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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如初见,多好
当我真的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时,是我与他分离六年,突然梦见他与我的点点滴滴后了,所以不得不承认他在我心口走过。有人说过,梦境与现实往往是相反的,确实,我们没有在一起,更准确的说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因为有太多的偶然因素成就了必然的结果,因为女人爱男人多一点势必会让天嫉妒的。所以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只会成为历史的回忆,仅仅我与他个人的回忆,可那又怎样呢,经历总还是现实存在过的吧。
没有人会否认,当彼此爱情的吸铁石刚刚触及时,便会产生强大的磁场,分离不了,除了彼此的人与心,年龄,世俗,道德都会变成虚设,看上了,心就会砰砰的跳,想着要一直在一起,会畅想将来的共同生活,白头到老的画面等等。可是,现实的眼光刺破了爱情的膜,将它暴露在阳光下考验后,爱情那高昂的花骨朵就慢慢受不住垂下头,于是彼此的身体慢慢拉远,心慢慢拉远。
而今再来审视这段感情时,我还是笑了,不是笑它的盲目无果,而是今时今日它依旧温暖了我的心,他依旧是秘密仅我一人知晓一样无比的珍贵。
会想着,难道不是还爱着吗?
而今,陪伴在身边的爱人,虽然我爱他不如他爱我,但是爱情的平均有谁能把握,因果有谁说的清楚,也许激烈的爱被无情地焚烧过后就变得僵硬了吧,所以亲情更适合我与身边的他,你们会问觉得委曲求全吗?
可是当初,却是我们彼此都选择了爱着去放彼此更幸福的。
梦过后的几天里,总会觉得我爱的他好像就站在眼前,跟在身后,躺在旁边,坐在对面,仿佛他是有气息的,然后我便无法镇定自己了。你们会笑我愚蠢吗?其实每一个像我一样深爱过的女人都会犯愚蠢吧,如果不会,便不是真爱了。
于是,我沿着当初走向他的足迹又开始走回去,去看看当时的我与他的遇见,爱,分离。然后讲给你们听。
再遇见
她叫林慕多好,她非常喜欢自己的名字,每每向别人介绍自己时,她都会笑着用很洪亮的声音说出自己的名字,她觉得这是多么高雅美好的名字啊,而她又是多么纯洁善良的人儿啊。可是,在她被保送到A高学校,认识他后,这个名字便不存在了,而现在,所有的人都叫她林慕,包括她的先生乔安。
而他,叫陈亮,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明亮的双眸是会笑的,挺拔的身高令所有女孩想靠近,皎好的面容下浓浓的眉毛伴随着讲话跳动,令人想去触碰,整个长相看不出他的年龄,给人第一眼就是眼里只容得下他。
6年后的今天,九月份的天气,阳光照得大地暖暖的,路上来来往往的学生都笑着结伴而行,有追逐着还骂着:“你个熊样,别跑撒。”穿校服的男学生骑着自行车载着女学生,到离A高学校不远处的地方放下女学生,一起说笑着走进校门,林慕坐在公交车靠窗户的座位上,头倚靠着窗玻璃,眼睛大大的睁着,看着听着窗外的一切,没有表情,静静的不说话,车就行驶到了离A高校门口最近的站台。车里播放着:“某某市A高学校东大门到了。”这份熟悉响亮的名字惊醒了林慕,林慕推了推身边他的先生乔安,示意他下车。
林慕站在站台上,看向马路对面不远处的A高东大门,对乔安说:“看那,我高中学校,带你去看看吧。”她说的很轻松,一说完便顺势把手挽在了乔安的手臂上,带着他向A高学校门口走去。
许许多多A高的学生来回从他们的身边穿过,哪怕是后下车的学生也很快就穿过了他们走进了学校,本来从下车的站台到A高校门口就几分钟的路程,林慕却像要走半个小时,她走一会儿便犹豫的停下来,搭在乔安手臂上的手轻轻拽了拽,看着乔安借口说:“其实学校也没什么,要不就不要浪费时间了,”乔安说:“都要到了,去看看吧。”然后又一起慢慢的走一会,又对乔安说:“都好几年了,没准都不让进,回去吧好吗。”“来都来了嘛,没准看到老朋友呢,走吧。”就这样,林慕被乔安硬生生的拽向了A高门口,林慕的脚也似乎带着她的身体向A高走去。她自己也不懂了,为什么原先足足的勇气要回到这里,却在下车望向校门的那一刹那消失殆尽。
也就只差四五米的距离了,林慕真的紧张的悄悄地深吸了几口气,当乔安说“看,到……”,林慕挽在乔安手臂上的手快速的落了下来,没说一句话她就往回走,她始终勇气是不够的,没有把握去赌不看到陈亮的几率,或者看到了,没有胆量站在陈亮面前,做什么,说什么,什么都不知道。而此时傻傻站在原地的乔安并不知道林慕的那一段过去,他的选择永远都跟随着他爱的人。
