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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问世
笑傲人生
这是一个武侠的世界,世界上存在着5个大陆,中原大陆、北邦大陆、西恶大陆、东日大陆、南渡大陆,他们之间相互依存,相互制约,共同进退,40年前一场世界之战,使得五大陆损失惨重,百姓流离失所,战争持续了10年之久,最终形成僵局之势,北邦占领了东日、南渡各一块地盘,西恶占领了东日一块地盘、东日占了中原一块地盘,各大陆间实力相差不是太大,再加上各自的相互干涉及广大普通百姓对和平的呼声,以至于40年来还保持着这种状态。经过40年的休养生息,各大陆实力都大大提升,亦非往日可比,新生代的各大陆门主似乎都跃跃欲试,想一展实力,统一大陆。当今五大陆新任门主分别是中原大陆的习驭龙,60岁,绝学易经神掌,师出青龙门,中原第一大派,兼任青龙门掌门,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丹凤眼、脸大且宽,冉冉颇有须,慈祥的就像一位智者。北邦大陆的奥天,50岁,绝学是天灭神功,师出独立门,北邦第一大派,瘦而高,剑眉鹰眼、不怒而威,脸上干净利落。西恶大陆的梅普大师,48岁,绝学是绝地圣火掌,师出天主门,西恶第一大派,高大威猛、浓眉、眼如车轮,脸如冬瓜,粗狂豪放。东日大陆的柳生三变,60岁,绝学是血剑三式,师出天道门,东日第一大派,身材矮小,眼睛突出,细长,脸窄而胖,显得阴险毒辣。南渡大陆的慕容克,70岁,绝学是清风扶手,师出清风门,东日第一大派,身材高挑,两鬓斑白,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烟火。数十年来,大战未起,小战不断,你进我退,我进你退,相互培植,相互监视,相互制衡,这是这个世界最后的格局,还仅仅是历史的瞬间?是否上天已经在暗暗的培养一个即将改变这一时代的人或物,亦或是哪个大陆正在酝酿再一次的世界之战?
(一)穷小子问世
在中原大陆东南角,长江两畔有两座十分对称的山,南北对开,气势磅礴、巍峨高绝,从远处看,像两头石狮子守卫在长江两岸,此处是长江最窄的地方,如果长江是一条贯穿中原的地龙,那么这天门山就是龙颈,这两条狮子都是后腿盘膝,前脚直立,且朝向一致,望向苍穹,常有霞光从狮口而出,紫气腾绕、瑰丽神奇、宛若仙境、似藏天地无穷玄机,尽显自然鬼斧神工,世人见之,以为祥瑞,伏地而拜。一天,在南面狮头上站有一人,此人全身紫袍,头发飘逸,双臂下垂,五指大开,似有腾腾真气聚于掌下,北面狮头上也站有一人,此人全身黑袍,头发上扬,双臂交叉,五指并排,紧贴腰部,右手旁的石头上插着一把剑,剑身一半埋在石头里,这两人隔江而站,对立而视,纹丝不动,脚下江水平静,头上晴空万里,四周一片寂静,云雾环绕,只听到衣袍与空气摩擦的声音。突然黑袍者腾空而起,一股极强的气流随之俯冲而下,山间百鸟齐飞,枝摇树摆,顿时江水翻腾不息,插在石头里的剑也不知去向,石头上只留下一个深深的洞和一些开裂的痕迹,只见半空中那个黑袍者双手握剑,向对面的紫袍者劈去,人在半空不动,一道剑光却以黑袍者为中心,向周围辐射,剑光所到之处,均为化为两半,说时迟那时快,眼见剑光就要辐射到紫袍者头顶,突然剑光停止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紫袍者的双掌举向头顶,掌心朝上,一道环形罡气罩住头顶。