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安,追寻《天堂》的足迹

写在前面的话：
１０月２１日至２３日，我在西安，追寻着陈默、苗苑的踪迹，感受着他们的真实。以下是我记录的这次旅程的点滴，想和同样深爱《麒麟》的亲们一起分享，希望你们能和我一样感受其中的快乐。
在西安，追寻《天堂》的足迹
一、酝酿
去西安的动因，绝对源于桔子！对她文章的“处女看”就是这本妙“眼”偶得的《天堂太远，人间正好》（实在是喜欢这个网络版的名儿，在这儿就不用成品书的名字了哈。标题与后文简称其为《天堂》）。
因为它，才知道了《麒麟》，因为《麒麟》，才爱上了妖孽夏和陆小臻，因为爱上了妖孽夏和陆小臻，才醉心于和他们有关的一切人和事，因为醉心于和他们有关的一切人和事，才会爱屋及乌地关心喜爱着陈默和苗苑，更会在已完结的番外——《天堂》与《人间烟火》中去寻找描述夏陆几年以后情状的只字片语，即便桔子是如此吝啬，表述是那般隐晦。
于是，为了能让自己和他们离得近些，再近些，我毅然收拾行囊，奔着西安出发！在这之前，我是从——来——都没想过要去和自己的家乡同属一个地区的西安看看的。也许这里的历史积淀与文化底蕴是西北地区最厚实的，但是风土人情、生活习惯应该都大同小异吧？（当然，目前这只是一个没有去过西安的西北人的臆想。）
但这次，我对西安，心向往之！
因为《天堂》像一把钥匙，给我打开了奔向《麒麟》世界的大门，在那瞬间，我已深陷其中，无力自拔。那就让我继续沉迷下去吧，我要在现实中去追寻《天堂》，追寻《麒麟》……
　
插播胡言乱语：
我之大爱——夏明朗！
现在，《麒麟》中这两个无可比拟的人物，已经没有哪部小说中的主人公能撼动他们在我心中的地位。而他俩相比，我爱谁更多些嘞？也许自己的那点小狭隘、那点小自卑，导致了现在的状态：我爱夏明朗，胜过陆小臻。
自己不是一个天资聪颖的人，也从来都没有体验过被硕大的馅饼砸到脑袋的狗屎运是个啥滋味。所以，就我个人而言，抱着踏实认真、加上还算努力的态度，去做好自己手边的事，得到相应的回报，这就是我所能企及的结果。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我一直都对所谓的“草根英雄”很感冒，好像自己肯努力，他们就是我的未来一样。
夏明朗，就是这样一个“草根英雄”。高中毕业，参军入伍。其实，他的条件并不好：学历不够，个头不高。但是，在部队里摸爬滚打十余年，他一个阶梯都不落地从列兵爬到了上校。这被誉为传奇，同时也说明了一个问题：他就是用自己的努力，一步一个脚印，扎扎实实地在夯实自己作为一名军人的基础，而后踩着自己辛苦铺垫的这些基石，登顶最后的辉煌！这都是他应得的！
而陆小臻，他太完美了，完美得几近眩目，让我睁不开眼。良好的家世，优渥的环境，杰出的自身条件：性格、品行、学识、能力……　因为完美，他让我敬畏，让我羡慕，让我嫉妒。也许，终我一生，也不能像陆小臻那样出色夺目，我难过。我现在甚至怀疑，自己不追捧陆小臻，含有一定的赌气成分：是不愿再做他那已经光彩华丽、绚烂璀璨的锦缎上的一朵不起眼的小花。
陆小臻睥睨一切的完美，我不可遇也无力求，而夏明朗的那种平凡里打磨出的光彩则更让我觉得眩目。
当然，我爱陆小臻，但，更爱夏明朗！（至于他们谁攻谁受，我已经不纠结了，他们自己开心就好。）
记于２０１０年１０月１７日（购得往返西安火车票第二天）
二、启程
