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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
几万年前神界有名的神女并不是现在这般实力强大,她们可以是千千万万。或如,一粒尘埃。或是,一片星空。她们从来是自由的。
神各在其位,于【启神】的管理下神界一片安好,神女微和希是相伴而生的星,她们是世人敬爱的两影神女。
她们故事始于北安国,终于两国大战之时。
北安国,有修行之人,有赶考之人,有强大的宗门以及生活平凡的百姓,它们共同生活在这片土地。热闹的街道来往着身份不相同的人,位于街道中心的云起茶舍乃是北安十分有名的茶楼,每日几乎是座无缺席...
云起茶舍里看那台上白发盈头的说书老先生在说一些异事。老先生手中精致茶水不断续上,来往的客人坐无缺席。
老先生醇厚有力的声音传来,位于圆台附近来往的茶客都放下手里的茶,台头向圆台看去。
“话接上回,天仙宗主纪无圣救一人收为徒弟,但此人却恩将仇报杀了纪宗主,竟妄图坐上宗主之位。”
台下的茶客大多数为纪宗主鸣不平,他们当中有些人大多或少都听说过,可惜纪宗主就这么被孽徒所害,后来纪无圣的大弟子赵唔成了新一任宗主掌管天仙宗。
有人问道,此人叫何名?什么来历?
老先生回 ,“传纪宗主之姓,名为“九升”,是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大约及笄之年,相传术法强大,以灵剑为器,据老夫所知此人并非良善之人。”
就在这时台下传来一句骂声,众人都被她震住。
女子怒骂,眼里十分不懈,仿佛在看一群白痴。
“狗屁!”
“三言两语便能定一个人的罪,我看老先生也是该多喝些水了,以免嘴里太闲。”
众人皆知这不是什么好话,但还是有几个贵公子,反问。
那男子问,“你一个女子,怎知老先生讲的不对?我看你是来砸台的吧!”他的声音很质问,仿佛强加罪名就能欺住那个女子。
女子并没有被他几句话问住,而是言语有力的反问。
“敢问这位,你是亲眼在场见过那个纪仙君杀人?还是有人敢用性命证明它见过纪仙君杀人?”
众人听着认为也有道理,它们有没有人亲眼所见,只是听这个老先生几句便被带偏,当真是羞愧不已。
“无凭无据之事,茶舍就敢这么讲出来,本殿司千墨佩服。”
女子说完这句话,众人都慌张下跪,连台上的老先生都颤巍巍的下跪仿佛他自己命不久矣,这个女子正是这个国家的皇太女司千墨,北安国女皇帝司陶宁亲自封的皇太女,深受喜爱。
众人齐声,“参见太女殿下。”
一群官兵把云起茶舍给包围,为首的女将军汇报。
“回禀殿下,云起茶舍背后之人已经捉拿。按新国法散布谣言者不论男女皆拔舌终生为奴。”
女将军又补充了一句,似是再对众人警告,“新法今早陛下已经同意。”
司千墨不屑向众人,转身下令。
“自今日起,所有酒楼,茶馆不讲仙家奇事,不讲谣言之事,不讲无凭无据之事,在此提醒各位做人不要有所偏见。” 太女离开后众人皆是好奇,太女这么会在一个雅俗之地还公然护着一个不配为仙的人,真是令人奇怪。
在暗处之中有一奇怪蒙面女子,这女子正是它们曾怒骂过的纪九升。
她看着司千墨离开,心里十分欣慰,小千墨长大了还挺有模有样的。
“小千墨长大了,越来越像一个太女的样子。”
当初纪九升曾代宗主之名为众皇女诊病,其中皇八女司千墨病重许多医者并无办法,纪九升便暗自来到宫内,看到的便是许多小皇女在欺负一个病恹恹的小女孩,嘴里还唱着歌谣。
“母皇不喜,君后不在,她就是病恹恹,没人喜欢的丑小八...”
趴在地上,灰头土脸,哭泣着。
很显然这种欺凌好久好久了,作为一个仙者,她自是不能不管的。调查许久她发现司千墨被下了一个早逝病咒,像是仙者刻意所做,令她很是奇怪。
她没有过多干预,只是告诉她要站起来,堂堂正正的站起来。
她再次听到司千墨的消息是她被封为太女。纪九升得知的时候很高兴,司千墨终于长大了。
纪九升便也离开云起茶舍,当年她逃离了那个暗无天日的牢笼,去了原山一晃便是两三年。
她化名纪微儿,发誓她一定会亲自为师傅报仇,找到当年的真相。
原山的祖老头祖哲贤是她不愿意承认的第二个师傅,祖哲贤教会她好多法术,代价就是打过他才能下原山。
可惜她还是放不下心中的仇恨,偷偷跑下原山了。
祖老头就这么默默看着她离开,也不阻拦。只是轻叹“娃娃大了,也该去外面看看了。”
与此同时,仪和世家府中的下人都在讨论大公子仪曦郎,不愿娶妻之事。
仪大公子好似一夜之间改邪归正,仪老夫人感动的以为这个孙子开窍,还为此开心许久,没想到他居然说自己爱上了一个神女,此生非她不可。
气的仪老夫人花重金请来许多仙者为仪曦郎驱邪,被赏金诱惑的纪微儿便来到了府上。
门口的小厮问她是何人?来府上有何贵干?