黑袍者一击不成,真气汇于剑身,在半空中朝紫袍者刺去,就这样原地一刺,化作无数剑气,像雨点一般打向紫袍者,雨点速度之快难以想象,击木穿石,连江水都被钉住,可是紫袍者手势未变,只是又见一道真气从双臂缓缓灌入头顶的罡气之内,雨点碰到罡气均化作烟雾,混入云雾之中,黑袍者此时微感惊愕,毕竟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够躲过他这第二式,他将剑收于胸前,真气凝注,顿时乌云盖顶,飞沙走石,人剑合一,在空中不停的旋转,一道道剑气随着旋转向周围辐射,看似缓缓的向紫袍者靠近,可眨眼间已来到紫袍者头顶一米处,这时南面的狮子身体上有一道深、窄、直的裂痕,江水也被分成东西两节,瞬间停止了流动,但是紫袍者还站立在那,一动不动,只是双掌却合拢在一起,夹住了那把剑,同时也看清了握剑的人,正是黑袍者,还没等黑袍者反应过来,紫袍者身往后倒至左腿膝盖弯曲90度,右腿往黑袍者腹部一踢,黑袍者就被踢到几里开外,在空中做了几十个360度旋转,慢慢稳住了气息,缓缓的落在山底,准备提气再战,顿时气血上冲,溢出嘴角,差点晕过去,才知道已经经脉受损,大伤元气,缓缓的将真气汇于右掌送进胸腔进行调治。紫袍者正准备收起罡气,突然头顶上方45度角方向百米开外有一道浑厚的气流正朝自己射来,并伴有一个洪亮的声音,“嘿嘿,中原的青龙子果然名不虚传,不知道能否接我一掌”,紫袍者再次汇聚真气,推向半空,与那股气流相撞,两股气流均改变方向,向四周辐射散去,发出闪亮的火花,比太阳还耀眼,但很快就消失了,这时天空中一个黑影一步步的拉近,最终也落在了北面的狮子头上。紫袍者刚才与黑袍者一战已经耗去大量元气,现在又受此一袭,顿感吃力,不过仍很平静。“哼哼,原来是北邦的天灭尊者,想不到久居海外也来到我中原大陆”“今天当世两大高手聚此会战,老夫岂能错过,想不到。。。”“想不到什么?”“想不到一向低调的青龙子武学修为已到此地步,连东日的柳生一郎也败得如此狼狈”柳生一郎听到后,也感到惭愧,自己的血剑三式,尽然就这样轻易的被他破了,幸好将今日比武之事提前通知了天灭尊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一战不仅关乎个人荣辱,更关系到一个岛屿的归属问题。此岛名为蛋岛,因岛上鸟类众多,若逢繁殖时,岛上布满鸟蛋,同时还有一种说法,中原大陆形状如一只雄鸡,这小岛就像鸡蛋,故名蛋岛。昔日东日大陆大批武林人士在柳生一郎的带领下抢占了中原大陆的这个孤岛,因为远离中原大陆,人烟稀少,孤悬海外,一直未受中原人士注意,但毕竟是中原的领土,青龙子不想引起中原大陆与东日大陆的大战,使百姓受苦,故而提出比武定夺,柳生若输,就带领手下离开此岛,柳生若赢了就将此岛划给东日大陆。其实,青龙子在柳生抢占此岛时就已经来到岛上,时时关注着柳生的一举一动,这一战的胜算已胸有成竹,却没想到东日尽与北邦联手,岂不知曾几何时,北邦是如何的欺辱东日,今日却甘为走狗,要夺我中原,可见其野心勃勃,非一朝一夕。天灭尊者似乎不给青龙子喘息之机,高喊到“今天就让我们打个痛快,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易经神功”,说完双掌缓缓朝上抬起,顿时北山上周围所有的小石头都缓缓漂浮起来,天灭尊者将真气收集,所有的石头像被串联起来一样,慢慢聚拢汇聚成一个很紧密的球,体积还在缩小,最后变成一粒小珠子,再随着尊者的真气打向了青龙子,那颗高质量的珠子似乎可以随时改变方向,让你躲无可躲,青龙子很快催动真气从山上移来一块很长的大约数百万斤的石头,朝珠子飞来的方向横着飞去,只见珠子从石头这端飞快的穿过石头另一端,不过速度已经远远不及之前的,这时已经能够看清珠子飞行的轨线,青龙子腾空而起,左闪、右闪,终于避开了这颗珠子。