背着《天堂》的成品书，踏上了开往西安的列车。哪知“出师不利”，车还没开呢就晚点了，据说是前方路段信号故障，无法发车。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好事多磨”？总之，着急是没有用滴。等待吧。希望我到西安的时侯不会错过早餐时间，因为我在西安的餐谱及行动轨迹都是按照《天堂》里提到的内容安排的。由于已经买了返程票，所以到达西安的时间晚一点，我的行程就紧一点。快开车吧！
（时间哗啦啦地淌啊……）
比正点发车时间晚了近两个小时后，可爱的火车轮终于舍得悠悠地转动起来。虽然知道，已晚点的车路上也许停车让道的状况会不少，这让我的征程在一开始就有不少的小起伏，但我依然欢喜地在心底呼喊：西安，我来啦！默默、苗苗，我来啦！
记于２０１０年１０月２０日晚开往西安的列车上
三、寻迹
第一天
真庆幸，列车在路上让车避道的时间不多，所以真正到站的时间比实际到站时间就是晚了在起发时耽误的那两小时。一早就到，所以对我一天的行程安排影响不大。
从火车站打车到北院门回民小吃街，十块钱。这里离鼓楼很近。
找到了自己提前联系好的旅馆，安顿好住处，接下来——
向着此行程第一站——樊记肉夹馍出发！选择它做首站，一是因为离住处比较近（后来发现，我住的这地儿好像去文里提到的吃的地方都不太远，嘻）；再来，肉夹馍是陈、苗吃的比较适合做早餐的食品。
从住处步行不到十分钟，就看到了那大大的招牌。
本来想要一份肉夹馍再加一份苗苗企图诱骗默默喝却未遂的黄桂稠酒。可是店员告诉我：现在工厂在搬家，黄桂稠酒没有现做的，但有包装好成瓶的，要吗？要！好歹尝尝苗苗使劲惦记的这酒是个啥味呀。喝了一口，有点像没有米絮并且加了糖的醪糟，清甜，挺好喝，但没敢多喝怕上头。而肉夹馍是的确香，算不虚传吧。
吃饱喝足，准备去默默和陆小臻相依偎着一起怀念“麒麟”的古城墙瞅瞅。也不远，从樊记出来，步行十几分钟，就到了南永宁门，简称南门，因为从这里可以登上城墙。在去的途中，我偶然发现了粉巷。
而且，我还在粉巷旁边的一条小街上帮“人间”找到了现实中的安身之处。那里聚集了多家咖啡屋与小酒吧，至少在我中午去的那个时段，它静谧祥和，挺适合“人间”的。
到了南城门上，我租了辆自行车，听着郑均的《长安长安》（是不是听《血染的风采》才更地道一些？可忘了拷这歌了，呵呵），伴着些微的薄雾，骑车前行。虽然听着现代摇滚，但依然好像看见了这烟雾缭绕中在眼前奔腾而过的金戈铁马……　有着违和与协调并存的奇特感受。
骑车转一圈将近两个小时，把我累够呛——多少年没骑车了，没做下准备活动就猛蹬了十几公里，下了车腿都不敢打弯。囧
一上午的大运动量，到了饭点儿，饿呀！奔着穆萨家的沙锅，冲——啊——苗苗吃牛尾，我也吃牛尾，他们家的招牌也是这个。汤没有我想的浓，不过味道还行，里面的伴菜倒不少：粉丝、青菜、蘑菇……
饱饱地吃了顿午餐，回到住地午休。
睡好歇爽，晚上继续出门觅食。路上边走边问，在窄小的巷道里兜兜转转，突然看见在人头攒动的街道旁，几个霓虹小字——“里木烤肉”在向我灿烂微笑。
哈哈，又一目的地找到！坐在街边的小板凳上，喝着爽口的酸梅汤，吃着冒热气的烤肉，不赖。串儿呢，比我想的要小些，味道还是不错滴。（谁让咱是妖孽夏的老乡涅，咱家乡的烤肉，那也是真真的正宗，所以“不错”的评价已经不低了哇！另外再自夸一下：虽然不如妖孽夏会烤羊腿、烤兔肉，但是本人烤羊肉串儿的水平那也绝对是专业级的！）
后来，我看见了那家很有名很有名的甑糕店。苗苗就是用他们家的甑糕贿赂沫沫的。我突然发现，咦，这家的老板不是刚才给我指出“里木烤肉”准确方向的好心人？这当然要捧场，更别说还有苗苗的面子呢。就在我爽快地掏出钱包要买的时候，却被告知：现做的已经卖完了，想吃明早七点再来吧！神马叫大牌？这就是！
行，明天再说吧。
之后，边吃着其他一些小吃，边回住地。决定养精蓄锐，明天再战！
插播胡言乱语：
看得见、摸得着，感觉棒极了！
