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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2)
“国师无大碍,太过劳累罢了。这补汤一天喝一次,过不了几天肯定就生龙活虎的。”
“好的,麻烦大夫了。”那妃子手里缴着手绢,将大夫送走后,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咳……咳。”
“国师。”那妃子听到动静,赶忙跑过来搀他起来。
谢平生看着妃子头上顶着的大红宝石陷入沉思。
方才着急下雨没顾得上观察,这一个手掌大小的宝石,还用墨水写上“阮贵妃”三个字的意思是……
“贵妃娘娘……谢,小太子呢?”
“哎呦!叫姑母就好了。大王他……呜呜,以后姑母在这宫里,可就仰仗你一个亲人了。你说你,这么大本事也不早拿出来。咱们还用得着受那皇后的气嘛!”
“贵,姑母。”谢平生揉了揉手筋,那里还有点隐隐作痛。
“那些大臣呢?在堂里吗?”
阮贵妃低下眉头叹了口气,摇头:“树倒猢狲散,那时候大王都殉了。剩下的大概各自逃命去了吧,要不然也轮不上我们妇人现在安排来安排去的。”
“别这么说……妇人也是顶半边天的。”
“你……”阮贵妃怔怔的看了看他,默默的又去衣柜里找了件外套给他披上。
阮贵妃看他还慢慢悠悠的像是在想什么东西,忙道:“先不谈这个了,那些大臣收到我们散出的消息马上还会赶来,大王把喜儿这个孩子托给你,你得赶紧起来去帮他。”
“嗯。”谢平生下床后打开了窗,几支梅花开的正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皂角清香。
寒风阵阵,雨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转为了大雪。
“这么冷的天?敌军错过了这一次机会,肯定撑不住。”谢平生看那阮贵妃头上。
孤零零的只有一个大红宝石,还被系统写上了名字,来方便他这个外来者认识。
“我怎么记得电视剧里的贵妃,头上都没地儿塞个钗呢?这tm……做的也太让人出戏了!”谢平生心里吐槽。
天冤枉,谢平生这时候还根本不知道这国家维持有多牵强,从皇室到百姓当真一视同仁,谁都没钱。
谢平生伸手抖掉了那树上的雪,折了一支梅花递给了阮贵妃。
“姑母,麻烦你去找本国的地图给我,我就先去堂里了。”
“没问题,这是……”姑母举着那支梅花,满脸疑惑。
古代人寿命短,别看谢平生叫着姑母。阮贵妃去年联姻嫁进来,今年才16岁的样子。
但从举止上看,却完完全全是个成熟稳重的大人了。
因此,她并没有对一朵花就想入非非。
“如果你遭遇不测或者发现了什么,可凭此传讯。我能自保的情况下,一定会去救你。”
“好。”
谢平生说完就匆匆忙忙走了,他的确迫切的需要知道敌军动向。
“还是没狠下心来,明明只要杀了国师,喜儿和皇后姐姐就安全了。”
阮贵妃咬了咬牙,无声下,泪已流满面,她摸了摸袖子里藏得匕首,深吸两口气平复下心情 。
“他偏偏是我们族里最后一个在朝为官的人了,王朝灭了也就罢了,要是这个比我大的侄子也没了,我独活于乱世……一个没有权势和金钱的漂亮寡妇,再厉害都是任人宰割。”
“小花,小玉儿!”
两人分别着桃红色和淡青色常服,向阮贵妃行礼。
“小花儿,你去皇后那里请罪,就说国师行径诡异,一直护着喜儿,貌似是还不晓得喜儿的身世。留他一命也是堵那些大臣的嘴,勉的国家没了,红的黄的又算在我们头上。”
“小玉儿,你去国师那里,把他的所作所为都记下来告诉我。如果他威胁到了喜儿,尽量想办法杀了他。且务必将喜儿带到我身边来。”
二人领命。
“国师……侄子,皇帝。真是命运弄人。”阮贵妃将树枝上的五朵花儿摘下,装在了香囊里。
“太傅!”谢何枫看到谢平生的脸,赶忙跑过来抱住他,脸埋在了他的腰里。
谢何枫也学乖了,让叫太傅就叫太傅,其实他甚至不知道这俩字什么意思。
“何枫。”谢平生半蹲下来,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在这里一定要一直跟着我,我是正经参赛进来的,你这情况前所未闻,千万别出事了。”
谢平生现在想想还后怕,万一到时候自己出去了,谢何枫没出去怎么办?自己总不能和Seth说自己收养了一个实验体吧。自己枪毙,何枫也得回去挨千刀了。
“妈呀。”谢平生冷汗都下来了,何枫却稀松平常的样子,一直问他怎么了。
“没事,一定跟着我,到哪里都跟着我。”
谢何枫点头。
“你领命去吧,喜儿就放心交给我好了。”谢平生朝那侍从说。
想学着电视剧给点赏钱,但等到人走没影了,都没能从那袖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铜板儿。
“呃……呵呵。把那个黄金面具融了吧,我看行。”谢平生摸了摸鼻子,企图用语言来弥补尴尬。
谢何枫见房间没人了,拽着谢平生宽大的袖子。
“哥哥,你在掏什么呢,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小孩子懂什么,你哥哥我很富有的知道吗。这叫藏拙,假装没钱可以省钱。”
“哦。”
谢平生让谢何枫坐在皇帝的椅子上,自己则坐在旁边有案牍的位置上。
这时,一个青衣女子端来了点心给他们俩。
“我是小玉儿,托贵妃之命来侍奉国师和太子,有事尽管吩咐。”
她笑着说道,随后就站在了太子身边。
陆陆续续的,大堂里来人了。
“国师早些施法,布下雨水,我们国家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国师你是不是包藏祸心!”
“周大人竟然如此猖狂,指责仙人!祭司做法已经劳神耗心,吐出鲜血,你还要将国家衰落的事全扣在国师身上吗!”
“太子年幼!托孤国师实为不妥!国师权力过大,我请求让刑将军和汪学士共同来抚养太子。”
“呎!谁不知道汪学士整日搜刮民膏,瓜分国土。三年大旱,百姓都没粮食了还要让他们如期交供,否则就收了他们的土地。到朝堂里又一副清高样,我看他那好皇帝没了,还做给谁看!”
“好!今天皇帝没了,我们好好掰扯掰扯……”
“砰砰——”谢平生用墨台敲了两下桌子。顿时安静了不少。
“真是令人头大。”谢平生看着那一群连座位都不坐,非要站起来指着鼻子吵架的大臣。
百十个陌生名字和职位在他们头顶举着,错综复杂,他面露难色。
“领兵的在哪?为什么到现在朝里也没有收到敌情。”
“报——”一个小将踉跄跑来,脸上黑一块紫一块,尘土满身。
“刚刚敌军头目的儿子被敌军的皇帝囚禁了,他们头目反应过来,又杀了个回头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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