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仙五前][龙溟X姜承]意料之外》

作者:黑爪子的貓

此回帖谨献给带给我快乐与感动的《意料之外》以及作者糖栗子,失语处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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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很久没写过长评,难免生疏,且想说话太多,一时理不清,姑且先谈谈角色们吧。不过熟悉的我的朋友们都知道我偏爱姜氏父子,所以第一位还是私心给了姜承。(笑)
【纪.姜承、姜世离】
喜欢上教主还是仙五的事,不能说3D建模没影响到我,但是那酷拽炫霸的气势深深让我拜服,加上对云凡的喜爱,对其父更是爱屋及乌,不可自拔,可惜冷逆CP一直难得满足,文荒一路至五前出人设,在确定姜承便是姜世离前身时,义无反顾地投身到等待五前的幸福生活中,直到拿到游戏,兼且被一路剧透后,记起仙五剧情中,欧阳夫人对云凡的话:如果当年没有冤枉你爹的话……(大意)
五前的通关路程一直不顺遂,因为太喜欢这个角色,所以一直打得很压抑。剧情的走向自姜承魔族身份曝光起,到千峰岭屠寨、折剑山庄公审,一路急转直下,说快却是预料中,说慢不过自己故意拖沓,不想面对既定的现实,以至通关后郁闷久久,直到机缘巧合下在看到栗子一篇溟承文,题为《乱》,现在看来应该是《意料之外》的前传吧~
意料之外的开篇是意识到自己重聚的龙溟在山野迷路,偶遇故人姜承的情景,记得自己小小误会了下,以为一径沉默的姜承多是教主时的性格,或者是私心想见仙五不可一世,酷拽炫霸的教主吧,但其实不是,姜承一直都是姜承,即便更名姜世离,他本质的某部分还是姜承无误。他寡言非木讷,内敛而自持,习惯藏起深心,守在暗处默默付出,失去在于他一人,而收获则献给他挚爱的亲人、朋友,知己。
从姜承到姜世离,是从人到魔的距离,姜承被夹在其间无时无刻不受煎熬,我们看他挣扎、犹疑,懊恼不堪,甚至一时自暴自弃对瑾轩等人语,或许他真的伤了师兄,因为他根本控制不住那股失控的力量,他过不去自己的那关,因为他重情、也重义,他可以忍受他人莫须有的指摘,然心底唯冀望欧阳英信任他、接纳他,可是没有,活着走出折剑山庄的是姜世离,再不是姜承这个人。折剑山庄三叩首,与欧阳世家恩断义绝,从此踏上魔之道,到蚩尤冢一行,揭开身世之谜,面对饱受欺凌只能瑟缩在一隅的同族,命运以一种极其残酷的姿态把他推向崖边,失足便成恨。到瑾轩一行海上归来,始知人事变迁,五载已过,之后发生的一切始料不及,却在幕后之人的筹谋之中。
二十年后再见枯木,或有人称姜世离这一生不过一出笑话,他被亲信之人利用欺瞒,落得众叛亲离,与敌挟亡的下场。然而是否这样谁又能说清,创建净天教,壮大覆天顶是他作为魔君的抉择,为了天下半魔的福祉,他甘为人先,不惜与昔日旧友决裂,呈现在人前的或许是他肆意纵横的一面,但背过身,他敢在损耗过剧下为血手疗伤,在蜀山与四大世家杀至议事厅前毅然让妻子与属下撤离,他要打开神魔之井,不为一己之私,仅是为了让亲族回归魔界,作为魔君,从未有过私心,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半魔,把对故人的愧疚乃至痛惜等藏在至深处,从不让人看见。
