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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
袁琪和许慕谦这样反差感极大的同学就这样嘻嘻哈哈地一起玩了。
巧克力的相处过程让袁琪欲罢不能,其中的醇香绵润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袁琪就这样沦陷了,满心满眼都是粉红泡泡,而许慕谦则看不清楚。
这真的很奇怪!
许慕谦只觉得袁琪美好得不是凡物,心里的爱意让他自卑不知道追求者众多的袁琪是否会选择自己,所以两个人就开始疯狂而无意义的试探。
结果明显到身边同学都知道的程度,诡异的氛围再加上身边人的解惑下,袁琪和许慕谦直到高考完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不是单相思!
就这么喜剧,就这么突然,高考完之后,许慕谦和袁琪长达半年地暧昧中,终于鼓足勇气,拿出男人该有的担当,不让自己喜欢的女孩煎熬,在旋转木马前表白了毕生挚爱。
千言万语都在开口的那一瞬间软化,变成断断续续的“我......呼(吸气)呼......喜欢......呼(吸气)呼......你(轻声到快要听不见了,断了气一样)......”
酸涩的鼻子和盈满眼眶的泪水让许慕谦显得格外的可怜脆弱。
那一刻,嘈杂的四周都没了声音,烟火冲顶之下,许慕谦表白成功了......
“学长,我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袁琪低着头说道。
许慕谦宽慰地笑了起来,“是想起了我们昨晚作业为了奖励自己来这条街胡吃海喝的事,还是我们之间的感情。”
许慕谦的目光实在是太炽热了,袁琪对视几秒就慌张了。许慕谦流转的眼波看清了一切,心里的胜算多了几分,绅士的存在就是不让自己的喜爱的女孩难过。
“过去的遗憾我们不要再回想,内耗自己,我们抓住当下,感受彼此存在的幸福,不好吗?”许慕谦将袁琪凌乱的碎发挽在耳后,清晰的轮廓放大了袁琪在许慕谦瞳孔里飘逸的爱意,绵稠的呼吸声近得可以掀起袁琪心里地惊涛骇浪。
袁琪左右摇摆得更厉害了,晕头转向的她迷乱的表情取悦了许慕谦,他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说不出来,这是坏还是得意。
袁琪好像被许慕谦牵着鼻子走了很远,她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要干嘛来着。
自己应该好好跟许慕谦谈恋爱吗?但是袁琪记得自己有别的事情要干!
真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袁琪小小的脑瓜子终于在高考之后这么多年的今天发热死机。
许慕谦悄无声息地搂过袁琪的肩膀,带着她走向更熟悉的地方走去,袁琪的脑子是彻底不够用了。
袁琪和许慕谦就这样游历了很多熟悉的地方,直到今天许慕谦就突然失约了。
许慕谦说自己的工作有点问题,表示十分抱歉,并且往袁琪的卡里转了好几位以十万为单位的钱,还送了袁琪一套价值百万的珠宝,并且为袁琪及其她的姐妹团安排了一场豪华的游轮旅行,并嘱咐她们敞开了玩,一切费用算他的。
袁琪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她的姐妹团,唐雨洁和苏雅早就无聊得不知道该玩什么,有着好消息恨不得马上就来,只有宋柯迪哭天喊地地劝说家里的祖宗,能不能不去。
唐雨洁再三保证自己会小心,而且躺在家里都快发霉了,实在是想去别的地方逛一逛,会好好照顾自己和宝宝。
宋柯迪像个泼夫一样,在情绪全都发泄到刚开完会的言猎那里,棠幕集团的顶层吵闹了一整天,连李易行都不敢上去。
宋总怒不可遏的咆哮声响彻云霄,言猎的耳朵都要震聋了。
“老子心疼你媳妇儿被人拐跑了,老子家里公司和你这里三头跑,你TM的不知道?好不容易,苏雅收敛了,齐顽也要回来了,梁昭萌也算是安分了,结果你媳妇儿又来事了!我TM找谁温存去!”
