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灰零×伏黑警官(4-8)

新的cp已经出现，怎能停滞不前！！
哈哈哈——仍然是长评投喂，试图换大大加更???！！
话说我以为东云会先挥刀，砍到一半收刀，站到伤疤赤井那边的。
但，猫猫凑上去嗅嗅，然后果断贴过去也好可爱！！！
前情提要：此处是IF线：灰零×伏黑警官，设定降谷零幼年时因宫野艾莲娜被组织注意，加入，宫野夫妇死后叛逃，逃亡期间曾就读警校，但在毕业前夕被抓回去了，后因宫野姐妹暂时无法逃出组织，被迫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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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恶鬼
【
“那还需要问吗？我要揍他一顿，抹去我心中的不快——”
“那人是警视厅的老大，警视总监。”
......
“报告！昨晚，我的房间里突然出现很多蟑螂，他们帮我打蟑螂，打得太投入了！”
......
“你的提议是正确的，要是没踩油门，现在估计已经......”
......
“这种简单的小菜我会做，下次我教你？”
......
“我不想知道你这傲慢的小子想干嘛，但我告诉你，我一定要成为一名——”】
眼睛，突然睁开。
金发男人躺着床上急促呼吸，他瞪着天花板，紫灰色的瞳仁里盛满明亮的晨光，他却好像刚才噩梦中醒来。
是他最“讨厌”的噩梦。
滴滴——滴滴——
随着闹铃响起，他快速眨眨眼，翻身坐起——瞳仁里的晨光随之一倒而空。
波本，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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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通过上司的考验并接受其变/态控制欲的东云，并没有获得代号，而是突然翻了好几倍的工作。
除了每天早上8点必须准时到波罗酒吧报道，每天“上班”的衣服，早中晚三餐的餐品，任务执行的每一个具体步骤——乃至晚上睡觉的安全屋都由波本指定。
东云几乎成这位新上司手中的提线木偶。
之所以说是几乎，是因为波本偶尔会做一些奇怪的事：例如让东云选择是否杀了误入现场的无辜路人，或是放过背叛组织并损害组织利益的恶人。
又或者是要求东云穿西装执行任务；几天重复吃东云不喜欢的食物等等。
“今天我要给你一个有趣的新任务。”给东云戴项圈时，波本忽然说道。
东云抬眸看他，眼睛里是纯粹的好奇。
波本看到东云的表情，不自觉的笑了一下。
然后刻意板起脸，“这是成为代号成员前的最后一关，也是你的最后一项考验。”
波本整理好了项圈直起腰来，东云活动了一下，意外发现今天的项圈，有点紧。
不影响呼吸，但今天项圈的存在感已经强到……像是有人一直双手握住他的脖子一样。
【你直接说像是波本吧，除了他也没人能这么对你】0544在东云脑海中吐槽道。
东云哑口无言，他打比方时脑子里想的确实是前辈。
打扮好下属，波本理所当然拉着对方的一只手腕就走。
见波本不再注视自己，东云立刻偷偷调整choker的松紧。往天东云也偶尔做这些小动作，波本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到。
但是今天……“小悠。”
波本转过头来，人赃并获。
东云自由的另一只手这下也被禁锢住了。
那“禁锢”并不强硬，比东云任何一次打架时承受的伤害都轻。东云却动也不敢动，身体的一部分的控制权完全被波本握在手中。
波本把东云的手捧起来打量，一双能把琴酒砍得节节败退的手，但凡用一分力气，也能当场掀翻他反客为主。
现在却安静温顺的待在他的桎梏中，仿佛自己真的降服了这头猛兽。
波本笑的温柔而虚伪，他扯下脖子上的金色细链，将东云的手腕绑在一起。然后按着东云的前胸和背心，教对方控制呼吸幅度。
是什么让一头猛兽臣服于鬣狗？
清水悠，你究竟是那只老乌鸦忠心耿耿的狗？还是别有用心的秃鹫？
那你可要装得好一点，再好一点——
想要利用恶鬼，得付出很多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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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教训
