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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味道如何,小孩子,多吃些糖,过的开开心心便好。”
“这糖真好吃!”李羊此生从未吃过味道如此香甜的糖。
“阿愚哥,这糖你是从哪里买的?”李羊馋嘴问他,纵然是买不起,知道个地儿也好,让他有个念想。
“别的地方买不了,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哈哈!”陈愚笑着揽着他的肩膀。
“想吃啊,多叫几声哥哥,便给你吃。”陈愚逗他。
李羊人小面皮薄,也不喊他,也不为了口吃的喊他哥哥。
他自顾自的往前走,陈愚落后了两步。
他小跑两步追上了前来,“好啦好啦,都给你吃,都是你的。”
陈愚又拿出两个剥好糖纸的奶糖,凑在他身旁递给他。
“吃吧,祖宗,这糖不吃会融化掉的。”
“噗嗤!”一声,李羊笑了起来。
“你怎可喊我这个,不合礼数!往后,不许喊了。”
“呐,快吃,你看糖都化在我的手心了。”陈愚继续递给他,手都递酸了。
“谢谢你啊,阿愚哥!你待我真好!”李羊很感动,这是他在父母那里体会不到的,体贴的关心与呵护。
“谢什么,谁让你是我弟弟呢!”陈愚满不在乎的讲道。
回到了李家,李父李母坐在堂屋,陈愚也跟着坐下来。
“阿愚啊!今日是多谢你了,多谢你出手解难,你的人参,我与他爹想了想,我们把这金子还给你。”李母想了想家中的银钱。
“只是现在钱不太凑手,先给你一半如何?”李母试探地问他。
陈愚摆摆手,“嗐!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事儿啊,伯父伯母,不必放在心上,救人一命,也算是为自己积德了。”
“何况阿牛哥的未来媳妇儿家,与咱家有着姻亲,也算是一家人了,给自己一家人用,哪里谈得着银钱呢!”
“一码事是一码事,阿愚,伯母知道你人好,但这人参的钱不该你出,你随身携带人参,想必也是为了保命用。”
“人参不好买,价又贵,伯母现在暂时只给你一半的钱,已是很对不起你了,他爹,你回屋把钱拿来交给阿愚,这事就算暂时了结。”
李父是个老实人当即就回房间,把压箱底儿的钱全都拿了来。
一只小钱箱装着李父李母辛苦大半辈子的积蓄,有零零碎碎的铜板,小颗的银螺子,还有一条金条。
正是陈愚给李家的那两条其中的一条,另一条金条,李母为了李牛的婚事,置办物品,又买了三十亩地,杂七杂八的便花完了。
“阿愚,你先拿着,等后头家里有钱了再补给你啊!”李母把钱箱给了陈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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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愚在院子里晒太阳,李父李母与李牛去地里做活了 。
家里止于李羊做些轻巧的活计,顺便陪客。
“羊羊,别洗了,你都洗了一上午衣服了,歇会儿,来陪我说说话。”
“阿愚哥,你说吧,我听着呢。”李羊手下动作不停,他在洗一家人的衣服,这是轻一点的活计,还是沾了阿愚哥的光。
娘说,他在家里照顾阿愚哥的一日三餐,茶水点心,再有空了做一点活便好。
爹娘每日在地头忙活,他帮忙洗洗衣服,尽些孝心。
陈愚在那里若有所思,等李羊洗完衣服了。
“我来帮你,这晾衣服我还是会的。”陈愚帮他,两人齐心协力,很快便做完了。
“羊羊,咱们中午吃什么?”
李羊想了想,“做一个炒荠菜,还有炒鸡蛋,在烙个饼,煮一锅白米粥。”
“连个荤菜都没有啊!羊羊,咱们吃的也太素了。”
“在加一道菜吧。”陈愚想他空间有没有什么方便拿出来的。
李羊小声嘀咕,“鸡蛋不就是荤菜,往日里还舍不得吃呢!”
“羊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陈愚接着又说,“来只炖鸡,大家都辛苦了,补一补身子。”
李羊无奈,“阿愚哥,家中没有鸡了。”
“好办,我去买一只,你先在家做饭,我很快就买回来。”陈愚说罢,便出门了。
陈愚从外面兜了一圈,拿出空间里冰冻的白切鸡。
此时已经过了半个多时辰,陈愚拎着鸡回来,进到灶房里交给李羊。
“羊羊,交给你了,看你的手艺了!”
“阿愚哥,你从哪里买来的鸡?竟然都杀好了,处理的这般干净。”李羊那水冲洗了一遍,放进锅灶里煮。
“山人自有妙计,这都是城里时兴的吃法,把鸡处理得干干净净,交给大厨,做出美味佳肴。”
“还有这个薯片,你尝尝!张嘴!”陈愚拿出装了薯片的碗。
薯片一片一片,薄薄脆脆,上门撒的香辛料,李羊从未吃过。
他眼睛一亮,“真好吃!阿愚哥,这个太好吃了!”