所幸这份心疼与遗憾在《意料之外》中得到弥补,回归本心的姜承一如初见时,话不多、至乎少,然则对半路闯来的龙溟存一份体贴与关怀,文中前期大家纷纷猜测这二人是否还记得前篇的楼兰一夜,得到回复是一个忘了,一个没记在心上,这可真是急煞了我们一群旁人。尤其这龙溟还是和过去一样,处处“算计”姜承,没让看文的我们少急,但姜承始终是姜承,将一切无谓的因果抛开,对朋友,但凭心交,对云凡,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父亲的关怀虽少,但他一直尽力在弥补这份缺憾,当看到姜承上得蜀山,与云凡相拥而眼角湿润时,作为姜氏父子粉真是感动得想哭又想笑。
然而故事还在继续,阴谋也逐渐浮上水面,至乎那知交的好感缓缓变成一丝模糊的、暧昧的轻触,龙溟或是明白了自己的转变,故而想要退开,姜承却没有。说没有,是因为他对龙溟的感觉从未变过,只有更深。倘若没有楼兰一行,没有龙溟的那一席话,姜世离不会认清自己的抉择,他未曾屈从过命运,即便站在崖边,也未被飓风推下浪潮,他带领半魔前行,便是荆棘丛生,也是由他身先士卒,开疆辟土,王是献给民的祭品,正是这句话,在当时姜承心头燃起一把火,对龙溟之言,他感同身受,因他们是同一种人,庇护、守卫千万寄希望与他们之身的人,而个人情感,只能隐于其后,独自消磨。
意料之外中姜承对龙溟的情感一直很隐晦,除了因危机而强烈暴发的一次外,都是浅浅淡淡的,相反龙溟的情绪则较明显,挣扎也愈甚,一开始让人好奇姜承到底如何想,而现在全文完结看来,似乎从二人命运再相连时起,对龙溟,姜承的情谊就一直似有若无地存在,或是他自己也觉不出变化,又或是因萌死志,决意让云凡获取自由,而能为龙溟做的,便是让他回到重视的夜叉,以及弟弟身旁。
感谢栗子写出这样一个重情,却总是将自己退居其次的姜承,龙溟挚爱他,我们深爱他。
【纪.龙溟】
如果说对姜承我有所偏颇的话,对龙溟或许能稍微客观些吧,因为他真的是一个令人惋惜的好男人。(笑)
我曾经写过一段评论,是关于龙溟的,评论中提到对于龙氏兄弟,我个人觉得龙溟更适合乱世,而龙幽倾向盛世。无疑五前乃至仙五时,魔界诸国都因水源问题处在争战中,所谓民不聊生、生灵涂炭,正是乱世之时,而地处神魔之井边沿的夜叉族,就地理而言毫无疑问成为别国觊觎的囊中物,但凡有能者破开封印,即可趁势杀向人界,而藐小的人类在魔族眼中,恐怕不经一谈吧。
正是在这样一个形势复杂的背景下,龙溟与长老魔翳商量出两条对策,由他负责经越行术去人间寻找能修复水源的圣器,而若圣器无望时,便行征服人界一途。然则第二个方法毕竟变数多,从魔翳以夏侯韬身份潜伏人间二十年看来,若非得到姜承这一蚩尤后裔做棋子,要千方布置,百多实行,暗出要着墨的眼线不可谓少,实在太难,何况魔族冲破神魔井封印,六界一径动荡,恐怕神族也不会坐视不管,介时夜叉首当其冲,确为下下之策,因而在未得遇姜承前,二人所说依计行事,仍拖寄望于龙溟能寻到圣器为主吧。
便是命运弄人,姜承与瑕的同时出现,致使蚩尤血脉被魔翳窥破,遂传信龙溟,龙溟或对魔翳具体如何操行并无多加理会,然则当姜承出现眼前时,他依然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而这作用,至关重要在于姜承是一个怎样的人。龙溟一眼堪破了姜承,他看出他因突然知悉身世而迷惘痛苦乃至挣扎,也同样看出他是一个至情至信之人,甘为他人冒险,不计生死,以龙溟素来行事,倘若不是楼兰王行止触怒他心,当不会在人前曝露心思以及,异于常人的气息。姜承瞬间捕获到了,又或是龙溟有心而为,真实如何,未必需要去猜,我们看到的结果是,姜承主动与其一谈,更甚者,支开了瑾轩,这番恳谈至于姜承确实难以启齿,又因其沉重让他难以逃脱,龙溟看清了这一点,以一个反问做开场白,一语且准姜承的心思,道破他的逃避、犹疑,困惑以及恐惧。二人的对话经楼兰一事起,却在之中令我们窥探到龙溟内心的一角,便也是那一句话,在姜承心里投下一片微小的涟漪。
