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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如此标志的美男子
崇启十三年甲辰冬,北疆君主狼子野心,派遣军队抢夺景国边界村镇,试图扩张北疆版图,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致使景国民众苦不聊生。
景国国君为国家稳定,特派太子君御琛任骠骑将军与任职神威副将军的沈府大公子沈砚昭领兵十万赴北疆平定战乱,重建边界。
三年征伐,北疆不敌景国铁骑,俯首称臣,割让北疆沃土,退军三百里,并每年进供上品战马万匹,珠宝器件千件,以作臣服之证。
景国国君大悦,特派信使传令太子君御琛与神威副将军沈砚昭即日归京,入宫听赏。
而今,便是太子殿下君御琛与神威副将沈砚昭得胜归京之日,城门大开,家家户户挂着红灯笼,百姓们脸上洋溢着笑容,朝着城门外望去。
有不知情的人一问起,便有百姓争先恐后的言说。
“哎呀,咱们的太子殿下率军打退了北疆,可真为景国好好出了口恶气。”
“沈府公子听说也立了好大的功,真是优秀。”
“沈家公子如今年仅二十二岁,已是战功赫赫的神威副将,如今又得军功,前途无限啊。”
……
闻言,百姓们纷纷叫好,未出阁的姑娘们紧紧攢这亲手绣的香囊,脸上早已泛着羞涩的红晕。
城门外,以尚书沈清河为首的一众官员正在静候。
这时,一面景国的国旗正从旗杆开始逐渐暴露在民众及官员的视野中,君御琛身穿黑色盔甲,头戴红缨,骑着浑身毛色发亮的枣红色大马缓缓而来,沈砚昭则伴随在太子身旁落后一个身位。
“臣等恭迎太子殿下归来,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各位大臣免礼。”
沈砚昭从马上下来,走到沈清河面前躬身行礼,“父亲,孩儿回来了。”
“好!好!我昭儿助平乱有功,有我沈府英雄本色,不愧为我沈家儿郎。”
然后看向太子,作出请的动作“太子殿下,君主已在宫中设宴,还请移步宫内。”
“好,沈尚书请。”君御琛一夹马腹进入城内。
城内锣鼓喧天,百姓们都在为打了胜仗庆祝,未出阁的小姐们一个个将自己织的香囊扔向太子殿下与沈将军,可谓好不热闹,尽管太子殿下与沈将军一个未接,各位小姐的热情也丝毫未减。
“太子殿下,快看我,我钟意你”
“沈将军,你好英俊。”
……
这时一个雪白的色表面绣有翠竹的香囊扔了过来,沈砚昭微微抬手将它拿入手中。
看向扔过来的人,将香囊放在嘴唇边微微亲了一下,那人正是江太傅之女江卿雪。
如此明显的偏爱不禁让世家小姐都为此羡慕,江卿雪本人更是害羞的以帕子遮面,试图遮挡沈砚昭强烈的视线。
君御琛看到此景调侃道。
“沈兄这,是好事将近?想不到你竟然和江姑娘有一段佳情,不知何时能吃到沈兄的喜酒,倒让我也沾沾这桃花气”
“你到会打趣我,何人不知你太子殿下是这京城中深受姑娘喜欢第一人。”
两人相视一笑,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在此刻显得淋漓尽致。
这时,京城第一花楼——影香阁的包间窗户打开一条缝,包间内一少年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目睹了全程,少年肤白胜雪,肌理细腻,一双狐眼含情,长睫覆眸,顾盼间皆是风情,但却不显女色,倒是多添了几分英俊。
“沈哥,你还要玩骰子吗?”