我有点神经质。经常会被出色的作者带到他／她的小说世界去（此时人在西安就是最好的证明）。之前，因为太喜欢某部作品里的康熙，甚至觉得他还活着，只不过和我们处于不同时空；因为太喜欢某个现代小说的人物，会幻想是否在街上能够偶遇；更甚者在处理什么问题的时候会想如果是那个自己喜欢的聪慧女主角，她会怎么做…
但是，这些都是依靠自己在想像。
而如今，要特别感谢桔子在《天堂》里给出了这么清晰、详尽的现实，让我来到这里看到了，摸到了，还吃到了！这种真实，很棒！
记于２０１０年１０月２１日西安鼓楼根旅舍
第二天
一早起来，按照计划，二顾那个很有名很有名的甑糕店。终于如愿以偿，买了些尝尝。冒着热气的糯米和红枣，还有些像豆沙、玫瑰酱之类的配料，很甜不腻。它比市面上的粘糕、八宝饭等相似食品多了一些绵香，吃罢唇间多了一些余味。这也许就是它与众不同之处吧。
上午去了西安的又一古迹——大慈恩寺。无欲无求地拜了拜佛祖诸神，登上了大雁塔俯瞰了下西安城，甚是满意。
到了饭点儿，该祭五脏庙了。我坐车回到钟鼓楼广场，找到了“同盛祥”——默默与苗苗第一次正式约会的地方。这是我这两天寻着他俩的足迹，见到的最像样的一个馆子。
我是打心底里感慨啊：默默，你太好命了哇，讨了一多会勤俭持家的好媳妇儿啊！要不是那些小吃真的是苗苗强烈要求的，我都要以为是默默你拿那些小打小闹糊弄苗苗呢。苗苗啊，你咋那好呢！（不过那些小打小闹是不错的说。）
进了“同盛祥”，蓄了就餐卡，到服务窗口点了一碗羊肉泡馍。工作人员当即就递一空碗给我，里面盛着俩馍。这可不是普通的馍啊，它的脸上嚣张地刻着几个大字：同盛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牛吧？曾看有些驴友抱怨说：这里的服务不太周到。怎么着？人有这本钱！人家靠的不是服务，就凭馍上这几个大字，没准儿服务再不周到些，它一样吃得开！
苗苗说的一点都不夸张：掰馍这种事如果不急，两个饼子可以掰半个小时。像我这样只一个人、没有其他外物打扰、闷头就开始掰、何况还饿着肚子的，紧赶慢赶，那也掰了小二十分钟。在这过程中，还有好心的食客从身边过时不经意地提醒：你的馍掰得太大了。在我抬头想要对这样的善意说声谢谢时，那人已经消失在人海了。我实在想像不出默默的每块五毫米的馍粒儿堆在碗里是何种的壮观，总之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向来对自己要求都不太高，所以这个结果，我还是比较满意滴……　边掰馍我还不忘左顾右盼：有已经开始大快朵颐的；有面前空空如也，馍已经端走被“泡”的；还有我这样闷头苦干的。无意间，与前桌的一个同样和我在掰馍的食客有了短暂的眼神交汇，即便这样的无声交流转瞬即逝，但我依然感受到了一种“同是桌前掰馍人”的惺惺相惜！而且，个人认为：羊肉泡馍的传统吃法绝对是“不劳动者不得食”的最佳诠释！建议小朋友们都可以来这里受受这样的教育。厚厚……
终于，在我大拇指已经酸麻的时候，大功告成。把碗递给服务员，大概两分钟后，碗就回来了。所以我猜：这些馍应该不是被拿回去“煮”，也许只是用滚烫的肉汤浇一下泡着，因为“煮”花的时间应该比这要久一些的。
下面说说吃的感受：泡馍当然是用肉汤喽，而肉汤的味道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肉。我对咱西北的牛羊肉，那是有着200％的信心。几年前，和同事去内蒙出差。大家吃着内蒙的特色食物“手把肉”，都赞不绝口。可我实在没觉得比家乡的“手抓肉”好吃，可能吃惯了家里的羊肉，觉得内蒙羊肉膻腥稍重。所以，当第一筷“同盛祥”泡馍入口，家乡那熟悉的味道便充溢整个口腔鼻腔——暖暖的、香香的，让它的亲切多于美味。这让我想起了那一个个寒冷的冬日，和家人围坐在一起，手捧一碗撒着葱花和香菜的羊肉汤，在氤氲的热气中感受着幸福与温暖。一碗羊肉泡馍量真不小，我应该比一般女生食量大，但最后还剩下小半碗，可见苗苗说吃不掉，要给默默分点那绝对不是装秀气。
