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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籽松糕
第一缕晨曦于窗棂洒下,新一声鸡鸣又闻啼。
六点整,我还是照常样的睁开眼,入目是星河璀璨,左近是芳草萋萋。
可先于睁开眼的,却是被褥温暖的触感,连腋角处都被妥帖置好,就是她心爱的玩偶也被细致地放入怀中安眠呢。
呀,这可跟她出门采矿钓鱼的入迷,凌晨时分才将将赶的及回来,却又精疲力尽也不愿搅扰家人,只囫囵于地毯上一盘时的情形可大不相同了。
她开心地笑着,眼眉弯弯,又生怕这事不真实,像一顽劣的小童,抬手便掐了掐自己嘟起的脸颊肉,面皮霎时薄红。偏她不知痛,只呆愣愣的,朱殷一点,唇梢处尽泛柔。
“老婆!”
她雀跃着,欢欣声比这连日大雪落尽后,难得的阳光更明媚温柔。
“老婆耶——”
再一声,却是耳根红红,只快速披衣趿鞋走,稍作洗漱,洁面净手。
趁老婆暂时沉迷于书中,稍显忙碌,她便安静利落地滚去厨房,小心翼翼地打开冰箱,捧着之前温室收获的,昨日磨坊才新下来的白糖,并由思念所结实酝酿的,她所耕耘的一整个盛夏。一切的爱意温柔与念想,都合并包容进这一份由自家今年新下的宿麦所磨合而成的谷粉里,一份感染彼此的温度,再一份潺潺的水流。新的生活就如这道甜品的形成,或许一开始有着无数的巧合与探索,但到了最后的最后,忽回首,一切的一切也许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叮——”
最高品质的大壶牛奶被端起热好,烤箱也恰好转向了最后的一格刻度,她路过窗框里正结着冰瑞花的琉璃,壁炉中薪柴燃的正旺,不停歇的哔波声伴着书页规律翻动的声音。
“亲爱的。”
我把惊喜轻柔地摆好在旁她惯常用的小几上,后便迫不及待地快走了几步,庄重整洁地穿着自己最钟意的那件绿宝石染的衬衫,金黄标准的领带也随着我的俯身而微微滑落。
而她也好似早有预料般,最后一页书正落下,抬头微颔首。
时间好似又回到了那个阳光正好,绿荫遮蔽的午后。
那时她行路匆匆,策马疾驰越小桥(糊涂鬼,马厩建造需得万钱,还需得收集大量珍惜的建材铁锭,那时候种子钱都付不起,干完一堆农活也只能拿那地里刨的根本就卖不上价的野葱果腹,就这还得还珍惜再珍惜呢),着急找那爱早下班铁匠归还她寄送重铸的农具,好与天争时,与地挣力。
哎,操劳命。
怎她求的也不多?就好一口自家新磨新下的稻米精麦,并着门前地头新掐的淌着朝露的青翠菜蔬,若有机会再磕颗刚从鸡窝里摸出的新鲜热乎的蛋,再佐一口奶牛新下的犹带体温时便放锅里冒开的,飘起厚厚一层香醇奶皮子的可口牛乳,咋就这么难呢?
远的不说,就近的,她就单纯地想添个厨房,想早起耕田前寻摸口热乎饭,就这都要靡费万金去。
呜!这年头屯里的木匠都比她这大城市来的好赚钱!那她之前搁市里写字楼起早贪黑跟坐监狱似的,差点没跟前桌那样猝死到那儿,最后只得灰溜溜怀揣着爷爷的家信并省吃俭用多年才存下的五百块钱回乡算什么?算她好能吃苦吗?
到地儿刚好一岔路,住着两家人,老林和老纲。
老林便是那爱早下班的铁匠,平日里叮叮当当,主营着器具升级修缮的活计,同时也兼卖着自己去洞里采的好矿。
就是每次问他去嘴上都要叨念两句自己生意冷清让你长来看他,可问他为甚冷清时他只说自己手艺好,修缮的物件那是件件都常用常新,可不渐渐少得人求他?加之这地界又热又燥,要不是家父逼他说甚么父死子继,他这脉绝学不应就这么断绝,这燃了千百年的炉火总该留个人添柴留个人继,不然他都待不下去呢。所以他也是屯里最爱从铺面里跑出去的店主之一了,家又偏僻,不早点出门去逮他,这老小子定一早跑没影就,可比那丛中的兔子都跳脱!
