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第一战场分析师!》

作者:47591100

【云程】归程
  from:风弄夜影
  私设时间为金杯赛后,但过这个年时云程还没在一起。
  偏团宠向,女鹅是用来宠的
  乘风突然病了。
  也许是昨天出门的时候着了凉,她晕乎乎地醒来的时候,额温已经隐隐发烫,还是模糊着意识换好衣服爬起来吃了个早餐。
  没有胃口,乘风草草对付了半个面包,只觉得浑身没力气,脑袋也沉甸甸的,平日里敏捷的思维迟滞到几乎停了转——她好像很久没生过病了。
  想起项云间他们还约她今天去玩,乘风用最后的理智在群里通知了一下他们,然后爬回被窝里把自己裹成一团。
  叶归程:好像发烧了,你们去玩吧。
  江临夏几乎马上就回了消息,其他三个人也没慢太多。
  夏天有什么好:量体温了吗?多少度?吃药了没?要不要爸爸们带你去看医生?
  向云间:你现在在哪?发定位。
  家里真的有矿:乘风是不是还没去过医院?
  再莽一点:你猜对了,她应该只看过校医。
  再莽一点:根据我的经验,独居的未成年人生病了很可能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蒸熟。
  夏天有什么好:机器人也是吗@叶归程,生病要去医院!
  向云间:我怀疑机器人没有看病的程序,还是现在过去看一眼。
  家里真的有矿:我现在开车过去。
  夏天有什么好:顺路载一下我@家里真的有矿
  再莽一点:老项你借得到车吗?
  向云间:我借到了,你下来,快点。
  辛旷一把抓起车钥匙跑出了门,真有点担心机器人把自己CPU烧了,一路风驰电掣地带着江临夏赶到乘风家楼下,正好撞上项云间和严慎。
  电梯上升,短暂的等待时间里,江临夏的余光瞥到严慎有点别扭的脸,好奇地多问了一句,得到严慎一个白眼和项云间的感慨。
  这位带大了一个孤狼队伍的传奇队长悠悠地叹了口气,终于也露出点平常落不到他脸上的沧桑来,“原来严慎懂‘快一点’是什么意思。”项云间叹道,声音里有一丝悲哀,他很难得很少见地被严慎对乘风的双标狠狠挫伤了一把。
  分明平常只有他用双标伤害严慎的份。
  三个人顿时像没见过世面一样目光灼灼地盯着严慎,发出一句更比一句真情实感的感叹。
  “想不到啊。”
  “刮目相看啊。”
  “爸爸对你也不差,怎么没见你为我赶时间。”
  “滚,都滚。”严慎对着他们唾弃一声,不适地用手扯了扯衣领,试图为它找到一个更正确的位置:“时间太赶了,总觉得忘了什么东西。”
  电梯门开了,四个人停止闲聊,乘风家的门锁有录入过他们的个人信息,四个青年得以在叫不醒乘风的情况下鱼贯而入。
  烫,好烫,像是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被烧灼,火焰里又迸溅出刺骨的冰寒,冷和热以她的身体为战场进行长久的拉锯。
  乘风难受得连睡梦中都皱着眉,令人惊惧的炮火声在她耳边接连响起,余响拓开热浪,战后星的风永无休止地吹着,眼前是燃尽了血与火的废墟。
  战争是多残酷的事。
  乘风低下头,看见了自己的手——纤细的,几乎是皮包骨的手,泛着营养不良的黄,布满狰狞的伤疤。
  这是一双难民的手。
  是她的手?还是谁的手?
  乘风来不及想清,一枚炮弹击中了她,炽白的光在眼前炸开,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又把眉毛深深地蹙起来。
  好亮……
  乘风翻了个身,一只手覆上她的额头,温柔的触感短暂停留了一瞬,又飞速消逝。
  项云间试了试她的额温,皱了下眉:“好烫,她发高烧了。”
  江临夏闻言也伸手试了试,温度搞得出乎他意料:“怎么办?把她叫起来?”
