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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张基本上是叙事,为了第二章直接拉相遇之后的火葬场)
姜升一直以来是个孤儿。直到八岁被顾家领养。顾父一直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会抚摸他的头牵着他的手告诉他到家了。
他还有个哥哥叫顾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顾昀十八岁。高大的男孩站在楼梯上冷漠的看着他。
顾父实在太忙了,很少回家,于是姜升是顾昀带大的。这是很严格得哥哥,在他来的第一天就掐着他的脖子。告诉他“杂种也敢进我家。”
哥哥说他是小三的孩子,迫害了他的家庭,导致她母亲和父亲吵架后跳河自杀。小小的姜升一直讨好着哥哥,乖巧的跟在哥哥身后,哥哥打架了他就给哥哥处理伤口。
小姜升的零花钱也全部上交哥哥。直到哥哥离开家。
姜升十八岁分化的时候哥哥来了,告诉顾父他长大了想开了决定照顾他,顾父已经老了。看到大儿子这样很欣慰。于是姜升被带走了。
哥哥变成了可怕的人,用着命令的语气对他说话。不准他去念书。地下室堆满了可怕的玩具。姜升分化的那天顾昀一边说着他恶心一边标记了他。
“小杂种,你的好日子到头了”顾昀带着皮质手套的手牢牢卡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磕在镜子前面。疼,是姜升唯一的印象。
alpha是有易感期的,顾昀易感期一到姜升就会格外辛苦。甚至会被注射药剂催发易感期。而姜升易感期只能不断摇尾乞怜,看着沙发上男人用皮鞋踩住喉咙强行让他闭嘴。
姜升的信丝素是清爽的橙子味,顾昀说他最讨厌橙子了,所以在家的时候必须带好隔离贴。被标记的时候有一次太疼了,他忍不住放出信息素抗拒,被拉进地下室抽了个半死。
从此以后他不被准许离开别墅,别墅里面也不准出现他的东西。他所有的东西都在一个小盒子里,收在床下。
生理因素不是姜升能够控制的,他的信息素第三次抵抗的时候顾昀气的要带他去改造,他很害怕,也还是坐上了车。在一座桥上,对面的车失控撞了过来,他护在顾昀前面,在顾昀震惊的眼神中拉开顾昀车门把人推了下去,自己掉在了河里。
拼尽最后的力气,顾昀打开车门被水流卷走。他是幸运的,被渔民捞了起来。他觉得他的罪已经赎的干净,渔民家有一位beta哥哥,在川南工作,那是姜升一直向往的地方,看他可怜带着他去了。
姜升改名叫了姜生。他的新生命开始了。
顾昀第一时间试图跳下去救援被救援队按住。他表情冷漠的看着水面。“先生,车沉的太深了,我们尽力了,请节哀。”。顾昀扔下一句“算你还清”离开了现场。
回家第一时间,他丢掉了姜升的小盒子。
第一个月他变得嗜睡,好像什么都提不起劲。
第三个月他开始幻视,房子里处处都是姜升的身影。
第四个月他失眠了,只要试图入睡就会听见一声小声的“哥哥”。他慌乱的起身寻找但是别墅里空无一人。
马上接近姜升离开的第一个周年。他心慌的呕吐。医院叫他去看心理医生,他去了。医生说他是失去爱人思念过度,他只觉得荒诞。
后来朋友推了一个大师来,大师说他现在恶灵缠身,要做法驱逐。顾昀不想。大师说:“人鬼殊途,不要想着再续前缘”。他一怒之下选了最毒的法子,要叫恶灵魂飞魄散。
法事结束后他开始做噩梦,梦见姜升满脸是血说“哥哥救我”。
后来法师被抓了,因为他是个假法师,专门骗人钱财。
浑浑噩噩又过了半年,顾昀的梦境变成了姜升分化之前,青年乖乖地叫着哥哥。跟在他身后,给他擦伤口。他被停了卡,少年就把自己的零花钱全部上交。
顾昀又去看了心理医生。他想通了一些事情。
老一辈的事情,怎么能怪罪一个小孩呢。但是姜升已经走了,他也接受了自己早已经动心。于是准备回老宅收拾姜升遗物。
饭桌上,顾父问起姜升去向。对姜升的近况问起没完,最近吃的怎么样,学习怎么样。顾昀终于忍不住嘲讽:“你的乖儿子死了,你知道他在我那是怎么过的吗,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好好对他吧,他腺体都被我咬烂了。”
顾父捂住心口大口喘气:“畜生,你个畜生,我怎么养出你这个畜生!那是你弟弟!”
“弟弟?谁知道你和哪个贱人生的”
“孽畜你在说什么!”
顾昀说出来他十一岁听到他和母亲吵架,母亲说着什么私生子然后摔门离去,然后就带着他跳河自杀了,他被好心人救起来才活了下来。
顾父气到颤抖:“姜升是救你的人的儿子,你妈和我吵架是因为她的弟弟是私生子不被家人接受,她求我让人进了我的公司结果那个白眼狼搞垮了我的公司。”
“她外出带着你的时候那个白眼狼突然出现把你推进河里,想让我彻底失去继承人,你妈救你也跳了。”
“旁边有带着孩子游玩的母亲,她救了你之后又去救你母亲体力不支去世了。那孩子的父亲忧思过度不久也去了。我找了好几年在孤儿院找到那孩子带了回来。”
“畜生,你个畜生!”顾父按着胸口大口喘气。
顾昀耳鸣到几乎听不清楚……怎么可能……不可能的。老骗子而已。
上楼拿了姜升的笔记本行尸走肉一样回到了别墅。打了电话叫助手去查。
一天一夜,他只是睁着眼坐在沙发的盯着笔记本直到助手送来了实证。
他终于撑不住,吐出一口血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之后,他的鬓角生出了白发。姜升是无辜的,那他都做了什么。
他和姜升有关的梦变成了噩梦,梦中的自己一直伤害羞辱着姜升,他一次次扑过去试图杀掉梦中的自己。他不敢睡觉,只能不眠不休地处理公务。
在他三十一岁生日这天,他泡进浴缸,划开了手腕,第一次打开了姜升的笔记本。本上写着姜升觉得好吃的东西,写着姜升觉得自己很愧疚。
直到姜升的第一个易感期。姜升第一次厌恨地写下“想让他也感受到这样的痛苦,想让他经受我经历的一切疼痛与羞辱。为什么被抽破的不是他那张皮”。
顾昀停顿了下来。“110吗……”他为自己打了急救电话。
救回来之后,他看着镜子里瘦的像是枯骨,眼下一片青黑的自己。开始了锻炼,开始好好吃饭,学习做姜升喜欢的饭菜。
满满的他恢复了健康的身体,蜜色的皮肤显得很可口,于是就开始每日走到地下室。地下室每天会多出一套沾满血迹的衣服。
易感期的镇定剂都被丢掉,他收起了自己的东西,只留下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洗漱用品,几套衣物。
床前的笔记本已经被翻的书页变薄。
两年后,在他三十三岁生日的时候,他抚摸着日记本上小姜升写下的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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