纵观全剧,龙溟与姜承对话可谓屈指可数,不过楼兰一见,不过密境一别,然二者之心,却极为贴近,龙溟自有欣赏姜承,也有一份叹息和防备,故而瞑目逝去嘱咐魔翳小心姜承昔日反噬,而观之姜承,因龙溟在他心地点亮的一束光,及至之后变成燎原的火,照亮他前行的道路,他深知这是自己的选择,与人无关,而对龙溟,存一份知己之念,谢他一语相赠,更敬他此人,敢作敢为,便是立场相对,情谊仍是存在,不因时事而变化。
直到意料之外开篇时的重遇,故人相逢,龙溟唯一的念头却是眼前人是否识破自己身份,可叹他对姜承仍是戒心之重,防备之深。有句话说,越能伤你之人,恰是你越信之人。私以为这句话放在龙溟与姜承间毫不为过,二人都有心结交,奈何时局与身份,却成最应相防之人,可在内心深处,龙溟仍记得与姜承楼兰一行,期间他们并肩作战,也曾交心一谈,间有那暧昧的一夜~(虽然龙溟不记得咳咳~)这二人绝非一见便钟情,相反都有爱人,如凌波、欧阳倩,皆是世间少有女子,然钟情未必,倾心却有,爱之一字,常以男女论,却尚有一种爱情,非关爱憎欲,超乎性别,引为知己。
这些过去来不及牵扯出的情愫,在二人旅行途中,经你一言或我一语,又或遇到之事、相逢之人,而慢慢缔结缠绕起来,到惊觉时已不及,便是龙溟这般自持之人,也难再收放由心。
对姜承,龙溟欣赏,也觉可惜,到后来说不明道不清的心思隐隐浮上,却被他强忍扼腕,龙溟非不痛,而是决意,他还是那句话,在龙溟心中不会有比夜叉更重要的人,却有人比他性命更重。思云崖底时,他终于坦诚面对自己,才会说出那一句骗不过任何人的真心话,给他一个拯救心爱之人的机会,这是龙溟心中的遗憾,来自他曾同失的,而现在他把这份真心揭开,承载的是对希望的寄托,也有一份暗自摇头的苦涩,因他明了心意,也同样预见诀别的后果,在那之前,他还是做出了准备,无论如何他都不愿见姜承死,刀兵相见,割袍断义也罢,姜承活着,便不会又成为一个遗憾。
有不少人曾说龙溟大可不必如此,夜叉现有龙幽,他只要助姜承一臂之力,便可与他同回魔界,与亲弟团圆,我却还是认为,他这样做并无错。魔族尚武,以强者为尊,便是蚩尤亲临,倘不能战胜其,也未必臣服,而此言经龙幽口出,足见魔族情状,而魔界不过因水脉恢复,诸国以休养生息为由,暂缓兵势罢了,不说夜叉是否还有进犯人界之心,凭其地势之优,他国就不会坐视放弃,毕竟人间资源丰富,而人类在魔族眼里,不过是弱小无能罢了。正因深知这些,龙溟才欲得到四件蚩尤神兵,倘封印替换成功,兵器将永作封印用,而九黎剑本就为夜叉之物,怎能轻易放弃,倘若不是出乎龙溟自己意料,爱上姜承这一个人,以他城府与谋略,人界必败。
因而感谢栗子给龙溟一个保护挚爱的机会,没有让他再一次错过。
【纪.皇甫卓】
他是全文首位登场的故人,也是姜承面对的第一个心结。
皇甫卓。
二十年前的皇甫少主,二十年后的皇甫门主。
变的或是容貌与称谓,不变的却是他心中的侠与义。
故人旧容颜,而他鬓边华发,叹浮生翩跹,唯心常在。
他与姜承隔开二十年再聚,彼此相视,却难言一语。
他是皇甫一鸣之子,有朝一日接掌一门之人,他自律、沉稳,力求公正,忠孝两全。
男儿膝下有黄金,他敬天地、拜高堂,此生唯为一人下跪。
此人便是姜承,后来的魔君姜世离。
而当故人远去,以为记忆也不再时,他见一少年姓姜,名云凡。
