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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啦?!
盛夏,一个名字里带着热烈季节的女孩,却在一次平凡的上班路上猝死。她的世界突然陷入黑暗,耳边只剩下地铁的轰鸣声和人群的惊呼。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襁褓里,四周是陌生的环境和一张张关切的面孔。
“这孩子怎么不哭啊?”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盛夏感觉到自己被一双粗糙的手轻轻抱起。
她努力转动眼睛,看到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正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慈爱。
“奶奶,夏夏是不是饿了?”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响起,盛夏感觉到自己被递到了另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来,夏夏,喝点奶。”女子轻声说道,将奶瓶凑到盛夏的嘴边。
盛夏本能地吮吸着,心里却是一片混乱。她明明是一个成年人了,怎么会变成一个婴儿?而且,这个家庭似乎是一个做纸扎的五口之家,有爷爷奶奶、父母和一个哥哥。
盛夏努力转动眼睛,看到房间里堆满了各种纸扎品,有纸人、纸马、纸房子,栩栩如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纸香,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夏夏,你看,这是你哥哥。”母亲将她抱到一个少年面前,少年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
“妹妹真可爱!”少年笑着说道,眼中满是宠溺。
盛夏心里一阵温暖,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重生在这个家庭,但她能感受到这个家庭的温暖和亲情。
日子一天天过去,盛夏慢慢适应了这个新的身份。她发现,虽然自己变成了一个婴儿,但她的思维和记忆却保留了下来。她开始观察这个家庭,学习他们的语言和习惯。
“夏夏,你看,这是奶奶给你做的纸马。”奶奶将一个精致的纸马放在她面前,纸马的眼睛是用黑色的珠子做的,栩栩如生。
盛夏伸出小手,轻轻摸了摸纸马,心里却想着,也许这就是她的新生活。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会带给她什么,但她决定好好珍惜这个家庭,珍惜这段重生的机会。
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盛夏的满月酒办得热闹非凡,家里杀鸡宰猪,院子里摆满了桌椅,村里人纷纷前来祝贺。爷爷和父亲忙着招呼客人,奶奶和母亲则抱着盛夏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接受大家的祝福。
“这孩子真可爱,长得像她妈妈。”一个婶子笑着说道,伸手摸了摸盛夏的脸颊。
盛夏被抱在母亲怀里,心里却有些不安。她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谈论一件可怕的事情。
“你们听说了吗?任家村出了件大事。”一个中年男子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
“听说了,那个从外村跑来的女人,突然生了个怪模怪样的女孩,村里人把那孩子丢水塘里淹死了。”另一个女人接话道,声音压得更低。
“那女人疯了,穿红衣服跳河了,现在村里人都不敢靠近那条河。”中年男子继续说道,声音里满是忌讳。
盛夏听得心里一阵发寒,她虽然是个婴儿,但思维却异常清晰。她知道,这种事情在民国时期并不罕见,但亲眼听到,还是让她感到一阵恐惧。
母亲似乎也听到了这些议论,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紧紧抱着盛夏,快步走回了房间。
“夏夏,别听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母亲轻声说道,轻轻拍了拍盛夏的背。
盛夏靠在母亲怀里,心里却无法平静。她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背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满月酒结束后,家里恢复了平静。但盛夏的心里却始终无法忘记那些议论声。她开始观察这个家庭,试图从他们的言行中找到一些线索。
“爷爷,那条河真的有那么可怕吗?”盛夏在心里问道,虽然她无法说话,但她的眼神中满是好奇。
爷爷似乎察觉到了盛夏的目光,走过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夏夏,别怕,有爷爷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你。”
盛夏打了个哈欠,心里却依然有些不安。小孩子觉长一看她打哈欠,母亲马上把盛夏抱回房里让她睡觉。
过了一会,盛夏的哥哥盛林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手里紧紧攥着一块玉佩,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他凑到盛夏的床边,低声说道:“妹妹,你看我拿的什么东西?我在河边捡到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盛夏躺在襁褓里,看到哥哥手里的玉佩,心里突然涌起一阵不安。玉佩通体碧绿,表面雕刻着复杂的花纹,看起来古朴而神秘。然而,当盛林把玉佩凑近她时,盛夏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从玉佩上传来,仿佛有什么东西顺着她的皮肤爬了上来。
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想要躲开,却动弹不得。
“盛林,别打扰妹妹睡觉,出去玩吧!”母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盛林撇了撇嘴,有些不情愿地把玉佩放在盛夏的枕边,小声嘀咕道:“妹妹,这可是好东西,你留着玩吧!”说完,他转身跑出了房间。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盛夏却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她盯着枕边的玉佩,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突然,她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唱戏声,声音凄婉哀怨,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仿佛就在耳边。
“咿咿呀呀……”那声音忽高忽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盛夏的心跳加速,她想喊妈妈,却发不出声音。就在这时,她感觉脸上痒痒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她努力转动眼睛,看到一张苍白的面孔正贴在她的脸上。
那是一个红衣长发的女人,她的头发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她的眼睛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惨白的眼白,直勾勾地盯着盛夏。
“你……是我的孩子吗?”女人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盛夏吓得浑身发抖,想要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女人的脸越贴越近,冰凉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带着一股浓重的腥味。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女人喃喃低语,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怨恨。
盛夏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就在她几乎要窒息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妈妈的脚步声。
“夏夏,你怎么了?”妈妈推门进来,看到盛夏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冷汗,连忙把她抱了起来。
红衣女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唱戏声也戛然而止。盛夏大口喘着气,心里却依然无法平静。
妈妈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忧地说道:“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妈妈在这里。”
盛夏靠在母亲怀里,心里却明白,刚才的一切绝不是梦。那块玉佩,那个红衣女人,还有她口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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