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之青春无悔

作者:深水里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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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何起


      “舒..舒...舒乐,你妹妹...被人欺负了。”
      “在哪儿快带我过去。”不等那人说完,一个急匆匆的男孩向前跑去。旁边的人嘴里还在断断续续不停地说着什么,走到拐弯处,他指了指那里。男孩发了疯似得跑过去,一把把围着的人推开。只看见一个小女孩在地上坐着。
      “舒月,你说是谁把你推倒的?”男孩一边扶起地上坐着的女孩,一边怒气冲冲地盯着围观的人。好像一头母狮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即将与狼群厮杀一般。
      “哥,没有人把我推倒,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你别去和他们打架。”女孩紧紧抓住男孩的胳膊,解释说。
      “舒乐,就是他们...他们...欺负你的。别怕告诉你哥。”
      “小琪哥,没有人欺负我,是你看错了。我们一起回家好吗?”女孩回过头看着男孩,眼睛里满是恳求。
      在看到女孩近乎哀求的眼睛后,男孩的怒气消了。女孩一手拉着男孩,一手抓着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却始终说不清话的高琪,穿过人群离开了。
      男孩像忽然想到什么一样,低下头看着女孩的身上说:“舒月,你有没有受伤?”女孩嘿嘿一笑说:“哪有那么容易就受伤,只不过摔倒了而已。还不是小琪哥胡乱说的,害你担心,我真的没事。”
      “舒月,我没有...没有...胡乱说,我真的看到...看到...”
      “你没有...没有...好了好了,知道你是那样的,别生气好吗?小琪哥。”
      舒乐被眼前的这两人逗笑了,“你们别闹了,再不回家都该挨骂了。”说着三个人你推着我我赶着你走着。初夏的阳光照在他们的身上,闪动着耀眼的光芒,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怎么那么晚才回来,不会又是在外边和别人打架了吧?舒月你说?”不远处走来一位声色严肃的人。“妈,我没有和别人打架,倒是你为什么每次都问舒月哪?每次打架的人都是我,又不是她。”舒乐走到舒月的面前,挡住了妈妈的责问。“你还好意思说哪?每一次不都是因为她你才和别人打架的,你为什么就不学好哪?真是个晦气的丫头,自从她来到我们家,小的如此,大的也强不到哪儿去。”舒乐不等妈把话说完,推搡着她回了家。
      “舒月,你没事吧?”高琪看到她把头低着,小心地问道。
      “小琪哥,你也赶快回家吧!我进去了。”舒月擦了擦眼角的泪,走进了家门。
      高琪知道,现在任何人都安慰不了她,除了舒乐。但他还是静静地看着她无力的样子,过了一好会儿才离开。
      舒月回到自己的房间,安静地写着作业,耳朵却注意着听外面的动静。她不敢随意踏出这个房间,生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会冒犯到妈妈,惹她不高兴。所以她只能把自己囚禁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不,这空间至少对她来说是自由的。她可以不用那么小心翼翼,更可以不用担心害怕。舒月想着不自由地出了神。忽然一个苹果出现在她的眼前,“舒月,看我长的那么好看,你快吃了我吧。”说完舒乐笑着从她背后出来。“哥,我就知道是你,你怎么过来了,妈还生气吗?”舒月有些不安地问。“妈就是那样,一生起气来就一点儿也不美,不过,很快她就气消了,因为爸爸回来了。而且还买了水果回来。”说着舒乐把苹果放到舒月的手上。
      “爸爸回来了。”舒月脸上明显露出了笑容。
      “和爸爸相比,你就不喜欢我了呗!”舒乐假装不高兴的样子。
      “哥哥永远是哥哥,爸爸永远也是爸爸呀。”舒月轻轻用手挠了挠舒乐,然后一脸欢笑的样子,俩人都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们家的俩宝贝,什么事那么高兴啊?”只见一个中年模样的人走了进来。“爸爸”舒月高兴地喊着。这个男人用他宽大的肩膀紧紧抱住了他们。舒月一切的烦恼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全都消失殆尽,也再一次让她知道自己是被爱的。
      在这个家里有着一个秘密,那就是舒月的身世之谜。也是舒乐的母亲讨厌舒月的原因。舒乐还清晰的记得,那是一个大雨磅礴的夜晚,很晚的半夜,一阵焦急的敲门声吵醒了他和母亲。打开门看到是父亲走进来,而且怀抱里抱着一个哇哇叫的婴儿。母亲被眼前的一切惊住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让值夜班的父亲不顾外面下着的大雨抱着一个婴儿回来。不知是雷雨声还是陌生的人的缘故,婴儿哇哇哭个不停。父亲把她放在床上,舒乐看到那是一个小小的人,睁着大眼睛看了看四周,然后不安的哭个不停。母亲充满着质疑,而父亲却不知如何去解释,他们都没有去理会哭着的孩子。舒乐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过去,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掌心,婴儿忽然紧紧攥住了他的手,于是奇迹发生了,哭声止住了,而且此刻她睁着眼紧紧盯着舒乐居然笑了。舒乐看到她笑了,自己也笑了。
      “这是谁家的孩子?你为什么抱回来?”母亲杨丽带着哭腔问父亲。
      舒乐的父亲舒惠生是一位医生,面对母亲强势的逼问,一向软弱的他更是闷不做声。没有解释,没有原因,这个孩子就这样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家。
      在舒月停止后的笑声中,舒乐听到母亲痛苦的哭声。那时的他不明白母亲的哭,父亲的沉默,对这个家意味着什么。但他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舒月从小就是在母亲的冷漠中度过的,舒乐都看到了眼里。为了弥补那份缺失的感情,舒乐对舒月是格外的爱护。在孤独的成长中,舒月对舒乐是更加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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