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综英美]改造基地建设中》

#食人魔与他的小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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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伦曾经见过汉尼拔，在他还没有以食人魔的称呼入狱前。
那时汉尼拔被邀请作为咨询顾问，去犯罪现场协助Graham探员。结果被急功近利记者在路上堵住了。他穿着体面的三件套，衬衫是大温莎领，佩戴佩斯利纹领带。在美国人看来，打扮得体的甚至过了头。
“一个严谨的家伙，可能有洁癖或强迫症。”瓦伦这样想着，匆匆而过。没有看见汉尼拔褐色眼珠，瞳孔处闪过的奇异红光。
后来，议员的女儿被成功解救，嫌犯也被缉拿归案。人们总是健忘的，在自由的美国尤其如此。这件普普通通的连环杀人事件很快被人们抛诸于脑后。
后来，议员的女儿被成功解救，嫌犯也被缉拿归案。人们总是健忘的，在自由的美国尤其如此。这件普普通通的连环杀人事件很快被人们抛诸于脑后。
……
后来，瓦伦再见到汉尼拔是在监狱。莱克特医生此时已经成了重刑犯，穿着深红的囚衣，但依旧风度翩翩。而瓦伦最诧异的是，典狱长先生竟然把莱克特先生安排在厨房。这实在令人费解。
汉尼拔手起刀落，一片片熏香肠被切成薄薄的小片。瓦伦看着汉尼拔熟练的动作，突然觉得头皮发麻。
“阿德莱德警卫？”汉尼拔顿了顿手上的动作，抬起头道。“没什么……”瓦伦断断续续地说。“嗯……”汉尼拔看向手中的刀，会心一笑。“您放心，这里面没有我最喜欢的食材。”
他转身拿了一盘甜点，放在瓦伦面前，温和地说：“这是让您受惊的小补偿。”
瓦伦毫不惊讶。食人魔的本领，足够让他轻易得到这些无伤大雅的小东西。典狱长先生知道了，一定会嫉妒他的。瓦伦这般想着，将甜品送入口中。“甜而不腻，入口即溶。”他评价说。
“您喜欢就好。”莱克特简短回复道。
……
自那以后，阿德莱德经常碰见莱克特先生。或是其有意为之，但瓦伦并不在乎。他只知道，自己喜欢和汉尼拔在一起。即使那个人是臭名昭著的食人魔。
“瓦伦，晚上8点来尝尝我的新品，好吗？”莱克特先生轻柔问道，宛如情人间的呢喃。阿德莱德想，汉尼拔果然是一个顶级的生活家。总有办法让自己过得充满情调，就算在监狱里也一样。
“好。”瓦伦没有拒绝。他当然不会拒绝，谁会拒绝一个顶级美食家的晚餐邀约？夜间，他如约而至。 等他到时，汉尼拔已然准备完毕，甚至刚刚收回为瓦伦拉开桌子的手。应该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应该加一条，莱克特先生还是一个很细致的人。瓦伦默默想到。 “莱克特先生一定是个完美的情人。”阿德莱德不由得发出赞叹。
“可惜现在我面前只有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汉尼拔对瓦伦眨眨眼，略带狡黠道。
瓦伦叹了一口气，调侃回击说：“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莱克特先生恐有佳人相约了。”
“确实”，汉尼拔双手交叠，上半身前倾道，“眼前人是心上人。”他紧紧盯着瓦伦，眼神坚定。
瓦伦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大型捕食者锁定了。身上寒毛竖起，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地放出极度危险的信号。他转过头看向窗外：
皓月当空，清影柔柔 。
他倏地转回头，看着汉尼拔在烛光映照下显得有些朦胧的面庞，说道：“今夜は月が绮丽ですね。”
汉尼拔无奈笑了笑：“该说幸好我会日语，还知道夏目漱石吗？”
瓦伦有些紧张，他看着眼前的男人，知道自己已被拿捏住软肋。不过，他甘之如饴。
汉尼拔没有说话，只坐回原处，朝着瓦伦伸开双臂：“来我怀里。”
……（这一夜的后续）
……（以下结合34、35章食用更佳！）
瓦伦曾经以为，他们会一直在一起，度过漫长的一生。可惜，他没能如愿以偿。典狱长先生很快发现莱克特在厨房工作。于是他不分青红皂白，让警卫强行将汉尼拔关禁闭。而那时，他们在聊今晚的计划，一边还削着土豆。
——警卫室里。
莱克特的目光在典狱长脸上逡巡了片刻后微微一笑。不如我的瓦伦可口，他想到。
“典狱长先生该不会怀疑我在厨房工作是目的不纯吧。”声音平静而低沉，明明该用疑问的语气，听上去却像是陈述。 典狱长对此不置可否。
“上好的羔羊肉不该被粗糙地放进炖锅里烹饪”，莱克特慢条斯理道，“我应该不会那么做，您大可放心，典狱长先生。”
典狱长先生感觉被冒犯到了。他瞪了一眼瓦伦。瓦伦对他敬了个礼。祝您万寿无疆，典狱长先生……（35章）
典狱长并未听莱克特的解释，他专门取消了对禁闭室的食物供应，让医生时刻关注汉尼拔的生命体征，在他饿死之前为他打一针治疗针，然后继续挨饿。
警卫很快带走了汉尼拔，典狱长转向瓦伦，思索了片刻。他说，你不用去厨房了——正好园丁还缺个帮手。
“是，典狱长先生。”瓦伦只能这么说。他脱下厨师服，离开了警卫室。
……
再后来，典狱长的小情人儿死了，小丑杀的。莱克特想，他不介意和小丑合作一次。哪怕被利用，这没关系。莱克特谨慎了半生，然而他依然锒铛入狱，身陷囹吾。
想到这，他微微一笑。而他唯一一次冲动，使他收获了他的小羔羊。
……
他们果然成功了。莱克特意识恍惚地想到。小丑没有救他，意料之中。但汉尼拔并不后悔，唯一遗憾的是，死前不能再见一次他的小羔羊了……
……
——典狱长办公室（78章）
“我本想让你负责给食人魔送餐……”典狱长耸了耸肩，“但你还是回去种树吧。”
“汉尼拔·莱克特。”瓦伦强抑激动说，“我记得他。”
……典狱长好像下定了决心。他说，除你以外，其他人不可接近食人魔。
……
他还没死？另一边莱克特自嘲地笑了笑。果然上帝不屑收他这样的恶人啊。汉尼拔站起身，却看见了瓦伦。
他走上前去，低头轻嗅了下瓦伦的衣领，一股阳光和绿草的气味，还有洗衣皂的味道。
于是，他后退两步，对瓦伦笑笑：“我现在有点狼狈。”
“我等你。”
……
“阿德莱德·瓦伦，我想为你弹一辈子《G大调小步舞曲》，你愿意吗？”
“I do.”
*
【我罪孽深重，惟愿许你一世欢颜。】
『Happy En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