“不了,许久未见大哥总归要去关怀一番的。”
少年将手中的骰子放下,向楼下走去。
众人一看,这不正是沈府二公子,京城第一纨绔沈暮年么,都纷纷从中间让出一条道来。
“你们倒识趣”,少年轻嗤一声。
“大哥,我可想死你了。”少年走到沈砚昭身旁撒娇道。
“小年,你都十七了怎么还如此爱撒娇。”
“大哥,我可看到了,你刚才对卿雪姐姐可不是这样的。”
“殿下,这是舍弟,家里人娇养,性格顽劣了些。”
沈暮年抬眼望去,自己虽未成年但五尺三寸的身高已然不低,这太子殿下竟和自家大哥一般甚至比大哥还要高些,似乎六尺有余,宽肩窄腰,再看面庞,眉骨高耸,剑眉浓密有型,鼻梁高挺,一双桃花眼清冷疏离,眼旁一点痣勾人心神。
沈暮年已然看呆,不禁脱口而出。
“居然有如此标致的美男子,竟还胜过我三分。”
君御琛闻言嘴角微微勾起,笑着说道。
“想不到沈小公子对我有如此高的评价,倒是,十分可爱的紧。”
“可爱,也就你这样说了,谁人不知我家沈小公子京城第一纨绔,我爹可为此头疼的厉害呢”沈砚昭说道。
沈暮年听后朝沈砚昭一个肘击,两兄弟都纷纷笑了起来。
“好了,大哥和殿下还要进朝复命,你早点回家莫要让娘和爹担心。”
“哥,你还不知道我吗,我最听话了。”
“你小子。”
两兄弟简单寒暄后沈暮年便离开了。
无人发现君御琛的目光隐晦的追随少年离开,眼神中仿佛带着一丝势在必得的把握。
宫中,景国君主君御衍坐在龙椅之上,君御琛与沈砚昭共同躬身行礼。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已平定北疆战乱,重建我景国边界之地,幸不辱使命。”
“好!好!好!我皇儿与沈爱卿平战乱有功,同赏黄金千两,骠骑将军虎符终身归我儿所有,沈爱卿升任神威将军。”
“谢君主。”
周廖丞相突然进言,“君主且慢,自古以来从未有兵权交给皇子之事,还望君主慎重考虑。”
“臣等附议”
……
“太子殿下平战乱有功,为我景国又扩张版图一心为国,为何不可得兵权。”
“莫非是你周家心怀不轨。”
……
朝堂之上似乎因为君御琛拿兵符之事又吵了起来。
君御琛看着眼前这局面,冷冷一笑,心中明白这些朝臣怕自己得势压的他们所奉承的其他皇子无出头之日,只是看了眼毫无动作的其他皇子,感慨,“真是都养了一群好狗”。
“够了。”
只见皇位上的君主已面带愠色,众人纷纷下跪。
“望君主息怒。”
周丞相又出来说。
“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罢了,周爱卿思虑周全,朕不能寒了老臣的心,太子你可有想要的赏赐。”
“如今正值凛冬,还望父皇能准许孩儿出宫建府,以施粥助百姓平安度冬”
“太子一番善心,那便依太子所言,退朝”。
沈砚昭来到君御琛身旁,边往外走边聊。
“阿昭,如今局面你怎么看?”
“老二老四的拥护者倒不少,也不知今天这一场戏皇帝参与了没。”
“今天本就是一场试探,这昏君自私自利,怕是你今天接了这兵符就要被人挑错,如今得了个出宫建府的好事,倒是方便许多”
“宫外做事方便些罢了,对了,可与暗影阁取得联系。”
“暗影阁阁主无信物不见任何人,与他们联系怕是还要费一番力气”。
“那便顺其自然,有他们相助事情必会简单许多,如若没有不与其交恶即可。”
“是,那我便回府与父亲再琢磨一番。”
沈府门口沈砚昭刚从马车上下来,便看见父亲沈清河与母亲林婉在家门口等候。
“娘,爹怎得不去屋子里面,这天寒地冻的莫要生病了。”
“与昭儿一别三年,你母亲实在想念的紧,知道你快回府了便拉着我在这早早等候,心疼死我了”
“叫父亲心疼,母亲受冻是孩儿的不是”
“你如今倒和你父亲联合起来打趣我。”沈夫人笑道。
李管家适时上前,“老爷夫人,大公子,外边冷,不如先进府再慢慢叙旧。”
“是是是,我昭儿必然受累了,进府让母亲好好看看”。
府内,沈夫人拉着沈砚昭的手,不禁眼含热泪,“昭儿瘦了,待我让后厨做点补品好好补补。”
“母亲,孩儿很好,倒是您再哭怕是父亲心疼你便要打我了。”
“他敢。”沈老爷看着自家夫人宠溺的笑了笑。
上菜了,他们温馨的在餐桌上吃饭。
“对了,父亲,母亲,如今已经戌时三刻,怎不见小弟。”
“年年许是在外游乐忘了时间,回来再单独给他开个小灶吧。”
“什么玩乐忘了时间,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京城第一纨绔,回来我定要好好教训他”。
亥时三刻,夜深人静,沈暮年站在沈府后墙望着五米高的青砖墙,拍了拍小厮喜子。
“喜子,你说咱们翻过去会被发现吗?”
喜子哭丧着脸说,“爷,你在说笑吗,这墙近五米高,都够两个半我了,咱又不会轻功,咋过去啊?”
“哎,去前门?不行不行,我爹要知道我这么晚回来会打死我的,我娘都护不住我,喜子咋办啊?”
“爷,我有个小道能过去,就是……”
“就是什么就是,能进去就行”。
过一会两人望着眼前这高约五尺的狗洞愣在原地。
“喜子,你就让你爷我钻狗洞进去?”
喜子尴尬一笑。
“爷,这不是没办法吗,你要早点回来就不用钻狗洞了。”
“嘿,你,算了,事已至此,钻就钻。”
“哎,爷我来帮你”。
远处树上有一黑衣人静静立着看完了全程,随后运起轻功悄然离去,如从未出现一般。
这边沈暮年钻狗洞刚钻一半进去,突然一双紫色官鞋印入眼前,再往上一看,“爹,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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