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的声音 中

作者:琉璃の泪翼

【四】
There are no foreign lands. It is the traveler only who is foreign.
- 世上并无异乡,只有异乡人。
--史蒂文森(引用)
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便有了一种熟悉感,有点像是同类的感觉,只因我看穿了她眼底下的冰冷和漠不关心,但我也相信她也能把我隐藏的情绪看得出来。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是在忍足家的一次宴会中,这次宴会官方的说法是忍足家的小女儿归家的宴会,至於那些私底下的呢?只要不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谁会在乎它们,就算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低下头被发丝所掩盖的眼中闪过一片教人心寒的冷酷和零星的杀意,这几年的时间我的势力也足够对付他们了,希望本家那些人不会这么愚蠢吧,微抬起头,眼中已不见了那些令人惊恐的眼神,她眼睛里全是温柔、柔弱和深深隐藏在心底的骄傲、冷然,毕竟在这种地方虽然藏身好但还是小心一些为妙,看了看忍足家的小公主,她一身纯白色的公主裙边裁著墨蓝色的荷花边,墨蓝色的短发下是裸露的双肩,光滑的颈项上静静的躺著一条白金链,水珠状的蓝水晶上镶著细碎的钻石,七分袖下嫩白的左臂上随意的戴著两个稍宽的手镯,右臂上则空无一物,及膝的裙下修长的小腿泛著粉白的光晕,脚上踩双小巧精致的半高跟蓝色鞋子。嗯…看来她对於忍足家来说是一枚很好利用的棋子,只是不知道那个女孩会不会如了他们的意而已,轻轻扬起了一抹一闪而过的嘲笑,很好,那女孩的面具很难教人看穿,若不是我用心留意的话也有可能看不出她眼底闪过的舒适和嘲讽,再听听忍足家主的介绍,从小因病静养在别处现在终於病愈归来,真是一个多蹩脚的理由,聪明的人一听便知道有问题,不过又有谁会在乎这一些理由,毕竟上流社会的秘密多一个也是这样少一个也是一样,他们在乎的只是她身上的利益吧,不过那个女孩恐怕也和我一样,丢失了真实的自己吧,不过看得出她身边也有一些关心她的人,只是不知道这一些人是不是真心而已,看看那一匹关西狼看她的眼神和表情,若那女孩不是他的妹妹,恐怕会被时常围绕在他身边的蝴蝶给阴掉了吧,不自觉地再度扬起了一记看戏的笑容,不过那朵水仙花看著那女孩的眼神很令人疑惑呢,不是纯爱情,不是纯友情,也不是纯亲情,好像是看妹妹的眼泪但又好像是各样的感情也带了那么的一点点,不过算了,也不关我的事,我还是安心地继续躲在暗处看戏好了,当然还是那一句,若能把我身边那两只也弄走便最好了,扬起头把握在手中酒杯里的酒一口喝光。
在掩盖了一切的黑夜中,我看到了和我一样戴著面具的女孩。
【五】
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段伤痕,即使外表再快乐的人,也会有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引用)
今天的冰帝还是一样的吵,看来又是那一群牛郎又出现了吧,真是很烦人,虽然心里泛起了阵阵的厌恶但脸上还是一如以往的微笑和温柔的眼神,向周边和自己问好的贵族少女、有钱人的少女点头微笑,不过听到四周女孩不同以往细声的说话声,看来今天好像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了,自己当然也不打算问,她们一会儿便会把她们知道的全说出来,果然,原来是为了一名姓为忍足的漂亮男孩而吵的,还说那男孩入了一年F组,不过,姓忍足?看来是她了,那名为忍足流夏的面具少女,不过那些少女为什么说她是男孩?她不会是穿了男生校服吧,真好,女生的校服就是短和人打架时也不方便,自己也想穿男生校服但是想到那家的人这想法还是作废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忍忍便好了,到了午餐的时候还是去草地那边吃吧,打定了主意便向周围邀请自己同共进餐的少女抱以抱歉的一笑,之后便转身离开不理会背后的流言事非,途中经过了一下餐厅,看了一看,嗯…果然,忍足流夏在这里,嗯…青木伊叶也在?,不过平时那群牛郎不是不会在餐厅进食的吗?看来是要为了忍足流夏吧,是要告诉别人她是网球部罩的人?还是告诉别人她是关西狼和水仙花所罩的人呢?不过意思应该是一样吧,再看看两眼,看来那两只今天应该不会有空粘著我了,奇怪,怎么有点感觉怪怪的,摇摇头转身举步离开。
