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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
“我叫林曦,叫我林曦好了“,我不想抬起头,反正我对一切都不期望,希望过了这一刻大家都会忘记,忘记我。那些小孩议论这什么,老师呱噪的啰嗦一切仿佛静音。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我依然放下一切,可闲言碎语还是像浪潮一般涌来。“她是一个瘸子诶“
是的我是一个瘸的。老师优雅的嘘声使顺其自然的过程变得尴尬反而让轻描淡写的发现变成敏感的话题,自以为善良又做了件蠢事。每个孩子的脸上写着轻松俩个字。在我的第一印象里这里不好。
“徐燃,把爸爸的衣服拿来。“我指派这个男孩。”干什么?“他试着问。”不要问东问西“ ”是要烧掉么?““那道我是要纪念么”这个男孩只是默默照我的指示做了。一样的很听话。
火在热烈的跳跃,对于火来说无论烧什么它都会富有喜感的跳跃,有时候会在风的指引下忽的一下朝你脸上刮过去,同时带着一股讨厌的热浪。徐燃拉着我胳膊往后退“你当心点”。我蹲了下来,把手靠近火,烫的我害怕,“他是被火活活烧死的吧。“我自己讲完也倒吸了口气,我不该简单直接的跟一个15岁的孩子这样讲话。
徐燃好像已经习惯了,一副有心事的看着你,不说话,就像徐燃第一次进我家的时候,爸爸一声不吭的把小徐燃领到家里,像是通知我“这个是你的弟弟了”当时的我是还是个哭哭啼啼的孩子“我不要弟弟 ,我不要弟弟,我要妈妈! 呜呜 。。。呜呜。。。笨蛋!走开!”我一把推到了那个男孩。然后就是突然的一巴掌,啪的一下眼泪就滚落下来,然后我就哭哭啼啼啼,满腹委屈的跑了门外哭。其实爸爸手伸出来的一瞬间,我知道他就后悔了,从他不连贯的动作就可以看出。但是我还是哭了很久,毕竟我也只是个孩子,即使感觉不到伤心了,眼泪还是要流。整整哭了一下午,等到哭不动的时候,我才回到屋里,我们家的规矩就是不许在家里哭,要在外面哭完。我一声不响的走进来,爸爸也没有理我 ,只是给那个男孩洗澡,那时候男孩一副有心事的看着泡沫。
“吃饭了“徐燃把菜已经烧好,还是跟往常一样,就是少了一副碗筷,我们又像往常一样安安静静的吃饭。吃完饭,我不用像往常一样进屋,因为再也没有人会在窄小的屋子里抽烟。徐燃要收拾了碗筷了,我就死死地注视这他,他放下碗筷,很用力的看着我,哀求的说“不要再讲了”
外面下着雨,徐燃先洗完澡,我也洗完澡,然后我们就一前一后头发湿湿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会儿新闻时间到了,突然徐燃把电视关了,我看着黑色的屏幕也没有说什么。我知道他怕看到。我得想想轻松的话题。毕竟他是我弟弟。
“你困不困?”“不困”“累不累?”“不累”“我们这么讲话是不是很无聊”“是啊”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沉默了好久,我看着这个雨,我想起了好多年前的一件事。“要不要聊聊以前的事,那时候还没有你”
他眼睛空洞的看着我一副心事“好”
那年,我8岁,江南夏季总有一场拖拖拉拉的梅雨,雨下的好烦好久。我很喜欢踩水塘,凹凸不平的水泥地总有一个个的水塘,用脚一踩,光滑的水面涟漪起伏,那就是我简单的快乐。
就是那天,我遇见了它,那只猫,我人生中第一个伙伴。我早已不记得它的名字,或者我根本没有给它取名字。它很小,身上的毛粘成一块一块,谈不上好看不好看,看到它只有一阵一阵的心疼。在灰蒙蒙的天和灰蒙蒙的雨水中回荡这一声一声又长又凄苦的哀怨。我的心又痒又闷,如同这倒霉的梅雨天。
