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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开始
病房洁白的天花板上吊着明亮的有些过于亮眼的灯。
身着病服的女孩静静的坐在床上,望着窗外阳光下的风景。病房外护士惋惜的交流着,终于有人站出来,端着药物走了进去。女孩的皮肤由于长时间不晒阳光,几乎和病房的墙融为一体,听到有开门的声音,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确保可以正常活动后转头看一下进入病房的人。
不知是否是女孩的眼神尖锐,盯得护士有些不自在起来。“临鸢?”
护士小声试探的问道,但他现在也不敢确保眼前这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几岁的女孩,还能记得什么说不定连自己的姓名也忘了,不过这倒是件好事,护士没来由的这么想到。于是她放宽心,又问了一句“临鸢?”“嗯,护士姐姐好,是要上药吗?”病床上的女孩甜甜的开口,只是落在护士耳中,声音就变得淡淡的了。但护士也没过多想,只觉得女孩遭到了那样无助的事情,有一定影响心理性格的创伤也不好说,于是微笑着回答道“是呀,要上药了,眼睛感觉怎么样?别害怕,这是瞳孔的虹膜,颜色变了而已,是很正常的,外国也有不少漂亮的大姐姐和你的眼睛同一种颜色呢不要太担心,我在你醒来之前就一人为你测过视力的,你的实力还是正常的哦,只是用上些保湿的护眼药就可以,还有小妹妹,你有些强紫外线过敏,记得住院的时候在外面晒太阳时间不要过长。”
听着护士说完这一系列连珠炮的话语的后,临鸢感觉头都大了,有点好奇他们护士是不是都有过专门的口才培训,是怎么做连气都不换又飞快把这么一长段话说完的。
可能是刚刚痊愈,导致他有点头疼,但有人还在这里讲话,她也不好意思直接打断,只能先听对方说完。
“对了,送你来的是一对年迈的夫妇,你的医药费他们已经给你付过了,让你康复之后给他们打电话接你,再复诊一下,你的东西都在主治医生那里你不是孤儿吗,我看对夫妻应该有抚养你的打算……”话说到一半的护士赶忙住口,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太好的话出去,尴尬笑了笑,于是转移了话题道“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会?等会我带你去主治医生那里复诊,有需要的话你就按铃。”
给临鸢上过药后,护士满脸同情的走了出去,刚到门口,又看了一眼。见临榕没有什么要说的后才走出病房。
在出去的下一秒,护士就恍惚了一瞬,敲敲脑袋心里默默想着“最近都精神状态不好了,这绝对得给我涨工资啊!”于是做梦的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临鸢目送走护士后,才闭上眼睛,缩在被子里。
刚上完药,她就想闭眼的,但又担心护士关门的时候会不会留条缝这才多看了一会,毕竟刚刚这个护士,就像是实习期还没到就出来工作的眼药瓶都快戳她眼珠子里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一阵着,慢慢的睡着了。
自己应该是在哪个殿中,但这里一点都不像是她所在时代的建筑,如星辰般恢宏的宫殿中有几缕光从彩色玻璃拼图的窗中透进来,正好撒在临鸢面前正对着那张桌子上,形成了一个圆的形状,身体不受控制的将手放了上去,那光团快速消失,身边被什么拉扯着一般,只听到一串似有似无的电流声闪过。
“呼……”是梦啊,不知是不是梦太过真实临鸢自己吸不上来气,只能坐起来趴在被子上“……!不对吧”临鸢小声念叨着,忽然想起来护士交代她的事情,立刻按下呼唤铃,然后穿好鞋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很诡异知道吗,自己整个人东西不都在主治医生那吗?果然,打开柜子里面只有一堆一堆的花塞在里面,有兰铃,向日葵,还有玉米百合,有鸢尾,以及自己不认识的一些花,有的已经完全枯萎了。
临鸢默默关上了柜子,由前来的护士带去主治医生那里带回了自己的东西,一个小匣子里机械的蝴蝶,一条蓝色裙子,衬衫,裤子,还有一个奇怪的逆十字耳夹和一条说不上来的项链,都被临鸢装进了一个小箱子里后,坐在楼下的大厅等着那对夫妻来接自己。
临鸢不断想着那对夫妻扶养她的原因,越想越不明白。突然,被一声慈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临鸢?”一位慈祥端庄的老奶奶笑着叫她“奶奶好。”她的声音很轻,显然是不知道这时候该怎么办只好尴尬的打招呼。
那个慈祥的奶奶却拉起了他的手,高兴的说“走,爷爷在外面等着呢给你买了糖葫芦,咱们回家!”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爷爷奶奶的离去。
葬礼上的临鸢安静的招待那些没见过几面所谓的亲戚,应付着从没见过的爷爷奶奶所谓的一个“孩子”但按法律规定应该算是她的“哥哥”的人来分家产。
结束完这些已经是几天后的半夜,临鸢趴在饭桌上面对着两位老人的遗像,眼泪止不住的流,迷糊中,周围泛起淡淡的白光,隐约有电流的声音响起。
临鸢顿时清醒,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只听到机械冷漠的声音:
“欢迎玩家εζ&%*ε?*,&&/00011110001100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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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乱码过后,恢复了正常的
“欢迎新人玩家临榕,登入游戏”。
“读取中…”
至此,桌上的最后一张牌最终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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