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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特哪里跑,DM强制追妻
“研究所的药物“摇曳之花”是导致金玫瑰剧院贝拉夫人致死的原因,这个药物会使人产生幻觉,精神恍惚。”
加特手指收紧,掌心的字条变得褶皱不堪。
“DM曾与迷迭香大祭司有交集,那个贝尔斯泰岛上面的花有什么成分可以让人失忆甚至······”
加特闭了闭眼睛,手里的纸张像是要被人揉碎了一般。
这是侦探团回馈他的线索。
“贝尔斯泰岛,我需要去走一趟了。”加特眼眸含着疲惫,嘴角苦涩的上扬。
为了母亲的安全,加特必须搞清楚药物到底是哪些成分在危害着人们,他的母亲······甚至也在服用这个研究所的药物,他无法安心。
可是加特只能让母亲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防止出现他不想看到的场面。
加特从办公室书桌的暗层里拿出了第五人格庄园的庄园主对他发出的邀请函,里面的信息诱惑着加特,“庄园里有你想要寻求的真相,这里可以通往神秘的贝尔斯泰岛,这里有迷迭香,这里或许还有你的上司DM······”。
加特看着几个月前收到的邀请函,心中对这位庄园主的神秘感到困惑。庄园主是如何得知他的存在?又如何洞悉他的计划以及那些秘密?这位庄园主似乎掌握着太多信息,让加特不禁眉头紧锁。
目前去贝尔斯泰岛的唯一路径就是庄园,他不得不去了。
不管这个庄园主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加特以职业为入殓师的“马鞭草”的身份进入了庄园。
“马鞭草”脸上挂着可爱滑稽的太阳花眼镜,用口罩遮住脸庞的下面,似乎是不想引人注意。
如今的他只能以身入局。
迷迭香这个大祭司为什么会和DM有关系,DM的目的是什么······这些也都是他想要知道的。
如今的加特坐在大厅桌子前深思,静静等待着游戏的开始。
同局的求生者是祭祀、小女孩、冒险家、画家。
加特在心中勾勒出队友的面容,当他的目光落在小女孩身上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里居然还有一位如此年幼的女孩,这位庄园主的良知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加特暗自思忖。
祭祀轻巧地转动着手中的门之钥匙,面带微笑,似乎对即将展开的游戏对局并不十分在意。
小女孩手将玩偶举起玩耍,仿佛奥菲就在她身旁,她轻声呼唤着:“奥菲······奥菲。”
冒险家手握起拳头咳嗽了几下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假装不经意的拿起自己的冒险书念叨着里面的故事,即使是到了庄园,他还想要吹嘘自己的那些虚假冒险故事。
画家摩挲着自己的画板,用画笔在画板上面即兴作画,最后却淡然摇了摇头将画板上面的画叉掉了。
又一面镜像“咔嚓”一声被庄园主敲碎,求生者餐桌后面的大门悄然打开,求生者们该正式进入游戏了。
红教堂的乌鸦嘎嘎叫着,四处张望着,通红的眼睛审视着周围的情况,它们······就是庄园主在游戏里的眼睛,
庄园主带着西方鸟嘴面具,通过那双通红的眼睛看向加特,他恶劣的想,“马鞭草”会遇到“摄影师”吗?
