,宁栀得以顺利地走出了这座独栋别墅。

      随着最后一丝晚霞消散在天边,天与地也合二为一,黑夜降下最后的帷幕。

      人烟稀少的街道,几盏路灯照着宁栀前进的方向。

      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打到车?

      这个地方太偏僻了,她连人都没看见过,更别说打到车了。

      难道她要走回家吗?

      忽然,轰鸣的机车从宁栀身边疾驰而去,却去而复返,一个急刹,就在宁栀身边停下了。

      黑白色的机车上下来了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少年,他摘下头盔,露出一张极为英气的脸。

      “你没事吧?”来人神色紧张地看着宁栀。

      “你怎么来了?”宁栀不可思议地看向时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给我发那段视频,我就知道你出事了。我打听了一圈,才打听到这里是黄毛的秘密基地,我猜你可能在这。”

      “那你看了视频应该知道,出事的另有其人吧。”

      “要是你没回来呢?要是你判断错了呢?”细碎的刘海下,那双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宁栀。

      “我,我不是说了吗?没回来,你就把视频发出去。”宁栀被盯得有些心虚。

      “那你呢?”

      “我?我不是好好的吗?我又没让你来接我?”宁栀自顾自往前走。

      “站住!”时淮喝住宁栀,“跟我回去。”

      “不用你好心,如果不是你们,我根本不用受这种罪!”宁栀转身吼着,她真是无妄之灾,要承受这样的惊吓。

      好吧,也不完全是惊吓。

      “那你打算就这么走回去吗?”时淮扫过宁栀衣服下摆的血迹,“那你走吧,走不到一公里,就得被人报警抓进局子,到时候再让我爸去捞你吧。”

      说着,时淮便上了机车,径自带好头盔。

      正当他准备发动油门时,一只葱白的手搭上了他的小臂。

      宁栀脸上纠结了好一会,就妥协了,“那你带我回去吧。”

      “带好头盔,坐好。”时淮没有多说什么,把一个头盔戴在了宁栀头上。

      修长的手指扫过宁栀的脖子,宁栀顿时觉得有些不自在。

      “我,自己来!”她一边戴头盔,一边转身朝后座走去,却在看到狭小的后座时,愣住了。

      “坐上来。”时淮催促着宁栀。

      宁栀带好头盔,磨磨蹭蹭地坐在了后座,“坐好了。”

      “抱紧我,难道你想掉下去吗?”时淮拉过宁栀的一只手,放在了腰上。

      宁栀不情不愿地抓住时淮腹部的卫衣,“好了,快走吧。”

      时淮启动油门,轰鸣的引擎声瞬间打破了夜的宁静。

      随着机车飞快加速,宁栀的身体顺着惯性紧紧贴在了时淮身后。

      “太快了,时淮,慢一点。”宁栀看着街景迅速倒退,忍不住将时淮抱得更紧了。

      风在耳边呼啸,黑色的头盔下,少年忍不住弯了嘴角。

      初秋的晚风混合着寒意,尤其是在飞驰的机车上,宁栀感觉越来越冷,唯有贴近前面的人,才能汲取到一点暖意。

      在模糊的天地中,她感受着手下清晰的肌肉线条,还有自己胸腔内不断跳动的心脏。似乎,世界上只剩下她和时淮两人。

      一种无以言表的宁静降临在她的内心,冲刷着她今天因报复而感受到的快感。

      风是自由的,希望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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