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也是仙盟第一！

　　五年前
　　“颠凡山大战！！各仙盟联手！！！覆灭司徒末！！！！”
　　“幽冥新君上任！！！天下太平！！！”
　　“仙盟大捷！！世人皆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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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上喧哗一片，一副热闹欢乐景象。
　　与街上截然相反的舒府内，
　　死寂压竟然压过了外面的喧嘻声。
　　仆人默默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厅堂里。
　　一女子矗站在厅堂中央，身袭清窄劲装，腰间革带紧束。马尾高挽，鬓边的头发靠在她冷白的脸颊。
　　眉目凌厉，眸光略微暗沉。
　　女子倾身，拱手行李道：“父亲，母亲…”
　　女子语气清冷：“晴芷由于当时灵力枯竭，受阵法波及所以……不幸殒命……”
　　死无全尸，灰飞烟灭。
　　舒云柱和梅纺兰坐在主位，一人正摩挲着手里的青瓷茶杯紧皱眉头暗暗叹气，另一人扶着胸口早已经湿了眼眶。
　　舒晴芷，舒府二小姐，性格讨喜、深得身边人喜爱，却死于几日前的颠凡山大战。
　　“……阿椿，一路奔波辛苦了……”：舒云柱缓缓开口，声音沉重似压上了百块石头一般：“这就是命吧，看见你没事为父也算是……”舒云柱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丧女之痛，深渗于心。
　　阿椿，是厅堂中站着行礼女子的小名。
　　本名舒栀椿，舒府大小姐。现霄玄盟的盟首之一，众盟弟子之上，实力强盛中的佼佼者。将冰清仙子的“静清绝”修的出神入化，在上界犹如是一朵晶莹耀眼的冰莲。
　　梅纺兰用手帕拭着眼泪，抽泣的说道：“……阿椿……娘也不知道说什么……但好歹你们两个有一个人没事…娘也算是……”
　　舒栀椿握紧了手中的剑，眉毛微皱，她也很悲痛，但一丝眼泪也流不出来，脸上也表现不出什么神色。
　　这时厅外一阵喧喊。
　　“分明是你当时选择保护了别人！！！”
　　厅堂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青色衣裙的女孩跑了进来。
　　“四小姐！！老爷交代过……”
　　仆人的声音在后面追赶着。
　　“二姐说过！！她和大姐分明在一个阵里！！！”
　　“你已经冷血到自己的家人都不在乎了吗？！！” 冲进厅堂的女生质问道。
　　她名叫舒寒酥，是舒府的四小姐，舒栀椿的小妹。
　　她眼眶猩红，眼底有些红肿。她方才在门口偷听，早就哭过了。
　　“听雪！！你怎么和你大姐说话呢！！”
　　舒云柱拍了拍桌子，厉声喝道。
　　梅纺兰起身试图阻拦。
　　舒寒酥回喊道:“她才不是我大姐！！我大姐！！！早就死了！！！！！在她修什么破清莲的时候，就和二姐一样！！！！！”
　　“你不是盟首吗？！你不是很厉害吗？！！”
　　舒寒酥的胳膊被仆人扯拉着，舒寒酥用力甩开，眼里布满猩红的血丝冲自己的长姐问嚷道:“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二姐姐没有回来。
　　舒栀椿的瞳孔微微一怔，但依旧面无表情。看了小妹一眼，便又向父母微身行礼道:“二妹只留下把鸢紫剑，盟主命我将其归还，当为二妹修衣冠冢的陪葬品……”
　　…………
　　五年后。
　　禄收城——籽来县。
　　这片区域由舒家治理，人们以买卖粮食为生，在其治理下安居乐业。
　　人们饭后长谈舒家，尤其是舒家的四位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小姐。
　　舒家大小姐，似一朵池中孤莲，冰冷清玉，不染纤尘。从小灵基优渥，被送入琼华城，碧玉年华就有成大器。
　　舒家二小姐，淑善仁慈，深受禄丰城人民的喜爱。虽然灵基不及大小姐，但是刻苦耐劳，扎实修炼，天赋也是异禀可惜天妒英才……
　　舒家三小姐，雅态娴仪。由于父亲是当重要官员之一，就被送去了与另国联姻。
　　这四小姐，照比前三位可就太不一样了。
　　天天摆着大小姐的架子，娇纵跋扈，居然天天抛头露面去经营家里的店铺就算了，还成天去勾栏瓦肆之地？！成何体统！！
　　在现人们眼里，女子，要么去修仙有所成就保护苍生，要么安居闺阁老老实实准备嫁人。
　　舒寒酥才不管别的什么，民间的议论全当耳旁风。她琴棋书画样样精湛，武艺也是精通。让人们即使有时话中有谴责，中间夹杂更多的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情感。
　　…………
　　…………
　　五年前由于颠凡山的浩荡大战，各家仙盟弟子人数锐减，也就守在后线的鹤百盟的人伤亡殊少。