他领这少年踏上往折剑山庄路,为的是替己申冤。
这世间名利不过尔尔,他手执之剑,乃仁义二字。
云凡何辜,怀璧其罪,只因他是魔君之子,故人人诛之,便如曾经,只因姜承伤人在先,业因他是魔,故而他便怀恨在心,千里外痛下杀手。
这一切今听来着实可想,而在当时,他明知姜承无罪,纵是下跪天下人前,也无人肯给他们、给姜承一个机会。无人想到他曾是折剑山庄弟子,是欧阳英亲自教授,为师门倾心尽力,便是在外游历,也不忘乃师告诫,他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却在他蒙冤受屈时,世人断不以援手,反将其推向魔道深渊。二十年后,当其亲子掏出一枚母亲遗下玉佩时,往事重现。
世家当为武林正道首,然这般颠倒是非、混淆试听者,如今便堪居世家之一,倘若无人出手相助,云凡命运又当如何,或许会成第二个魔君。
而仁义山庄,皇甫卓毅然站了出来。
他是这样一种人,不负侠义之名,魔君之子如何、故人之子又如何,他所行正义,是不叫无辜者蒙冤受屈,也不叫宵小恣意妄为,是非善恶、人情义理,自有公断,他一生坦荡,磊落光明,乃真君子。
便是这样的皇甫卓,在他深心处,也有别样的另一面。一如作为折剑山庄弟子的姜承与魔君姜世离的区别,自然有作为皇甫门主与皇甫卓的区别,犹记他对瑾轩等人言,倘若他此时悬崖勒马,我仍愿当他是朋友(大意),作为武林人、作为一门之掌,对魔教之战他势必倾尽全力,纵有死伤,也是为世间正义,他不惧也无悔,但作为皇甫卓,或许仍想过,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吧。
所幸千帆过尽,往事尽去,终又能如昨日般促膝长谈,此一生,再不有憾。
【纪.凌波】
纵观全文,龙溟对凌波一句“痴女”当真让我感慨万千,这奇女子,用情至深,然非迷瘴,她分清公理正义,也明龙溟身份与她蜀山定是难两全,她却道不悔,只问龙溟救人是否属真,她心知其要救之人乃魔族,常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然在这女子眼中,便是妖魔又如何,三界众生而平等,妖魔也是性命,为救人,纵是叛出师门又如何,她守住心中义理,当真不悔。
而对龙溟,她自存一份小情,这男子令她倾心,也令她犹疑,他确是对她有隐瞒,但只要她问,他自不欺骗,而龙溟又岂是无情人。反之,他有情,且深情,却被理智二字压得极深,然凌波之于龙溟,却是当真独一无二,她是龙溟在人间第一引为知己者,也是令龙溟此生唯一做出下策之人,他临行前承诺归来,叫她在此地等他,而命运弄人,这一等便成永志,凌波至死不渝,便是化成灵魂,也在这深渊洞府一等他二十年,直至魂消魄散。
水滴石穿。凌波或许就是龙溟心中的那滴水,轻轻浅浅的坠下,到发现时,已滴穿他内心固守的防线,留下一个刻骨的印记,他问凌波何苦,其实她不悔,又何来苦,这世间小情大爱难两全者众,独独是她,给双方都留下个完满。
而凌音,是她心中唯歉疚之人,她对凌音一遍遍喃着对不起,但其实对凌音而言,比起怨憎,对姐姐永远都是爱多过一切,二十年后她终于亲见这个让凌波放弃一切的男人,凌音不会原谅龙溟,但不妨碍她认同凌波的选择。正是这样一个说着不后悔,并敢于承担的男人,足够凌波去爱,去付出,不成为一丝遗憾,也不会是一种背叛。
【纪.唐风】
他一生用过三个名字。
唐风、无天、唐海。
唐风是人子,无天是人臣,唐海是人父。
在人子时得遇姜承,是兄弟;
在人臣时效忠姜世离,是主从;
在人父时见其子姜云凡,是仇?是恨?