适应了小口呼吸的东云对上司的底线一退再退，却也在被后勤辅助发现“手铐”时，忍不住把手从上司那里收回来。
是的，出门后波本故意抓着东云的手，不让他把“手铐”藏进袖子里。
波本的力道依然很轻，那位不知名后勤人员的目光也已经从【卧槽，真会玩】变成【所以波本的下属就是禁/脔吗】。东云的头越埋越低，已经完全是盯着脚尖走路了，也没挣开波本的手。
东云的个头本就比波本矮一些，这下矮了一大截。正好把头顶圆圆的发旋暴露在波本眼下。
波本在东云坐进车里时，顺手坏心眼的戳了一下那个旋儿，东云条件反射的蹦起来！
砰——
黑发青年撞到车顶-然后被反作用力弹回座椅。
波本促狭的笑了一声，东云望过来，摸摸自己的头，后知后觉的问：“前辈你刚才是不是戳了我一下？”
......气氛瞬间就冷下来。
东云看着波本的声音，害怕的往后挪动，波本却突然整个人扑进来，捂住东云的眼睛！
因为用力太快，他整个人压倒在东云身上。
动作暧昧，却没人觉得波本是对自己的下属突然产生兴趣——这个人当场掏枪抵在东云下颌，直径打开了保险！
这样近的距离，波本一旦扣下扳机，自己也会被子弹刮伤。
后勤吓得窜出了驾驶位，波本大人虽然疯，以前也没疯到这地步啊！
“你究竟怕什么……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
东云嗫嚅嘴唇，波本对“前辈”这个称呼厌恶至极，偏东云屡教不改，被波本罚了好几次也没长记性。
“清水悠，你是一点都不怕死吗？”
波本注视着“清水悠”眼睛的位置，却将青年的双眼捂得越发严实——他不敢抬起手。
他讨厌那双清澈透明的灰色眼睛。
“……老板，我错了，对不起…”
“清水悠”小声又可怜，波本的目光不自觉滑到青年浅色的唇上，突然想，如果将枪管塞进去让他喘不过气来，青年会不会记住这次教训？
会的吧？
每次几乎窒息时都会哭，总该记得住了吧？
波本被这个念头蛊惑，全然忘记只要扯一下项圈就能达到同样的效果——于是他趁“清水悠”说话的间隙，撬开牙关，将枪管塞进去。
波本第一次这样做，没敢太粗暴，看到枪口抵在一片艳红的柔软上时就没敢再用力。还偷偷关掉了保险。
“咳咳！唔……”
刚才乖乖躺在波本身/下的青年突然挣扎起来，他双手去找波本持枪的那条胳膊。波本深知“清水悠”的体术强悍，双手持枪再次用力！
“清水悠，不准动！”
几乎要掀动波本的手立刻停下来，轻轻攀扶在波本手臂上。波本赶紧骑到青年身上保证压制住这头“猛兽”，却听到青年近乎哭腔的呻/吟。
“唔！……前……”
他在求救。
波本在青年泛红的眼睛，无力抵抗入/侵的软舌中意识到这一点。
他在对施暴者求救。
……
波本的意识一瞬间空白，下一刻理智接管身体，他立刻拔出枪管，解开青年脖颈上被刻意扣紧的项圈。
青年的眼眶中溢出水色，酸软的嘴终于合上，做的第一件事却是向罪魁祸首哀求。
“前辈，咳，老板！我错了，咳咳……”
东云过去二十几年的经历只告诉他做错事情要好好承认错误，诚心道歉。
他虽然不明白喊“前辈”为什么是错的，但他道歉得很认真，很诚心。
虽然他道完歉以后，波本触电一般弹开，坐到副驾驶上看也不肯看他了。
口腔被异物侵占的感觉还没完全退去，东云吐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那种舌头受制于人的无力感才一点点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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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审讯
各种意义上都很糟糕的插曲过后，两人终于前往今天的任务地点。
东云早已忘了出门前波本诡异的描述——“有趣的任务”——直到抵达一个简陋的安全屋，波本在某个房间门口脚步一停，说：“你一个人进去，我给你半个小时。”
东云：？
从去副驾驶开始，波本既不和他说话，也没有一点眼神交流。要不是这里只有他们俩人，东云都要以为波本在自言自语。
他越过波本打算看看房间里的情况，波本又突然拦住他，干脆利索解开他手腕上的金链。
波本绑他时心怀恶念，车上东云又挣扎过一次，细链便勒出触目惊心的红痕。如果再看到东云脖颈上日积月累留下的痕迹，很难让人不联想奇怪的东西。
东云双手获得自由，礼貌的对上司说了一声谢谢，还用敬语。
波本：.....死去的良心突然攻击我。
他上下扫视东云，解开对方梳起的长发，扯着青年袖子试图遮挡他的"罪证"。
东云有些茫然，“老板，半个小时还没有开始计时吧？”
波本：......
