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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白羽在沙发上正襟危坐,对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说道:“那么,我们现在就签订契约吧。”
白羽不知为何穿越到了这个有着“刀剑乱舞”游戏世界观的世界,被狐之助以身负灵力为由带到了时之政府,让她当审神者。
白羽本来不想,但她想要回家。如果当了审神者,就可以学习阴阳术,甚至时政所拥有的穿越时空的技术,也会对她稍微敞开点缝隙,如果拒绝,那才是放任机会从手中溜走呢。
本来白羽应该从一座新本丸开始,但幸运的是,她遇上了一个全刀帐的本丸,因为本丸的审神者差点暗堕,被调离,因此需要一个新的审神者。
暗堕本丸很危险,但也因此,白羽可以要求更多。
等谈好了补偿事宜,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白羽抱着分配给自己的狐之助来到传送法阵上。
光芒一闪而过,眨眼之间,白羽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一个装修奢华,却有着阴暗感觉的房间。
在狐之助的指点下,白羽把灵力输入本丸的控制中心,一片透明的蓝幕笼罩住了屋子,随即又慢慢变淡消失,但白羽知道,这个防护罩已被开启,只要她不同意,就没有刀剑男士能进来。
房间在二楼。白羽拉开了窗帘往外看。一片破败黑暗的景象,但已有生机悄然而起,希望一切会越来越好吧。
很快,一个刀剑男士上楼来了。
“大人,来的是压切长谷部。”狐之助提醒。
白羽点点头。来之前她就已经弄清楚了这座本丸的情况。审神者是阴阳师家族的人,因为自己灵力低,就想着用邪门歪道的方法来提升自己,给这座本丸制造了许多骇人听闻的事,结果本丸的刀剑暗堕,她本人也差点暗堕,被家族的人接走了。
因为是大家族的人,很多事情不能透露,这些还是白羽通过之前的谈话自己猜测的。
当时白羽曾疑惑地问道:“既然刀剑已经暗堕,为何不直接清理了?”
那个工作人员却无奈地说:“他们可是有名的阴阳师家族,怎么能出现这样的丑闻呢?所以希望你能代替她成为审神者——代替的意思是说,从一开始就是你。”
“我明白了。”白羽笑着确定,“那么曾属于她的待遇,也应该一直维持下去才对啊。”
从回忆里抽身,白羽拿起了刀帐。就连刀帐上都弥漫着一层黑暗的气息。本丸里的刀已剩下不多了,而且都是受伤状态,虽然这样说很不人道,但白羽不得不承认,这样更让她有安全感。
刀帐中,短刀有今剑、药研藤四郎和小夜左文字,胁差有堀川国广,打刀有加州清光、压切长谷部、歌仙兼定和鸣狐,太刀有三日月宗近、烛台切光忠和膝丸,枪和薙刀一个都没有,大太刀也只剩下了萤丸。
说好的全刀帐呢?是的,是的,以前是全刀帐了,可是都被消耗掉了!
果然还是太嫩了,一开始就被坑了。
不过这样也好。对审神者抱有恶意的,难道不是越少越好吗?然后她就可以锻出属于她的新刀了。
这样想着,压切长谷部已经来到了二楼。他在紧闭的门前跪下,剪影映在门扉之上。“我是压切长谷部,请问主人有何吩咐。”
白羽已经想好了,“你去把前任审神者的工作报告都拿来吧。”
“是。”他叩首,行了一个大礼之后才退下。
白羽吓了一跳,揪着狐之助的耳朵撒气,“他这样跪我,不会折我的寿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狐之助一脸委屈,忍痛卖萌:“大人,这都是前任审神者的错,与我无关呀!”
“呵,”白羽冷笑,“卖萌对我不管用。”话虽如此,她还是松开了手,迁怒毕竟是不好的。
压切长谷部带着文件来到门前,又跪下了,“主人,工作报告都已经拿来了。”
白羽紧张地摸着身上带着的护身符,这是她从时政那里要来的,一个可以从刀剑男士剑下保护自己的护罩。她抱着狐之助,在它耳旁低声说:“如果护罩不管用,你就先替我挡一刀。”
“大、大人!”狐之助泫然欲泣,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冷酷无情的下巴。
白羽坐在办公桌前的软椅上,扬声道:“进来吧!记得把刀放在外面。”
听到命令,压切长谷部拉开了门,抱着一堆厚厚的文件,膝行到屋内,在距离办公桌一米处停了下来。
卧槽!!!!震惊的弹幕在白羽脑内刷屏,一时失语。看着恭敬模样俯首的人(刃?),白羽忍不住掐了掐狐之助的爪子,努力平下声音,“文件放下,你先出去吧。”
“是。”他再次行礼,准备膝行退下。
“等、等等!”白羽实在是忍不住了,去特么的暂时按兵不动吧,再这样来几次,她一定会折寿的,一定!
压切长谷部听话的停下,安静地倾听命令。
“你先站起来,我看着你这样头疼!”白羽揉了揉太阳穴,“以后在我面前不要行叩首大礼,也不要这样膝行,要你走你就转身走。”
“是。”压切长谷部站了起来,按照白羽说的转身离开了。
emmmmm看着他恭敬地合上门,然后离开二楼,白羽才无力地摊在了椅子上。“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大人!你还好吧?”狐之助担心地问。
“我很好,”白羽抹了把脸,“就是有点心累。”
“好了!咱们先看文件吧!”
“好的,大人!”
把文件抱到桌上,白羽和狐之助开始了解这座本丸的详细情况。
这边安静了下来,那边又有了情况。
压切长谷部一离开二楼,脸色就阴沉起来,一双原本剔透的紫色眼眸,早已变的暗沉。
来到住处,一间小房子已经挤满了人,还剩下的都在这里了。
“长谷部,新任审神者都说了什么?”三日月坐在主位上,两手捧着凉透了的茶杯。他笑吟吟地问,眼中的明月亦是暗色。
“她让我把以前的文件拿给她。之后就让我离开了。”长谷部简洁地报告,“她很厌恶叩首和膝行之礼,让我以后不必如此。”
“以后?”今剑坐在矮桌上,踢着脚下的木屐,一脸冷讽。
三日月若有所思,“看起来是个不太重视礼仪的人。既然她说了以后,那就之后再观察观察吧。”
他的话就相当于下了结论,几个人不耐烦等待,离开这里去了自己的房间,只剩下三日月还留了下来。“长谷部不介意老头子待在这里吧?年纪大了,也懒得动弹了。”
长谷部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坐到一旁发呆。
加州清光扣着自己的指甲,指甲油早就没有了,那个审神者尖刻地说着什么,然后把他涂着红色甲油的指甲一片片拔了出来。从指头里流出的红色,究竟是血呢?还是指甲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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