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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看她
“来一来看一看了啊,英雄榜发榜,我们来先说说这第五名!”说书人津津有味的说着。
在这繁华的盛都城中,来来往往多是向往江湖的少年人。若是说哪家公子的糗事,哪家姑娘的爱恨情仇,自是没人愿意听的。但是若换做哪门哪派的少侠,一人一剑闯荡江湖,这听的人那就是多的不能再多了。
“师兄,这英雄榜是什么意思啊”一位明修门的小弟子说。
“这英雄榜,便是这雅思堂记录的这天下中最强的十人才能上这英雄榜!”这位明修门的师兄眼神中充满了向往。
“哎呀,那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还是好好修炼吧。”说着那位小师妹就想跑,被他师兄徒手抓住了后脖颈的衣裳,想跑也跑不了。
“小末雨”说着勾住了墨玉的肩膀,“你师兄我未来也要在这繁华的盛都城中,在这说书人的嘴中,听到我杜子纯的名字!”
如此豪情壮志的发言,墨玉跟听腻了一样,翻了个白眼。“等你登了这英雄榜,这说书人都不一定在了吧。”
走了几步路,见他师兄没追上来,便回了头,“还有,我叫墨玉!!!”这不回头还好说,这一回头便看见杜子纯呆在那里,傻愣愣的。
“师妹,你也觉得我能上英雄榜?我可真是太感动了,淮庆师父果然收了个好弟子!”杜子纯把自己感动的都要哭了。用帕子假装擦了擦眼泪,不说话了,专心听说书人讲话。
“这第五名,赵无回,此人身披青州段家的涅色的衣裳,这青州段家那可是不得了 ,那这衣裳更是不得了,一小块都要三百两银子!他手持这“破魂”,如这剑名,一剑破万魂,战场杀敌,来去自如。这修练之人分五镜,筑基,绝凡,自在,破军,虚神。这赵无回已登上破军镜,与那昆仑山巅万川剑似是好友,俩人一起走过这江湖。”说书人摸了摸俩把胡子,台下的人都赏脸说好。
“第六名与第七名为温柔刀娇梅与杀戮刀吴决,俩人结交侠侣,闯荡江湖。有一组合双刀,名为“逃之夭夭”。”
“好,好!”杜子纯来回叫好,脸突然被掰走了,“脸离我远点,我都看不见了,你小点声!”
“什么时候到师父啊”
“你听得见我说话吗?”墨玉问
“师妹你什么话,我自是听得见的。”
“你!”墨玉做出了一个出拳的动作,杜子纯仿佛已经习惯了,下意识拿了胳膊做抵挡状态。
“好师妹别打了,你看”杜子纯指了指说书人的方向,指示墨玉仔细听。
“这第三名便是这淮庆仙人,武器不详,闭关修炼,知他是破军镜不知现在突破了没有啊”说书人又摸了摸两把胡子,装出烦恼的表情。
师兄妹在底下叽叽喳喳的小声谈论,“师父不是快摸到虚神的边边了吗”
墨玉回他“我怎么…不对你怎么知道,师父今年闭关我们就出来历练了。
“哎呀,这不是看这说书人随便说说我也随便说说嘛。不要当真啦”说着摆了两下手,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墨玉又冲着他翻了个白眼。
“这第一名便是这端木杉沪,手持这天下第二剑“柏桦”,此剑可滋生万物,掌控与天地之间,乃是这碧曦门初代掌门所传。”
师兄妹俩正想好好谈论一番这端木杉沪,不料被说书人的声音所打断。
“当然,英雄榜不是天下人,而是雅思堂所记录的天下人。当然,雅思堂虽说百晓,但我们知道有一人,一定拥有上这英雄榜的实力,却未曾入榜。便是这“万川”剑群慕,此人身穿藤萝紫,带银月面具,嫌少有人见过他真实的容貌,有人说他风华绝代,但也有人说他青面獠牙。”
“说的我也想去见见这万川剑…”说完突然被敲了一下脑袋。
“就你?人家八年前出世的时候便已经入这破军镜了。”
“哇,师妹,看来你很懂嘛”杜子纯期待的目光袭来,看的墨玉上架势了。
“咳咳,我小时候随师傅见过一次群慕师叔,印象里,他身姿挺拔,黑发束起,眉宇间透露出少年人的气魄……”
“打住,说点别的”
“他抓个树枝都能当剑用,我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人,还收了三个弟子,师父那时让我们小孩玩,所以我印象很深。两个是段家的孩子一个我不曾见过,段家少主段瑾秀和他的跟屁虫弟弟段仁。”说完墨玉笑了两声,看来和他俩关系最熟,“另一个不太爱说话,但是师叔来的时候又表现的和我很熟的样子,师叔似乎很看重他。”
昆仑山巅,漫天飞雪,雅舍旁。
“阿姐,师尊今日怎的没来看我们练剑?”