“你进去我马上就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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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云小心的推开房门，现在正是白天，房间里却十分昏暗，正中央的椅子上坐着个人。
今天的内容是……卧底审讯？！
东云惊愕的停了一下脚步，这里有监控吗？行动组从不负责审讯，他被怀疑了吗？！
波本在声音在他背后幽幽响起，“琴酒怀疑他是老鼠，我把第一次审讯交给你了——”
东云脊背僵直，不知该做何反应。“术士杀手”不是嗜杀之人，东云平日在波本面前没什么警惕心，还表现得心慈手软。
“玩死了也没关系，这个人平时就没什么用。我给你半个小时，用你一切手段让他把情报吐干净。”
【0544，这里的监控在哪？】
前辈不可能这么残忍，一定是他表现得太心软了，前辈才特意……
【东云，这里没有监控，也没有监听器】
……
“清水悠，计时已经开始了。”波本的声音平静而残酷。
……和东云记忆里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东云茫然的走向“老鼠”，这是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很正气凛然的长相，额头上的一道疤看起来也像英雄的勋章。
“波本呢？”见有人出现，国字脸满脸警惕厌恶。
东云嘴唇微动，“……你想见波本？”
“哈！”国字脸眉毛竖起，变了张脸似的凶恶，
“不敢，我怎么敢见组织的情报专家？我只是恨某些背信弃义的小人！国家蛀虫！”
“波本背叛了你？他也是卧底？”
“我呸！他如果是卧底，老子……老子就不会坐在这了！”
“不会坐在这，因为卧底不会揭发同伴？”
“卧底当然不会揭发同伴！废话！！”
“他不是卧底不是同伴所以你暴露了。”
“我暴露了…”国字脸下意识重复东云的话，片刻，几乎要从椅子上跳下来，“我哪里暴露了！？我没暴露！”
东云稍稍后退一步，神情倦怠冷漠。
甚尔的阴间滤镜用一年多了，他不开也能模仿个形似。过去一个月不表现出来，只因为他在“降谷零”身边而已。
东云隐约觉得这个国字脸不像卧底，这个长相，这个智商，哪里都不太对劲。
但他懒得想。
这个组织是个垃圾场，有没有找出真卧底，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一把，杀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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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卧底
“直接用吐真剂？你的评分可是会很低的。”
“老板你直接打零分好了。”东云抱着胳膊懒懒散散，“我不会审讯，我只会砍人。“
波本挑眉，手上动作没停，把药剂缓缓抽入针筒中。
“刚才表现得不是挺好的？”
“那是他蠢……”
东云想了想，忽的话锋一转，“老板，他认识你？”
被卧底称为卑鄙小人……这是你，私下审讯他的原因吗？
波本笑眯眯的，得意的说：“不知道是谁觊觎组织的瑰宝，派一个傻子来我这当酒保。我不过是答应他，下次她们姐妹俩过来时提醒他一下，他就着急的把老鼠尾巴露出来了。
“蠢得无可救药了，应该是极道组织派来的吧？如果真是日本公安，这个国家真是令我担心。”
波本的每一句话都能把死人气活，东云的心却沉沉的往下坠，仿佛坠进无底洞。
这个人，顶着和降谷零一模一样的脸，用着和降谷零相似的声音………他是降谷零吗？
他有没有可能…根本不是降谷零？
0544知道东云的意思，小声道【生理学上，他是降谷零啦；但红方降谷零怎么会不去公安，直接变成组织成员啊，我们遇到的是黑方版本而已。】
...真的是黑方版本吗？
“……这不关我们的事。”东云艰难道。
【幸好诸伏景光已经放弃卧底了，不然就是白送啊】
“这种笨蛋如果来自公安，对我们是好事。”
东云满脸消沉，一直注视着他的波本没看到似的，无比自然的递给他一支针剂。
“扎胳膊上直接打就好了，想不想自己试试？”