　　各家仙盟开始向凡界大张旗鼓的收取愿修仙道的人。凡界涌起了一股“上界做仙”的热潮，各地区的大家也被授了峻令，必须出一名子弟。
　　而舒家，指定是舒寒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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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小姐你真要走了吗……”
　　舒寒酥闺房内。
　　侍女芹芹在一旁用衣襟拭泪，舒寒酥则兴致勃勃的收拾着行李，无所谓的说道:“哎呀不就是换个地方念学堂吗，过几年我就回来了……”
　　芹芹叹了口气，自我安慰般絮叨说:“唉…小姐说的也是，过几年就回来了…可是你万一不回来了怎么办……”
　　“嗨呀，你不也跟着我吗。”舒寒酥手上边忙着嘴上边吐槽着。
　　芹芹跟在舒寒酥的身后走动着。
　　“小姐去的还是霄玄盟！岂不是会见到大小姐！那也太……”:芹芹刚想说出“好”字，便立马吞了回去。
　　她差点忘了，舒寒酥和大小姐早就不两立了，紧忙捂住口，慌了些许神色。
　　舒寒酥听到后手中动作也滞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接着收拾。
　　“没关系芹芹，我要已经不在乎了。”
　　舒寒酥将包袱扔到芹芹怀里，双手叉腰仰起头富有气势的说道:“去到琼华都，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好久了……”
　　“可是小姐，这才不是刚下的峻令吗”芹芹有些不解的说道，抱好怀里的包袱。
　　舒寒酥被没意识的回怼有些尴尬，僵硬的转过头看了芹芹一眼。
　　芹芹立马闭了嘴。
　　舒寒酥又重整气势，走出了闺房。
　　厅堂。
　　舒云柱和梅纺兰坐在主位，客位也坐了人。
　　是当地比较有实力的商家主——藿有柏。
　　“藿禛？你居然也去？”舒寒酥有些意外，提衣裙跨进门就问到。
　　藿禛站在厅堂中央，一身墨玉青外衣，衣襟，袖口边缘镶鎏银色宽边，下摆绣着半隐半现的云海纹。领口露出青白色里衣，腰间挂着如意云头形的翡翠长命锁。
　　藿禛出生时，算命的说他活不过弱冠之年。
　　长命锁也只是给家里人的心理安慰罢了。
　　藿禛眉眼清秀，收起手中的扇子，双手抱臂侧身看向舒寒酥口气有些不满的说:“我为什么不能去，家里有我兄长不需我多操心。”
　　坐在客位的藿有柏叹了口气:“他呀说想出去闯闯，可能就要麻烦听雪照顾了。”
　　父母的叹气多为儿女。
　　这几年舒寒酥听见的也不少。
　　“没问题，藿小弟你可要乖乖听我话哦。”:舒寒酥拍了拍藿禛的肩膀。
　　藿禛怂了怂肩后又拍了拍:“谁用你照顾了，我自己可以。”
　　舒寒酥问:“你去霄玄？”
　　“不，我去鹤百。”藿禛两人站在厅堂的侧位。
　　舒寒酥点了点头:“找到办法了？”
　　是指藿禛活过弱冠的方法。
　　“没，只是去碰碰运气，如果鹤百盟的医术都不行……”藿禛轻笑摇了摇头不在意的说:“我也活够了。”
　　舒云柱见人也到齐了，摆了摆手便唤来了下人。
　　只见下人双手呈着一个长匣子走了上来。
　　舒云柱开口充满家主威严:“听雪，这是为父送你的离别礼。”
　　舒云柱已经苍老了不少，鬓角也有了稀疏的白发，。
　　一旁的梅纺兰仿佛是在强撑着笑脸。
　　自己的大女儿修了仙后逐渐变得越发冷清，二女儿又因仙盟之事而死，三女儿虽未得道，但远嫁只能靠书信来往。现在自己最后一个女儿也……
　　梅纺兰温柔的开口:“听雪……这是你二姐姐的剑。当年修衣冠冢时你父亲并没有将它放进去。”
　　舒寒酥有些意想不到的看向父亲。
　　那次在厅堂争吵之后，他们父女间有了不小的隔阂。已经许久没有这么正式的在厅堂了。
　　舒云柱摆了摆手，低头吃了口茶。
　　舒寒酥上前摩挲了一下檀木箱后打开。
　　一把紫剑和剑鞘躺在里面，剑身即使过了多年也仍有光泽。锋刃锐利，黑色剑鞘嵌银色纹路，点缀蓝紫色羽毛状珐琅彩。
　　舒寒酥将其拿起，借着屋内渗进来的阳光一看。
　　剑身上的银色羽毛纹路，光影下灵动如真羽。
　　剑格中心嵌圆润紫珠，周边镶细碎蓝宝，精致华贵。
　　银质镂空花形装饰，与剑格呼应。旁侧配银色鸢尾花饰，像是在告知执剑人它的名字:紫鸢。
　　舒寒酥将剑收回鞘中，像父母拱手行礼:“谢谢…父亲母亲。”
　　此剑是舒家当年特花重金为舒晴栀打造的。
　　在此次临行前，也想为舒寒酥打造一把，可是被拒绝了，因为她一个都看不上。
　　或许这把才是舒寒酥想要的。
　　舒云柱看着执剑的舒寒酥，恍惚间好似见到了当年也如此出行的舒晴芷，眼眶不禁一红。
　　“好了，爹也没什么交代你的。”舒云柱撇过头:“你走吧。”
　　梅纺兰是彻底没有强撑住，侧过身抽泣了起来。
　　舒寒酥跪地磕了三个头，起身拍了拍身子，和藿禛对了个眼色，藿禛也行过礼，两人就这么走出了厅堂。
　　院外的法阵早就准备多时，芹芹不仅要一手抱着舒寒酥的衣服还要拎着藿禛的。