人啊,真的不能较真,为难了自己,也为难了感情。
“林慕”。
悠悠绿荫水泥路上,A高学校东大门的那一边,陈亮骑着自行车过来时正好看见了那个身影,尽管很多年没见了,但是那个身影还是自觉地让陈亮叫出来:“林慕”,不管真的是不是她,感情就是那么冲动的。他边叫边刹住了车,用一只脚趾住地,渴望的看着那个身影。
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听见,心终究咯噔了,终究还是想看见的,脚步瞬间停住了。
林慕转过身去,看着不远处的陈亮,仿佛此时这个时空里行人学生和乔安都不存在,只剩下他俩,还有微风吹起的
林慕的头发,丝巾和裙边,也许还有那让嘴角轻轻扬起的跳动的心。而陈亮呢,骑着那一直都没换的天蓝色自行车,动也不动的看着对面的女孩,这一幕,像又回到了他们初遇时一样。
初遇
也许今天只是擦肩而过,该多好。
高二那年,林慕以优异的成绩被保送到市里最好的高中学习,开学那天,8月的天气闷热燥人,虽然学校门口公路两边有整齐的树林遮阳,但依旧热的让人晕眩流汗。校门口停着无数量各种牌子的汽车,家长拎着书包拖着行李像书童一样亲自送孩子到门口,再嘱托几句。林慕只有一个人,从公交站台上穿过马路,穿过车辆,穿过人流终于站在了校园门口,仰头看着挂在大门上“某某市重点A高级学院”的牌子,小声的说:“我一定要在这里发光发彩。”烈日的阳光穿过树杈照亮林慕全身,衬出她身体的轮廓,脸庞的轮廓,她脸上滴落的汗珠像闪着光一样。“叮铃铃”,一阵自行车的响铃声让林慕惊吓的转过身来后退了一小步。眼前一位淳朴帅气的男孩,上身穿着灰色的汗衫,下身穿着大码的布料红色短裤,只穿了双人字拖,骑着一辆天蓝色的自行车,按着响铃行驶过来,对着站在学校大门中央的林慕叫到:“唉,你往边上站点,这里危险。”林慕一刹那对上了男孩的眼神,怔怔的向边上退了几步,男孩悠闲地骑着车进了校门。
“同学,你让让。”一位送孩子上学的家长推了推林慕,林慕再向男孩方向回望去时,男孩已经消失了,她也没再多想,直接走进了校园。
校园很大,林廊,假山,池塘,小桥,别有一番韵味。楼房很多,楼层很高,绝对对得起它的名气。而学生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到贴在教室门上的名单上自己的名字,同时也可以顺便认识一下同班同学的名字和班主任的名字。学生们都三五结伴从这栋楼奔跑到那栋楼,从这个楼层穿向那个楼层,这间教室走到那间教室的寻找,很开心很积极,校园里很热闹。只有林慕是人群中特别的,她从容淡定的背着书包走过林廊,走过池塘,走向小桥,然后一间一间教室走过。
林慕刚走到一间教室门前停下脚步找名字,随即一群人涌了过来将她堵在了里面,七嘴八舌左一言右一语的在林慕耳边大声说话,林慕很是无奈,试了很多次出去,可她文质彬彬的淑女怎么可能冲破女汉子和汉子的围城呢。“你是想出去?我帮你啊。”边上一位女孩看着她说,林慕好奇的看着眼前的救星,她不会想到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最孤独无助的时候,有一位像英雄一样的女子出手相救,于是她们便默契的拉起手,故意的用了狠劲挤出了人堆里。
“妈呀,那群人怎么这么能吵,我都要骂他们了,终于逃出来了,费劲。”刚逃出来,那个女孩就跟林慕是熟人一样好不陌生的对着林慕吐槽,渐渐地才意识到她们的关系,放慢语速向林慕介绍自己:“我叫唐琳,本地人,射手座的,在高二6班,刚刚一直在找认识的朋友,但没找到就遇见你了,看来我们挺有缘的,你呢。”边说着,唐琳的头发像装了马达一样边飞甩着,林慕第一次遇见如此热情又自信高傲的女孩,所以一直有点胆怯的离唐琳远点走在边上。
“我叫林慕多好,从小镇转学过来的,我还在找我的班级。”
“那我们就是朋友了,我帮你找找。”
“哦”
林慕就这样莫名地被成为了好朋友,林慕很羡慕唐琳散发出的果断泼辣高傲,但却是想学也学不来的。
“先去我班级看看吧,没准咱两一个班的。”
“哦,好的。”
唐琳直接拽着林慕的手奔向高二6班,林慕像一个吊着线的玩偶被狂拽到高二6班门前。
“我看看啊,”“林慕多好,有唉,你看,”“还真被我说中了,咱两注定的缘分。”唐琳很真诚的开心的表示着她的高兴,林慕看着眼前的人儿,也感动的笑了,至此,她们真的结缘了。
学校的每个班级都得等到班主任到了开了门才可以进教室,林慕和唐琳站在一起,林慕听唐琳讲她的故事,此时有部分班级已经陆陆续续进教室了,突然一阵小轰动。
“哇塞,你看那里,那人好帅,哪个班级的啊。”
“真的哎,我们学校有这么帅的?”
