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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PA,那个是什么。”
小女孩单手抱着男人的脖颈，另一只手小手握着父亲的尾指。长及腰部的黑卷发被风吹乱，明亮的浅蓝色瞳孔闪着新奇的光。精致的面容，白瓷般的皮肤让她看上就像应该被好好摆放在橱窗里的洋娃娃一般。
“啊，那个。”男人把女孩放在地上。“是MiG-29哦，Toto。”
男人眨眼一笑，从西服上衣口袋里掏出Cohiba。女孩皱了皱小鼻子。
“弗洛茨不要抽了啊！味道真的真的很讨厌的好不？”嘴上虽这么说，却从裙子的口袋里掏出火柴盒，乖巧地帮男人烤烟。
“呼——满足啦！”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果然是古巴的雪茄味道最正了呢。多谢啦，Toto。”
“哼——”女孩没有理他，眼睛兴奋地看着停机坪。“真漂亮呢，MiG-29。”
“呵呵，你可不要被涂漆骗了哦。不过是一般货而已，Toto。”
“什么嘛！”
“除了MiG，Mi-24，UH-60，最后还有B-52，这些都是有名的空中怪物。都好好记着哦，不要到时候给我丢脸了啊，Toto。”
“别瞧不起人了！”
“哈哈，不好意思。”
男人正准备揉女孩的头发，却在女孩怨念的眼光讪讪地收了手。但是这么安分的话或许就不是他了。在准备收回去的时候捏了捏女孩柔软的脸蛋。
“哎呀！我们家的Toto是最可爱的呢。”
“喂喂！放手啊！”
“才不要呢。”
直到男人玩够了，他按着女孩的肩膀，语气突然严肃起来。
“Toto以后要成为像爸爸一样优秀的军火商人啊。”
“切——绝对绝对比你要厉害。”
板着脸看了一会女孩一本正经的神情，男人突然“扑哧”一下笑出来了，然后笑容越来越大。
“笑什么啊！总是嘲笑我！”女孩气呼呼地开口。
“果然很可爱呢。”魔手蹂躏女孩的头发，一头漂亮的黑卷发瞬间像鸡窝一样凌乱地长在女孩的头上。
“喂喂！弗兰茨你适可而止啊！！”
“才不要呢。”
很久之后，当女孩真正成为一名出色的军火商人，回想起她的起点，总是会想到她第一次看到MiG-29，男人的笑。
或许野心，从那个时候就种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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