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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边是被人打碎的抑制剂,腕侧的血持续滴落在尖锐的碎玻璃渣上。
顾时只能靠疼痛来缓解A的易感期。
血液流过跳动的腕搏,宫隽忍着恶心偏过头,听见顾时带着喘喊了声季谢昭。季谢昭是他哥前男友,宫售眼看着他把他哥绿了。
宫隽强压下眼底的情绪,转头看向被易感期刺激得顾时,“哥,你缺爱吧。”
A的本能让他下意识排斥顾时的苦茶信息素。
又苦又涩,和他本人一样。
“顾时。”
宫售握住他腕侧强硬把人拽进怀里,属于顾时的血液黏在他的指腹。
腺体被刺入,痛感让顾时清醒了大半。
他弟在标记他。
信息素还没来得了注入,宫售的小腿被人踢了下,力度不大。
“宫售,不行。”
顾时的后腰被他死死抵住,他挣脱不开,那些反抗都毫无意义。
无所谓行不行,官售的信息素强迫性地注入,顾时软着身子往他身上靠,又被托住。既然季谢昭可以,那他也行。
顾时:“呃,疼。”
他的动作生硬又不容拒绝,找到发泄口的苦茶横冲直撞,房间里都是两个A近乎失控的信息素。
”宫隽,轻点。”
他咬着腺体说不出来话,抹掉顺着脖颈往下流的血液。
哥,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吗?
失神的时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哭。
顾时喘‖息着,眼尾带着红欲对他说,“…求求你,轻点。
宫隽动作果然轻了下来,舔舐掉脖颈的大片血迹,然后低头埋在他肩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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