红教堂——————
周围高墙围绕着“马鞭草”,那些高墙似乎随时都可能崩塌,在此地的远处矗立着一座医院和两座女神雕像。女神雕像面带温柔的微笑,头颅轻偏,凝视着距离她最近的求生者,仿佛在无声地为监管者指引着方向。
加特突然转过头,不期然地与女神像四目相对,紧接着,一声快门声响起。他注意到,在游戏中的求生者状态栏下,他和队友的头像旁出现了镜像般的影子。
加特紧蹙双眉,试图沉思,却被愈发剧烈的心跳声所警醒,这危险的征兆预示着监管者的临近。
在加特紧张的动不了的一瞬间,心跳消失了。
加特慢慢恢复了冷静,他觉得周围的摄影机处处透露着诡异,在这个破旧的红教堂里却有这么多古怪崭新看着又精密的机器,真是不让人怀疑都难。
虽然加特猜不出这些摄影机的用途,但是他可以坚信这些一定与“监管者”有关系。
唯一让加特头疼的就是,摄像机与监管者有关系,那么他遇到的监管者是进到庄园的迷迭香的可能性微乎及微,真是叫人可惜。
“哗啦——”加特转头看向了最近的镜像,一瞬间有些头晕目眩,眼前有些模糊。
他听到了来着监管者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便突然惊醒,然后敏捷无声的转点到了小木屋,看到了呆立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玩偶被她紧紧护在怀里,脸上透着恐惧,嘴里呢喃着“奥菲······”。她感知到了身后的入殓师,看向了“马鞭草”,说“哥哥,你听到了吗?有人在笑,又在哭·····”
加特微微垂下眼帘,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真是仿佛闹鬼一样。他保持着沉默,目光落在小女孩那依然充满恐惧的脸上。
他只能在她面前,在屋内镇定地踱步,用他的从容和平安无事来安抚小女孩内心的恐惧。看,这里并没有危险,这些声音可能只是恶作剧般的存在。
加特轻轻拍了拍小女孩的背,温柔地带着她一起修机。
“破译速度下降”
“破译速度下降”
“真是可怕!我看到了什么?开局合修!”冒险家身体微微缩了一下,看向周围,然后对入殓师虚虚喊出,他不敢大声引来监管者的注意,如果监管者在附近他就完了。
冒险家的神经因无法再像以往那样敏锐地感知监管者与他的距离而变得焦躁不安,他的心脏因心理上的极度紧张而持续剧烈跳动。
冒险家不得不频繁地检查胸口是否有心脏红影,以此来判断监管者是否在附近。
“真是该死!”冒险家低声骂道,“这到底是哪一位监管者,我竟然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监管者,真是该死!该死!该死的!”
“先生!你自己的特质不合适你与别人修机,并且开局合修对我们好处不大,我诚恳建议你们各自修一台机子!”冒险家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大声斥责。
入殓师无意与他理论,他回想起自己曾向庄园的一位医生询问过的通关规则:“解开五台密码机获得大门密码,并且在监管者的追捕下成功逃离庄园。”
入殓师对游戏的了解和心得微乎其微,他所了解的仅仅只有医生的一句提醒,所以面对相对资深的冒险家的建议,他虽不甚友好,却也默默地接受了。
小女孩已经没有了对小木屋的畏惧,甚至在这个情形下玩着玩偶,她看着玩偶的眼神像是看着自己的骑士,小女孩相信奥菲会在关键时刻保护自己的,虽然她刚刚有点害怕,但是她不怕了。
“奥菲,奥菲,我不怕了,我不怕了。”
······
加特离开了小木屋,目光投向那座女神像,又闹心地看到它转动着头部,仿佛在凝视着他。他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心中暗想:“这个庄园真是闹鬼了”,便没有再管那个诡异的女神像。
“!”加特猛地甩动自己的脚,太阳花眼镜几乎要从鼻尖滑落,“真是见了鬼了!”就在刚才,一片看似无害的小沼泽中,一些扭曲的触手突然冒出,那些带刺的枝蔓如同幽灵般缠绕上他的脚踝,将他拖拽入泥潭之中。
······
DM轻声哼唱着旋律,或许也可以称之为摄影师轻声哼唱着旋律,象征着绅士风范的黑色权杖轻敲着相机世界中的密码机。
他已经在镜像里击倒了冒险家和小女孩,将小女孩绑在狂欢椅上,他正沉浸于镜像中的最后时刻,静待随机挑选一名求生者进行暗杀。
画家破译的机子即将修开了,密码机嘀嘀作响甚至伴随着微微的抖动,在画家全神贯注的破译下,在镜像结束的一瞬间,他第一个完成了密码机的破译。
当画家刚松开手思考为什么这一次对局的求生者队友破译速度这么慢还没有破译完成时,他的视野突然被刺眼的红光所充斥,胸口剧烈跳动,心脏的红影不断闪烁,这一切都在无声地警告他当前所面临的危险。
“该死!”画家没有精力思考监管者为什么突然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只能转身使用人皇步躲开监管者的第一次攻击,然后快速转移到窗边利用弹射与监管者拉开距离。
画家一边观察啊着周围的地形,一边转点到高墙地区然后拿起画板抓紧时间作画,心跳相比其他监管者的追击来的速度快一点,看来这个监管者是移速快的类型的监管者。
艾格躲在板子后面,巧妙地利用视觉盲区躲在后面进行作画,一边观察外面监管者的动向,他已经提前掩盖了自己的脚印,艾格以为监管者要换追的时候,监管者在手里转了转牌,随后目光转向了他所处的位置。“糟糕!”
