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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腰还挺细呢,不错,站出来我瞧瞧。”
时越被领头的苏美娘戳了戳肩膀,由着苏美娘将他拉出了队列。
苏美娘转着手里的面具,上下将时越打量了一番,眼前人白得过分,但这种白又很好的和月色融为一体,显得整个人清冷而又神秘。
“唔,整体看着不错,就是胸有点平了。”苏美娘用面具拍了拍时越的胸口,有些遗憾的“啧啧”了两声。
时越:“......”
他是个男的,不平才怪。
然而时越抬头看向苏美娘时,唇角却勾着淡淡的笑,声音柔和,听起来还真有几分不好意思:“您说得对。是有点儿。”
苏美娘挺挺胸脯,露出傲人的曲线,语重心长道:“不过呢,咱们只是来敬酒的,平点儿就平儿点儿,只要把船上的这些个人哄开心了就行。”
时越点点头,看起来像是认可了苏美娘的话,但苏美娘不知道的是时越此次的目的可不是来哄人的。
说来也好笑,时越是时家的老二,商人世家总该让孩子学个金融继承家业,结果时越学的医,时越的哥哥学的金融,等着直接接手家业。
汇时集团高层出了魏谦这个叛徒,偷了核心文件,直接报警得了,奈何公司业务大了总有见不得人的,这烂摊子就丢给了时越。
他妈的时越也就是个大学生还要接手这些破事儿,飘洋过海找文件是要上演什么谍战大片吗?
关键是,如今魏谦躲在star1号船上,船上正在举办宴会,而这个宴会的主办人厌家二公子厌诀跟时越从高中起就水火不容,时家和厌家还是竞争对手。
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差事。
但时越倒觉得无所谓,时家分给他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时越让人搞来了参加宴会的船票时,又告诉让人再去弄一条裙子和假发来。
时越本就生得清秀,眉眼虽有少年的锐利又不失文秀气,一身红裙配上他那冷冷的气质,倒是更多了些勾人的劲儿。
帮时越弄票的人不解,问他为什么要扮成女孩儿?
时越只是很轻地嗤笑:“因为总有些人看见对方是个姑娘就觉得可以放松警惕,那艘船上不学无术的人,都是这样的......”
时越顿了顿,随后轻描淡写道:“蠢货。”
...
苏美娘将时越领到二楼最里的包间门前,把面具给时越戴上:“少说话多做事啊,里边儿的人你得罪不起。”
时越先看了眼门牌号是205,他要找的魏谦就在这间房里。
时越点头,佯装应好。
苏美娘满意地扫了眼时越,心说这等美人不得迷死那帮公子哥儿?
时越在苏美娘的注视下推开房门,刚推开门的瞬间——
“啪!”一张牌飞到了时越的脸上,将他的下颌划了道血印子。
“哎哟!美女抱歉啊!这儿玩儿嗨了没注意到你!”摔牌的男人跑到时越跟前,拿张纸给人擦着。
时越现在很庆幸自己戴了张面具,至少可以光明正大的甩脸子。
他接过纸巾自己擦了起来。
男人在他身上扫了一眼,眼神变得暧昧不清。
室内烟雾缭绕,头顶昏黄灯,桌上纸牌飞。
男人们哄笑着打量时越,站他对面的几个男人还没他高呢,然而眼神里的戏谑却是半点儿没减。
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中,包间的另一道门被推开——
“我来迟了。久等。”男人清冽的嗓音从后门传来,随即一起进入人视线的是一道颀长的身影,近一米九的身高站在那儿就蓦地落了一地的阴影。
男人朝前走时,似乎是注意到了这边儿有个个子高得离谱的“美女”,下意识扫了过来。
一双风流桃花眼和时越的眼相撞。
男人只是轻飘飘地扫了时越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似乎没纠结为什么这位“美女”长这么高,或许是伙食太好了吧,这年头孩子长得都高。
倒是时越微眯了眯眼,他有想过会碰到厌诀,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厌诀在众人的阿谀奉承肿快步走到沙发前坐了下去,他也没说话,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在那儿坐着,但也足够扎眼。
他本身气质惹眼,五官凌厉间尽显风流气,将花花公子的样拿得极好。
而他那一身定做的西服都够买人一套房了,灰色西服原本是让人看着沉稳点儿的,偏偏他的主人顶着一头白毛,翘着最浪的二郎腿。
怎么瞧都觉得......
