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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宋金禾十分好面子,见到于初的一瞬间他脸色黑了下来。
碍于有外人在,他没有搞得太僵硬只是略带质疑的口吻问道:“这位是谁?”
“是我爹娘安排的侍卫,他们不放心便让我多带了一人。”
“原来是这样。”
珠玉儿平日确实喜欢带着侍卫,虽然她已经是金丹后期马上步入元婴,但走南闯北总要有个人照应。今日又是猎兽日,若为了夺得珍兽带两个侍卫再正常不过了。
宋金禾也只是好奇打量他一眼,明明是一张陌生的脸却总给他一种老相识的感觉。
“玉儿我已让人打探到这片区域最近的妖兽,根据现场残留应该是元婴期的,只要你到场所有人都是你的陪衬。”
这一番话惹得珠玉儿面色羞红,她虽傲慢但再心爱的人面前不免露出一些娇羞,尤其是修为和一手遮天的能力,哪个女人不为之心动呢?
“谢谢宋哥哥,玉儿能遇到你是玉儿的幸运。”
站在后面的于初听得清清楚楚,她眼睛滴溜溜黏在那两人身上,一个坏主意在脑海冉冉升起。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让大师姐知晓两人的苟且之事,她不想看到师姐伤心。
到了目的地,万象宗的外门弟子们终于等到了宋金禾,他们修为等级很低,若是蹲不到妖兽还好,真蹲到了宋金禾还不在那真死翘翘了。
“大师兄根据灵盘针这古妖兽就在我们西南方!大概300尺!”
那很近了,此物竟然是古妖兽,虽等级低了些但送珠玉儿绰绰有余!
宋金禾沉声开口:“所有人听我命令,能拿下妖兽者重赏!”
“是!”
珠玉儿被他拦在怀里正担忧看着他,宋金禾耐心安抚:“没事,送死的活他们会收敛,前面有他们冲锋,到时你跟在后面一举拿下这妖兽。”
有了珠玉儿的羞涩点头,站在后面的于初不可思议看着宋金禾。
这还是她记忆中宠爱大师姐的宋金禾吗?
竟然为了一只妖兽,让外门弟子为他送命!还大言不惭让珠玉儿作弊拿下。
于初胃里翻滚着恶心,她恨不得下一秒把眼前这个伪善男人砸个稀巴烂!
一想到之后的坏点子,于初忍住了。
等弟子们冲上去珠玉儿看准时机一剑冲那妖兽命门,玄焰狐立刻开启防御状态,它口中的火焰紧随珠玉儿身后,没过一会儿珠玉儿钻进死角。
正当她以为可以一举拿下时,玄焰狐忽然暴走,冲锋的弟子们支撑不住死的死伤的伤,前方没有人牵扯它,玄焰狐迅速锁定珠玉儿。
她被一尾巴扫飞,姿态好不狼狈。
“玉儿!”
宋金禾紧张,没想到身后的影子比他还迅速,那人立刻在半空中稳稳接住了她。
珠玉儿赶紧施法用束缚绳。
还想拿到玄焰狐?
于初双手抱着珠玉儿内心冷笑,她背对着宋金禾,藏在袖口的符咒化作一道金光和那束缚绳纠缠,两者齐齐飞向玄焰狐。
“要成功了!”珠玉儿惊喜。
束缚绳化作一道金色屏障笼罩玄焰狐,它越来越小直至缠住玄焰狐,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那束缚绳刚碰上玄焰狐一瞬间突然四分五裂!
珠玉儿人傻了,她被于初放了下来,刚到地面的一瞬间玄焰狐踩得地面轰隆隆响,它要跑了!
“敢逃离我的手掌心!”宋金禾怒喝,他双指并拢藏于地面的藤曼破土而出,紧接着拿出束缚绳将那妖兽瞬间困住。
刚从失而复得的心情走出的珠玉儿,心有余悸看着倒下的玄焰狐。
“多亏了你宋哥哥,不然玉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只是金丹初期的妖兽,原本是让你历练独身拿下,没想到发生了这样危险的事。”宋金禾语气柔软,就差把我也爱你那腻歪的情话摆明面上了。
他意味深长看了于初一眼:“你的侍卫反应很快,他在你身边我很放心。”
这句话说得不明不白,珠玉儿心里咯噔一下讪讪笑道:“家里的侍卫都这样的,他们稍有不慎就会被赶走,为了生计很不容易。”
“宋哥哥,我这次拿下元婴期的妖兽,论实力和天资是可以进入四大门派的吧?”珠玉儿试探性发问,只见刚才还在温柔似水的宋金禾神情突然变得不耐烦。
他松开珠玉儿将装有妖兽的乾坤袋扔给她后背过身:“你知道的,掌门不喜欢这样的走后门。”
“你这样让我跟其他弟子怎么交代,玉儿你也该为我考虑考虑吧?”
“好我知道了。”
只是一句话宋金禾松了一口气,他又安慰似的赶紧抱住珠玉儿:“听话,民间的门派大大小小总有适合你的,何必执着于这几个呢?”
哦~原来是这样。
宋金禾不敢让珠玉儿知道他在器灵宗还有一个未婚妻,能藏着一会是一会。
接下来的时间,有了珠玉儿的这句话,宋金禾一直没把心思扯到她身上来,她伪装的身份暂时是安全的。
于初敢笃定,他在思考怎么平衡两人的关系。
这珠玉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就算她知道大师姐和宋金禾关系亲密她也不放弃宋金禾,不然师姐也不会堕入魔族。
接下来的时间,宋金禾为了保持伪装他留在原地为受伤的弟子们疗伤,珠玉儿也在其中,不同的是于初一会上去递水,一会为珠玉儿簪花。
珠玉儿竟然整整一个时辰没有找他说话!
看着一旁的两人,宋金禾脸色白了又黑,他走上前去一把抢过于初正要递过去的玉佩。
“这是什么?”
“回公子,这是卑职这是儿时戴的玉佩,能辟邪防身,刚才玉儿姑娘有些惊吓,卑职特地交给玉儿姑娘的。”
儿时,特地。
两个字眼在宋金禾脑海里旋转,他体型要比珠玉儿高上一头,如此居高临下看着她带了些逼问的意思:“你和侍卫的感情如此要好?”
“都是工作罢了,宋哥哥不必怀疑。”
“那他为什么不上前端茶送水,他不给你儿时的玉佩,是他不称职吗?!?!”宋金禾眼角红红的手里的玉佩被他捏得发紧。
这一番逼问非但没有吓到珠玉儿,反而顺着他的目光轻飘飘看了一眼陈侍卫:“那就是他的问题,我会和父亲聊聊将他卸职。”
远处听得一清二楚的陈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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