这一天的计划完成，明天继续。
插播胡言乱语：
非臆想的西安初印象
在来到这里两天后，终于可以非臆想地说说对西安的感受了：这座曾经的帝都，它有着一个王者之城该有的沉稳、大气，有着一个天子老巢该有的霸道、高调。而这种君临天下的气势只能让我那西北边陲的家乡抬头仰望。从风土人情而言，西安的□□以回民为主。我的家乡，除了维、回等□□之外，还有蒙、满、锡箔等多个少数民族，所以想要感受更浓郁的异域特色，还是我的家乡更丰富。
综上所述，我没来西安之前对它的猜测算对错各占一半吧。
　 记于２０１０年１０月２２日西安鼓楼根旅舍
第三天
这是我这次行程的最后一天。陈、苗的食谱我也都尝得差不多了，现在还剩最后一家——一真楼。
早晨打理好自己和行装，退了房，阔步迈向一真楼去吃我的早餐。不知道西安当地人会不会用“小炒泡馍”做早餐，反正我是点了。
一真楼的老板很可爱。鉴于在同盛祥剩的那小半碗馍，我点餐的时候要求能不能只要一个馍？老板说没问题。我以为每碗的价格都是定死的，所以当交费时发现老板少收了我五毛的馍钱，还小惊了一下。老板很严肃地说：“虽然你不清楚，但我要告诉你，做生意要讲诚信！”我连连称是，还不忘讨好地说：“要么您这儿这么有名呢！”（我其实是从《天堂》知道这里的，后来为了找地址，从网上一搜，口碑确实不错滴。所以我这也不叫“拍马”吧？）
老板一听我要点小炒泡馍，很诚恳地说：“那个不一定对你胃口，建议你还是吃羊肉泡馍，来西安是一定要吃这个的。”我不能说：不行，默默、苗苗来这吃的就是小炒泡馍，所以我要吃；我也不能说羊肉泡馍我在“同盛祥”吃过了，多驳人面子啊。我还没想到要如何坚持自己的决定，老板又说了：“小炒啊又是辣椒，又是醋，你可能吃不惯。”怎么可能？？我一无辣不欢的主儿，不知道老板为何会下这样的评判。所以，我大胳膊一挥，豪气地说：没问题，就小炒泡馍！老板尊重了我的选择。
接着他问我：馍是要自己掰啊还是要机器加工好的小馍块？我当然坚持自己掰了。（后来我猜测，之所以提供机器加工过的馍，其中一个原因也许是考虑到早餐时间紧张，体贴周到地要为顾客节省时间吧。如此一来，我更喜欢这家店啦！）老板看出我初来乍到，毫无经验，因此继续热心地跟我说：掰馍要讲方法，首先要把这馍掰成等分的四角，然后再把每角从中间劈成上下两片（我注：把一个整馍分成八角），然后再把每角逐一地掐成玉米粒大小的块儿就可以了！
欧耶！！这回可算是知道这地地道道的掰馍法了，一个玉米粒，长短大概将近一厘米，看来默默那五毫米大小的馍粒是绝对地“超额”完成任务啊。同时我也深刻认识到：怪不得“同盛祥”的那顿累得要命，效果还不好，原来是不得章法！太棒了，老板太有爱了！
传授完正确方法，老板放心地递给我了放着一个馍的空碗，而看到它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感觉很舒坦。因为比起“同盛祥”的大牌、气派，此时的这馍、这碗、这人、这店，让我感到的是亲切与平和，就像实实在在的生活，很喜欢。
有了这么“高”的人的指点，我信心百倍地去掰馍了。在快掰完的时候，老板从身边走过，看着碗里的馍粒，毫不吝啬地夸奖说：恩，很标准！真的吗？哇哈哈哈，顿时得意忘形……　凭心而论，好像是比在“同盛祥”掰得强点。一回生二回熟，外加取经，可不得有点进步？！这次掰得很细致，所以一个馍，我也掰了十几分钟。