“好吃吧,这些都是你的。”陈愚看这孩子吃的香,便觉很开心。
农家小院饭菜香飘满园,李羊把饭菜摆好,“阿愚哥,吃饭了。”
“来了!”陈愚洗了手过来。
“真香,柴火饭就是烧的好吃。”陈愚夸奖李羊。
两人匆匆吃罢了饭,李羊挎着小篮子去地里给李父李母送饭。
陈愚在家也是闲着无聊,晃晃悠悠就跟着一起去了。
李家买的三十亩地,距离有点远,但是有一个好处就是地是连在一起的。
土地就是老百姓的根,现下这三十亩地便是李家唯一的指望了。
李家从颇有钱财,到现在欠了陈愚十两金子。
虽说陈愚不着急着要,但是李家父母人老实,总想着要把这些钱还上,心里才踏实。
李父老当益壮,拿耙子“吭哧吭哧,”挖土翻土,李母再捡田里的石子。
挨着李家田地的是孙家的田,孙老鳖一向蛮横不讲理,他家有七个儿子,在村里一贯霸道。
李家买了他家旁边的地,孙老鳖心里不舒服了。
今日孙老鳖也在地头装作忙活的样子,他拿着一把锄头锄地。
眼见着李父挖地挖到紧挨着他田地的这一块,“哎,哎!你咋往这边挖了?”
“这是我家的地,你挖越界了!”孙老鳖指着两块地中间的界石。
这界石便是一块儿大石头,界石左边是孙老鳖的地,右边是李父家的地。
李父看到界石,“对不住啊!孙大哥,我这老眼昏花的,看错位置了,我这就往回挖啊!”
“无碍,无碍,你下次注意点就是!”孙老鳖很是大度,他没想到李父这般好骗。
果然是个软脚虾,不中用的。
正巧李羊来送饭,李母招呼李父,“过来吃饭了。”
“哎!来了。”李父所幸扛着耙子过去吃饭。
托了陈愚嘴刁的福,李家的饭食香,油水足。
熬的喷香的白米粥,大火烙的菜饼,香油炒的鸡蛋,陶罐里竟然还有半只鸡,这饭食,比之过年也不差了。
大家都吃的很满足,饭吃饱了,心情也都好了。
李父把挖地挖到孙家那边的事情说了,李母一听,不对劲啊。
孙老鳖在村里一贯风评不好,这次他怎的这般通情达理?
李母往那地头一看,“他爹,不对啊,咱昨天看的,明明是往那头还有啊,咋成了孙家的地了?”
“那地儿上埋着界石呢,我看的一清二楚,不会有错的!”李父反驳李母。
“行吧,行吧!”李母也累了,既然有界石,那便不会出错的。
“伯父伯母,咱们挖这地儿是打算种些什么?”陈愚看到一大片广袤无垠的土地。
种田的基因就浮现了,他想在这块地上,种出许许多多的丰饶的食物。
但这是李家的地,假如他也在这儿买上一片地,种上自己喜欢水果粮食,那该有多好。
这里空气清新,土地没有被污染过,种出来的食物,那就是有机食物。
“我与你伯父商量着,种上一亩乌塌菜,其余的没想好呢!”
“冬日渐来,天寒地冻的,就算种上了,苗子也冻死了。”
“阿愚,你见多识广的,你给出个主意,咱家这地种些啥子?”
“我想想,可以种一些豌豆,冬小麦,这些是比较耐寒的,可以冬天种,正好我携带了一些种子,等回家了拿出来,然后伯父伯母就可以种了。”陈愚空间里有先祖屯的种子。
先祖约莫是个农业家,常见的,不常见的植物,花卉,粮食、种子,各种种子空间应有尽有。
“那真是太好了,阿愚你真是我们家的福星!”李母感叹。
“能帮到伯父伯母,是我的荣幸!等这些嗯,农作物种出来了,我们也可以吃啊,到时候我也有口福了。”陈愚讲话很是令人舒适。
李家这边齐乐融融的,孙老鳖不时探头探脑的张望。
炖鸡的香气随风飘荡到这边来了,孙老鳖啐一口,“这李家真是发达了,吃的这般好。”
“爹,我也想吃鸡。”孙老鳖的儿子孙老二舔着脸说道。
“吃吃吃,吃你个大头鬼,就知道吃,没用的蠢材!”孙老鳖也踹了他儿子孙老二一脚。
孙老二捂着屁股,躺在地里可委屈了,“爹,你踹我干什么,你买不来鸡吃,你倒把这气儿发泄在儿子身上了?”
“你个小杂种,你还教训起老子来了?”孙老鳖抬手就要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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