我肯定会把它带回家,因为我是一个善良的孩子,现在想想如今的我还是会这样做,这跟善良或是孩子心没有太多关系,我只是一个被需要的拯救者。我一路抱着它,它一路瘫痪在我怀里。它很虚弱,也很需要我。
我把它放在我的屋子了,然后就去吃饭了。在我吃饭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到它,当我吃完饭,看到奄奄一息的它喉咙里残存着弱弱气息,我才想起来,可我纠结怎么给它弄吃的,于是我偷了钱。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偷钱了,爸爸去广东打工,把我寄存在姑姑家,姑姑对她的狗很好,因为她不生孩子,这应该是他男人送他的,平时喊宝宝,高兴喊儿子。对于她,我实在不想多跟她说一句,至于要钱什么的,不想开这个口,开口向她要钱,简直就是偷她的钱,那我宁愿偷她的钱,还轻松点。
我拿着钱,实在不知道它要吃什么。最后买了香肠,因为便宜。我把香肠切了块,因为这只猫已经虚弱的抬不起头,但是还能小声的叫唤,我把食物送它嘴边,它还是能慢慢的躺着吃,能吃,说明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砰!大恶的巫婆已经插着腰站在我身后。”这是你家么?弄这些龌蹉的东西回家,都是些没有教养的东西!“
“你呀 ,为什么要叫唤啊?我看这里我呆不下去了,明天一起离家出走把!”
其实,之后我把它放在一个垃圾箱的顶上,我研究了一下,那里是比较隐蔽的。但是我还是回到了那个“家”。
黄梅天还在好死不死的发作,猫没有好转,并且天天拉肚子,我也天天思考到底只是生病还是吃了香肠才出的问题?没有办法,我只有香肠,就算是错误的喂养,也只能继续,也只有一种选择,有时候真的做人无可奈何。
“后来呢。”徐燃依然漫无目的问着
“就这样的故事,当然这只猫最后死了。连续下了三天的雨,记得有天天放晴了,它却愿意那天死。好人做到底,我埋了它,我们那块碱地因为下雨特别好挖,我还给它像人类一样立了墓碑,但是我嫌我的字不好看,又把插上去木牌丢掉了。“我轻嘲着自己
徐燃听着听着已经趴在我的腿上睡着了。有时候我真羡慕徐燃,作为弟弟他要面对的事比我少,他有大把时间可以再沙发上发呆想事,有时候日子实在过不去了,想想过去还是快乐的时候,也无伤大雅。没必要想着以后怎么办,毕竟以后的事不用他去想。面对匆匆而过的时间洪流的无能为力,对于未来的未知性,还是让人惧怕的,今天是第一天上学,以后还有大把的日子,还会有什么比这生活更荒诞的事会发生么?
“去睡吧。”燃就那么闭着眼睛轻轻的说。他的睫毛真长。
次日,教室里炸开了锅,大家七嘴八舌的讲些什么。“不会是关于我的?难道我家这几年发生的事他们都知道了?那他们会怎么看待我和徐燃的关系?对于我的身世他们会从同情到嘲笑么?”但是我又马上意识到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我很想知道他们在讲什么,可是我又不敢也不愿去询问。只能由这他们吧
突然之间,教室安静了,这意味这老师来了,老师好像很喜欢套装,几乎每件都是黑色的套装,上面透这符合她职业的淡淡味道,脚步优雅的走进教室。“安静 ,今天讲一个事,电视看了没?现在地震很严重,学校组织捐款,额,林曦,你明天做个统计。”我只是愣愣的看着老师,也没有回答“是”,优雅的老师不像是安排,像是通知。选谁不好,故意选我,感觉她多管闲事啊!