东云接过针剂，看到波本抽空的两只药瓶，突然问，“我这管如果没打进去，不会影响效果吗？”
波本揽过他的肩，对东云毫无防备，“一管就够了，是我喜欢多打些，榨干他们的价值。”
……现在动手的话，他可以把这个人直接带回警察厅，东云想。
“……您真谨慎。”他捏着手里的针管，心绪难平。
【唔……东云，我担心世界线重开进度不会因此变动。】
东云没有回应0544。
波本很快松开他，径直走到老鼠面前准备打药。国字脸看见波本却突然狂躁，一副要带着椅子站起来的样子。
东云刚这样想，下一刻，国字脸竟真的站起来了！
三步之遥，国字脸却身手矫健的反制波本，并从波本腰间掏出枪威胁东云！
东云盯着那只枪，他可以把枪夺过来，但是——
国字脸抵在波本颈间的刀锋，已经见血了。
【降谷零没有死亡节点预警啊！！！】
0544也惊呆了，【这个人，这个人原著里没出现过，他是早期死去的卧底吗？】
砰！
国字脸直接开枪，东云侧身闪过，脸上血花飞溅！
“身为预备警员，你们竟然都加入了犯罪组织！”国字脸痛心疾首，“你们对得起国家吗？！对得起鬼冢吗？”
！！！
东云震惊的望着国字脸男人，离开警校虽然已经两年，但他没有忘记那里的每一个人。
他真的没有见过这个中年男人。
【什么鬼！他连鬼冢八臧都知道？东云，要不你直接问他警号？】
东云心中犹豫，鬼冢教官身份公开，黑零以真实身份加入组织，被查出警校经历也不奇怪……这个人，会不会是——
“哈哈……”
“你们俩，大老鼠和小老鼠？”
“……哈哈，哈哈哈哈哈！！！”
波本笑声尖利，仿佛夜枭哭嚎。东云眼睁睁看着他丝毫不顾横在颈侧的尖刀，嘀嗒下落的鲜血很快变成蜿蜒的小溪，染红了大片衣襟。
……不要伤害他……
东云看着那条蜿蜒的血河，理智把他钉在原地，告诉他这一切不对劲，波本不可能死在这里。
感情却已经带走他的灵魂，让东云想不顾一切冲过去救他。
我是卧底搜查官，我是警方在组织唯一的卧底。
他当年已经接到公安的邀请，可他故意捅伤外守一，让自己被警校开除。
……他不可能是自愿坠入黑暗的……我要带他回来，我是为了带他回来才来到这的！！
【0544！准备9层治疗药剂，载体血液，对象伏黑东云！！】
【东云别去！！】
东云在心中怒吼，与此同时，他顶着国字脸的枪口冲上来！！！
疯子！！
国字脸惊呆了，他惊慌之下扣动扳机！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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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相信
枪声响过，东云的脸上再添一道血痕。
【东云你吓死我了！波本竟然会救你......】
紫灰色的眼睛和浅灰色眼睛，隔着冒烟的枪和染血的刀相望，隔着对立的身份、立场、不可追回的时光相望。
他们谁都没想到，对方会在这种时候选择自己。
波本夺下那把枪，东云也缴了刀。国字脸自觉大限将至连连后退，这两人却都没管他。
“你是卧底？”
波本咧嘴一笑，表情比哭还难看。“......鬼冢...鬼冢班的学生？”
东云用鲜血淋漓的手捂住他的伤口，一边和他说话，“前辈，我是......唔！”
波本为了堵东云的嘴，又顺手把枪管塞进去了。
还不等东云反抗，波本把枪拔出来猛的砸出门去，枪狠狠摔在地上。
“卧底——”波本揪住东云的领子，“我可以就地处决你。公安就是这么教你的？你就是这么做卧底的？”
【还不是为了救你...】0544嘟嘟囔囔。
被教官、公安的上司知道他这样当卧底，是要当场开除他了。
东云垂下眼睑，捂着波本伤口的手却没一丝放松，“所以，这是针对我的局吧？”
哪有行动组负责首次审讯的？又哪有在安全屋进行的审讯？
降谷零以真实身份加入组织，警校的情报他们会不知道？
就连东云——降谷零的下一级学弟，同期诸伏景光的幼驯染，其实也该在加入之初就被发现才对。
“为了诈出我的身份，值得组织的情报专家这样冒险吗？”
“用得着吗？我吃过那么多你安排的食物，混两瓶、十瓶吐真剂，不是很轻松吗？”
“轻信罪犯，你也知道我能让你喝把吐真剂当水喝？！”
“我不是轻信罪犯，我是相信你！！”
东云冒犯的贴到波本面前，盯着他紫灰色的眼睛，盯着他眼睛中颤抖的，摇摇欲坠的光。
东云不知道那是自己的泪光。
“我是相信你降谷零......”