　　舒寒酥将一旁的灵石放在传送阵启动的位置上，在即将传送走时，转身看了眼厅堂里。
　　舒云柱扶着梅纺兰，藿有柏也站起身。
　　舒寒酥鼻头一酸，强撑露出一笑，冲父母挥了挥手。
　　“喂……你什么时候这么坚强了？”舒寒酥是指身边的藿禛:“这也不像你啊。”
　　传送需要半个时辰才能到达地点。
　　两人还能闲聊些。
　　藿禛一直背对着，也没有任何动作。
　　芹芹则能看的一清二楚，听见自家小姐说，便瞟了一眼藿禛，结果紧抿住嘴好似在憋笑。
　　藿禛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没有……”
　　舒寒酥感觉有些奇怪，便向后倾身，突然捧腹大笑。
　　“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哭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正经的哭哈哈哈哈哈哈！！！”
　　舒寒酥连忙掏出手帕给藿禛擦脸:“藿二爷你刚才在厅堂不会也是装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藿禛气的直跺脚拍开舒寒酥的手，手帕也没接说:“我不装！！！我父亲怎么可能放心！！！！你知道我有多不容易才替我大哥来的吗！！！！！”
　　藿禛的泪痕实在太过明显，舒寒酥一看他的脸就容易笑的岔气。
　　“别笑了别笑了！！！”藿禛狠狠瞪了舒寒酥好几眼，气急败坏。
　　“好好好……我不笑了。”舒寒酥直起身:“马上就到地方了，你真的不打算和我在一起？”
　　“嗯，我觉得当务还是找到救我自己的办法。”藿禛轻摇摇头。
　　舒寒酥点点头:“嗯，这样吧芹芹跟你一起去，她也可以照顾你，你也可以照应一下她。”
　　芹芹在一旁听见直接一个激灵。
　　“啊……小姐！！奴婢就是一个下人，应该追随小姐，小姐去哪我就去哪才是…小姐方才还说……”芹芹慌乱的说道，因为身上的东西不便行礼。
　　舒寒酥拍了拍芹芹的头:“什么奴婢，听清楚了以后你叫舒芹芹，我的妹妹，我父亲会同意的，过几日写信就是了。”
　　“啊？！！”芹芹感觉自己已经不是受宠若惊的程度了，自己岂不是成了舒家第五小姐？！！简直是受宠若吓。
　　“仙册可是要登名字的，芹芹，我需要你是一个有正式名字的人。”舒寒酥肯定的看着舒芹芹。
　　舒芹芹简直要窒息了，脸色发红，眼前有些发晕。
　　小姐的意思是她可能会成为仙子？！！
　　舒芹芹直接哇的哭了出来。
　　“喂喂喂！！！别哭啊啊啊啊……芹芹……”
　　“小姐我……呜呜呜啊啊啊啊……”
　　“怎么哭的更厉害了……！！”
　　舒寒酥记得，芹芹小的时候愿望就是成为医者，不适合去只要实力的仙盟。
　　她抚着舒芹芹的肩膀，轻笑安慰道:“放心吧芹芹，我一个人可以的，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什么吗。”
　　那是舒栀椿在告知舒晴芷的死讯离开后那天晚上，舒寒酥在房间里饭也不吃，觉也不睡。
　　眼角干涩，心里就像是被一双手仅仅揪着。
　　烛灯忽暗忽明，照出舒寒酥的影子，一会长一会短。
　　芹芹悄声推开门，端着一碗樱桃走了进来。
　　“小姐，你不要伤心了，这是新买的樱桃要尝尝吗。”芹芹稚嫩温柔的声音逐渐靠近。
　　屈身抱膝蹲在床边的舒寒酥抬头，看着面前的芹芹。
　　芹芹轻笑，也靠在床边坐下:“很甜的，我特地提前给小姐你拿了过来，给！”
　　一颗红彤彤的樱桃在芹芹白嫩的手指尖，舒寒酥伸手拿了过来，吃下。
　　甜在口腔中蔓延，安抚了一点点舒寒酥的心。
　　以前舒晴芷也会给心情不好的舒寒酥拿些蜜饯之类的东西。
　　舒寒酥一想眼前又是一阵朦胧。
　　“芹芹……你说二姐姐真的死了吗……”舒寒酥有一种明知故问的感觉，但还是问了出来。
　　芹芹思考了一下说:“嗯……二小姐是修仙之人，书里说只要能力够强，都能找回逝世之人的魂魄……”
　　“能力够强……？”舒寒酥知道修仙之人都有法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甚至什么逆天改命，当然这是听藿禛说的。
　　“是啊，我记得说书的钟大爷讲，霄玄盟的第六任盟主作为几代中最强的宗主，曾为了自己的爱人，耗费毕生修为，换回了自己已故的夫人……”芹芹头头是道的说着，她对于这种情爱话本可是信口拈来。
　　舒寒酥听着抱着双膝的手不禁握紧了，仿佛在下一个很大的决心，转头对芹芹说:“那我也要成为:“那我也要成为最强，换回二姐姐……只要成为最强是不是就可以……”
　　“可是小姐，那要多强才可以做到呢……那位宗主可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存在。”芹芹眨了眨单纯的眼睛。
　　舒寒酥站起身，险些打翻了身旁盛有樱桃的碗，连忙扶好。
　　舒寒酥扑了扑衣裙，转身向芹芹说:“那不就是仙盟第一吗！”

