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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不知道在江湖能呆多久?
虽是夜分,但烟花之地向来灯火通明,
灯红酒绿,充斥着淫靡的嬉笑声。
忽然,在薄纱后侧卧着一女子,全场顿时寂静下来。
“今晚,我们将会卖出我们风雨楼花魁的初夜,起价五十两!”
人都沸腾起来了,不断的加价着,眼睛都望着红纱中的女子。
而疯狂的人群中,唯一平静的,只有他。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
“一百两!”“两百两!”“两百二十两!”……
嘈杂的声音冲击着他的耳朵,让他有些烦躁,抬头,正好看到那花魁正看着他,媚眼如丝,手像是不经意般向他的方向指去。
钟逾勾唇,绕开人群
“八百两!”安静了下来,那叫价的人见没人回应,一脸邪笑着走了上去,
“我出三千两。”
三千两!下面的人唏嘘不已,实在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站在钟逾面前的人也惊的出了冷汗。脸从绿变白,再变黑,眼睁睁看着钟逾抱起了那花魁,
“若是无人加价的话,那她,”钟逾一挑眉,,瞥了一眼怀里的人,“我钟某就带走了。”
看着下面已然无声的人们,轻笑一声,抱着那花魁走进了房间,
钟逾将那人抱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解起那人的衣衫来,突然,伏在那女子的耳边,吹着热气:
“这东西可不适合像你这样的美人儿玩呢!”邪魅一笑
,钟逾钳制着她的手上的力量又加大了几分,
“多危险。”
钟逾扳开她的手,随着匕首的掉落,最终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谁让你来的?”钟逾一改之前风流的样子,捡起匕首,架在那女子的颈间。
“哼,无可奉告!”
那女子之前温润的神情都消失了,眼睛中,甚至露出一丝不屑,
“不说吗?”
钟逾微笑着,若不看他手中的东西,怕别人都会喜欢这个无邪的笑容,
“你的人都快死了,墨,还打算躲着吗”
钟逾放下手中的匕首,背对着从暗中走出的人说道
“魅,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一点没变。”
那人一身黑衣,同样漆黑的面具上,只有在左上角有一个白色的墨字,竖起的白色长发格外显眼,全身除黑白之外,就另无他色。
“别再用那个名字叫我,魅,已经死了。”
钟逾语气淡然。
“魅,,你之前可一直逃避,但是,现在,你必须回去。”墨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颗透明的珠子,长的指甲划开皮肤
“要开始了?”
钟逾看着在血滴落在珠上的那一刻瞬间变成黑色,脸色凝重。“嗯,”面具下的脸分毫不动
“告诉他们,我会去的,”
说罢便留下二人,回到外面的喧嚣中去了,
墨摘下面具,淡灰色的眼睛里隐约有一丝不安,忽然捂住胸口,咳出一口血来,
“主公”那女子急忙上前搀扶。
墨推开那女子,胸口因咳嗽而微微起伏着,看着那颗已然变成猩红的珠子,拿起掉落在桌子上的头发,苦笑起来。
钟逾,终究还是不应该让你回去呢……
回头望向那女子:
“紫兰,还有多久?”
“六个月。”那叫做紫兰的女子低下头,神色恭敬。
“呵,足够了。”墨俯身拿起那把匕首,交到紫兰手中,
“你也该回去了。”
“主公,这,”紫兰双手接过,有些不解。
“这匕首,以后就是你的了。”墨转身背对她。
“魅,就先拜托你了。”
“是,主公,”紫兰单膝跪下,手放在胸前。
墨闭上眼,舒出一口气,嘴角露出几分哀怮。
江湖,可能再也不会太平了吧……
风吹花落,桃色漫天。
独自坐在不时飘落桃花的树下,实在是别有韵味。
瀑布般漆黑的发随意的披散着,在洁白的衣衫上显得格外惹眼。
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形状优美的薄唇紧闭着,眼眸深不可测,此人实然散发着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
那人闭上眼睛,任风吹动着发丝。
突然一伸手,用中指和食指夹住了一片如暗器般飞出来的树叶,又把那树叶弹了出去。
他慢慢睁开眼,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粗糙的树皮,并不理会已走到他面前的人。
“下手可真狠啊,小柒寒。”
那人手上捻着一缕被削落的发,一手拿着一把红伞架在肩上,语气很是邪魅。
收起伞,继续说着:
“也不知道怜香……”
“如果是他们让你来的,这里不欢迎你,”
“小柒寒果然厉害,一猜就中”,
那人用伞接起一片飘落的桃花花瓣送到虞柒寒眼前,
“但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人把伞一抽,虞柒寒的目光跟随着那飘落的花瓣。
“那东西可就。”
“我答应。”当花瓣落到地上时,吴世勋那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哈,那就好!”那人撑开伞,“虽然很想和小世勋呆久一点的,但是,还得去复命啊!那群老东西可真烦人。”那人转身“那,就后会有期喽,我很期待你的表现呢……”
“觞”虞柒寒从地上捡起那桃树的最后一片花瓣。
“嗯。”觞微微侧头,露出诡异的微笑,离开了。
只有虞柒寒一人站在桃树下,望着那已芳华落尽的树。
果然,今年,也不会结果……
嘴角似笑非笑,带着几丝意味不明……
“魅,你带罪潜逃,该当何罪!”
