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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灿若朝阳,可解阁下内心阴霾”
戌时,兵部尚书府。
鎏金灯笼红光摇曳,各色美人舞袖高歌,平时在朝堂上装模作样的大权贵此刻也暴露了本性开始寻欢作乐,晏珩夹杂其间,一张桃花面带着含情笑在火红的灯光映照下显得美不胜收,没有人知道这位端方儒雅的美人内心抓狂的要命:“系统啊,到底谁才是我们要找的人,我已经连续笑了两个月了。”系统尴尬的咳了咳,安慰道:“快了快了,至少我们排除的范围越来越大了。”晏珩咬了咬牙:“是啊,现在全城都知道我是个爱笑的神经病了”系统自知理亏,于是下线装死。
两个月前,晏珩莫名其妙的被一个漂浮的团子找上,团子告诉他,他生活在一本小说里,而且两年后就要被穿越者给取代。他听得云里雾里,对所谓的小说穿越者一概不知。在团子执着不懈的解释下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又因为一些预言成真相信了这个自称系统的漂浮生物。
晏珩自幼洒脱,本来对宿命也很释怀:“既然你说无法改变,又来寻我作甚。我会利用接下来的两年阅览江湖,也不枉活这一生。”系统一听立刻急了:“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是有办法改变的。”晏珩挑眉“什么办法。”系统感觉到他似乎愿意配合,振奋道:“咳咳,我们的愿力来自于人类的精神和灵魂,而其中最有能量的便是真诚,只要宿主愿意真诚待人,积累足够的能量,我就可以生成一个防御罩保护宿主免于夺舍。”晏珩“……”
总之,虽然系统的解释非常不靠谱,他还是答应帮系统做一下所谓的任务。只不过这已经过去两个多月,第一个任务还没有完成,就算是耐心如他也有些气馁。
就在他借酒消愁之时,一个小奴才一脸猥琐的凑了过来“小公子一表人才,不如去中庭静坐,我家主子想酒后邀公子共饮佳酿赏桂花。”晏珩偏头看向主座的方向,果不其然沈浪正在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沈浪人如其名,为人浪荡不堪且男女不忌,宫中几乎所有的花边秘闻都与他有关,且为人下作上至贵妃下至侍卫没有他不敢猥亵的。若非兵部势大皇室渐微,恐怕早已经被凌迟处死好几次了。
其实晏珩出身也算显赫,他的父亲执掌礼部早年很得皇帝宠幸,在朝中也是颇有积威,可惜时运不济,晏珩十六岁那年死了爹,过了两年母亲思念成疾也一并撒手人寰。虽然家中给他留了万贯家财,但他没有实权也无仰仗,沈浪这才敢把算盘打到他的头上。
晏珩对那个小奴才笑了笑,缓声道:“幸得大人相邀,不敢扰了大人的雅兴。我定不负约。”奴才欢天喜地走了,系统小心翼翼地飘出来,提示到:“叮、叮咚,您的真诚值扣五分,现在是负十分。”晏珩低垂眼睫,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身处朝堂权贵场,又有谁能坦然真心。
又一杯苦酒入喉,他已经微微有了醉意,摇摇晃晃的起身寻找厕房,谁成想沈府
太大,建筑也复杂。他不愿找这里的小厮竟把自己绕迷了路。就在他发觉周围景致不对,房中隐隐约约全是半裸男女想要离开时,突然听见一声沉重的闷哼。紧接着传来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你父亲犯重罪,你本应该一并处死,主子好心救下你本只图你好好侍奉,做个安分守己的妾郎就够了,可你竟如此不知好歹半分不顾念主子的恩情。落得今日下场也是咎由自取”或许是妾郎刺激了那受罚男子,他的双目更加血红。小厮又狠狠的抽了他一鞭子,咒骂着走了。
晏珩从躲身的地方慢慢走出来,也许是酒精上头,也许是眼前男子的面容太过瑰艳,他脑子一抽,道:“观阁下面色阴沉,而我灿若朝阳,可解阁下内心阴霾。”
姚笤面色阴沉,嘶哑的喉咙狠声道:“滚!”与此同时响起的,却是系统充满欣喜的提示音:“叮咚,任务一圆满完成,收集真诚值二十分,您现在的真诚值为十,能量积累值2%希望宿主再接再厉”晏珩一顿,因为这意外的变故也稍稍清醒过来,眼前的视角突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眼前的万物似乎都变得透明,其中闪着各色各样的光晕,躯体变成表象。晏珩喃喃道:“这是……”系统探出身来,小声说:“这是魂灵的光。”绿叶是澄澈的浅绿色,牡丹是艳丽的明红色,他看了看系统,发现系统仍然是一朵厚实的白云墩子。系统抖了抖自己,不好意思地说:“我是没有灵魂的啦 。”晏珩点了点头,突然身子一僵,看向被锁链捆跪在原地的姚笤,却不由瞳孔骤缩,入目尽是陈黑的墨色,铺天盖地,像是恨不得毁灭这一方尘世。
而在姚笤眼中,就是一个来历不明的疯子对他说了几句轻薄侮辱之言,然后兀自开始自言自语左顾右盼。
就在这时,传来下人焦急的喊声“晏公子,您在哪?”晏珩快步走出院门,循着声音走去,恰巧碰到一脸淡然的沈浪,这人渣轻轻抚弄着牡丹,眼皮凉薄地抬起,看向晏珩轻声笑道:“我还以为晏公子不来了,放心不下又派奴才又找了找。”晏珩脚步一顿,扬起笑面:“怎么可能,世伯向来待我甚好,我自然愿意与您共饮。可惜晚生太过痴钝,竟然酒后迷了路误了时辰。”沈浪眼神却微微一凝,又垂眸扶了扶手下的牡丹,不动声色的问道:“小公子去了哪里?虽然不管你去哪玩叔叔都是愿意的,但是我府中的下人多有粗鄙,若是唐突了你可就不好了。”晏珩自然地说:“都是些长辈们,我怕打扰了他们给叔叔添乱,连忙退出来了。”沈浪盯着他平静的脸看了两秒,就在晏珩又想说些什么时缓缓笑了“难为珩儿这般为我着想,下次再想来叔叔家玩和叔叔说,叔叔一定随时奉陪。”
晏珩笑着答应了,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在下人互送下回家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沈浪就走进后寝。夜色深凉,跪了一天,再加上各种各样的鞭打让殿中的男人面色苍白,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仿若鬼魅,沈浪刚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他偏了偏头,状似怜悯的问道:“还没想明白吗?不懂我救你是为了什么?要是连这点用处都没有的话,世叔只好送你去见你父亲了。”姚笤用赤红的目光死死盯着他,半点没有妥协的样子。被这样可怖的眼神盯着,沈浪却不怒反笑:“对,就是这样倔强的性子,和你父亲简直一模一样,当年我对你父亲如何恨之入骨,现在对你就有多喜爱痴迷,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又说了一些轻薄侮辱的话,沈浪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他走后,姚笤死死盯着门口,想起刚才沈浪羞辱他时的无心之言“若你有晏小公子一半知情识趣,我也不愿意这般对你”又联想到闯进他囚所的那人这一张桃花面,本以为是王府新来的下人,现在一想却并非如此。沈浪将他关押此处,他每日所见的只有几个固定的小厮,以那人的谨慎定是不会让新人看到自己。
“晏小公子……”姚笤喃喃道,看下门口的方向。这数十年来唯一突破沈浪的封锁隐藏,闯进这方禁地的人,能成为他逃出的破冰契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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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没有被沈浪doi过
沈浪后期会死的很惨
攻的逼格后期会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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