第二天早上,我惶恐坐在椅子上,大家到我这统计,多少人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这我,这让我很是不舒服。有很多可爱的小姑娘,害羞又好奇的问道:“你叫什么啊。”我一般冷冷的回答:“林曦”,然后她们“哦“的一声,就敷衍不问了。不是我个性冷酷,以前我也是个快乐的人,但是腿瘸了之后,自尊心作祟,不愿与人交流,我懂这样不好,但是我改不了。
本子上记录着大家捐点钱,有10块的,有100的,也有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数字555.5,也是我们班最多的,也许捐500整也不会让人印象深。大家捐完了钱,就开始相互询问数目,也开始质疑学校是否贪污,更有甚者知道同等地位的班干部捐了80,又给了我30,叫我把他原先的50改成80。
因为我是腿部残疾人士,故广播操不用下去,但是我还是在教室里隐隐约约的听到了这样的广播:“由于地震带来的灾害,我们的祖国和人民受到了重大的伤害,但是全国人民万众一心,为灾区献出爱心,故我校举办了爱心捐款。。。。。“我听着真枯燥,低头趴下的时候,一个值日生样子的家伙停了下来,看着我,我也死瞪着他,他便更疑惑的挠挠头,可是也只敢在门口张望,不敢进来,也不敢离去,犹犹豫豫考虑要不要和我讲话,未等他小嘴一动,我便弯下腰,捡起我的拐杖摔在我桌上,“瘸子”。
即使他急急的解释,急急的说明,急急的撇清,我也不想听废话。我意识到我吓着他了,我马上勉强对他微微一笑“没事”。
真的有事了,今天才是正式第一天上课,我意识到慢慢的要卑微的向每个人解释我每件“与众不同”的事,全因为我瘸了。
“哎呀,后门没有开”一个发嗲的声音叫到,我意识到广播已经结束了,大家已经一窝蜂的涌进教室。其实后门不是没有开,而是我的轮椅堵在那里了。也就他们离开的六十分钟,我考虑了很多,我真的不愿读书了,虽然是残疾人,但是我的成绩很差很差,不像是电视里的那些身残志坚的好榜样。我也真的很在乎很在乎,别人眼里的我,是孤僻的?是可怜的?还是仅仅一个笑话?别人会问我叫什么名字啊?别人会问我腿是怎么伤的?别人会说再说说些你的故事吧!悲哀在别人眼中始终只是个故事,他也可怜你,同情你,但是成为不了你,最终,只能满足别人的好奇心,而你还是如此,一成不变,一样的悲哀。
“林曦“优雅的老师已经站在我的面前,眼前一身熟悉的西装和淡淡的香水“林曦,都捐款么?额,你自己还没有填”我很欣赏这个老师,我很喜欢这种平等,至少,没有因为我是残废的,对我可怜对我轻视可怜兮兮说“我亲爱的同学你就不用捐了”.
虽然我知道我没有一分钱但我还是下意识的摸了下口袋,口袋里有一张纸,我很是兴奋,希望那是一张钱,哪怕是10块,5块,而千万不要是一张卫生纸或报纸。结果从口袋里拿出来的是200块,我表示很释然,我残存的自尊心得以保全。老师优雅淡然的接过我的钱,一边在表格上登记,但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额,不会是□□吧?我刚平静的心又揪起来,老师优雅的把一张老照片递给了我,像是安慰我似的说着:”钱里夹着的,给你林曦“。”嗯“我认真的看着老师的眼睛,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话,她的脸苍老但是妆容极致。接过的照片背面有点泛黄,是一个年轻男人和女人的合照,这个女人的脸是那么熟悉,然后。。。。。。不对我口袋里怎么有钱和照片,我下意识抬起胳膊,在袖口有一片血迹,这是徐燃的校服
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家,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边,拿起了遥控器,打开娱乐频道,里面低俗泛滥的主持人因口误而长达半分钟的哈哈大笑。“姐“ 我第一次听到徐燃叫我姐姐,他小时候就喜欢跟在我后面叫我姐姐,我不许他叫我姐姐,他很想跟我玩,但是我一看到他我就跑开,他只要一叫我姐姐,镇子上的人就要捂着嘴笑,然后我就要打他。而这次我又准备伸手,徐燃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徐燃长大了,长得很英俊,他的手很有力,他的胳膊很结实,他粗大的喉结上下滑动,口水又很应时机的咽了一下。他就这样抓着我的胳膊不说话一副心事的望着我,我实在忍不住笑了。
