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把酒话桑麻》

作者:玉液清

从小到大一直以来我都特别想学哑语手势,但是一直没学,因为我觉得那些手势太复杂了,我记不住,所以也没学,但是每次看到有人会哑语能跟不会说话的人交流我就特别羡慕,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毕竟我身边也没有不能开口说话人,有一段时间想学哑语的心情特别急切,原因是一次跟着几个长辈朋友们去市里的各家敬老院和孤儿院送东西,那是我第一次接触敬老院孤儿院,也是目前为止的最后一次,那是冬天特别冷,我在一家孤儿院里见到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姑娘,姑娘也是十几岁,很瘦,乖巧听话文文静静的,看到她后我就特别心疼,已经是孤儿了,还不能开口说话,她的世界永远都是安静的,聋哑,我是跟着长辈们一起去的,东西都是长辈们买的,我没带什么,只有入冬前新买的一条围脖戴在脖子上,我没戴几天呢,看着小姑娘穿的单薄我都替她冷,更心疼了,还有那孤儿院也很简陋,房间连个门帘都没有,房间也很冷,那孩子就那么乖乖巧巧的坐在我们身边陪着我们,临走的时候我把我的围脖送给了她,想着回去一定要学哑语好以后跟她交流,那个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又不是想要收养人家孩子,为什么那么急切的想学哑语呢?我也不知道,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以为那次去了认识了那个孩子可能以后会经常见到她吧,但除了义工谁又会经常往孤儿院跑呢?我那个时候也才不到二十岁,比那个孩子大不了几岁,就是单纯的出于心疼,后来过了那段时间慢慢放下了又赶上自己去外地打工,一走就是好几年,心里一直记得那个孩子,时间久了早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可还是记得自己有过一次那样的经历,从那以后路边见到有聋哑人我就会想起那个孩子,也同时都不会说话这群体的人更加心疼,不是同情,是心疼,经常会在车站遇到那种聋哑学校的孩子拿着一个卡片或者本子什么在车站里向人要募捐,而且也都是女孩子,有人会给,也有人不给,有人说她们这种是骗子,我遇到就会给,也从来不在她们的本子上签名,我的想法很简单,我给的是我的心意,是我对这个群体的一份心疼,不管她们是真聋哑孩子骗子,我都愿意给,哪怕真是骗子我也给,我给的是骗子手里,可心意却是给整个聋哑群体的,这在我看来并不矛盾,我知道自己这想法有点傻,明知道对方是假的也给,图什么呢?我图心安,我不喜欢自己心里有心疼这种情绪,遇到心疼这种情绪的时候我都会逃避自己这种心疼,就像我其实不爱看穿越文和穿越剧一样,不是因为不喜欢而不爱看,而是因为我心疼剧里那个穿越到古代或现代的人,那个人不是婴儿,所以她的一切认知都已成型,可因为穿越突然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时代就要一切从零开始,什么都要从新学从新去建立自己的认知,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真话的人,毕竟穿越这种事多玄呐,说了谁信?又怎么去解释什么是穿越?太乱了,会跟孤单,所以我心疼那个穿越的人,特别心疼,第一次看穿越剧是很久以前看的张庭演的一部穿越剧,而且那个剧应该也是穿越剧穿越文的第一批作品吧,我挺爱看的,可从那以后再没看过任何穿越有关的文和剧了,也就这两年,看了庆余年,也看了这个文,现在已经没有那种心疼的感觉了,可我还是不太敢去轻易接触,所以这两年除了这部文和庆余年,我就没看过别的穿越题材,怕还是会心疼,这个文我心疼的不是穿越的出息,而是小豆芽,可能是因为她不会说话这个点打到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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