“TM的,就逮着老子欺负,老子是什么很好欺负的人吗?!老子艹死你们所有人,*********,我真是**********,你TM**********,那个许慕谦也是*************,老子迟早有一天*************”
言猎端坐在椅子上,手里一刻不停地机械敲击着,脸上都快没有血色了。
“是你TM的没有媳妇儿!老子有,好吧!**********,你言猎真是************,都给我去死************,好不容易一家三口可以好好享受温馨的家庭时光,TM*************,等着老子************,就齐顽省事,你们其他人都是吃干饭的,我算是看明白了!*************”
言猎快速翻阅着桌上的合同,一页都看不进去。
“真的,我真是服了!************。”宋柯迪倒在沙发上狠狠怒骂周围的一切,将这些天公司和家里面所有的不容易和折磨全都一股脑地吐出来了,那些名贵摆设和被子桌椅板凳都一顿乱砸,然后就睡死过去。
言猎的办公室都混乱都不成样子。
言猎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因为宋柯迪说的都是实话,是他没本事,没本事抢回自己的女人,让许慕谦还有机会在袁琪面前刷好感,也没想到许慕谦的心理素质这么强,这样的丑闻下还能这样镇定。
“李易行,收拾好办公室,再帮我叫宋总的赵信秘书来接人。”言猎面不改色地说着,眼睛都没眨一下,一股淡淡的死感萦绕在言猎的上空。
言猎缓慢地走上了天台,别担心不是跳下去,而是吹下风,感受自然的律动,防止血液凝结了。
许慕谦听着覃秘书的汇报就知道当年那件抄袭事件没那么容易结束,真不知道当时的经理脑子是不是被狗吃了,才想出了这么龌龊的招数,这下给公司惹了塌天麻烦吧!
即使第一时间澄清后续的事件和派克集团无关,但股价止不住地一直往下掉,许慕谦才知道姐姐这些年压力多大,只要接手,不管是不是你接下来的烂账都会在关键时候被翻出来,防不胜防,小心翼翼。
“喂,姐姐,是的,我明白,这件事情是要和棠幕集团交涉,我会解决这件事情,是的,确实是你想的那样,让姐姐你为难了......”
许慕谦挂断电话,其实他知道和袁琪在一起势必会迎来言猎的报复,只是没想到那么快,这些都还算好弄,但是姐姐回家在中间很难做的。
许慕谦不再是那个单纯的男孩子了,他心里有来了其他的算计,这是他不愿意向姐姐坦诚的。
许如微刚挂断,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请问是苏野的家属吗?”
“我是。”
苏野紧闭双眸躺在病床上,许如微听着护士的叮嘱,什么要保持身心愉悦才有利于术后恢复,还通过一系列的检查发现苏野心脏不好,不能受什么刺激等等。
许如微皱着眉听着,直到护士离开,她都没说出一句话,言猎和宋柯迪听闻了这个噩耗一起来了。
在交谈中,许如微告诉了言猎和宋柯迪关于苏野的一些情况,言猎和宋柯迪的脸上并没有任何异常,许如微只好将心里的疑问藏在心里,慢慢消化掉。
就在这时苏野悠悠转醒,看见媳妇儿和好兄弟都在自己的病床上,激动着快要哭了,“你们都不知道那辆车好凶猛,我差点就见了祖宗,也许是冥冥之中有祖宗庇护,我才活了下来,我真的好惨呀!”苏野忍不住哭诉着自己的害怕。
“好了,医生说了情绪太激动不利于养伤,你好好躺在床上,公司和家里的一切都由我来照料。”许如微心痛地安慰苏野,帮他擦拭着眼里积蓄的眼泪。
这个大的一个成熟男人一秒落泪还是很尴尬的,言猎和宋柯迪都不好意思瞧苏野。
“嗯,好,还是媳妇儿疼我,不像那两个就知道站在那里,一个屁都放不出来。”苏野黏腻地挨着媳妇儿,吃着媳妇儿削好的梨。
言猎和宋柯迪表示真要是放了某人也不乐意呀!