艾格皱了皱眉毛,他第一次画作与监管者本人差异甚大,约瑟夫的脸像是黑白破碎的照片一般,脸像布娃娃一样破裂,但是画作上面的却是一个光鲜亮丽的绅士公子。
约瑟夫微笑着靠近,手轻抚着剑身。
艾格当机立断的盖了板子,然后观察监管者的动向。
艾格试图绕板子,却被约瑟夫回牌拿了一刀。
艾格吃着受伤加速和翻板加速转点跑马拉松,所幸这个监管只能回溯和移速相对快却没有赶路和瞬移技能,约瑟夫不会一时间追过来。
在注意到艾格受伤的状态显示后,祭祀在看到了消息“我需要帮助,快来!”时,立即使用门之匙将艾格召唤至身边,并为他提供了治疗。
加特看到了状态栏里艾格半血,他现在才真真正正的意识到他现在已经参与了这个残酷的游戏。
为了更了解这个庄园,他需要和这些资深求生者打交道。
加特来到了艾格钻过的那一个大洞,然后看到了祭祀正在为艾格疗伤。
祭祀瞥了他一眼,随即专注地为艾格包扎伤口。
加特没有打扰,视野随意一转,没曾想就和画家艾格的画像里的法国绅士对上了眼睛,“DM”加特联想到了那封邀请函,“为什么画家的画作里会有DM的画像?”
这画像上面的人看起来是一位十足的真正的法国绅士,虽然与DM长相极其相似但是两人却有些差别。
DM是外表看起来十足的绅士,但他却更像是一个事业有成的伯爵,眼中充满了精明的计算,心中充满了商业。
难道······这是DM的亲兄弟?
加特陷入沉思,他曾经听说过DM家族中还有一位鲜为人知的得力助手,正是DM的兄弟。这个看似不实的传闻,似乎也有可能是真实的。
在另一边,约瑟夫注意到了祭祀的大洞,他微微挑起眉毛,接着目光落在了两个模糊的人影投影上。他立刻辨认出其中一人是本应在研究院的“加特”。
“加特”。
约瑟夫或者说“DM”观赏了一下他这个下属的伪装装扮,嗯······一如既往的口罩,嗯哼,还加了一个可爱的太阳花眼镜。
“手里拿的什么呢?”
约瑟夫刚想靠近认真瞧一瞧,结果大洞的透明人影消失了,这让约瑟夫感到有些不悦,于是一挥手打碎了门之匙。
······
冒险家急冲冲的来到了画家身边,“是哪一位监管者!我的上帝!他的技能是什么?我简直要疯了!等等!我可以看到监管者的距离了!上帝!他在向我们靠近!”
