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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酷拉皮卡是个很有主见的人。
这里的主见并非完全的褒义,在我这里也可以是犟种的代名词——但如果是就最近而言,我觉得这犟得可太好了。
谁说犟种不行了?这犟种可太好了。
我心情不错的放下筷子,当即对父母宣布:
“如果酷拉皮卡通过考核,那我也要开始备考了——统一采购根本顾全不了个人意愿!”
我的双亲面面相觑,妈妈张嘴想说什么,被爸爸拦下了。
我知道他俩的意思。
就为了这?
就为了这。
我心想明明自己有手有脚,十八岁的年纪干什么都挺有劲,就非要一直在这样的山里待着吗?
而且那些采购的人我都不想说,女青年出去还好,男青年总是以“哎呀我觉得这种挺好的”为借口,把该买的日用卫生巾买成夜用——我***的,那你买*怎么还挑尺寸啊?迷你成那样还有你的尺寸啊?
我本来想这么说的,但是当时身边有未成年我忍了下去。只是在事后很有礼貌地和他理论了一下。
可能十五岁的我说话有些直率,总之我的肺腑之言让那男的听了脸色很难看,我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那情绪是如此的有层次——难堪,愤怒,烦躁,伤心,委屈?
?
你还委屈上了?
他伤心我没什么感觉,这在我看来是对我攻击力的认可——但你委屈个什么劲儿啊?
我的火气被泼了酒,说话更直率了,最后在我俩火红眼都瞪出来准备互殴的时候,族长来了。
族长问我们怎么闹成这样。
我抢先回:“因为宾格力没有按照清单采购。”
那男的一脸受屈样儿:“是,可是只有克尔来找我…”
“只有我是因为其他人都在包容你——笑死人了,那么清楚的字都看不出来,多余资源被浪费了你知道吗?!必备资源你没有采购你知道吗?!”
我忍无可忍,决定将这人踢出采购队伍,于是开始狠狠和族长告黑状,从态度到能力,最后又卖惨说自己好好和他讲道理,但你看他又急。
期间那男的一直想狡辩都被我按回去了,就那两句反复说,我听都听烦了。
总之这么一遭下来,族长从一开始的耐心到头大,但我也为自己争取到了“能力足够就可以未成年出族采购”和“行了宾格力以后取消采购资格”
爽了。
我心满意足的松开族长袖子,决定从今天开始把体术练习和通用语提上日程。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除了那男的诡异的眼神。
“唔,可能因为他喜欢你?”我的好友西尔维亚如此说道。
“很诡异你知道吗?”
“这确实,不过你也要小心点,有人还觉得他命苦呢。”
据我观察心疼他的人不少,但正经找我对峙的只有酷拉皮卡和拦着他的派洛。
“克尔姑姑,为什么要用那样刻薄的话拒绝宾格力?”
“酷拉…”
我抱胸,很不客气地开腔:“首先,我并没有拒绝宾格力——他既没有向我表白我也不知道他喜欢我,其次,虽然我确实不喜欢他,但我不是刻薄,是批判——你知道我为什么批判他吗?”
派洛拽了下酷拉的袖子,像是在说“你看”
酷拉抿着嘴,白团子样的脸绷得紧紧的,“好吧,抱歉我没有了解清楚——所以为什么你会说那样的…刻薄话?”
我先问他:“我说什么刻薄话了?”
他把我的话大差不差的复述了一遍。
啧,那男的真是…
这种话小孩子能听吗就这样乱传。
我耐着性子:“因为宾格力不止一次没有完成清单上的采购——我很生气,因为这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从我的视角来看,酷拉的金发和派洛的褐发下盖着张稚嫩又苦恼的脸——酷拉有点不好意思,派洛则是有点紧张。
“怕什么?这种事情说开了就好。”
我不以为意,就看到酷拉和派洛很标准的鞠了一躬——向我。
“这件事是我没有问清楚,抱歉,我和宾格力一样给您添麻烦了吧。”
“抱歉…我没把酷拉拦住…”
我觉得这俩小孩真有意思。
有脑子,会思考,可以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也会因为做错事道歉——可以了,完美打败了连问题都无法解决、只会嚼舌根的那男的。
我登时看这俩孩子各种顺眼。
我决定拉近一下他们的关系。
窟卢塔统共就那些人,大家或多或少都沾点亲,以酷拉的“姑姑”为例,他奶奶的表姨和我妈妈是一辈,酷拉妈妈的侄子又是和我爸爸一辈——这关系有点复杂,总之按两家大人的算法来看,酷拉皮卡是侄子也是我舅舅,我是酷拉皮卡外甥也是他姑姑。
这一切都很难评,总之小我五岁的酷拉一直都叫我姑姑——因为他不知道我同时是他外甥(我也尽可能的不让他知道)。
派洛就正常多了,和我一个辈分。
所以我语气很亲切的问候他们:
“没事啦,你们最近身体还好吗?”