都不是。
是比那更深刻、复杂,也道不明的情愫。
及至他亲上蜀山,那时雨柔亦不在,这世间唯他孤零漂泊。
他或明白,又或不解,有何重要,来此一行,不过道尽多年前一桩旧事。
这时我们才知道,他叫唐海,曾是无天,净天教八部尊者之一。
他是魔君智囊,左膀右臂。
然后再没有更多了。
只觉得他在惋惜,惋惜故友今日之局。
而他惋惜的人,恰恰是我们以为他会恨的,魔君姜世离。
其实不是。
他要杀的只有枯木。
为保净天教,为护姜世离。
之后便是蜀山一战,魔君与敌偕亡。
终局底定。
那一切再与他无关,便在得闲时,为故人之妻清扫墓碑。
直到看似平常的一天,他又被人唤回唐兄。
此时的唐风,半世渐去,而姜承,一如旧日。
龙溟心道此乃世间最糊涂的情,我们却以为,如此便好。
有人说,姜承一生行事无愧,在做自己当做之事,故而不负旧人,此话无错,却不尽然。他确是无愧,却未必无憾,只是全将这心思深埋起来,告诫自己莫回头、莫犹疑,因他一人抉择关乎的是整个覆天顶的生词存亡,因而对旧友,他无愧无惧,却还是忍不住道一句,故人之仇,尽可向我来讨。然而对唐风,这个随他一同建立净天教,始终相扶相持他左右的故人,姜承确实有愧,而此时的唐风,却已经历太多,也堪破许多,也终于如姜承一般,放下一切,回归本心。
曾经私心想,倘有一日唐风寿数尽时,来到轮回井畔,端起孟婆那碗汤就唇而抿时,这一生种种起落俱在眼前漂浮掠过,似匆匆,实缓缓,兴许一念间了悟心念,然纵是明白了,也不觉何憾,定是将这孟婆汤当作一杯中物,痛饮而下,尔后洒然一笑,跳下井里,轮回去矣,不论这终局如何,便在此时,有一人守在那人身边,已足够。
这就是唐风,虽着墨不多,却定然是出彩的唐风,一如姜承曾言,他们是兄弟,永不相忘。
【纪.厉岩/血手】
其实对厉岩,反倒没有什么太多想说的。正如栗子说的,姜承身边已有人,他也将开启新的生活,而作为厉岩,他也有自己的人生要去走,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对他的爱在于对他的感激,不论如何,至少在那艰难的五年里,还有他懂姜世离作为姜承的心思,也是他在一切骤然而止时,用毅然坚定的语气对云凡说:生见人死见尸,不找到他,我绝不回来。当年便是看到这样一段话,虽感怅然神伤,另一方面却暗自想,定是能找到的,而这些话,也给身为人子的云凡一些鼓励和安慰,让他也同我们般,存一个念想,一份在乎。
意料之外中,在蚩尤冢遗迹旁,他终于再次见到姜承,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一跪,以及姜承感同身受的一扶与亲且相拥,好像一瞬间回到家般,让厉岩以及我们都感动下泪,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太好了,终于找到了……当厉岩放下心中的包袱,也能转身迎向新的生活吧,不得不说,这样的结局真好,着实弥补了我多年来对仙五的遗憾,再次感谢栗子的这篇文带给我的感动和情不自禁。
【纪.夏侯瑾轩】
瑾轩在文中占篇幅不多,正式出场也已到了思云崖下,第三件蚩尤神兵时,而整篇故事在此时,即将迎来一个小高潮,龙溟与姜承的情感、对立面也皆浮上水面,节奏相连,浅浅的温存背后,蛰伏的是将要暴发的危机,让人大呼过瘾,也暗觉紧张。
