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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
天上的星儿落下,漫天的白雪飘摇,地上儿的无名草退为细沙,看那宽广的沙漠,逐渐干枯的河流。听那远处的阵阵杀喊那地上遍地尸骨…又有谁记得这儿的盛事繁华?
也只是隐约记得,那时年幼无依无靠被师尊玄青捡了回去,并取名箫烬并修了仙道。但没多久整个门派被刚出头不久的魔尊给灭了。一夜之好似这里并不存在,天上下起了血雨从尸堆中爬出来时只剩下我在雨中群摆被染成了血色,不知什么时候怀里多出来一盏命灯。
从那时起,世人都说我是灾星是我害了这个宗门。他们对我有多远走多远,就连狗都要冲我低吠。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在这时有人想把我给拉出来,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竟显的他跟玄青分毫不差,就…就像他还在一样。
“灾星?”篱洛渊轻笑,那衣轻掠过我的伤口“这世上谁的血不是灾?”
正文
“篱洛渊,你又偷我酒喝!”箫烬说,而篱洛渊半倚老松,酒坛斜挂枝头。
他仰首饮尽残酒,喉结滚动间,几滴琥珀光顺着下颌滑落没入半敞的衣襟。夜风忽起,乱发扫过微醺的眼尾而他只是笑了笑,将空坛抛向云海从松上翻了下来接住那空坛说“以前那只小白兔如今也敢这样跟为师说话。”他将酒坛递给箫烬又补了句“这兔子也是越养胆越肥了。”
“也不看看是谁教的。”
篱洛渊笑了从腰间抽出剑丢给箫烬说“给我看看你练的怎么样了”说罢他又靠在松脚。
箫烬将寒铁出鞘的刹那剑锋挑碎满庭月华银芒如瀑倾泻在他玄色衣袍上。足尖轻点青石,身形旋起时带起三寸霜雪,剑气将飘落的竹叶凌空劈成蝉翼般的薄片远处山溪映着剑影,恍若一条银龙在石上游走,而他腕间翻转的剑花,正与天边冷月轮廓渐渐重合,在月光下宛若一条青龙。随着最后一剑的落下对面的梨树也被劈成了两半。篱洛渊才坐站了起说“剑法不错啊,但你是不是跟这树有仇啊。”
“这…倒也没有。”
“那你每次就劈这棵树。”
“没劈你就不错了。”箫烬没好气的说
“……”
箫烬收了剑递给他,篱洛渊将剑拿在手里看了看说“此剑名为纤尘,就当是为师给你的生日礼物了。”
箫烬接过剑看了看说“这么多年,也只送了这一次。”
篱洛渊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你就说你要不要吧。”见他没说话便要将他手里的剑拿走,但箫烬往后退了一步把剑背在背后说“行了,我要。”他低着眸月光映在他的脸庞上显的有一丝冷清。
“小兔子,这过生日,怎么为师给你的少了?”
“没有,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
“以前?怎么了?”
“以前也有人给我过生日但……但是最后却被魔尊杀了,如果那时我在强一点是不是他们就不会死了。”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没忘”篱洛渊说见箫烬没有说话他接着说“仙人妖魔都固有一死又何必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就算是为了当初玄青的养育之恩。”
“那玄青。”篱洛渊冷冷的说“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死了也是该。”
“那也比魔族好。”
篱洛渊靠近他小声的在他耳边笑了笑“魔?也不见得有什么坏的,自己去想想”说罢又若无其事的走了。
箫烬转身看着他的背影。
次日
篱洛渊依旧像往常一样在松枝上喝酒,但从那晚开始箫烬便下意识的想要远离他他用术法查探他的神识并末感受到魔的气息才放下了一丝警惕。
篱洛渊好待也是他的师父自然也会有所查觉说“小自免怎么不相信为师么?”
箫烬没有说话。
篱洛渊“呵”了一声“只是人各有志罢了。”感慨天时他还不忘挑弄他一句“这么警惕,怎么还真要当兔子?”
“若我是兔子你是什么。”
“那自然是你的主人。”
这话别人听着倒也没什么毕竟他们本就是师徒但在他口中却一下子变味了。
箫烬白了他一眼。
篱洛渊在松枝上小声嘀咕句“白眼狼。”随后又喊了句“小兔子,为师今日出门一趟去否。”
“不去。”
"你别后悔。”
箫烬嗯了一声随后篱洛渊把一块玉简丢给了他说“那你在此好好练功。”
“行,知道了。”箫烬不耐烦的说
篱洛渊走后箫烬用神识进了玉简那一排排文字出现在他面前他伸了个懒腰说“又是练剑这剑谁爱练谁练。”
他收回神识拿着玉简回屋去了。
过子会儿
箫烬才良心发现练了会儿剑。
过了一会儿篱洛渊回来了“小兔子,过来。”他扔给箫烬一个袋子。
箫烬打开一看里面是几颗上品丹药他愣了一下说“你从哪里弄来的。”
“集市上买的。”
“你当我傻,除了仙海那边集市上那有卖的。况且你才过多久就回来了。”
“我自己练的。”
“那你从那儿来的炉鼎?”
“行了,我跟你说实话就朋友送的。”
“确定?”
“爱要不要。”箫烬将那几颗丹药塞进壤中篱洛渊说“不是,你剑练了么?”
“我说练了你信吗?”
“不信。”
“那不就对了。”
“也没见过不练很自豪的。”
“巧了,现在你不是就就见到了。”
如果不是自己捡回来的篱洛渊是真想把他一脚踹出去。
“行了,你自己去练吧为师一会几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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