人开牧场的老玛,虽然老房子着火更跑没影,但人家屋头就搁她家下方的森林旁边坐落着呢。而且人好歹给留个念想,桌上安置了个自助呼叫机花五千金买服务可是可以进房子后无视时间给她留言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人家老房子着火是两情相悦呢!老玛和那白胡子镇长老刘头平日里那是蜜里调油的好着呢!周五的晚上还相约一起去喝小酒,小圆桌旁对着坐,我牵着你,你望着我,银月映杯中,小桥旁流水潺潺走,柔荑点虎膺,却是百炼钢化作了绕指柔,夜色深暧,你我既互尝了这杯交卺酒,树荫婆娑,美人衣裳半袒露,欲说还羞。
“啪——”
伴着铁匠娴熟破开的各色晶球,她脑海里那说书的小人也是折扇一打,八卦之语尽述。
那还有甚么好说的呢!既是那玉面染薄红,怎安得美人再劳首?正好守得那浮云遮住了月儿眼,左右四下里无人看顾,老汉儿他便胆大的往近再凑了一步。朱樱水润含珍露,谁又能怪得那贪食的雀儿鸟,晨起便衔啄呢。哦呀!这一饮饮直眷恋,有道是:甜蜜从口入,爱意渡心腹。
再说那别离,情意重,夜露浓。纵依依不舍,送至门前,本想着保一份体面郑重别,却半晌迟迟唤不出口,只晓得一眼望一眼,眼眼情丝牵,好似银汉都腾移的慢了点,给足他们时间,好让这一情一景深刻这对璧人眼。
终还是美人怜惜,只一句便让那老汉鬼迷日了眼,如一蓄养多年鬓角都染了霜的老犬,毋挥手,自会乖乖跟着走。
“纵我祖宅阔,家中豢养活物多,良田倾顷计,牛羊傍地走。可这岁数上了欸,只更想寻些热帖物来暖和!”
那还说啥!只见金星一闪,那刘老汉儿都激动到快扯出自己那条深紫色的短亵裤!
咦!打住!
反正人家事出有因都,总好过你这单相思到都只会跑酒馆里看心上人默默于后厨中忙碌的背影,次次还只敢悄无声息地窝在隐蔽角落,让人轻易找不见你。结果来的次数是趟趟不落,然后一问人对你印象如何,只听得好像镇上节日打过两声客套招呼,反正没啥印象,名字都不熟。
“叮——”
刚巧最后一枚晶球破开了,出了点她不曾见过的稀罕矿物,也刚好隔壁老纲办展的,说他收,物易物,开的个博物馆,给镇里乡亲免费做科普。
自然便无视了身后老林紧巴巴的目光,大手一揽,自捧的个满怀,转身便堆进了老纲的台前。清清点点挑挑拣拣,一面和正划集物录的老纲吐槽说:老林生意不好做,定是他不好好看店铺。反正家件物什嘛不都凑凑活活又一年?谁恁多闲时逮他去啊!只得跟人自吹自擂罢!