因为自己创作的原因,时而也会揣摩瑾轩倘若活着,这二十年不现身或是隐居时的心情将如何,最后便也如栗子所写般,他是所有人中最早知悉部分真相的人,却也是被命运捉弄至深的一人。当面临残酷的真相时,父亲已不在,爱人业已不幸,而一切始作俑者竟是他敬爱的二叔,或是该称魔翳,魔族夜叉国的摄政王。他当时也不过十七岁,碍于平白失掉的五年,当他自海外归来,始惊觉世间变迁,唯他如一,停顿在一点上,欲前行才发现茫茫路途,不知如何作为。纵是他再聪颖机敏,一日间痛失挚友、亲叔,也定然想不穿、看不明,面临崩溃。瑾轩定是恨过姜承,或说姜世离,但他终于先一步知道真相,可惜坠入崖下,误入屏障,从此一别二十年,脱不开身。
倘若不是姜承一行为寻兵器而来,他或许就这样一日日在崖下度过,直至寿终时,然当昔日旧友三人重聚时,我深信很多人与我一般感动,没有质问,也没有怪责,便如经久不见,有惊讶、感动,瑾轩以不稳的语气说:是你们。是你们,确确实实的,是我夏侯瑾轩以为今生或再不见的挚友们。
【纪.云凡/龙幽】
提到两个小辈,是我丁点私心,若说云凡着墨在于父子情,龙幽则必然是兄弟情。游戏中龙溟支线的那是兄弟螺真是赚足观众热泪,而云凡经回梦仙游见到其父时,战战兢兢问出的那句:姜教主,你有孩子吗,更是让父子至上的我泪奔出几条街,久久回不过气。所幸栗子想出这么个绝妙的办法,让蚩尤神兵代替原有封印,让龙溟可以施展越行术回到魔界,也给云凡和龙幽这两只一点发展的空间。(笑)
两只的感情自不比其兄与其父,洋洋洒洒十几万字篇幅,但从字里行间,还是能看出那么些味道来,比如云凡初见龙溟时一声龙幽,因龙幽对情不自禁对龙溟心生好感,以及那一封经“非法”渠道而来的龙幽致龙溟的密信,当时看完那章,因为即将暴发的决战而心生不安,却也有点玩笑的心思,想到“暗通款曲”四个不雅的字,试想这两只小的,一个理应尽责守卫封印,一个则在夜叉日理万机,却抵不过一丝丝的想念和怀恋,瞒着众人偷偷通信什么的,当真既可爱又让人不舍,还好我们栗子也是坚定的幽凡党,我期待番外篇大小龙和大小姜其乐融融!>\"<
栗子笔下还有其他人物,比如欧阳父女,比如蜀山,比如幕后人的车廉等,在此不一一赘述,实在是感情比较复杂,难以说不清,就不写出来污人眼了。OTL|||
写了这么多废话,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哪些是在说原作中的,哪些是在说《意料之外》中的,在我看来似乎二者并无分别,若不是栗子能将人物诠释得尽善尽美,也许在我们眼中,就会有同人与官方之分,但现在看来,这俨然是一篇原著的续作,我们心爱的角色们在此文中各自寻获另一半,开始新的人生,相信这是每位创作同人文的作者们的初心,也是本意。
对文章的点评,坦白说我自愧不如,不比我一位朋友,对每位作者的词句、感官都品评得很到位,我只能前线的说,这篇《意料之外》我从开始至今到连载完结,有认真看,也有认真想,与作者栗子GN也曾探讨,她很认真地听取大家的意见,为我们写出一个个仿佛从原作中走出的角色。
剧情架构其实并不算庞大,延用原世界观,加入出彩的设计,使一切合理化也活性化,不拘泥原作也不跳脱人物,笔墨详尽且细腻,不会因艰涩的词语而让人误读,也不会出现过于繁琐的描写而让人腻味,对人物存十份的爱,十份的善意,努力表达出美好的一面。
如今全文完结,我便借此说一句,辛苦了亲爱的,还有大感谢。
【以上品评纯属个人论,望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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