可是尊者已经来到自己身边,两人顿时纠打在一起,进招拆招,不一会儿,已过了上千招,还未分胜负,不过青龙子的元气已越来越弱,而尊者却还仍然战意十足,在气势上也占了上风,正当两人打的难舍难分时,天空中传来了狂笑的声音:哈哈,哈哈哈,百年难得的世纪之战,怎么没有老夫呢。突然一个穿着花色大衣的老者也站在了南面的山顶上,这时,青龙子与尊者对了一掌后,纷纷收手暂停,因为他们知道来的人是谁。此人正是西恶大陆的地藏大师,20年前五大陆的会盟之战,地藏大师就技压群雄,摘得桂冠,世人无不敬仰。尊者知道西恶大陆与中原大陆一向关系良好,互有来往,今日若再战,恐怕也讨不了便宜。故上前笑道:哈哈,原来是叱咤风云的地藏大师,20年未见,风采不减当年啊。“哈哈,尊者的天灭神功恐怕早已化境,今非昔比了吧?”“哎,和大师的绝地圣火掌相比,恐怕望尘莫及了”“呵呵,尊者太自谦了”“恩,今日天色已晚,改日再战,有机会还要向大师请教”“一定,一定”说着,天灭尊者纵身离去,柳生一郎也消失了。这时,青龙子吐出一口血,险些倒下,这时地藏大师早已走到青龙子身边,双手搀扶着青龙子。“你受伤了!”一个带着焦急的尖尖的声音发出,这不是女人的声音吗?“幸好准备了一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青哥,坐下,我帮你疗伤”说着撕下了脸上的面具,原来是青龙子的夫人刘青青。这一战既没有胜,也没有败,从而造成了蛋岛现在这个模糊的归属状态。
.四十年后的同一天,也在天门山上脚下的一座破落的村庄里,这个村叫柳树村,那是一个乌云笼罩的下午2点钟,世界瞬间变得死寂一般,所有的人都回家关上门窗,静候一场大雨的莅临,在家里偷偷的低声细语抱怨着这个鬼天气,好好的一个午后却被锁在屋里,就连小孩都吓出了哭声,难道老天要惩罚这个不为外人道哉的村庄,在一个茅草屋里,一个20岁的小伙在屋外来回的踱步,脸上爬满了兴奋与焦急,屋内时而传出一阵撕裂的尖叫声,乌云、狂风、私语、尖叫、迷乱的心跳就这样维持了半个小时,终于狂风停止了咆哮,阳光撕裂了乌云、私语变成了高吟、尖叫变成了正常的喘息、迷乱的心跳变得沉稳而幸福。这一切的转变因为一个男婴的出世,他的到来是上天对这家人的恩赐还是惩罚呢?相信幸福与艰难并存,一个新生命的诞生肯定有着他诞生的意义。
小伙子冲进了茅屋内,看着妻子满脸汗珠,脸上却挂着幸福的笑容,再看看正在哭泣的儿子,在小伙子看来,这是对父亲的微笑,对刚走进这个家庭的一种宣誓,在男婴看来,这是他这一生仅有的几次哭泣中的第一次,也是他在告诉这个世界,我来了。
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就是为妻子接生的接生婆,带着满足告退了小伙子,仿佛她急着将这充满幸福的空气带给她身边其他的人。小伙子送走了接生婆,抱住了儿子,那一刻的快乐也送走了近日来的劳累与担忧,看着妻子的眼睛,仿佛告诉她,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妻子也望着丈夫,作为家里的大功臣,她很想知道自己的孩子长得什么样,健不健康,丈夫会意的将儿子抱到妻子的眼前,说着:你看,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还是一个男孩,长的多像我啊,妻子笑了:恩,是的。最后一个字吐出的时候,带着一种颤抖,仿佛往日艰辛的回忆突然闪现在自己的面前,多少欺辱、多少嘲笑、多少冷漠。丈夫说:怎么哭了,你看我们的孩子不是很好吗?妻子轻轻拭去眼角的眼泪,说:恩,我是高兴,对了,还没给他取名字呢。丈夫说:恩,对啊,那取个什么名字呢,我得好好想想。小伙子呢,虽然没有上过私塾,但也旁听过,算是认得几个字,简单的数学与名字,写写家信什么的还是可以的。对了,夫人,你觉得起个什么名字好啊?