　　“仙盟第一……”芹芹念道。
　　“对！我要去霄玄盟！成为仙盟第一，然后……”

　　芹芹心里明白，舒寒酥这是如同找到了个粗藤，准备借着这跟藤向上。
　　随后冲自己的小姐一笑:“那芹芹陪着小姐，成为仙盟第一医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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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华都。

　　不知为何这里的商道挤满了人。
　　大批人都聚集在此处，大部分都是来想入仙盟的人。

　　此地繁荣丝毫不逊于人市。
　　街上都是些有些微弱法术的人生活在这里。
　　置办店铺什么的。

　　舒寒酥几人先去了一家名叫“天工造物行”的店铺，里面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不禁感叹。

　　环顾四周，小到家中用品，大到战场兵器。

　　几人买了两个百纳囊，将行李扔了进去，随后将囊挂在腰间或者放在衣袖中。

　　“有时间再过来逛逛吧。”舒寒酥利索的准备离开:“还是先去琼玉台，办正事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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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玉台在琼华都的中央，正北方向街道衔接云霄，那便是通往个仙盟的路。

　　舒寒酥大致略了几眼，各阶级的人都有，还有各大道家，齐聚一堂。

　　琼华台周边也有许多小商铺，和车摊以及来观看这仙盟审核的场面。

　　犹如看戏一般。

　　琼华台中央竖着一块高大的石碑，插入云霄。
　　是颠凡山大战后修的忠灵塔。
　　上面刻着大战中死去的仙盟弟子。

　　舒寒酥早就想过来看看，她跑到跟前，很快就找到了“舒晴芷”的名字。
　　刻的有点不同别的名字。
　　好似是别人用刀一点一点刻上去的，有些粗糙，也比别的字稍大。

　　舒寒酥伸手轻抚了抚。
　　舒芹芹也有点面露哀色。
　　藿禛在一旁拍了拍舒寒酥的肩膀，打破了有点凝重的氛围:“好了，先不要缅怀了，各盟来人了。”