加特的思绪被急匆匆的冒险家打断了,冒险家满脸通红,大声嚷嚷,令人厌烦。
艾格淡淡抬起眼睛说,“好了冒险家,你可以闭嘴了,不然我没有心情和你分享关于监管者的事情。”
尽管愤怒至极,冒险家还是张了张嘴,吞咽了一口口水,最终选择保持沉默。只是他的眼神看得出来他十分的不服气以及对监管者的恐惧,他几乎要忍不住变成蘑菇了。
“监管者要来了,我们走吧”祭祀包扎好艾格后温声说。
祭祀顺便向小女孩发送了消息“离开我们身边!”以防她也传送过来然后遇到监管者。
“哗啦”
监管者又一次摄影。
“完了”祭祀说道,“监管者是摄影师,约瑟夫,他拍照后会形成一个定格的相片世界,在那里面他对我们的伤害会投射到现实生活的我们身上。”
祭祀快速说完,然后又猛地顿住回头说,“我们现在需要全员散开,如果都被上椅子然后捡尸就完了。”
加特和艾格快速的点了点头,但是冒险记恐惧不安,因为当监管者在镜像世界里面时,他无法感知到监管者的距离,他恐惧不安,他想要跟着一位求生者走。
“不行!如果我们不在一起,怎么帮助对方!”冒险家大喊。
“冒险家,你是想到时候我们引开监管者然后自己逃跑吧。”艾格道破冒险家心思道。
“两个人一起遛鬼的收益是什么?队友扛刀?你自己不会受伤是吗?我们没理由为你这么做。”祭祀附和道。
冒险家仓促不安,来回踱步,“你们真是自私,我可是著名的勇敢的冒险家,没有你们我照样可以躲开监管者”,然后落荒而逃。
因为第一次镜像而变成受伤状态的小女孩不幸的遇到了监管者,她本想是想钻洞的,结果在去往大洞的路上被监管者发现了。
在受伤状态的她本来移速就减慢,即使是路上弹书页也只能多喘息几刻,很快小女孩在书页用完的时候被约瑟夫击倒在地。
小女孩痛呼,眼睛含着满框的眼泪,在感知到了她紧紧户在怀里的奥菲以后,她忍住了流下眼泪的冲动。
“奥菲,奥菲······我相信奥菲可以保护我,虽然祭祀姐姐说你只是一个娃娃,但是我相信奥菲,奥菲答应和对我说的,这个娃娃就像你一样保护和陪伴着我。”
小女孩被挂上了椅子,可怜的小女孩满身的鲜血却只能被绑在狂欢椅上,她将不是鲜血流干而死,而是被狂欢椅送上天际然后炸死。
小小的白嫩脸上全是泪痕,她只能用指尖死死抓住自然垂落的玩偶,但是她渐渐脱力了,玩偶的发丝一点点划过她的指尖,马上就要挨到地面,玩偶衣襟染上了灰尘。
玩偶微笑的脸庞被染上了女孩的鲜血。
小女孩的泪滑落在了娃娃的眼角,仿佛娃娃也在因为不能拯救他的女孩而无助的哭泣。
“奥菲,奥菲·······”
小女孩干涩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一直低声道“奥菲,奥菲,奥菲,奥菲,奥菲·······”
“奥菲,奥菲,奥菲,奥菲······”
祭祀赶来救小女孩,却被约瑟夫提前拦截,约瑟夫笑道“这也是你的主犹格索托斯指引你来的吗?”
祭祀被约瑟夫挥了一刀,看着和狂欢椅遥远的距离,她救不到人了。
祭祀回头看着约瑟夫,转到一个板子后面才能安心的回答,她坚定的说道“是的。我一直遵循着主的指引,我的神犹格索托斯!”
“那为什么你的身上却还有黑山羊之母的气息呢?当你用门之匙时就会被黑山羊之母俯身,你的头上有羊角,你知道的,只是不愿去想,不愿去面对,菲欧娜。”
“那你呢?约瑟夫。”
约瑟夫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向后面绑着小女孩的狂欢椅。
“该醒了”约瑟夫垂眸说道。
“嘎嘎——”
乌鸦被鲜血引来,停驻在椅子旁,歪着脑袋,血红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小女孩不住蠕动的嘴唇,“奥菲·······”
乌鸦嘎嘎叫起,它们盘旋在女孩头上,预示着狂欢椅即将起飞。
“奥菲······”一位男主低沉的声音响起。
“奥菲”小女孩和庄园主的声音同时响起。
“奥······菲······”坐在花园的男人眼睛蓦然睁大,男人突然疯狂的呕吐,然后蓦然坐起,“爱丽丝·德洛斯!”
