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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迟琂师姐,这已经是你这两年完成的第17个高难度任务了!”任务堂的小师妹说到。
“嗯,这次完了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
迟琂拿着这次接任务收集到的灵草正往学院外门师兄的学舍去,为了这颗灵草她与六阶妖兽鏖战了半个月,废了身上不少灵宝总算得偿所愿。
“这个药也拿到了,肯定可以治好师兄的经脉了。”迟琂正思索着,以往外出回学院师兄总会在院里备上他调制的灵茶等她归来,可这次却看到师兄的学舍中空无一人,心中升起一丝不妙。
自从师兄受伤境界掉到三阶以后,师兄便极少出门,一心钻研做灵器的手艺,按理说不该不在!
迟琂掠身进入院里,只见院内有打斗的痕迹,屋内没有人的气息。
迟琂有点着急,“照月!”迟琂捏决,唤出师兄为她炼制的发簪,因为当时炼制时使用了追魂玉,师兄可以通过发簪感应她的大概位置,她也可以通过这个感应师兄的大概位置。
照月转了几圈之后指向西北方,西北方是祜山,是百年前仙魔大战的几个遗迹之一,里面灵气魔气混杂,寻常人很难翻越,迟琂立即往西北方奔袭而去。她本来就是体脉5阶,赶路自然极快,一路奔袭到了祜山,才感应到脚下山洞里隐约有师兄的气息,但是感觉不太稳定,恐怕师兄又受了不小的伤。
却看到有一个黑衣人捏着杀招从山洞中冲出来,身上还带着血腥气和……魔气。
“怎么还有魔修在这里?”迟琂来不及细想,抬手就是狠厉的剑决。心想刚赶回学院,灵力本就不充足,再加上赶来的路上为了维持照月也消耗了不少灵力,实力只剩了四成不到,
好在几招过后,迟琂发现魔修好像也是五阶左右的实力,刻意漏了一个破绽,让魔修一剑刺入自己腰腹,以伤换命,一剑将之斩杀,收了他的储物袋,尸体扔到山洞口。
“嘶”魔气在侵蚀着伤口,迟琂只能以灵力把伤口简单净化一下封住,给自己塞了几颗灵丹补充灵力,就赶紧往山洞里奔去。
迟琂一边用灵识探寻着师兄,一边发现山洞有人工开拓的痕迹,地面上有血迹一直绵延到山洞深处,迟琂气急,师兄灵脉萎缩淤积,再受伤不知道又会变成什么样!
山洞的尽头是一个有着繁复的图案的石桌,上面躺着一个长发披散,双手被缚住,难以动弹的人,“师兄!”迟琂心疼极了,赶紧上前,却看到师兄双眼上缚着一层黑布,不着寸缕,咽喉上有血印,身上遍布血痕,血痕掺杂着魔气,仔细一看血痕和人体经脉走向一致,竟是在皮肤上剐出来的!迟琂抬手想要把师兄抱起搬离石桌,刚一触碰,就听到师兄吃痛闷哼,才想起用灵力贴附在伤口上为师兄镇痛蕴养,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件外裳遮盖住师兄的身体,才带着师兄回到不远的城镇里去。
栾恒醒来时记忆还停留在和魔修打斗时,视线模糊只看到旁边有一个人影,浑身紧绷挣扎着要起身,抬手就用灵力凝了一个匕首往那人刺去。
“师兄,别动,是我。”迟琂翻身将栾恒压在身下,右手抓住栾恒的手让他散去了灵力匕首。“你嗓子被下的禁制昨天才给你解开,现在暂时别说话,一会儿你喝点茶水润润喉再说。”
栾恒听到是迟琂的声音,才放松了下来,哑哑地嗯了一声,却因刚才强行灵力凝物导致灵脉刺痛皱着眉头,墨玉似的眼里有些湿意,像是被痛的哭了。
“人间找不到医修,这几日我都是灵力聚集在指尖给你一点点净化掉魔气,现下才好了六七成,最近先不要动用灵力了。”迟琂看着栾恒的眉眼,右手把灵力缓缓注入到他的经脉疏解疼痛。“知道你怕痛,我去给你倒茶润嗓,等我。”
迟琂端着茶水来到床边,扶着栾恒坐起来。栾恒斜倚在床上,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眸子低垂,似在回忆,“那日我感应到你回来了,正准备给你热壶茶,”栾恒声音哑哑的,带着一些磁性,缓缓道来“想着正好可以把刚做好新发簪给你,那人就来了。我现在灵力低微打不过他。他封了我的灵力把我带到山洞,给我刻印是想给我换血洗脉夺舍我,至于喉咙,可能是不想听到我声音吧。你有受伤吗,阿琂?”
“没事,我打过了。师兄,我要奖励,凝雪草我带回来了,等你伤势恢复好就可以开始修复你的灵脉了。”
闻言,栾恒下意识伸手想拿自己的储物袋,才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身形一下僵住,耳朵一下子烧的通红“……衣服”
“我找到你时,你的衣服已经被魔修毁了,你的储物袋我没看到,倒是拿了那个魔修的储物袋,但是他衣服太丑了。”迟琂闻言,低头在自己的储物袋里翻找,却只找到了当初用来遮盖师兄身体的外裳,想到当时的场景脸上开始泛红,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栾恒“那天我用这个盖着将你你带回客栈的,是我最大的衣服了,你先将就一下,你没醒我不敢离开。今天还没帮你清理魔气,清理好了我才好去给你买衣服。”
栾恒接过外裳披在身上,因为尺寸不合,只能很松散的挂在身上,他盯着身上红色的外裳也不说话,耳尖的红还没褪去,低着头,好像在回想什么,拉过被子双手在背后斜撑着坐了起来。
“嗯……那劳烦阿琂了。”
“好!那我开始了”迟琂把灵力凝聚在右手指尖,顺着栾恒身上的红痕轻轻拂过。
“哈啊……痒……”栾恒身子有点发抖,侧着头,只看他眼尾渐渐发红,眸子里有一层淡淡的水雾,原本支撑着的手也开始颤抖。
“师兄,忍着。”迟琂呼吸有点不畅,却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欺身上去用左手握住了栾恒身后双手手腕,帮他固定住身形。
“唔……”栾恒闭眼咬着唇忍着,呼吸急促,但鼻腔里全是迟琂身上的香味,身下被被子盖住的地方微微隆起。一刻钟后清理结束,栾恒整个人已经像果子一样熟透了,喘息着。
迟琂只敢专心清理魔气,不敢动妄念,却忍不住去想。
“好了!”
刚待清理完成就立即给房间布了一个禁制,逃也似地出去。心里却一直想着给师兄治伤时,他裸露的身体,指尖的触感在头脑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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