“降谷零死了。”
波本猛的把人推出去，东云只要再后退几步，就能回到明亮的地方。
这是个巧合，也确实是他们现在处境的写照。
‘清水悠’加入组织的时间太短，如果假死离开，不会掀起丝毫波澜。降谷零却满身黑暗、血污，就是想走，也不敢再暴露在阳光下。
东云手上只是浅浅血色，降谷零......已经面目全非，变成地狱里的恶鬼了。
“你胡说什么，你还活着！”
“你走，走！”
东云一被推开，波本颈侧的伤口立刻裂开。他急急上前要帮波本，波本却再一次奋力推开他。
波本的力气根本不敌东云，几次全力推拒之下，衬衫被血浸透，脸和唇色都透出苍白。
他需要治疗。
东云不再跟他拉锯战，捡起枪，喊上0544在安全屋里找医药箱。
给波本使用治疗药剂的前提是他好好对待自己的伤，可波本根本没有，甚至任由自己一直流血。
连0544都觉得，波本的精神状态不太对劲。
找到药箱，回到波本身边时他已经虚弱的坐在地上，东云靠近时他依然反抗，力量却比刚才小得多了。
东云望了一眼缩在角落的国字脸，这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这边，让人心里发毛。
如果真是卧底，要么和自己相认，要么阻止自己救波本——总该有个反应的，而不是畏畏缩缩躲在角落里观察他们。
“他的妻女在我手里，暂时会听我的。”波本低声道，“把他暂时锁在这就好，这里没有通讯设备。”
妻女？
东云说不出话来，闷头扶起波本要带他出去。
“他以后可能会把你卖给琴酒，离开这里，我保护不了你。”
“你不是说他家人在你手里？”
波本教东云锁上刑讯室的门，“野兽的人心而已，我从不相信这种心的有效期。”
东云扶着他走到沙发边，波本接近力竭，歪倒在东云身上意识模糊。东云身形小他一圈，被压下来的波本罩得严严实实，口鼻间全是波本呼出的气息，衣服甚至被对方的呼气吹鼓起来。
东云的脸渐渐红了，他却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
担心波本的伤，东云把人抱起来靠在沙发上，为防止波本歪倒下去，东云骑在他身上，夹住他的腰。
......好像坐到什么东西了...为什么那里还会变热......
东云的脸爆红，心里闪过满屏乱码。
总之，先——
“......离开这里...”
波本软绵绵的手抚上东云的腰，却是一个往外推的手势。
“悠...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没有认出他，近乎昏迷时也低声呢喃着这句话。
东云不顾他虚弱的反抗，把波本颈侧的伤口洗干净、消毒、裹得严严实实，还要打蝴蝶结。
波本软绵绵的手从推到抓，最后只是放在东云腰后，想挽留他，却没有一丝力气。
刚才让东云尴尬的位置也已经平息下去，只是因为本身的规格，就算主人正在昏睡，也能轻易欺负到东云。
他现在只要动一下，波本的手就会掉下去。
可他不动...就要一直坐在这里。
......
东云缓缓向前倾，靠在波本怀里，把他金灿灿的脑袋抱在胸口。
红方的降谷零，不会干出抓人妻女作为要挟这种事吧。
可我已经遇到这个“坏蛋”了。
我不会走的，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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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榨干了......
开了两次假车，最后强行纯爱结尾。
给1-3打个补丁：波本对东云那么冒犯，其实是为了赶他走啊。
BOSS、朗姆这种知道降谷零是被强行留下来的，琴酒不清楚，他只觉得波本是麻烦的好同事。
给8打补丁：波本设局，因为东云对他莫名其妙的顺从。
东云视角里，波本=降谷零，对方不想接收他所以忽冷忽热，行为冒犯。
但东云想留下，而且东云脾气非常好，降谷零也不逼他杀人什么的。零以为是顺从，其实是东云无所谓。
波本视角里，这是个天大的阴谋：对方一定是老乌鸦的走狗/觊觎宫野志保的秃鹫，否则怎么可能忍受他？
波本认为这是他唯一的价值——被BOSS监视，和天才科学家关系亲厚。
直接放结局！！（因为后续写不动了，没有狗血和车车了）
BE：【小王子】bourbon偷偷自杀，还以为东云不知道。于是东云牺牲一切救他，代价是东云无法在这个世界停留，会永远离开这里。（结局条件：bourbon愧疚值≥100，波本?东云好感≥100）
NE1：【与幸福的距离】bourbon选择坐牢，于是接下来十多年东云兼职猪扒饭店老板。（结局条件：bourbon愧疚值≥100，波本?东云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