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主题

人们在混乱的哥谭里挣扎求生，催生出的愤怒、恐惧和仇恨也反过来哺育这强.奸他们也养育他们的罪恶，最终产下孕育已久的疯狂。
小丑从来不是一个人。小丑是一张泥潭的面具，小丑是泥潭之子，小丑是疯狂。
蝙蝠侠则是泥潭里的泉眼，滴进墨池的水滴。他近乎无望地汩汩流淌着，想用清泉濯洗污秽。
如果说世界是个熊熊燃烧的房子，那么小丑觉得既然房子迟早是要被烧掉的、所有人都是跑不掉的，那他还不如四处放火，至少还可以欣赏下火光，至少在这个过程中他不是站在原地等死的。而蝙蝠侠则一杯一杯、一盆一盆地往火中泼水，坚信如果倒的水足够多，那么火是一定会被扑灭的。
这两个人在火场中相遇了，面面相觑时，都不约而同地觉得对方荒诞不经。放火的人和灭火的人，在这场拉锯战中分别用各自的方式进行论道。
“疯狂就像地心引力，有时候你需要的只是轻轻一推。任何人都会在遭遇了足够糟糕的一天以后变成我。”“我总是在想你和我。我们没必要你死我活。如果给你一个选择，你会不会有不一样的人生？”
跳过壕沟的神经病打开了手电筒，邀请没跳过去的神经病沿着光柱走过去。如果对面的人选择走到光柱上，那么这场论道就是自己赢了。
小丑和蝙蝠侠，隔着壕沟相望，两道手电筒的光柱直射彼此，都盼望着对方走过来，都思考着自己会不会走过去。
壕沟两侧能稳定存在的只有两种情况：要么两侧都有人，要么两侧都没人，任何非二者的状态最终都会收束到这二者上。但是……这条小鱼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