“哼,我有罪?真是可笑,哈哈!……”钟逾轻蔑地望着那六个戴着鬼面具的老人,带血的唇角露出嘲讽的笑容,“你们这些肮脏的人还不知害死多少条人命,你们没资格判我有罪。”看着昏暗的牢房的墙上的那些人的影子,嗤笑一声,“影子也像鬼一样,呵,你们倒是很配这面具呀!”
那些面具下的脸有些狰狞。
“给我打,”其中一个长老是一旁的打手,手腕的青筋有些突出,
顷刻间,蘸着盐水的鞭子如雨点般落在鹿晗身上,
衣衫渐渐被染红,变得破烂不堪,身上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是完好的,
钟逾的头无力的低垂着,因强忍着痛咬着的嘴唇也变得鲜血淋漓,
一桶冷水从出汗头顶浇了下来,
“斯……”
被鞭子抽过的伤口火辣辣的疼起来,半闭着的眼睛也被迫张开。
“魅,给你一次机会,若是成了,定会免你的罪还你自由。”
长老之中的一人说着,却根本无从知晓到底是哪一个?
钟逾费力的抬起头,顿时禁锢他手脚的枷锁解开,整个人失去重心而跌倒在地。
“紫兰,把他送出去。”仍旧是同一个声音。
紫衣女子微微鞠躬,架起钟逾向外走去。
“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大人……”
让男人像只臭虫一般,趴在地上,双手抓着,带狐狸面具的女子的裙角,苦苦哀求着。
“呵,机会,你这种**不值得给你机会。”
说着在那已经布满污血的脸上踹了一脚,迫使他松开了手
当那女子欲将袖中的银针射出时,一直站在一旁的男人,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在银针上不知上了什么东西,轻轻一笑。
那女子会意,银针飞出,本该见血封喉的针,却如失手一般,在后颈上刚刚立住。
地上的男人暗自逃过一劫,刚想从地上爬起时,却犹如时间暂停了还带着之前的表情,僵在那儿,随后便慢慢倒下。
那一旁的男人拿下紫色的面具,一脸笑意,轻柔的帮那女子解下面具。
“这又是什么新毒,看着挺好用的。”
“我的小灵儿,想要吗?要的话……”让男人用手指轻点自己的唇,不管是在黑发中的那缕金发,还是洒落的那一缕都充满笑意,
那女子垫起脚尖,如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清风,你好坏。”她笑得像个孩子。
“还不是喜欢你嘛?小灵儿,”清风,将一个药瓶递给那灵儿,伸出手,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听说快开始了。”那女子重新戴上面具,那狐狸面具的左上角有一个鲜红的“宣”字。
“到时候清风,”她顿了一下,面具下的脸微微一笑,“还请露君手下留情,”
“宣君才是”让男人也戴上面具,那缕散落的金发遮住了那形状诡异的露字,伸出手抚摸那女子的秀发。
“清风,你说谁会赢?”
“我怎么知道?这应该问墨才对嘛。”
“那羽呢?觞说他已经答应了”
“谁知道呢!”哈谁知道呢……那男人看着那女子,眼如秋水
“嘶——”
钟逾皱着眉从床上爬了起来,发现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看见紫衣女子正在角落里,捣鼓着什么。
看样子是他自己治好了自己的伤。
钟逾刚想道谢,那女子转过身来,手中拿着一个药瓶。
“吃下去”,说完便直接丢下钟逾。
钟逾稳稳用手接住,打开盖子,闻了闻。
“干嘛用的?”
“别废话,毒不死你”,那女子拿出自己的匕首,擦拭着,“若不是主公,让我罩着你,像你这种人我早削了”
“墨吗?”钟逾仰头喝下那药,苦味让他把整张脸皱在了一起,的确有些不愉快望姑娘见谅,望姑娘见谅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钟逾手中持,着药瓶做了个辑,
“紫兰,”那女子说完,并不理会他,径直向门走去,
突然停住脚步,开口道,
“这要是去疤的,主公特意交代我,不知主公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这么看重你,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不知道在江湖能呆多久?”
钟逾望着,紫兰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会呆很久,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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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发文,有些紧张的说n(*≧▽≦*)n
第1章 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不知道在江湖能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