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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猫……脏死了
和往常一样的街道,一样的人群。
整座城随着太阳的沉落而变得昏暗,是了,好不容易出的门,买了点菜也就回来了,还能指望看到什么不同的吗?
砖头铺的路上,脚落地的声,啪嗒啪嗒啪嗒……
有些疑惑,自己似乎没什么脚拖地的习惯吧?
算了,也许是别人的。
“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小声耳语了一句,接着又道。
“这就我一个人啊。”
一语道破梦中人,这怎么可能就她一人呢?!
高楼似乎塌了,变得极矮,本能的拒绝了深思,只是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呼吸声越发粗重,还夹杂着心跳。
“于秊!今天来我家玩啊!”
手机响了吗?什么时候接通的?
“不了,谢谢……”
“嗨,这算什么话啊,我跟你说,我家猫会后空翻。”
手机里的声音思考了一会,然后开口说。
“今天就咱两个人哦,我知道你怕生!”
语闭,于秊直直站在了斑马线上,鸣笛的车声不停。
“喂!姑娘!”
自己面前有着辆车,车主探出半个身子,喊了几个嗓子。
于秊回过神来,快步走到了对岸。
啊,并没有来电话啊。
意识到这点之后,猛摇了几下头,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最近的压力也不大,怎么这样迷糊了。
于秊看着手里的菜,不太想吃了,进了家门就一股脑的塞进了冰箱里,头一瞬间的发晕,只惹得人不住感慨。
“后劲真大。”
才五点钟,天已经黑了,并不困,但还是选择了睡一会。
六点多。
于秊醒了,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九十多条消息,全是一个人发的。
并不熟络的人。
点来看着,每一条都在催着自己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一起玩。
挠了挠头,顺了一下乱糟糟的短发。
着手开始了回复消息。
{抱歉,刚刚睡着了。}
{没事,没事,你可说好了要来的,反悔请吃雪糕}
看到这条回复,微微皱眉,什么时候答应的,又甩了甩脑袋。
{嗯,你家在哪?}
{啊哈!没想到吧,我来接你,在你小区这了,到时候记得开门}
不由得深深叹口气。
短短两三分钟,门铃响了,还在床上躺着的人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句。
“谁啊?”
“我!肖鹄!”
听着回应,邋里邋遢的从床上起来,给对方开了门。
放肆的一笑,随后便扑上了于秊的身子,手不老实的来回摸索,上探探下刮刮。
“真软!”
肖鹄发出了自己的点评,毫不吝啬的比出个大拇指。
这一连番的动作把面前人弄得更是困惑,反应过来时脸上已染了红润。
“进来说。”
把人请进家门,然后好像意识到什么……
“不出去吗?”
弱弱的一问,黑色的眼里布满了呆滞。
“没事,先在你家玩会。”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的?”
这话竟问的对方有些凌乱了。
“问的同事。”
“可是,别人应该也不知道吧……”
声音很小。
见对方若有所思了一会,心里默默的只能感慨肖鹄耳朵不错。
“不太可能吧,以前别人送过你回来。”
于秊没有回话,略尴尬的氛围使她更加束手束脚,脸上更红了些许。
那次在外喝个酩酊大醉,断断续续吐了整整一夜。
“平时在家都干嘛啊。”
“玩游戏,画画,码字。”
不过简短的几个字,就使垂下眼眸的肖鹄眼前一亮。
“哪家的作者啊?”
她饶有兴致的问着。
“……”
瞧见于秊有些迟疑,可兴趣不减,丝毫不退步。
“说一下嘛,支持一下。”
“X家的。”
肖鹄的眼睛略带着灰质,牢牢盯着于秊,就像猫看见了老鼠,看着待宰的羔羊一般。
“笔名是源。”
气氛并不妙,可想着想着就困了些许,再次拒绝了继续思考这绝世难题。
思绪朝着别处飞去。
湛蓝的海水上是敞亮的天,云很少,只有浅浅的几片。
沙子粘上了氵,可以堆成小房子,这上面还有着一排排的脚印。
自己也和周围的人一样,赤着脚,来回踱步。
下一刻,喇叭的声音传遍了整个人群。
“开…………连…………控……制………………”
他们听完这些话之后,开始沸腾起来,难不成宣布的是什么好消息。
明明只是杂乱的电子音而已。
人群朝着海里走去,要做什么,不知道。
用力闭了眼睛,再次睁开,什么也没变。
不在受着自己控制着的身体,一步一步,追随那些人的脚步,朝着海水深处走去。
刚开始没过脚踝,再到大腿,腹部,脖子,鼻子……
窒息感,呛着的水。
难受死了。
于秊想要挣扎起身,从水下的沙子上浮起来,可自己就如同碎铁,而脚下的,则如同磁铁,紧紧的吸着自己。
这不受控制的身子令自己感到陌生,恐惧也悄然袭来。
渐渐的,于秊意识到,似乎这水也并不可怕。
自己似乎可以在水中呼吸,是真的吗,果然,自己是书中的主角吗?
耳畔传来喇叭的电子音……
“于秊!”
是谁在喊自己啊。
声音越发清晰,不在是水中的那种闷沉的阻隔。
“咳咳!哈!咳。”
她被喊醒了,是肖鹄喊的,整张脸连带着前面的头发都湿了,迷迷糊糊之间,看着自己面前的水槽。
里面还有血,鼻子热热的。
“没事吧,抱歉,不应该带你来这玩的。”
这是哪?
于秊心里发问,她记得之前说过要去肖鹄家的,动了动嘴唇,很僵硬,明明一直浸在水里,却如同在沙漠步行了一整天一样干涩。
肖鹄看出了对方的不解,带着愧疚的开口说。
“是酒吧,抱歉……”
这是个同□□。
说完这句话,拿出纸巾就开始帮忙擦拭于秊的脸。
大片的红,是喝酒引起的。
当然也可能是别的……
收拾好了,就扶起人,朝着屋外走去。
“哟!真逊啊,这么快就退场了!”
远远的,似乎有人在里面和肖鹄说话。
没什么反应,她跟本没理睬那声音,自顾自的扶着于秊走了。
头又疼起来了,是酒喝多了吗,又要吐个七荤八素了吗。
“不想喝……难受……”
神经开始麻痹,于秊在不知何时进去的出租车里哼哼唧唧的。
司机开始了说教,和清醒着的肖鹄聊来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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