许如微给言猎一个眼神,言猎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跟着她出去了。
宋柯迪看在眼里也不好说什么。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是怎样的,但是,我们这样的阶级是没有对错之分,只有强弱。总的说来,就是十几个亿的事,许家还是言家都拿得出来。这点小钱,不管我们谁出,都不伤什么体面。但若是为了这点事撕破脸肯定是不好看的,所以言猎我希望你不要太较劲,当然我的弟弟也一定会。”许如微平静地对言猎说。
言猎很少抽烟,但是现在他实在是嘴痒了。
“你是许慕谦的姐姐,你当然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我忍不下那口气,”言猎吐出一口烟,许如微直勾勾地盯着言猎,眼睛都没眨,言猎仰头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无视私立医院张贴着禁止吸烟的标识,“所谓新仇旧恨,我是全都要拿回来的,你要是愿意其实也不必在许慕谦身上......”
言猎将烟蒂扔在地板上,狠狠碾碎,“告诉苏野,我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言猎转身离开。
许如微没接这个脸,她不稀罕。
她微微一笑,心里多了一份把握。
“你知道你小舅子和言猎杠上了吗?”宋柯迪冷冷说道。
“我在出车祸的前一秒知道的。”苏野乐呵呵地说道。
宋柯迪眼里止不住的嫌弃。
“我当时刚接到秘书的电话,脑子受到惊吓,忘记躲闪了......”苏野好心为宋柯迪解答。
宋柯迪愤恨着说:“你倒是好,既没撞残,又有借口不参与这件事,连心情愉悦......”宋柯迪说不出口了,在看见苏野嬉皮笑脸之后,止不住地作呕。
“咋了?你也怀了?”苏野做模作样关心宋柯迪。
“TM的,你们个个是人精,齐顽知道了飞机都延后了,你TM是最爽的那个,谁都不敢打扰你。你还真精呀!”宋柯迪就差指着苏野的鼻子骂了。
苏野幸灾乐祸看着宋柯迪狗急跳墙,“所以你是什么态度呢?我很是期待呀!呵呵~”
“我不知道,能是什么态度!站那边都不对,我只好祈祷他们刚才出去能达成一致,我也少做那些为难的事情。”宋柯迪冷冷地看着门外那两道身影。
该隔音好的时候隔音不好,不该隔音好的时候又好到让人冒火,现在想听点闲话都听不见,真是欠收拾!
宋柯迪看见苏野就烦。
“真的这辈子倒了霉,遇见你们这帮不靠谱的,要不是你们我小日子过得不是一般的爽......”
“这就不对了吧!唐雨洁还是兄弟几个帮你追的!你翻脸不认人。”
宋柯迪抱胸靠在沙发上,眼框下面的黑眼圈都快掉在地上了。
“你媳妇儿都怀孕了,你也不知道节制一点非要整成这幅肾虚样。”苏野扔了一个苹果和水果刀,赶紧示意宋柯迪削给他吃。
宋柯迪恶狠狠地斜眼看了他,恶狠狠地开始削起来,“我一开始觉得你出车祸老惨了,现在我觉得我才是最惨的那一个!”
苏野不说话,只一味地玩游戏。
“凭什么你出完车祸,他俩就干起来了,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真是倒霉死了!”宋柯迪越想越气,撂下手中削的不成型的苹果。
“赶紧,我口干,那护工便秘还没回来,我等很久了。”苏野轻咳了一声。
“你没长手,好意思让我帮忙。”宋柯迪瞪着死鱼眼,恶狠狠地看着他,眼珠子一转,又开始了,“这就好像是在言猎和你之间必须选一个,这和两坨屎里选一坨有什么区别?”
“过分了!不准你吃屎!”苏野很正经地说道。
宋柯迪没管他,“一句医生的静养,让本来应该身处漩涡中心的人逃过了一劫,这对吗?简直是对珍视感情的我最不公平的一次!”
当事人只一味地自己削苹果,在为自己辩解道:“老天是想要我活在这世界上才让我出车祸的,一边是亲亲老婆,一边是倒霉但救过我命的兄弟,我选择那一边都遭雷劈,我也是艰难呀!”
宋柯迪来劲了,“要是把言猎换成我呢?”
“那肯定选老婆!”
“刚才的水果刀去哪里了,我帮你刮刮胡子,顺便剃剃脖子上的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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