甚至讲到情绪激动处都直指手画脚了起来,连老林那魁梧大汉顾影自怜的怪模样都比着学到精髓的像。
啧啧,笑的老纲那是前仰后合啊,好半天才直起身,抖手擦着泪花解释:那老小子的手艺是好,你用久了就知道了。可说这么多,这滑头却是半点不提他那乌鸦本性啊!看到晶亮的就愿意往处收,只进不出,最赚钱的那些好玩意找见了也只乐意往那屋里藏,这瞅瞅那看看,哪个都觉得爱不释手。就这样了他还能成天的下馆子买好菜,对着人家姑娘的背影见天望呢。他才不穷呢!只是耐不住寂寞,才爱多叨念两句讨人看望,非是贪得街坊那二两钱去沽酒罢。
一面说完,一面便接了老纲展柜们的小钥匙,听差去行驶据说是捐献者的小特权罢,便是由着自己的性子去摆放这些好看物件去了。
也正错开眼的功夫瞧见一恬静闲适的好姑娘,周身气度那叫个温柔端方,只可惜带了俩半大孩子上,似为人妻母矣。
不过可巧,这两孩子她不日也于路上碰见过。女孩儿聪明机颖,见人会开心的“咯咯”笑,说话见解都有趣,还挺有礼貌。男孩儿呢则是看他在水边玩耍过,天真烂漫,端的是些奇思妙想,总也是可有趣一小孩儿了。
看他们看书那认真样子,她也不忍心去搅扰人家,只快速轻柔地把藏品轻轻放下,想着下次有机会再聊,便快马赶回了家(呵,光想着人漂亮姑娘,脑袋里的自己可不就只剩夸大的好印象了,竟完全记不起那时日日要跑大半天路的艰辛了呢,忘本啊),途中却又心猿意马,便悄然打开了记录用的卷轴,着重看向了那标着一栏栏人物小像的社交项。
“嚯——”
平地倒吸口凉气,她差点没惊得奔飞下马。
因着这姑娘的那一栏人物小像后,也点缀着个特殊标记。
单身,可追求对象之一。
初来乍到人都认不全的她自然不会知道,某些事情只看表象可不定能眼见为实呢,她只知道自己当时满脑子里只剩得一句话。
这么好的孩子,这么好的姑娘……
汝妻子吾养之!兄弟!走好!
咳,误会倒是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了,直到后面再打过几次招呼多聊过,又四处探听人喜好的时候才慢慢知晓,人姑娘正待字闺中呢,才没甚么莫须有的老相好,只是被请去做一家教,帮着那忙碌人家看住自家孩子呢。一个是她认识的老玛的侄女小贾,她家大业大需得日日操持着,还和老刘头搁那爱情长跑,分不出手去看护着她;另一个则是她不咋熟悉的据说丈夫因服兵役而出走多年,只得独自辛苦维持着这家和几个不省心孩子的乔家媳妇,其家中最小的那个孩子小文呢。
这种半大不小的孩子最是有用不完的气力了,哪怕屯里互相都是些知根知底知性情的认识人了,也不怕孩子们有人拐骗跑。可大家也都有事做,也不可能随时都有人盯的住,这群本性热爱攀高爬低上树摸果下水捞鱼的孩子们啊。尽管小文和小贾算是乖的了,也听得大人劝告,可就怕就怕在这一错眼间的万一啊,自是该寻一妥帖人,有学识更好,也是时候该做些启蒙家教了。
这一寻,潘家那恬静闲适,待人接物皆温婉,周身书卷气浓的妮儿可不就入了她们眼?
也正屯里大车坏了,那专职开大车的潘家姆姆可不失业久?可她家里又没能置办上一分半亩的薄田,且这活计平日里也不怎赚钱。就连那房屋都是早年间拿一抛锚的车皮改,雨一下叮叮当当的,就连内阁中也才勉强腾地了入了一张单人床。
哎,孩儿她爹本就走的早,好似都没相几眼就地里进了,徒留她儿自小只能望着那碑石空念想。
哎,骆驼终被压垮于稻草,罢,罢,罢。干脆寻尾大鱼送予那酒馆的大厨去,再嘴甜说两句好话。他人好,自会腼腆着暂不好与我计较,让我再搁这儿肆意流连醉一宿吧,且把那积攒的厚账目扣下,待念得我好时再说吧!
至于妮儿……嗝,长大了噻……
成天叨叨着我毋自私地只顾自己逍遥……
嗝,怎地?我恁多年辛劳,骤卸下了,咋就不行犒赏犒赏?来!接着奏乐接着舞啊!
说甚么堕落……不珍惜身体的……担心我?
算了!我乐意!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哉!
格斯!再上酒!