我感觉我们这样的暧昧气氛,就好像是网络上的情爱小说——姐弟之恋,渐渐长大的弟弟爱上了姐姐,也忍不住要上姐姐,姐姐如果反抗,弟弟就是这么抓着姐姐的手臂凝望着。
“好了,放开我,有什么事说,只要不要太刺激”“我们可能要搬了,有些好心人要收留我们”“那是好事啊,干嘛一副忧郁表情,这习惯不好”“有个叔叔要收留我,塞给了我两百块,说是要带我走,但是他只想带我走”“那你和他走吧”我举起了水杯向着徐燃做欢呼状。我看的出徐燃的不安,他的身体僵硬立在我面前,我的手还举着水杯,遮挡着他的脸。“我走了,你能照顾好自己么?”他突然背对着我大声叫喊,我第一次看到徐燃的失态,徐燃的情绪,徐燃的不安。“放心”我也站了起来转身背对着他,“我会过的比你好的”
这样轻描淡写的倔强他能懂么?我走进了房间,打开有点生锈的窗,一点风都没有,眼睛酸酸的没有悲伤但是为什么眼泪一直在流,我想擦掉这不争气的东西,却从口袋带出那张黑白合影,这里面一定有一个故事,或悲或喜,或不痛不痒 。但我不想知道,知道了万一无碍还好,万一又是个悲哀的故事,痛苦的回忆那就得不偿失了。我还是把照片放到它原来该在的口袋里。月光那么惨白,照进屋里,再厚的窗帘也盖不住那浓浓的月色。即使是夜里还是有月光,人们还是无法完全掩藏在黑暗里的。睡不着啊。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就是看到徐燃,他那双美丽眼睛空洞的对着天花板,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一道光圈。我承认他好美,如同繁茂的薄荷叶。我抱着他,他的身体好冷,我就更抱紧了他,他却拨开我的手,轻轻笑着说“我要走了”。
今天是他离开的第一天,我要开始习惯一个人在屋子。刚刚接到作为伟大的学校的电话给我安排了一个工作,就是负责在校区捡垃圾,每个月给我200块,我的特殊原因,学杂是全免的,但是生活还是要自理的。尽管有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认为这样对一个残疾人很残忍,但我还是很喜欢的,我说过,我喜欢这种平等。
自从爸爸死了之后,弟弟又被带走,我渐渐习惯了生活的不按常理的出牌,哪怕有一天,哪怕有一天,生活对我说,我要夺走你的生命,还有信念,我也只能坐以待毙,想到这里我自己都忍不住抖了抖肩 ,我怎么有这样可怕的想法。我觉得也许是在这样的房间呆久了,被影响的心情,在这间房间里我甚至能感觉到爸爸被烧毁的尸身的残留,房间里甚至还回荡着爸爸一声一声的惨叫,坐在地板上的我更加的卷缩,我把头埋进了膝盖里却越发的感觉窒息,流着泪挣脱的爬出家。跑到了公路上。
我们家对面的公路,以前脚好的时候,我就喜欢和徐燃走走,有时候一个人走走,横穿公路前面就是一个湖,就连着我们的水库,经常有人在哪里钓鱼,游泳,也有人淹死。但是大家还是饮用”。现在徐燃不在了,也没有人可以带我到高一点的地方走走了 。我坐在轮椅上,已经没有人会扶我到水库对面的石头上坐坐,也只能一个人偷偷的想想以前的事 ,忍不住会去笑以前的事。——我的脚刚刚不行的时候 ,徐燃是很支持我的,他说,姐,你要锻炼,有希望会好的。爸爸也对我说,没事的,一切会好的,会像以前一样的。可是真的会好么?会像以前一样么?可笑的是,时间久了,爸爸会对着邻居尴尬的一笑。徐燃会被同学拦住,笑话着。15岁的男生们已经是什么都懂得,又是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不然他们也不会说出让徐燃这么闷的人气的打人的话“哇塞!你姐姐下半身瘸了,以后你们怎么夫妻生活啊!哈哈!”然后徐燃狠狠的一拳,血溅到他的袖子上,我看到他的手臂在抖。
渐渐长大的我们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们,以前我们爱哭,那时候爸爸管着我们,徐燃还好一点,他哭爸爸就会哄,我哭爸爸就会骂我哭丧鬼。但是现在没有人管我们,我们却怎么也哭不出来了。以前是徐燃爱粘着爸爸,粘着我,现在是我粘着爸爸,粘着徐燃。可是他们却一个个笑着说先走一步,我现在瘸的,走不快。跟不上他们的脚步的我真着急害怕的好想哭。