…他们的表情有些怪。
但没关系,这两个小孩属实是通人性,他们很快理解了我的好意,我们聊的很愉快。
后来好友西尔维亚和我研究出了个损招——对面在那里装可怜那我也装,边装边把他的“可怜”拉下来,会让人看笑话那又怎样?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可能让你好过。
之后我和西尔维亚的完美配合姑且不谈,总之这算是我和酷拉以及派洛交情的开始,而现在吃完晚饭的我正目标明确前往酷拉家。
“是克尔啊,酷拉还在学习呢。”
“没事,我只是来看看情况。”
酷拉的妈妈是一个相当干脆利落的人,和她说话简直是一种享受,直白又利索,我很喜欢和她聊天。
酷拉还在学习,我和她便出去聊天,聊到出族地时,她说:
“以前确实有些恶性事件,但是时代在发展,不出去怎么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我表示赞同:“没错,何况眼睛长咱们自己身上,咱们又没有错,一昧的闭关造车岂不是因噎废食?”
“是吧是吧!”她卷翘的发尾晃动着,“所以说啊,这种事情总不能一刀切——说不定外面对咱们没那么大的恶意了呢?”
“就是说啊。”我这样说道。
后来酷拉成功通过了考核,我大受鼓舞,开始准备自己的出族考核。
*
我还是太天真了。
西尔维亚的身体破了一个大洞,像是她空洞洞的眼眶。
外面都说窟卢塔是红眼恶魔,会带来不幸——我一向嗤之以鼻,但此时却觉得一切的一切都是何等讽刺:这种不幸只是因为火红眼,也只会降临在拥有火红眼的人身上。
身体痛得厉害,指骨估计也断了——恨死了,我打不过他们。
“窝金——你快一点。”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穿了过来,我抬头瞪着他们,视野中半边红。
那男的有着头金发,他见我瞪他明显愣了一下:“噫!活着的火红眼!”
“啧,这家伙很难办——侠客,速战速决。”
“是是。”他拿起遥控器。
我不太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但我知道这东西会把人控住——西尔维亚就是被他和另一个黑发矮子杀掉的。
哈。
这算什么。
疼痛被另一种知觉覆盖,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然没有活路,双拳难敌四手,我的战力显然在他们之下。
我毁了我的眼睛。
好窝囊,好无力——我的眼睛,凭什么?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恨意,不甘,愤怒接二连三的涌出来,这群人凭什么、这样践踏我们?
胸口涌出的血带着我的恨怒,意识消失时他们还在闲聊,我只能隐约听到一点“窟卢塔”“希拉”这样的字眼——剩下的内容我听不懂也听不清,他们用的不是通用语。
比疼痛更强烈的是我的怒火,我恨这群人,也恨自己的无力。
恨恨恨。
如果诅咒有用的话。
那么我希望,那些残忍的,凶狠的,拿着不属于自己的眼睛的刽子手们——都去死。
去死。
都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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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蕾性格如文案,有点道德但没相对素质,和酷拉皮卡是亲戚(对的共轭亲戚,为了这口醋我包的饺子)
为了心理活动写的第一人称,之后就是第三人称了
提前声明,女主性格就是这样,后期可能会和各种各样的角色互殴(比如旅团),毕竟是多周目(重点),后期可能棱角被磨平了不会说话难听,但是“得理不饶人”将是性格的重要锚点,可能过激也可能会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总之一切看她当时心情
看的是老版动漫,所以对于一些细节描写会不太一样
以及对于窟卢塔我会各种胡编乱造,一是因为公式书吃书(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版本问题),二是因为原作未完结,酷拉回忆篇时出现的“希拉”让我有点在意所以对于旅团的处理我需要斟酌一下,必要时会再次捏造(比如两个本性纯善的少年因为惨淡的世道获得了不幸的人生最终同归于尽之类的)
但这是我的想法,主角可不一定就是了,毕竟旅团全员通 缉 犯,交公了还可以稳定社会,增加履历,提高收入(某一个周目珀蕾会是赏金猎人来着)
有念能力,很好猜的
Sylvia 西尔维亚
更新的话会非常非常慢,因为富坚属于有生之年了,为了后期不打脸所以会在结局的时候再着手写结尾(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