喏,你看了,她家就这愁人情况。
要不是近海渔获好,她家下面就滩涂,总多少能撬到三俩壳蚌,就她妈这大半天大半天地净把她往出放,都不好说她能不能长大。
只能说造化弄人欸,平日里再自卑怕人的姑娘,见着她妈这花天酒地的颓废样,纵是颤着声流着泪,心里不自信的直打摆,也终是恳切地说道:蒙您二位看重体谅,某虽不才,却也会去拼尽全力地尝试好,勤勤切切,自会尽心力地去教养您二位的子侄罢。
后来她也看到了,效果确实好,孩子们知礼端方知识面广,也个个都是真心实意的亲她爱她,她甚至会早起晚归地上下登门,跨越着大半个镇里的路,一路手把手地小心呵护着孩子们归家。
也正是这份细致的温柔,才让她初见时好悬没当街闹出个笑话。可也正是这份细致的温柔,才慢慢地吸引着她去了解她。
她仍记得那个时候,她刚到,家穷,种子钱都付不全,只得日日跑大半个镇子到海滩那儿去,见天贪图着运道好,捡堆能卖两百钱的大大小小壳蚌!
咳,好吧,她都跑马惯了,都忘了那时拿到两百钱都乐够呛的小穷鬼怎会有钱备马这一事实了。
哦呀!不打紧反正!
就那时家里的树刚巧收了罐枫糖蜜,是好东西来着,小一罐就能出到几百钱。
她知道自己都舍不吃自家的菜蔬,就这样辛苦耕耘一季,把新得的物什都出得底儿空了,也才堪堪搁奸商那里清付了部分的种子钱,家里地只得继续空置大半,肆意地去长些野树杂草。
那可是几百钱啊……
可是,可是……
可是她就是忘不了她第一次赠礼时,那束喜悦的光芒盈满了她忧郁的眼。
那是她冒着狂暴的绿雨出去采集时,获得的些辨不清类别的混合种子。那时她穷,种子吗,有好过没有,就这样种在了田间地头。
经过日复一日的浇水呵护,也正是在我下定决心去打听这位姑娘时,热烈绽放在了我的必经之路。
真的,她想她永远都忘不掉,她好奇俯身的那刻,披散的青翠长发落下,不经意间和她橙红的卷发缠绵时,她那双祖母绿般浓郁的眼也正好撞进了自己海蓝宝似通透的眼。
只那一瞬,温柔溢满了另一双温柔,鬼使神差的,她为她献上了那抹新绽的朱红。
自己当时一定是在傻笑着吧,痴呆呆的傻笑着,却也满溢着幸福。
啊!所以为甚么定要计较这些得失呢?我归了乡,首要的便是要去追求幸福!
后又红着脸偷偷进店里补了一枝新芽,小心地放进屋前看护,施了好肥,掐着日头。
不过旁的也没落下啦,这不屋头的树新产蜜,便匆匆送过来分享吗,便是看着可人儿一口甜上了眉梢唇角,那她自然也便甜上了眼眉心头啦。
就这样一日日的掐算着时日,很快便迎来了金秋。
树叶们打着旋儿渐渐落下,她也趁着白云晴空日头好,头天便是忙的脚不沾地。盖因自己拼,硬垦出了两千块的大田,光是除枯苗播新种都不够呢,更何况她穷。误不得一天农时,用的还是最破烂那一小水壶,地得一块一块浇,却浇不了几片又得向水潭那边往返跑,自是费时费力,费力又不讨好。
可道理她都懂,她却也真穷。
兜里运气好时能剩个三子,运气不好时那是半子亦没有,天天卯时起,犁地犁一天,待到第二天丑时过半,实撑不住了就干脆闷头倒进那田里头,直到卯时鸡鸣又再起,如此往复。
是苦是累,但也真有盼头。瞧!只一季过,她便又新添了口热灶,换得个大床,更是养上了匹神骏的珍珠马呢。呀!这回儿才真真是蹄声阵阵,踏得金秋落叶过呢!
嘿,羞愧道一句,现在她也算十里八乡的好女子了罢!