“不知,阿仁,也许我们该进去探望一番。”俩人兄妹相称,又在这昆仑山巅,自是这段家少主和三公子了。
“若你紧张,我去便是。”段瑾秀说,此人束着高马尾,身穿银朱色衣裳,与她火烈的外表不同,她对弟弟说话的声音细声细语,颇有大家风范。
“多谢阿姐”段瑾秀摸了摸他的头,“天气寒冷,我为你们煮姜汤暖暖身子。”段仁说。
说着段瑾秀走出亭子,踏入厚厚的积雪,嘎吱嘎吱的声音一步一响,走到一处小院停了下来,轻声敲了敲门,“师尊?”小声问候着。
“……进来吧。”
“是”段瑾秀回应。
她进来便看见他的师弟和师尊似乎在谈论什么,“白稠,你也在。”他的师弟名祁白稠,不管他同不同意,为了显得更亲近些,平时叫他白稠。他被师尊带进来时,浑身是血,似经历过一场大战,对师尊总是言听计从的,但师尊未曾察觉。虽说一同修炼三年,但与他仿佛总是隔着一层摸不到的结界。
“段秋,有何事。”秋是她的字,师尊常唤。
“师尊今日未曾看我们练剑,阿仁与我有些担心,过来看看师尊。”段瑾秀平时像艳丽的让人不敢触碰蝴蝶,到了师尊这里变成了一只悄悄咪咪呆在师尊身上,不愿让师尊发现。
“阿仁在准备姜汤,外面下雪了,寒冷的紧,师尊小心得了风寒。”段瑾秀说。
“师姐,习武之人怎会得风寒,莫要说笑了。”祁白稠说。
段瑾秀瞧了一眼白稠,“师尊最是怕冷的,师弟莫非不知道?”段瑾秀不知想到了什么,总是想对祁白稠对气。
“师尊,你看师姐怎这样说我。”祁白稠拉了拉师尊衣角,正想把头埋进师尊怀里,被段瑾秀拉开。
“不要念着自己年纪小就无理师尊!”段瑾秀皱眉说。
“…师……师尊”门外传来段仁的声音。
“进来。”因为刚才这对师姐弟太吵,合上了眼,听见段仁进来才睁开。
进来时段仁头上沾满了雪,“哎呀阿仁阿姐帮你拍拍,不要着凉了。”
“师尊,姜茶。”段仁傻乎乎的说,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用自己挡住了雪,因为这装姜茶的盖子上可是一点雪迹都没有。
“你们……可想出去历练一番。”群慕说。
段瑾秀仔细回想了一下,也许进来之前师尊谈论的就是这件事?历练自是好的,多看看人间百姓的生活,定会有所感悟,便是立马就同意了。
“阿姐,为何白稠依然留在师尊房内,有要事为何不同我们说。”
“阿仁,该饭点了,今天吃什么?”
两兄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此时的院内漫天飞雪,祁白稠把窗户开了一半,漏出满天飞雪,其中还能看见一身银朱一身碧绿的两人慢慢走远。
“师尊,下雪了。”祁白稠看了一眼外面,又回过头看他的好师尊。
“你什么时候回盛都。”群慕抬眼看向祁白稠。
祁白稠关好窗户,走回桌旁,托腮看他。“师尊怎么这样看我。”
“师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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