妻子说:我大字不认识一个,还是你取吧。丈夫点点头,看着怀里的儿子,说着:叫传志吧。妻子念叨:林传志、林传志,恩。。。丈夫又思索了一下,本来希望儿子能够继承自己身上么些特质或是理想什么的,可是数了数,发现自己并无大志,不但无大志,还是一个穷光蛋,甚至还被人瞧不起,学我没什么好的,要传,传宗接代嘛,但是不能传志,希望他呢,将来有出息,当什么官啊,做什么老板啊,要雄霸一方,像汪财主家那样,有钱有势,恩,传雄,就叫传雄吧,丈夫喊道。妻子又念起来,传雄,林传雄,雄儿,恩,好听。丈夫微笑着看着儿子,雄儿、雄儿的叫着,满屋子洋溢着天伦之乐。幸福的空气好像要撑破这个破旧的茅屋一样。
第二天,街坊四邻都来看望这刚出生的小娃,手里都还领着鸡蛋,以表示道喜,来的邻居有住在屋后的汪大姐,她长得饱满,脸也很大,笑呵呵的,甚是亲切,若是在唐朝也算的上是贵妃类美人,她和她丈夫都是裁缝,以作衣服为生;有屋前的江大哥,他个子矮,身体瘦瘦的,但是很结实,充满精神,他家以种田为生,给人一种精明能干的感觉;有屋左面的刘大姐,一副好嗓子,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个子高挑,说话中听,语速又快,拉起家常更是语重心长,她家在街上卖菜为生;有屋右面的王小妹,矮而微胖,皮肤光滑,双眼干净利落,炯炯有神,仿佛10米开外的地上有一根针,她都能看到,她家是开包子店的。还来了一位,她是李大姐,又高又瘦,皮肤微黑,满脸慈祥,说话充满磁性,让人听着舒畅自然。来了这么多人,小伙子忙着端茶倒水,妻子抱着儿子与众人拉家常,都来看看这小孩子,甚是可爱,嘟哝着嘴巴,向众人示意,一个一个新鲜的脸蛋从他眼前一一闪过,他充满了好奇,时不时的将小手指塞进嘴里舔舔,再用一双漆黑的眼珠子左右旋转着打量这些脸,这是一些怎样的人,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众人聊了好一会儿,屋子欢声笑语一片,这时一个高而瘦瘦的四十多岁男子和一个矮而胖的三十多岁的女子来到了屋里,双手空空如也,两人满脸严肃,众人看到都沉默不语,起身相迎,纷纷让出座位,因为屋里仅有的两条板凳已经坐满了人,丈夫赶紧端茶倒水,妻子满脸的喜悦此时也变得几分担忧,这时,那三十多岁女子突然笑脸向妻子身边走去,说道:大家都坐啊,别客气,和自家一样,我来看看我的孙子。众人笑笑,却没有人坐下。好可爱的小脸蛋啊,那女子一边用手捏着小孩的脸蛋,一边说着。小孩像看到了世界上第一个怪物一样,吓得,双脚在妈妈的怀里直踹,恨不得将那个女子踢到月球上去。这时妻子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被虐待却无力还手,只好扭动身躯,以摆脱那女子的行为。这时,女子更加变本加厉,手法更重,小孩的哭声随之传出,只听女子说:呀,小孙子,真乖,见到奶奶,想奶奶抱抱是吧,你看,这小家伙都急哭了,来,给奶奶抱抱。说着就伸手去抢孩子,妻子很是不愿意,用弱弱的眼光向丈夫发出求救的信号,可是丈夫也是满脸忧郁,满脸无奈啊,这时,那四十多岁的男子发话了,仍旧一脸严肃:恩,怎么,怕奶奶抱不好啊,要不爷爷抱抱。小伙子就低声说道:小荣啊,就让奶奶抱抱。妻子无奈的慢慢的将孩子转到了那女子手上,但眼睛一直没有和儿子的眼睛分开过,不哭啊,孩子,不哭,妈妈就在这。这时,那男子也走到孩子旁边,恨不得要抢过来砸在地上似的,那女子也是,明明不想多看一眼,却装着看不够,一直双手抱着不往自己怀里靠,生怕弄脏了她的衣服。