我看见前方的路,破了,碎了,再也看不到繁华,但却不得不向前走。
意识告诉我,我不能停,也停不了。(引用)
【六】
总是习惯了伪装,习惯了戴面具,久而久之,连真实的自己都找不回来了。(引用)
日子便静了一会,当然不包括那些发王子控的女生,看看镜中的自己,平时在冰帝束的辫子不见了,变成一条长长的马尾,看看那一头扰人的紫黑色长及腰下的头发,要不是以前母亲想要看我长头发的样子我一定不会留的,不过…现在她也看不到了吧,脸没有了庞大的眼镜掩盖著,脸型和眼睛也暴露在阳光之下,瓜子脸,眼睛为深邃醉人的紫蓝色,樱唇不点而红,白色的T恤,外加一件黑色的西装式薄外套,下身一条贴身的黑色牛仔裤,这身衣服更显示得镜中人身形高挑纤瘦,再在镜前比比画画,决定用了鲜红色要用特殊液体才能洗得清的颜料,在自己的眼角边半边脸上画上一朵血红的彼岸花,再拿拿镜中的自己和平时在冰帝的自己比比,恐怕没人能认得出吧,再把面具换换,轻狂狂傲的笑容立即出现在脸上,镜中的女孩立即摇身一变成魅惑迷人的男孩,轻扬嘴角,看著镜中满中性的自己,把手中掩盖著上半边脸的银色面具也扔进黑色的袋子里,以防万一吗,不是吗?便离开了自己的房屋,去了自己平时会去的,一间满安静和咖啡煮得不错名为chance的咖啡厅坐坐,挑了一个不惹人起眼的小角落里坐下去,无意间眼睛描了过去正打算推门进入的人一眼,嘴角立即扬起了一抹令人心悸的微笑,忍足流夏,我们真的满有缘的,竟然会在这么再遇到你,不过我想若你自己这里有冰帝的人也就是我,你应该一定不会来吧,毕竟你应该不想让人知道你的秘密吧,自从那次聚餐后那两只动物满口都是关於你的话,听他们说你懂得多国语言,听他们说网球部的人对你满有好感,也听他们说你的乐器演奏得也不错,更听他们说那水仙花和关西狼对你貌似不错的样子,不过看来你应该是去过很多国家吧?语言不难学,若是把你丢在一个不知名的国家逗留数个月的活,我想再不济也会懂得一些那国家的日常对话吧,那可是被那一些大人说是生活的考验的一种呢,冷笑了几声,另外你的心智好像也太成熟了吧,不太像十多岁的人的心智,是你有什么样的经历使你幼小的心智急速成长吗?还是…你和我一样是隐约有前世的记忆?不过无论是什么结果答案都是一样的,我们都是无法完完全全地对一个人放下心、放下面具和完全的信任,只是你在冰帝的面具是使人对你产生亲切感但又不太好接近,而我在冰帝的面具呢?也不过是用温柔微笑的面具疏离身边一切的人和事,也用面具掩盖那个冷眼旁观、空虚、淡漠的自己而已,耳中传来你所弹奏的钢琴声,微微一笑,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儿呢,摇摇头,在你在不意的时候,结帐离开了,举步前往欢迎我的黑夜宠儿的怀抱,一间名叫「缘」的酒吧去作驻唱表演,再回首看了看忍足流夏一眼,也许你的心还未真正的被黑暗完全腐蚀,但你的心更不是属於纯粹的白,也许你的心是容易隐藏的颜色-灰吧,明明是对人性已起了绝望之意但心中却泛起连你自己也不清楚的小小希冀,眼中闪过了一抹便过的忧伤,便转身挺直身子毫不犹豫地离开,留下一个叫人觉得悲伤的背影。
我要的生活很简单,只要一个纯白色的世界就已足够,可为什么,连这么简单都做不到。(引用)
作者回复:
嗯,我现在只想跟你说一句话!!!赶紧把客户号和ID发过来~~我要给你转账。。。然后乃继续写。。。然后偶继续看。。。

搬板凳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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