当小伙计把给我加工好的馍端上来的时候，我瞬间就喜欢上了它的“色相”。哈哈，真的，比纯羊肉泡馍好看多了！因为自己偏好重口味的食物，尤爱酸辣。所以，当看到偏红的汤汁，缀着绿色的青菜，被肉汤浸润的馍粒害羞地微微露出些小脑袋，我就已经食指大动了。
开吃！这里辅料很丰富：油菜、黄花菜、蒜苗、粉丝、蘑菇、蛋花…　正如老板所说，味道酸辣。太合我胃口了。此时馍粒已经被肉汤彻底征服，乖巧松软。我想，这样的小炒泡馍应该比清淡规矩的羊肉泡馍更适合我的。默，苗，你俩点得真好！
边吃，我还不忘询问热心的老板：小炒泡馍和羊肉泡馍在做法上有何区别。老板依旧耐心地给我解惑：羊肉泡馍是拿肉汤直接泡，而小炒是把肉和蒜苗等些许配菜先过油炒一下，然后再把这些菜和馍一起用肉汤泡。这似乎是比纯泡馍多了些工序。
在这说话的功夫，有爱的老板连我的泡馍吃法都纠正了，他说：你别用筷子捞啊，你看他——老板指了在我前方不远处一位吃得豪爽认真的大哥——要把嘴放碗边，拿筷子把馍往嘴里扒拉，这样连汤带馍你就都吃到了！
老~~板~~啊~~~~~如此一堂详尽具体、声情并茂的泡馍普及课程，让我觉得那一碗泡馍钱真的不够交学费的，我说什么是好啊~~~~你，你，你，生意兴隆！！！
事实证明：一个馍，我还是可以吃得很干净滴，而且恰到好处。按照老板的教授，地道地掰了馍，又地道地吃了馍。最后，我满足地拍拍肚子，擦擦嘴，愉快地向粉可爱粉有爱的老板说很好吃！也许这位阅人无数的一真楼老板看出我来一趟不容易，所以没有很客套的招呼说“再来啊”，只是在我真诚地向他道谢的时候，有些腼腆地说了句“不客气”，还很认真地说“慢走”，我彻底被温暖了，随即朗声回答：好嘞！
吃了一顿如此舒心又丰富的早餐之后，我想我的《天堂》寻迹之旅也将划上句号了。按照《天堂》的描述，基本上应该把默默、苗苗吃的西安特色小吃都尝得差不多了。就是那个苗苗打算给小米带的腊牛羊肉没有吃，因为回民街上的这种店好多啊，实在不知道选谁家，选了我也不会做批萨，也不知道咋吃，所以就作罢了；还有苗苗跑去秦镇吃的大刀米皮，因为大意就没有把它列入此次食谱中，所以即便后来发现，也没有功夫再去细找，所以也放弃了。如果有亲感兴趣，可以自己来尝尝哈。
此刻，我坐在一家咖啡屋靠窗的桌边，时不时地喝口手边已经凉了的咖啡，敲着笔电记录下了上面的内容。偶尔，会手托下巴，望一眼街边的路人，想着也许默默、苗苗就在我嗒嗒敲字的时候从我身边一闪而过呢，毕竟这里离粉巷也不过一百米的距离。（不对，现在默默应该还在“麒麟”没回来涅，苗苗此时从家乡来这儿了吗？有吗？没有吗？）
在这样安静、惬意的环境里给我的这次旅行做收尾工作，我很满足。来这里满打满算的三天时间里，我对西安从脑海中的臆想到现实的认识，从《天堂》里的纸上文字到触手可及的真实，知道了默默、苗苗的生活环境，认识了默默那么可爱的父老乡亲……　真好！虽然仓促但让我很有成就感。
套句俗滥的话：本次寻迹，成功！
记于２０１０年１０月２３日西安钟鼓楼附近街边咖啡屋
四、归家
此时此刻，我已登上了返程的列车。稍觉疲惫但内心满足。谢谢桔子，谢谢默默，谢谢苗苗，谢谢那个妖孽和那颗干果，给了我这样一个奇特又真实的旅行。
最后我想说：桔子，等《麒麟》完结的时候，再版出合集吧！当我知道它的存在的时候，你出的那些书我连灰都没见到啊~~~所以，让我们有个盼头，出合集吧！其实精装、简装都无所谓的，爱它的人只是单纯地想拥有一部完整的它在手边、在心中就够了。诚挚期待中……无论是《麒麟》合集，还是每个麒麟人的精彩故事，都是……
记于２０１０年１０月２３日晚返程列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