“会不会是我们班的啊。”
一阵女生的欢言。
唐琳也看到了,她拍了拍林慕,指了过去“你看,那有帅哥。”林慕向着唐琳手指的方向望去。
校园长长的水泥走道上,阳光照耀下,陈亮骑着自行车从校门那边行驶过来,像偶像剧里的男主角一样闪着光。
“长得帅没用,小鲜肉泛桃花,不安全的,别看了。”唐琳见不惯男孩子太帅招摇过市。而林慕呢,再一次看见陈亮,总觉得自己熟悉他,好亲近,看着看着竟笑了。
“林慕多好,班主任来开门了,我们快进去抢个好座位,走。”唐琳拽着林慕进了教室,抢了第二排的好座位。
“同学们,大家不要讲话了,听我说,我不是你们的班主任,你们班主任有事过会就来,你们先进行自我介绍彼此认识一下。”带班的阿姨声音一出就听得出是位老手,声音洪亮,气势强大。
“大家好,我叫夏娟,水平座,我的。。。。。。”
“大家好,我叫王玲玲,巨蟹座,。。。。。。”
。。。。。。
终于到了林慕,林慕一直都是落落大方的淑女,一站起来就能让人感受到她的美好气质,一下子赢得一片男孩的掌声,自然也会成为部分女生嫉妒的对象,林慕站在讲台上,很自信的介绍说:“我叫林慕。。。。。。”
“哇塞,看外面,是那个帅哥唉,”
“不会吧,朝我们班来的唉,”
“应该是高三的吧,以前没见过他唉,”
林慕刚介绍两个字,教室里的女生就三言两语热闹起来了,全班都看向了外面,带班阿姨也立刻走向了门外。林慕望去,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又见到了陈亮,她都忘记了下面还要介绍自己,只顾着杵着看了。
带班阿姨跟陈亮在外面交涉了一会,将手上的名单数据单交到陈亮手上就离开了,陈亮走进了教室。
变化
有人说过,如果一天能遇见同一个人3次,他们之间必会有大事发生。
林慕坐回了位置上,陈亮站在讲台上,用一口动听的普通话说:“同学们,你们好,我叫陈亮,是你们的实习班主任,以后就由我带领大家一起学习生活,我们可以慢慢认识,希望大家好好配合,共同进步。”
一说完,一片掌声哗然。
紧接着,没介绍的依次介绍,女生都用最活跃的姿态,最响亮的声音介绍自己,她们的眼里只有陈亮,包括坐着的林慕。
“大家好,我叫金鑫,四个金,是个土豪,很高兴成为你们的同学,我已经知道了所有人的名字,只是你叫什么名字啊?”金鑫当着全班人的面用手指向林慕。
“她叫林慕多好,是我朋友。”唐琳很大声的回复他。
金鑫是全班最后一个自我介绍的,所有的人都没在意金鑫在讲台上的举动的用意,只有他自己在意。
然后全班进行了分座位,林慕和金鑫一组,唐琳和女生夏娟一组坐在了他们的前面。
陈亮成为了大家第一天认识最快,提及最多的人。
陈亮是这个班级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通过学生的成绩单发现林慕是语文成绩最优异的,林慕自然成为了语文课代表,就这样,林慕每天都要抱着一大摞语文作业本去陈亮的办公室报告,女生想帮她送她都会婉言拒绝,包括唐琳。林慕也不清楚到底陈亮记不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而陈亮每次跟林慕聊得只是语文课本上的问题。
有一次,林慕抱着一摞语文试卷去办公室,陈亮突然对她说:“我听同学们都叫你林慕,不叫林慕多好,林慕叫着顺,以后老师就这样叫你,可以吧?”林慕同意了,此时名字已是第二位的,陈亮关注到她才是最重要的。
一天一天周而复始的,班级总会传出一些实习班主任陈亮的过往信息,原来陈亮是被这所高中破格保送到师范大学学习的,大学里的所有的学费都免掉了,条件就是大学毕业后要回到这所高中学校教书3年,今年他只有22岁,什么才艺都会,很优秀。林慕都会静静的听着不凑过去作议论,所以没人会察觉她内心对陈亮的情感变化,她庆幸自己比别人多很多见到他的机会。