　　藿禛这一语落下，几人便向左处看去，各家子弟也纷纷望去。

　　那虚无的通仙盟之道，四个灵阵一齐发出灵光。

　　同时人群也嘁嘁喳喳的。

　　“呵！这仙盟就是不一样！气势这么大！！”
　　“快看！！那是霄玄双壁！！”
　　“我去……鹤百盟真是美女如云啊……”
　　“那就是岚令盟的人吗！！也太帅了！！！”
　　“麒麟盟果真名不虚传……”
　　“……”
　　“这就是仙盟五杰吗…就算我进不去看到也值了！！！！！”

　　…………人群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舒寒酥的位置比较高于人群，看的远处是一清二楚。
　　所谓霄玄双壁，舒寒酥对其中一位可是太熟悉了。
　　不错，舒栀椿。
　　她看起来比之前更清冷了。
　　舒寒酥想，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嘁……”:舒寒酥真有点看不惯她这幅冷血的样子。
　　和当年来告知二姐姐四死讯一样。
　　不，比那个时候还要无情些了。

　　旁边站着的一位男子，一双凤眼斜眼看着人群。微微颔首，那股威严清冷，让舒寒酥都有些被震慑。
　　“那是霄玄盟盟主的长子，潇烬。”藿禛解释道。
　　“……潇烬……？”舒寒酥总有种熟悉感:“我感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呃……仙盟杂志上最俊男仙士第一。”藿禛有点难堪的开口:“我之前给你看过。”
　　“啊？什么时候？”舒寒酥不可置信的看向藿禛:“再说你怎么会买那种东西？你不会是个……”
　　也是，和藿禛一起长大的这几年，藿禛确实没有什么心仪的女子，偶尔听藿叔向母亲抱怨过几句，原来如此！舒寒酥想。
　　想完一脸理解的看向藿禛。

　　藿禛:“……”

　　舒芹芹正从小贩那里回来，发现自家小姐正以那种眼神看着别家少爷，手中的烧饼险些失手。

　　小姐要出嫁了？！！！

　　完全都理解错了！！！！！

　　…………
　　…………
　　潇烬身穿一袭劲白长衣，腰间有束带盘绕，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修长身形，腰带间精致配饰微光隐现。高扎的束发，抱臂的姿态，让人见了都知道:他很强。

　　一旁的舒栀椿的衣服也是如此，肩上的披帛使得她看起来十分仙气飘逸如冰清玉洁的仙子。

　　两位可真是这泱泱人群中最靓丽的风景。

　　“那是……你妹妹？”潇烬看了眼身旁的舒栀椿。
　　舒栀椿点点头:“是。”
　　“……”

　　就这一个字的回答他也是习惯了。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潇烬扶额。
　　舒栀椿微微点头:“她是孜来县来的人。”
　　潇烬:“嗯？有关系吗？我知道，禄收城嘛。”

　　舒栀椿转头看向潇烬，没有任何神色的说:“所以，你对她‘自来’熟。”

　　潇烬:“……”

　　先不提舒栀椿这句话说的有些生疏，强硬的冷笑话实在是。。。
　　潇烬虽然和舒栀椿搭档多年，自从五年前她妹妹逝世，她回了趟家之后，她就开始有了这种习惯。

　　“我之前想让人觉得我很好相处。”舒栀椿解释道:“师傅说。这样也不错。”

　　舒栀椿是自己师姐，潇烬也不好多冒犯。
　　多年来，她也是拿自己当弟弟一般。

　　潇烬先一步上前准备测石仪式。
　　舒栀椿站在原地看着什么。

　　这边的舒寒酥，也没心情去看其它的仙盟，心里也直奔霄玄。

　　“保重，你们两个，下次见面就是仙盟比试了。”舒寒酥摸了摸舒芹芹的头，冲藿禛挥挥手:“走了闵禛，芹芹。”“嗯，保重。”
　　“保重小姐！”
　　藿禛和芹芹其声说道，随后转过身向鹤百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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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寒酥一路小跑，尽量让自己排在灵石测试的靠前位置。

　　一身淡紫衣格外显眼。
　　像一朵正在盛开的紫色鸢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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