“姐姐,额,那个我,啊,姐姐你怎么哭了?“一个大眼睛的小男孩拉着我的衣服不知所措,我这才回过神来:“什么事?”但是他没有回答我,小男孩有些忸怩,小孩子讲话也表述不清。于是,我直接跟那孩子说:“带我去”。小男孩拉着我的手,走到一个很多小朋友围着的草垛。我走进一看,是个鞋盒子,里面有两只小奶猫,都是再普通不过的狸猫罢了。孩子们都围着我,一双双眼睛静静地注视着我,等待着我,等着我这个大人的判断。唉,又是猫,明显是家猫,纸盒还很新,这个小区是可以养猫的,但是宠物之类都要登记和打相应的预防针,可以凭某证免费接种3个,这两个应该是属于多余的,主人不肯为廉价的家猫打针,怕麻烦,因为麻烦,于是就放弃了。“这样把,孩子们,也许猫妈妈出去找食物给小宝宝吃,晚点,它会回来,所以这个猫宝宝我们先不要去动好吧,猫妈妈看不到宝宝会着急的,你们的妈妈找不到你们也会着急的,现在天已经晚了,我送你们回家把。”我尽量用孩子们能听懂的语言温和的说着。孩子们似懂非懂的点头同意,,他们也许一直会认为猫妈妈出门了,一直那么美好的认为,至于长大了,可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等我送完孩子们回家,天已经快黑了,找到刚刚那个草垛,我真的很害怕我会不会不自觉的捡那些猫,难道又要开始目睹新一轮的生离死别。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想法,只想快步离开,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一个双马尾蹲在哪里,因为她的体积太大了,又扎着高高的双马尾,实在太迎人瞩目了。双马尾也看到了我,对着我腻着发慌的嗲嗲说:“卡哇伊内!这么卡哇伊的小猫咪,他们的主人怎么可以丢下他们呢?”“不知道,也许得了什么病,你别去碰,双马尾”“讨厌啦!人家不叫双马尾啦!人家叫冢城小立啦!那你叫什么呢?“面对这个大概150斤的小立酱,撅着嘴真心没有抵抗力。”我叫林曦,曦是一个很复杂的曦,好像我们同班,你是捐了555.5元吧,哦,对了,那个,你是日本人么?“”不是拉“她满心欢喜的跳了起来”让我们一起帮助这些可爱的小家伙把!哇!真的是好可爱“我就愣愣的看着这个双马尾自言自语的回家了,突然她俏皮的一回头”小曦,再见咯“。“哦,再…..”我怀里怎么有一只猫?
带着疲惫的身子我回到了家,作为人类,可以拯救生命的人类,我必须照顾它,无论我是多么不愿意。双马尾把它塞到我的怀里,我就是当我接受了,我是一个不善于拒绝的人,这也就注定了我事后埋怨的性格。
就这样我和这只猫磕磕碰碰的度过了一周,我已经习惯它白天有事没事的睡觉,到了晚上像打了鸡血一样乱跑,打翻东西把它亲爱的救命恩人吵醒。也习惯了它有事没事的抓我一下,然后哧溜一声跑掉。更习惯了它老是想要冲出去的冲动,我常说:“不能出去,外面很可怕的”它就怎么歪着脑袋,不知听进去了没有。另外,这只猫来到这里怎么久,我还没有听到它叫过,会不会是一个哑巴?可是猫还会又哑巴么?我经常试着踩它尾巴,看它会不会尖叫,也许它和徐燃一样只是不爱讲话,但是它太灵活,我踩不到。
最近一周,大家对我也是渐渐习惯,不咸不淡,这样的感觉真好,时间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命运能毁灭的,时间必能修复。时间不过过了7天,今天下午就有一个月初测试,还是好辛苦,每天要读书,卷子也是一车皮一车皮发下来,学校给我安排的工作也马上就要担任了,因为这个,我结识了爽朗的赵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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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5000字已经把大概登场的人物交代完毕,接下来这些人的故事我会慢慢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