金鑫一直对林慕存有好感,对于十八九岁的高中生而言,朦胧的爱情是无法坚定的脱口而出的,金鑫一直用行动表现着他对林慕的喜爱,只是不那么明显,在没人看见的课间里,喜欢耍赖似的躺在林慕的腿上,平时强硬要求帮林慕开饮料盖,帮林慕把一大摞作业本送到办公室门口再让林慕送进去等等,林慕一直把这些行为理解成同桌的友爱。
体育课上,男生最爱的就是踢足球,偌大的操场上肆意的挥洒汗水,同时给一旁休息的女生们开开眼界。金鑫和他的好哥们林翔是操场上最耀眼的搭档,足球总在他两之间来回传递,不怎么给旁人碰球的机会,因此他两都成为了别的男生的眼中钉,踢着踢着,火焰就冒出来了,一个猛踢,球像抛物线一样飞起,狠狠地砸向了女生堆里的唐琳。金鑫不知道球具体砸到了谁,听议论好像是林慕那边,就跑了过去看,只有金鑫一位男生跑了过来,看到是唐琳被砸伤了,林慕照顾着,他也关心了几句,俯身用手擦了擦唐琳腿上红肿的地方,肌肤碰触的那一刻,唐琳像被电击了一下,看了看金鑫。林慕扶着唐琳回了教室,金鑫继续打球了,此时的唐琳是在众多女生中唯一受到唯一的男孩子的关心的,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爆发脾气得在操场上叫起来,但这次她乖乖地做起了淑女,她不免在意起了金鑫这个人。
以前上课,唐琳是不会向后看的,更不会偷偷注意后面人的讲话内容,现在,课堂上有问题需要交流,唐琳就会很开心很主动的转向林慕组去,借着问林慕问题顺便跟金鑫说几句,金鑫向林慕问问题,唐琳偷听到了又会凑过去,课间更是直接不出教室就趴在林慕的桌子上,好像金鑫在哪,就能看到唐琳的身影。林慕才不会管唐琳这些小心思呢,她一边想着成绩变得更优秀,一边研究着她的班主任陈亮的信息。
“林慕呢?”
“去卫生间了吧,不在,”
“金鑫啊,你先去多媒体教室把投影仪打开,”
“知道了。”
“同学们,语文课去多媒体教室上,你们准备一下。”
语文课快开始了,同学们都陆陆续续进了教室,把靠近屏幕的前排座位抢占一空,陈亮也早早的进了教室,坐在了最后一排座位上。铃声响了,教室前门被关上了,两边的窗帘也拉上了,林慕还没到。
陈亮走到讲台上:“同学们,我们今天看一部有关青春的影片,课后作业写一篇观后感。”然后又坐回后排位置上。
影片开始了几分钟,陈亮开了几次后门看,都没见着林慕。林慕终于来了,推了推前门进不来,陈亮注意到前门的动静,就从后面开了后门,林慕也不好意思,很快速的的进了教室,就坐在了最后一排。
灰暗的教室里安安静静,只有影片投射出的亮光照出人的脸庞,渐渐地,影片进入了高潮,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影片里,父亲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变成奥运冠军,忍心严厉训练孩子,起初孩子不理解,不认父亲,谩骂父亲,但当他真的站在领奖台上,他最感谢的是父亲。看着看着,林慕竟然掉下了眼泪,她平静地用手撑着脸,大大的眼睛里一滴泪落下划过脸庞,从手指上落下,林慕坐在最后一排,她觉得最后一排的自己是最安全自由的,任她怎么哭怎么笑都没人会发现,所以她没有用手将脸上的眼泪抹掉,可这些都被坐在离她不远处的陈亮看到了。
影片即将结束了,林慕掏了半天的餐巾纸,才想起刚刚拉肚子餐巾纸全用完了,淑女是不会用衣服来擦脸的,向前面的人借又怕被发现自己哭过,于是她用手一遍又一遍的擦,这一切都被看客似的陈亮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个女孩真的又可爱又好笑,有故事很着迷。