  严慎和辛旷碰了下,也被她的体温下了一跳,三个没有照顾病人经验的人面面相觑,刚准备上光脑搜索一下,严慎已经去了趟洗手间又回来了。
  他找了块毛巾沾湿水,叠在乘风的额头上,忧心忡忡地拍了下乘风的脸,“乘风?”,他更用力地拍了拍乘风的肩,大声地叫她的名字:“乘风!”
  冰凉凉的感觉和熟悉声音的呼唤总算唤回了点乘风的理智,她挣扎着睁眼,骤然看到四个人站在她床前,吓了一跳,有些诧异地眨了下眼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伸手去摸自己额上的毛巾:“你们怎么来了?”
  “再不来你就烧傻了。”项云间垂下眼睛看着她的发旋,很轻很明显地笑了一声,很不善良,对病人态度相当恶劣,还摸了摸她的头。“收拾一下,带你去医院。”
  乘风有点不想起。
  平日里时刻精准到秒的小机器人支吾一声,又拿被子蒙住头想蒙混过关,项云间好笑地哼了声——果然烧糊涂了,敷衍都不敷衍了。
  他给辛旷递了个眼神,把乘风的被子掀起来,辛旷配合地把乘风拎了出来,顶着她不情愿的眼神带她离开了她的床。
  “旷哥——”乘风眼神幽幽地拍了拍那只提着她后领的手,表情里又十分乃至九分的怨念。
  辛旷安抚式地捏了捏她的后颈,拿出哄小孩的耐心,用比平常温柔了两个度的声音和她说话:“去趟医院再睡,很快的。”
  乘风不说话,盯着他,眼神直勾勾的带着一股明显的意味,墨黑的瞳孔动也不动。
  辛旷举手投降,发挥钞能力给她赔罪:“等你好了请你吃小蛋糕。”
  他清晰的看见乘风的表情一瞬间几乎称得上春风化雨,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心下有些好笑——还记得小蛋糕,问题不大。
  江临夏把乘风放在客厅沙发上的外套和帽子抱过来,给她披上外套,戴好帽子,一边语重心长地教育她:“生病了要去医院,知道吗宝?虽然你是机器人,温度高久了也是会坏的。”
  乘风被他用一层层衣服裹成个球,严慎又本着拳拳父爱为她搭了条围巾,辛旷腾出手来替她整理了下帽子,没忍住又拍了拍她的肩,棉的。
  三个人轮流路过,乘风的衣服一层层叠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江临夏和严慎离开她的视线,辛旷走到门口,站在门槛处冲她笑了下,招一招手:“快过来,带你去医院。”他做了个“给你买小蛋糕”的口型,乘风的睫毛颤了颤,有点意动。
  项云间站在乘风身后,手抬起来一点,很轻松就把乘风罩在了他的范围以内,揽住乘风的肩膀,结实有力的手抵着她的背,动作轻柔但又不容推拒地带着她往外走,乘风顺着他的力道机械性地迈步,把手插在兜里,目光没有焦距地落向窗外的雪。
  车在前往医院的路上疾驰。
  乘风被闷在开着暖气的车里,热得发慌,车窗外的街景一溜儿闪过,留下不清楚又炫目的红,间或行人匆匆,形貌各异的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喜色和温情,苍白的雪着落在檐上,渐渐化成薄薄一层。乘风越过项云间的腿,俯身哈了一口气在车窗上,冰白的水雾飞也似地消融,仿佛这个特殊时节有它别样的温暖,正锣鼓喧天地沸腾。
  她怔怔地看着那些她所不能理解的快乐。
  那些热闹与她无关。
  项云间能看见乘风额上细密的汗珠,以为她热了想开窗,果断把人摁了回去,想了想又开了条小缝。刺骨的风夹着棉也似的雪花滚入,有几片轻巧地落在项云间的眼睫,他半阖着眼替乘风挡去大半寒风,只留下无伤大雅的一点点,温柔的拨动她鬓边的发丝。
  乘风还定定地看着那扇车窗。
  项云间一展臂,把发烫的小机器人圈过来,半搂着捂在怀里,又把车窗下降了一点,警告她:“你现在不能吹风,小朋友。”
  “我知道。”乘风点点头,主动往项云间怀里缩了缩,问他:“你们不是要过年吗?”
