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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垂仙逝参合陂,拓跋珪逼幸慕容宝。
北国风寒,黄沙漫漫。参合陂一役,山河破碎,英雄陨落。后燕太祖慕容垂卧病榻上,眼见昔日金戈铁马的雄姿已然不再,唯余一副羸弱身躯。群臣环绕,哀戚难掩,而其子慕容宝跪在床前,涕泗横流:“父皇千秋万岁,儿臣愿代天命,愿以命换您长寿!”
慕容垂无力地挥了挥手,苍老的声音带着微弱的笑意:“吾今日走得安然,此后燕之重担便托付于你。切莫懈怠!”话音未落,手臂无力垂落,双目缓缓闭合,竟再无声息。
慕容垂仙逝,后燕大军士气骤降。而此刻北魏的拓跋珪正掌兵驻守一旁,见此消息后冷笑道:“老贼已死,幼子登基,这后燕的气数也该尽了。”他大手一挥,密令军中斥候监视燕营动向,同时亲率大军悄然逼近。
慕容宝登基的典礼简陋至极,宫中战乱未定,只在太庙前匆匆拜天地即称帝。而拓跋珪却不急于攻城,反而送来了使者,手持文书,言辞切切,声称“愿以和平之约,保两国百年太平”。慕容宝虽心生怀疑,却在朝臣怂恿下以为拓跋珪意在修好,遂同意了见面议和的请求。
那夜,拓跋珪单枪匹马,潜入后燕营地。慕容宝亲自迎接,却未料拓跋珪心怀歹念。一入营帐,拓跋珪的目光便如刀般紧紧盯住慕容宝,冷冷一笑:“你父已死,燕国势弱,谈何议和?今日我来,不过取你一物罢了。”
慕容宝心中一惊,还未来得及回应,拓跋珪已欺身而上,双手如铁钳般扣住他的肩膀。慕容宝惊恐万分,挣扎道:“魏王,此非君子所为!若传出去,岂不毁了你的名声?”拓跋珪冷笑一声:“此时无人,他日我为帝王,谁又敢议论此事?”话音未落,竟将慕容宝压倒在地。
只见拓跋珪逼身上前,双目灼灼如火,慕容宝只觉一股雄浑霸道之气扑面而来,令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慕容宝强作镇定,朗声道:“魏王,今日既为和谈,当以礼相待,何故如此无礼?”拓跋珪却冷笑一声:“你说礼?天下是强者的,礼数是弱者装点门面的。如今你燕国已是强弩之末,我又何需与你虚礼相待!”
说罢,他大手如钳,一把扯住慕容宝的衣襟,猛然一带,将慕容宝拽入怀中。慕容宝大惊失色,抬手去推,却哪里推得动,只能挣扎着喊道:“放开!放开我!”拓跋珪低头看他那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嘴唇,忍不住冷笑:“你这张嘴,倒是硬气得很,看我如何让你求饶!”
慕容宝怒不可遏,趁拓跋珪不备,用尽全力猛推了一把。拓跋珪虽被推得后退一步,却随即稳住身形,眼神里更多了一丝玩味:“你倒是还有几分力气,今日我偏要看看你能坚持到几时!”随即不待慕容宝反应,长臂一揽,将他整个人摔倒在铺着兽皮的床榻上。
慕容宝跌坐在榻上,见拓跋珪步步逼近,连忙向后挪去,直,背脊抵住墙角,已无退路。他挣扎着喝道:“魏王!你若如此无礼,必为天下所耻!若我今日不幸,但求日后化作厉鬼,绝不放过你!”拓跋珪却不怒反笑,俯下身,伸手轻轻抚过慕容宝苍白的面颊,低声道:“若你真成厉鬼,那也只好夜夜来纠缠我了,岂不正合我意?”
说罢,手上猛然一用力,慕容宝的外袍已被撕扯开来,露出内里雪白的中衣。他惊慌失措,用手死死拽住衣领,却被拓跋珪两只铁掌一压,连双手也被制住,动弹不得。慕容宝眼见无力反抗,泪水夺眶而出,声泪俱下道:“拓跋珪!你今日所为,有违天地纲常,你莫非真的不怕天诛地灭么!”
拓跋珪冷哼一声,面色更显狰狞,手指沿着慕容宝的锁骨一路向下,用力扯开内衫,一片莹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露出来。他冷笑道:“天地纲常?天诛地灭?这天下谁人敢动我拓跋珪半分!今日你既落到我手中,就休想全身而退!”
慕容宝见劝说无厂反而更加激怒了对方,便咬紧牙关,尽全力向旁翻身,试图逃脱。然而拓跋珪早已料到,猛然一按,将他整个人牢牢钉在床榻之上。慕容宝四肢挣扎,如困兽一般,口中怒骂:“你禽兽!你无耻!就算你得了我的身,我也绝不会屈服于你!”
拓跋珪却似未听见一般,眼中尽是冷酷与欲念,俯下身,用力捏住慕容宝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屈服不屈服,到了这一刻,还有什么分别?慕容宝,你燕国的气数尽了,你不过是我的战利品罢了!”
话音未落,帐内灯火摇曳,耳边只余衣衫撕裂的声响与慕容宝徒劳的哀求。
事后,拓跋珪整理衣冠,冷眼看向瘫倒在地的慕容宝:“记住,此事不可泄露。若敢张扬,你燕国上下皆为刀下鬼。”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营帐。慕容宝怔怔坐在地上,目光空洞,泪水滑落。他握紧拳头,低声道:“拓跋珪,他日若有机会,我定要将今日之耻百倍奉还!”
诗曰:
参合夜半风萧索,帝业成空事如何。
强权难容人心苦,梦里犹闻血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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