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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小时候不太喜欢枣子,特别是很干皱的那种,不是其披了我不喜欢的红色和洗了表里不一的颜色。
而是不喜欢枣子的全身总是皱着。
不能让其平皱着,我得挑平它。
过来吃饭!
饭后,完全忘了枣子这件事情,独自立起麻将堡垒。
太阳把挑起他的杆给压断了,正往下掉着,一觉起来要去冲脸清醒,清水的盆中自然躺着那枣子。
枣子在水中颇大,有些恐怖。不过枣儿却投来平却微弯的“正大光明”,就由不得害怕胡窜――欢喜布满了全身,猛烈得袭击着。
之后,腿带起身子,身子带起手,手带起水,水带起自己,倒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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