乌鸦群骤然四散而开,“嘎!”
他奔进了餐桌后面的大门。
约瑟夫已经挥刀斩断了捆绑着小女孩的绳索,让祭祀将她搀扶下了椅子。
约瑟夫坐在狂欢椅上,随意的翘起了二郎腿哼着歌,脚随着节拍动着 。
庄园主进入庄园后身体变大,眼前模糊,后来变成了“噩梦”。
回忆——
——昔日的我想要变成骑士保护你,却变成了你的噩梦。
“爱丽丝小姐你好,我是被邀请过来的小说家。”
——两个人都拥有记忆但是却没有认出对方。
“你好,先生,我是一名记者,被庄园主邀请而来。”
后来——
“庄园主!你做了什么!”
药剂散落一地,地下室里全是五颜六色的药剂,黑暗,肮脏,可怜的爱丽丝就躺在地下室冰冷的地板上神志不清。愤怒的奥菲竟然杀 死了庄园主,但是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他为自己服用下了一副药剂,变成了真正的神志不清的失忆人“噩梦”。
——新增监管“噩梦”
——这些药剂有些可以使人产生幻觉,有些甚至会使人失忆,有些甚至损害了人的大脑,变成了动物一般。
最后,“噩梦”醒了过来,他记忆模糊,甚至很多记忆被尘封,他成为了新的庄园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离开这个鬼地方,他只能感受到冥冥之中庄园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需要守住。
——求生者记者在游戏里被“噩梦”淘汰,“噩梦”游戏胜利
——求生者“记者”迷失,新增求生者“小女孩”上线。
游戏里的“小女孩”一直是记者,一位成年女性,但是所有参加游戏的求生者都被游戏地图空气里故意放出的药剂气息药染,其实“求生者看到的或许都是自己的幻觉”
约瑟夫看向加特,至于这个家伙,他带着口罩,一直不舍得摘下来,所以症状很轻。
庄园主来到了红教堂,他终于看到了爱丽丝·德洛斯,他的爱人。
奥菲终于可以摆脱玩偶的束缚,真正来到了爱丽丝的身边。
“一切皆是骗局”
26号守卫滴滴响着来到了求生者的身边,喷洒着药剂在空气里,然后终于开启了监管“老头”留下的程序。
26号守卫很开心,它的任务完成了,爷爷肯定为它骄傲的。
冒险家呐喊着“我的上帝!我在做错了什么!竟然来到了这个该死的地方!”紧接着又从背包里拿出了笔描写假造自己在庄园的勇敢热血的冒险。
“冒险家先生真是让人敬佩”画家鼓了鼓掌,“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一心增添自己的光荣事迹,不知道这次以后还会不会有人看你的故事呢?”
祭祀苍白着脸,“主,指引······黑山羊之母······”说着没有里头的话。
加特默默在后面整理着这一切,他很幸运,这一次第一次对局就遇到了重要的关于庄园线索
药剂,香味,幻觉。
这些药剂与药剂“摇曳之花”的作用倒是极为相似,求生者看似精神饱满,身体无碍,实际已经出现严重幻觉了。
只是为什么·····
加特弱化自己的存在,看着远处的监管者——约瑟夫,他的面容有点衰败,像是·······他的时光比别人快一步流逝。
他亲自以身入局,是为了这个吗?DM
加特看着手舞足蹈的26号守卫和恢复清醒骂骂咧咧的队友,他可以肯定大家已经完全清醒,他也是。
约瑟夫微笑着,走到了相机旁,手按响了快门。
“不!”当加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哗啦”
相机世界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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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作者不行了,这个算半成品吧,也没有写完,先发了再说阿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