那女子一边说,不哭啊,孙子,不哭,最后怒吼一声,不许哭!再哭就把你扔了。妻子听到后脸色都变青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时候,那女子实在执拗不过那小孩,因为他一直在哭,还双脚不停的踹,最后扔给了妻子。对于那女子来说,那是一个破烂,有多远,扔多远,对于妻子来说,那是一块宝玉,爱不释手,唯恐掉下摔碎了。这时,那男子说话了:起名字了没有?丈夫低头细声说着,起了。啊?男子大声叫道。好像在说,怎么起名字这么大的事情不告诉我,不过他没说,因为,他不想看这孩子一眼,何况是起名字。那他叫什么?妻子抬头看着那男子理直气壮的说:传雄。但她不想说自己的孩子和那个男子同姓,可是事实那是改变不了的。那女子听到后,不屑的冷笑一声,嘿,林传雄。然后就和那男子一起走了。众人目送他们两离开,也纷纷和妻子道别,离开了,屋里终于只剩下他们夫妻和孩子了,对于妻子,刚才那一刻仿佛带着孩子从黑暗的山洞里爬出来一样,丈夫、妻子、儿子三个人相互拥抱在一起,那是世界上最美的一副风景画。
一个星期过去了,丈夫不得不又要离家外出挣钱了,这次出门与往日不同,除了对妻子的思念,还增添了一份对儿子的思念,但是为了这个家庭,也只有忍痛割爱了,在临走前妻子把家中唯一的100文钱交给了丈夫,但是被丈夫拒绝了,只是带上了一点干粮独自上路了,十步一回头,恋恋不舍,这个破破的茅草屋、孤苦无依的妻子、刚刚出生还不会叫爸爸的儿子、门前的那颗大枫树、那一望无际的稻田、那经常一起闲聊的邻居,那个晚上熟悉的月亮,这一幕幕随着自己的脚步而渐渐的远离了自己的视线、脑海。取而代之的是对家庭美好的回忆和未来的美好憧憬。
妻子目送丈夫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禁倍感孤单,自己除了要照顾好这个家,还要照顾好他们自己的孩子,更要独自忍受来自家庭内部的排斥与打击。究竟这是怎样的一个家庭啊?丈夫在家里排行老二,有一个已经分家独立的大哥,还有一个比自己小10岁的弟弟,而他的父亲最疼的是弟弟和大哥,因为他只是父亲收留的孩子,和妻子结婚,父亲除了给了一间破茅屋,其他的什么都没给,由于哥哥已经分家独立了,照顾父亲、母亲与幼小的弟弟就成了他当仁不让的责任。如果仅仅如此也还好,但是似乎父亲、母亲还不满足,经常打骂这对年轻的小夫妇,还有那个弟弟,娇惯蛮横,什么都是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但还是看不惯他的二哥,就因为他不是他的亲哥哥吗?还是这对年轻的小夫妇太柔软好欺了吗?妻子从怀孕到生下小孩到现在一直就没有时间和条件修养过,现在还得将孩子绑在背上做家务、种菜、养猪,但只要和儿子在一起,再多的苦难都不会将她战败,她还经常和儿子讲话。小孩每天在母亲的背上也不哭不闹,陪着妈妈聊天,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时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母亲听到后似乎顿时充满了力量。就这样,时光从不因任何人或事而放慢他原有的节奏。小孩也一天天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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