下课了,同学们都走光了,林慕忙着善后,陈亮也帮忙整理桌椅。“刚刚影片好看吗,回去能写1000字的观后感吗?”“挺好的,很励志,应该能写,”“就很励志吗,不感人吗,我都看哭了。”林慕一下子停下了手里的活,看着眼前说话随意的陈亮,迟疑的回答:“嗯,是挺感人的。”陈亮也没继续说下去,说破了就会伤到林慕的内心小世界。
课间有关陈亮的信息渐渐没有了,同学们开始八卦起来隔壁班级谁与谁谈恋爱了,谁与谁分手了。高中是学习最紧张的时刻,谈恋爱都是偷偷摸摸的,学校处处都是摄像头,一旦被发现,那离全校通报批评就不远了,就这样,依旧有人勇敢的表白,偷偷地恋爱。
大课间的时候,唐琳的同桌夏娟风尘仆仆的跑进教室,把唐琳从林慕的位置上拉到一边,悄悄说:“唐琳,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不要告诉别人啊。”“什么事,说来听听,”“我刚刚要去上厕所,我们这层的厕所都上满了,我就去了高三那栋楼,在那看到好多情侣,还看到我们班的林翔跟彭慧在角落里接吻,胆子好大啊,”“真的啊,我们班有人谈恋爱?”“你不要说出去啊,我们观察观察。”“好的,我保密。”
一小段时间里,唐琳有空的时候不再关注金鑫了,上课的时候看看林翔跟彭慧有没什么小动作,课间的时候尾随着他们假装上厕所,果然亲眼看到了他们谈恋爱的一幕,唐琳就像逮着林翔的小辫子一样开心,主要是想到林翔是金鑫的哥们,林翔谈恋爱了,金鑫受感染肯定愿意谈恋爱,这下又有了林翔的把柄,林翔肯定得帮她说好话吧。唐琳真的开心极了,藏也不藏的一直笑着。
“林翔,你是不是跟彭慧在谈恋爱啊,”唐琳特地坐到林翔的旁边去问,林翔也虚了,故作镇定的说:“哪有啊,别瞎说啊,”“我都看见你两在高三那栋楼厕所角落里接吻了,我去上厕所,碰巧看到的,虽然那地没有摄像头,但万一被班主任知道了你们就完蛋了,”唐琳语气说得很紧张。“你不要说出去啊,我们会注意的,”“知道了,放心吧,都是朋友嘛。”就这样,唐琳顺利的收复了林翔的忠心,开始了对金鑫的追求。
唐琳最信任的人是林慕,她会把她知道的所以八卦讲给林慕听,连自己的秘密都会分享给林慕。
又是体育课,唐琳把林慕带离女生群,两人坐在草坪上,唐琳向林慕说起了心事。
“林慕,你知道我们班有人在谈恋爱吗?”
“不知道,”
“我就告诉你一人啊,你保密,”
“不会是你吧,”
“不是,是林翔,跟彭慧,偷偷接吻的,”
“这多危险啊,”
“我觉得挺好的,多浪漫啊,可以天天见面,一起上学放学,能有自己喜欢的人想着,过节还能送礼物,孤单的时候也有人陪,不管结果怎样,过程多美好啊。”
唐琳讲这段话的时候,是笑着充满期待的,林慕听着的时候,是安静着充满幻想的,两个都想陷入爱河的人,只是她们爱着的人都不爱她们,而唐琳又比林慕更加勇敢果断,她会不惜一切的追求金鑫,她的行为也会感染着林慕。
“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喜欢金鑫,你得帮我追他啊”,
“你不怕被发现啊”,
“你不说,我不说,没事”,
“我要怎么帮你啊”,
“多看着点他,多说起我。”
明媚的阳光下,姑娘们娇羞的说着不曾有过的爱情,一朵爱情的花朵准备挣扎着开放,向着成年人迈进的心,除了单纯天真,又多了些许悸动。如果时间能够回头,那时的她们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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