一袭靛蓝青衣,戴着面纱的她回道:“我是揭榜而来之人,为贵府的公子诊病。”
由于匆忙下原山,她只带了一把普普通通的剑和一枚素竹簪子。
没有银子的她在街头暗自流浪观察着,听到人间对她曾经的评价,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涩,她曾经也是宗门人人尊称的纪小仙君,如今一切不付从前。
她便揭榜而来,榜纸的赏金丰厚,只需为一位公子驱邪。
“原是位揭榜而来的仙者,这边请。”小厮一下变得有礼,带领她到府中大堂等候。
跟着小厮的纪微儿,一路观察府中,她发现府里除了池里的流水声,枝头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几乎是安静的可怕。
她喝着精致的茶水,默默等待。
许久后,一位衣着华丽的老夫人走过来,她站起身行礼。
“仪老夫人安好,我是一位揭榜而来的仙者为贵府公子诊病。”
仪老夫人回道;“仙者!说来也奇怪。我那个孙儿之前是沾花惹草不成气候的,几年前突然改邪归正,就是死活不愿娶妻,他说自己爱上了一个天上的神女,非她不可。”
纪微儿若有所思,一位风流公子怎么会突然喜欢一个神女?难不成是被俯身?
她便开口:“听公子这症状似是被不干净的邪祟附身,可否见一面公子?”毕竟她只能见过之后,才能在下结论。
“自是可以,但不知仙者如何称呼?”
纪微儿回答:“我名纪微儿,是一位独自修行的散仙。”散仙不属于宗门,以及各方势力,它们大多是独自修行为仙。
仪老夫人指引。“纪仙者,这边请。”
它们来到一处院子,纪微儿抬眼便看到一位美貌不分雌雄之人,不由的愣住片刻。
仪老夫人向她介绍。
“纪仙者,他是我那孙儿,仪曦郎。”
仪曦郎一步步走过来,眼中有不可察觉的欢喜,开口。“祖母,怎么又找来一位仙者?”
仪老夫人叹气。
“曦郎,你好好的让这位纪仙者看看,看看你是不是被什么俯身。以免整天张口闭口就是神女。”
“病好之前不用想着出院门半步了。”很明显仪曦郎之前偷偷跑出去过,不过在他病好之前是出院门无望了。
府院的护卫,在仪老夫人暗中安排下,足足增加了三倍之多。
仪曦郎无奈回道:“是,孙儿知道了。”
仪老夫人拉着纪微儿开口。
“纪仙者,就请你好好的给他看看,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她当即承诺仪老夫人。“仪老夫人放心,我定当尽力。”
... ...
仪老夫人离开后,它们周围只有一些打扫的仆人,她看着面前的仪曦郎有些谨慎的问他。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仪公子,仪公子可否给我解答?”
仪曦郎好奇问她“仙者,有什么问题需要解答?”
“三年前的冬天第九日的夜晚,仪公子在哪里?”她下原山还有一个秘密,找到那个救自己,给自己重新塑仙术的人。
那天她逃出来后一路上不停的跑,她只记得她病的好重好重,直到再也跑不动,她摔在雪地上奄奄一息,她多希望有一个人可以救她,突然她感到有人焦急向她而来。她好想就这么死去,可是她还没有为师傅报仇,她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她迷迷糊糊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地方,那个令她恐惧的牢笼。但是疼痛并没有到来,有一位美人在为她重塑仙术,为她疗伤。她看不太清她的模样,只记得她的声音和面前的仪曦郎好像,好像。
仪曦郎若有所思,在想她是不是认出来了?不会吧?自己可是给她下过麻药的,绝对看不清,听不清的。
仪曦郎故意的说:“三年前的冬天第九日啊!我...不太记得了呢。”
听他这么说,纪微儿有些失落。她心里念叨,果然不是,仪公子是个男子,只是声音太像了,毕竟救自己的是个女子,她有好多问题要问那个女子,比如为什么会救她?为什么帮她重塑仙术?难道她不怕反噬之力吗?
她苦笑看向仪曦郎,眼里多了一些忧愁。
“冒犯了,仪公子。只是公子的声音太像我一位恩人,我怎么也找不到的一位恩人。”
她诚恳行礼,为刚才不当的言语道歉。
她不配当你的恩人,因为是她欠你太多了。仪曦郎在心里骂着自己,或者是骂以前的自己。
她并不是仪曦郎,而是邪影宗的少主,为了一个传说中的碎片潜伏在仪和世家,她顶替了仪大公子的身份,成为了世家公子仪曦郎。
真正的仪曦郎在哪里,只有他知道。
“无妨,纪仙者。你和那个恩人有缘自会相见。”她不能承认那个恩人是她,只恨她来的太晚,太晚... ...
纪微儿回到正事上。“听仪老夫人言,仪公子之前是一个沾花惹草之人,因为一个神女而不愿娶妻,是发生了什么吗?”
她发现,仪曦郎面色无恙,并没有邪气。可能是什么心劫导致心情大变,至于不愿娶妻,可能有心悦之人。
仪曦郎听她这么说,慌慌张张的她不是沾花惹草之人啊!说话结结巴巴的。
“没,没。我从没有沾花惹草,那都是它们瞎说的。”他的脸上有些许焦急,为了不让她对自己印象不好,觉得他只是位风流公子。
慌慌张张同手同脚,滑稽的样子在他雌雄莫辨的脸上很可爱,他的美貌不愧是世家公认公子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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