不过今个儿好些,今个是秋季的次日。她头一天拼完了大半的活计,今个儿自也可放松些,只需把屋头那一片最贵重的种子润湿,就可放假去赶海啦!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儿需得她做呢。
她小心翼翼地翻身下马,端重捧着那束鲜妍的花儿,直望着路的尽头。
纵说是今日轻松了,可庄稼一事向来哪有轻松?便是晨起就向马儿贿赂了只脆嫩嫩的胡萝卜,可待到真正事空,夕阳也氤氲了那人眼眉啦。只见那大手拉小手,她与孩子们一道踏着秋日醉人的暖阳,直往家里走。
直到又走到了路的另一尽头,她们刚巧便来了个面对面,头碰头。
可巧啊,怀里这株新收上来的虞美人儿,也正如上回般盛艳殷红。
美人花自当赠美人耶。
自然,两个羞涩的人碰见,还未说些什么,便是各自儿脸先红。
咳,的亏我那时还没理清屯里的人际关系呢,只一心窝家里种地。自以为这俩小的以后也会是我的孩子哩,便也都各送了罐糖蜜去,这才好悬没叫这俩看出啥不同。只可暗暗念叨了:姐姐是不是生日这天得了喜欢的礼物太感动,才这样语无伦次地脸红。
不然要是让那潘家的姆姆早知晓她家的乖妮儿被我拐去了,少不得要用扫帚扫我哦。那可是个能钓大鱼掌大车的人物,到时候棍棒加身的肯定很疼。
哼哼,不过现在嘛,车我都修好啦,不时的孝敬问候也没少,语气早就软下来了耶。也就刚新婚那会儿才恶狠狠地朝我说道:便宜你了!日后要真敢负她女儿,那便定要我好看罢!
嘿,不过现在人潘家姆姆早和蔼啦!现天与我说的更多的是:看到她女儿好可真好啊!这她便放心啦!她可是个好姑娘啊,定要好好对她!
那自然!毕竟她是这般的顶好!
“亲爱的。”
一吻落下。
“早安呀!”
甜瓜混了青柠茉莉的香。
复又再啄了一下。
似那道不尽的回忆,爱意好像总是那么的无尽悠长。
似那又一年的盛夏,我又在田间地头种满了你爱的花,数着时日一茬又一茬。
我嘴笨,想着到时除了固定的誓词估计也说不出啥,所以那就一圈又一圈地,层层点缀上你最爱的花吧。
这样的话,一朵又一朵,每一天都可以是爱你的模样。
待到再一年的金秋,再一年的盛夏。
在生日时,在婚礼上,我就可以再一次郑重地和你宣誓道。
“今后的每一天都请一定要幸福呀!”
……
嘿嘿,不好意思呀。
今天试着去沙漠那边采矿啦,有点笨笨的,都劳动哈维医生啦。
其实问题也不算太大呢,就是人变得乱糟糟的啦。我知道这是不好的情况,是会让家里人不自觉的担心啦。所以我特意多花了些时间专门去洗香香后才回的家啦。
嘿嘿,就是再紧赶慢赶的赶到家后,时候还是会有点晚呢。虽热比起之前是好些啦,但是这个点钟,老婆应该早就困到睡觉觉了吧。
还好我今天是香香人,轻手轻脚的过去肯定不打扰她吧?我也想和老婆在同一个暖和的被窝里困觉觉呀!
嘿嘿,我开心的润进去啦,老婆睡的真乖真好啊,脸蛋红润润的,就知道她今天肯定也是过的很幸福吧。
嘿嘿,真好呀,要不下回也努力着早点归家吧?
也不为什么,只这样光看着老婆恬静的睡颜,突然就感觉人生好幸福呀!
也不知道老婆看我会是什么模样?毕竟我也是她的老婆呀!她也会有种感同身受的幸福吗?
哎呀,她搁那嘿嘿的傻笑着,小脑袋不安分地想七想八,慢慢就放松到快睡着啦。
可就在她实在撑不住快闭眼睛的时候,她却有听到老婆轻轻地对她说道。
“晚安,小甜心。”
呀,她露在外面的爪爪上好像又搭了另一层温暖的柔软呢。
只见她晕乎乎的,下意识地便也在唇齿间复述了一遍,只是声音越来越轻,呼吸越来越均匀。
“甜心,晚安呀……”
我今天有找到你一直在好奇的沙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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