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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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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苦境某地,戢武王遇上了同样困在苦境的魔王子。两强相遇,必有交锋。然交锋之前魔王子再次施展自己的绝技侃侃而谈,从历史虚无,谈到存在主义,周围风沙百里,花谢草枯,鲤鱼翻肚,飞鸟撞地,根骨稍差之人不约而同想上吊,唯有赤晴和戢武王听的津津有味,只见赤晴与魔王子一捧一逗,而戢武王则手拿笔记本不断记录,一边在面前低声说的“甚是”“王子所言极是”“我怎么没想到呢?”“王子真乃神人也!”大有以魔王子马首是瞻的意思。
在扯完了绪论部分,魔王子终于讲到了第一章。其语言华美,东拉西扯,想来大家也没什么心情看,我不妨把戢武归纳的要点写下来。
当日劍之初肯为你而死,故因你而伤;你却一直没有为他找到解药,而慕容情为了劍之初可以付出一切,乃至放下霓羽族的仇恨。那么你呢?爱是人间最伟大的东西,为了爱本应不顾一切。
所谓俗套是不需要逻辑的,于是戢武王再次说出那句广大人民群众都绝对能想到的台词:“到底怎样才能让你交出解药。”
“就用你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来换解药吧。等一下,那个东西你已经给了你的亲兄弟劍之初,兄妹□□真是人伦惨剧,想来再给我几次也无妨。”
“身为玉辭心,我答应;身为戢武王,恕难从命。”
“那你现在是戢武王还是玉辭心呢?”
“你说呢?”话音刚落,戢武王亮出或天戟,从天到地万丈冰雪,一派肃杀之气。双方剑拔弩张,异数对救赎。
魔王子微微一笑:“为了碎島可以压抑人间至情,真是王者风范,碎島之毁灭。”一阵地狱劫火直扑戢武王面门,未尽全力尚不能穿戢武之冰墙,然劫火之中魔王子背后闪现蛾翼,一阵邪火刺透寒冰与戢武王对掌僵持。
戢武王:“我只说自己是戢武王,可没有说要战斗。失落碎島之王者与失落佛狱之王者,在此苦境此番争斗于你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魔王子:“所见略同。”话虽如此可冰火之对峙之凶险丝毫未减。
戢武王:“佛狱与碎島本就同气连枝,唇亡齿寒,在四魌界相互争斗,但到了界外你我便是兄弟之邦,一衣带水之情可昭日月。”
赤晴:“戢武这句合情合理,表情到位,比你的最高水准要强一些。”
魔王子:“同盟就是弱者因为无法对抗强者,于是以为数量占优就可以赢,这在霹雳之外倒是有可能,在霹雳之内,同盟实在是最无用的东西。但是戢武,因为对你的爱意,我答应了。同盟之间最稳固联系便是联姻,出于诚意,我以魔空邪火的解药向你求婚。”
戢武王:“请问何时交于解药。”
魔王子:“洞房花烛之时。”
戢武王:“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客气,速速洞房吧。”
赤晴:“一开始说为了解药就好了,还要绕这么一大圈子。。。”
魔王子:“婚嫁礼数不能变,戢武王为国为民的面具亦不能变。这点谎话还是必要的。”
两个时辰之后红烛摇曳之下,魔王子推开房门,只见戢武王一身戎装银甲,镶满钻石水晶,手持或天戟,湛蓝双眸燃烧炼狱冰焰,端坐于床前,西域神话中的冰雪女武神之威严之肃杀莫过于此。
魔王子手持解药缓缓走向戢武,笑着:“于红烛之下,戢武更显妩媚。”
戢武王:“凝渊,这话用来形容你,倒是恰到好处。”
魔王子:“你叫我名字,看来已经接受我了。”
魔王子将解药放于桌上,随后伸手打算摸戢武下巴,却发现手被冻在空中。
戢武王:“此乃我之护体冰甲,自我出生起便在身边环绕,普通人只要靠近就会封冻,我虽无意,但已如同本能,大伤之时才会有所减弱。”
魔王子:“把你打的大伤,就可以如愿了?看来劍之初真是捡了现成的便宜。”
戢武王:“所以我的夫君必须为强者,否则寒气侵身,将患不治之症。”说着戢武身边则环绕冰风暴,红烛熄灭,周遭一切被风雪卷起犹如冰蓝色的巨龙。
魔王子手中出现句芒双剑,地狱劫火冲天而起:“看来我们真的很般配。”
屋外的祭天双姬看到对面冰火交织,不由得担心戢武王安危,抄起圆鳞刃直奔洞房。继而被赤晴拦住。“戢武王不会有事的,只是夫妻打架而已。习惯就好。”
赤晴的轻描淡写的解释起不到分毫作用。于是又补充道:“你们去了也没用,这两人家庭暴力,谁能拦得住。现在不习惯以后也会慢慢习惯的。”
屋内激战在即,焚世邪焰对苍穹俱废。
戢武王:“太初之杀,戢武;混沌之戮,弭兵。”
魔王子:“美人,不要太心焦。我来了。”
屋外众人。符应女:“您确定,家庭暴力也要动大招。”
赤晴:“不动大招怎么算家庭暴力呢?充其量只能算打情骂俏。”
符应女:“我们真的要这里等下去吗?”
赤晴:“我们应该闪远点。”
大招将即之时,戢武王突然一个闪身将桌上解药卷走,准备化光而走,然而此时魔王子乘风而来直奔戢武王。戢武王为了保解药硬受了魔王子蛾空邪火。
魔王子:“看来新房考验已经结束了,戢武,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然而话音未落,魔王子周围被冰雪封住。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你以为我攻入佛狱是为了观光旅游吗?”戢武王回头,嘴角间虽然有血丝,却露出淡淡微笑。“咒世主早将封印你的方法藏在佛狱深处。还真是父子情深啊。”
冰晶植入全身,遇血不化,一股极寒之气直入骨髓。魔王子忍不住叫到:“痛,很痛。”
“叫的真好听啊,那你就叫啊,叫啊,叫啊,叫啊,叫啊,叫啊,叫啊。。。”戢武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却无任何温度,只燃烧着纯粹的疯狂。“第一次封印就很疼,是吗?那就再疼一次吧。也许以后就不那么疼。”
戢武突然口吐鲜血,邪火已侵。
“我挚爱的妻子,现在只有一瓶解药,你打算给劍之初,还是给你自己。”寒冰之中,魔王子笑的分外妖娆。
“问的好!”戢武王拧开解药,将解药徐徐倒在地上。“答案就是两个都不给。”
第二天,一切归于沉寂,佛狱与碎島众人从避难之地回到所谓洞房门前,令人惊讶的是房子居然没塌,只是屋顶已经没有。赤晴犹豫多时,推开门,只见门内戢武王散发独坐于桌前自饮自斟。“你们的王在床上。”
婚床之上,躺着一人,被白布盖着,已无气息好像死去多时。
赤晴:“按道理说,那家伙没这么容易精尽人亡。”赤晴揭开白布,一阵极寒之气袭来,几被冻伤。魔王子封在在戢武寒冰之下。
戢武王:“起兵,回碎島。现在男人真无聊,一点也都不经玩。”戢武丢下杯子,走到门前,又退回抱起床上魔王子。赤晴一怔之下,想抢回魔王子,奈何戢武王手不离魔王子龙骨。
“无论如何,已经完婚了,吾要负责任。把魔王子连同佛狱众人一起带回去吧。”戢武王淡淡一笑,在朝阳之中艳若云霞。
赤晴:“你中了蛾空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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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文章有点搞笑,有点虐,你确定要看吗。。。确定真的要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