要不还真就别穿那灰西装了吧,穿了也他妈的白搭呗。
“厌公子,你觉得这美女怎么样啊?”刚还在时越身边的男人转眼跑到了厌诀身边,谄媚如.狗。
厌诀呢则拿着手机,没跟人一样玩牌喝酒,闻言扫了眼站在门前的时越。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错。
厌诀神情恹恹道:“腰挺细。”
男人:“没别的了?”
厌诀又扫了眼,挑着眉,一双风流眼将时越上上下下,看了个仔细,最后视线停在了时越的胸前,饶有兴致地补了一句:“有点平。”
时越:“......”
众人:“哈哈!厌少你也真是的!”
时越被男人们拉着坐到了牌桌上,众人提议玩儿把大的,都把目光投在厌诀身上。
“诀哥要不给咱们出个主意呗?怎么玩儿?”
厌诀放下手机,手机发出一声“game over!”
保卫萝卜第五关又把他卡死了!
众人:“......”
厌诀打这一关打了十次了,屡战屡败,真他妈的挫败。
于是,厌少打算换个乐子,一抬头目光落在坐在他对面的“美女”身上。
厌诀微眯了眯眼,勾着笑,从果盘里扯了根.棒.棒.糖叼嘴里,慢悠悠道:“她也来玩儿吗?”
她?
时越感觉到厌诀的目光将他扫了一遍。
“美女”决定今晚多洗一次澡。
众人看着时越,正想说“美女肯定是要来的啊。”
话还没说出来呢,时越倒是先一步用细长的手指捻了两张牌放在了牌桌上,对着厌诀轻声一笑:“来。”
厌诀眉梢上扬,似是来了兴致,唇角上勾:“这算是邀请我吗?”
时越正对着厌诀,目光不避不闪:“你觉得呢?”
厌诀“唔”了一声,眉眼轻弯:“美人心,海底针。”
厌诀说完,顺势拿起了时越放在桌上的牌点了点。
他.拔.出嘴里的糖,偏头对着“美女”笑了笑,温柔至极:“既然美人邀请,那不如玩儿牌?输了的......脱衣服,怎么样?”
此话一出,室内突然寂静,众人眼神意味不明地扫向“美女”。
可是特么的“美女”只穿了一件啊。
在众人愣神之际,厌诀好笑地盯着戴了面具的“美女”,强调:“一件一件的脱。不许耍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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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父亲给我的男友》—求个收藏呀
言澈帮他老子去接小情儿的那天是个雨天,一开门儿是个男人。
一个漂亮、清冷、孤傲的男人
当晚,言澈和他爸的小情儿滚到了一起。
***
小情儿叫晏归,是个性子高傲的历史学高材生,从来不会多给攻的父亲一个眼神,对言澈也是。
某天,言澈发现他的两个哥哥看这位小情儿的眼神也不一般。
大哥借着没带伞的理由在小情儿家躲雨。
二哥借着受伤的理由让小情儿帮他换衣。
但大哥二哥都不如言澈会抢。
吃饭时,言澈在桌下勾缠晏归。
睡觉时,言澈翻到晏归屋里,隔壁是他父亲的房间。
直到有一天,言澈的老子死了,小情儿设计杀的。
至于小情儿呢?跑了。
言澈气得笑了起来:“找!找回来就杀了!”
……
后来,小情儿被找回来锁在言澈的房间里,言澈压着他狠狠道:“我老子死在了你的床上,有本事让我也死你床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