  “过啊。”项云间颔首,伸手替乘风理了理被吹乱的发丝,又用戴着手套的手罩住她的耳朵,眸中带着微不可察的笑意:“先把你送去医院。”
  乘风又点点头,一时间找不到话,心脏像缺了个小小的零件,爱搭不理地运转得比平常慢上许多,她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一种人类的复杂情绪,顺着漫天风雪在她的心脏发酵。
  她感到怅然。
  乘风情绪不高,项云间瞥了她一眼确认她不感兴趣,继续说:“等你打完退烧针——放心,起效很快的。然后带你来我家里过年。”
  “啊?”乘风有些愣。
  “啊什么?”项云间笑她,仔细地为乘风擦去停留在她鼻翼上的雪花,漫不经心道:“放心,场地我们收拾好了,东西也准备好了,你只要人到了就行。想休息的话我让江临夏和严慎他们安静点。”
  江临夏支着耳朵听了半天,此刻终于忍不住跳出来谴责他的歪屁股行为:“老项你是不是兄弟,话都不让说。”
  项云间睨了他一眼,那神情里充满了无奈和对智障儿童的包容。
  车上突然变得热闹起来,乘风又变得晕乎乎的,好像有热意流淌在她血液,浸透了每一处孤独。
  江临夏的声音嗡嗡嗡地响,严慎把冻得冰凉的手放在辛旷脖子上,引来后者一声怒骂,乘风的头靠在项云间的肩膀上,感到最熟悉的安全,思维发散地漫天空想。
  鞭炮与烟花替代炮火,温柔的暖意写入寒风,连孤独都在笑闹声中一点点被抹去,她的圆满在怅然里扎根。
  ——也许这就是她的归程。
  其实新年也不错,乘风想。
  医院到了,严慎和项云间去给乘风挂号,留了江临夏和辛旷陪她,两个人一左一右坐在乘风两侧的椅子上,像两尊门神。
  乘风拍拍这个,又拍拍那个,江临夏挥了挥手,把手臂搭在乘风的椅背上,问她:“找你江哥干嘛,不是要安静吗?”
  还挺记仇,是正版江临夏没跑了。乘风不放弃地又拍了拍辛旷,辛旷放下光脑示意她说话。
  “江哥。”一开口就知道有求于人,江临夏打了个激灵,就听着乘风又喊道:“旷哥。”
  辛旷发出一个迷惑的气音。
  但是乘风只问了一个小问题:“联盟的新年有什么活动吗?”
  “很多。”江临夏低下头看了一眼他们仨身上的红色配饰,鬼使神差地说:“比如给小朋友发压岁钱。”
  乘风的眼睛像灯泡一样闪了一下。
  辛旷看得好笑,从旁补充:“年夜饭。”
  乘风的眼睛更亮了一点。
  “其实还有很多。”江临夏挺直背,叹道:“可惜住宅区禁燃烟花,不然给你搞点仙女棒来玩。”
  他总是很有童心。
  乘风大度地对他的幼稚进行了包容,没有强调自己机器人的身份。项云间和严慎走过来,朝着某个方向指了指,示意他们去那边。
  五个人把小小的诊室挤得满满当当,医生看了眼这群毫无自觉的人,问他们:“谁是病人?”四个青年默默往后退了点,把被围在中间的乘风露出来。
  医生的眉毛抖了一下,他有点不能理解:“你们家属还挺多啊。都是她哥哥?”
  三个人隐约嗅到点不详的气息,对校医的畏惧之心让他们条件反射性的闭了嘴,只有江临夏还不知死活地继续絮叨:“不,我们是她爸爸。”
  医生的神情几经变革,最后停留在一种难言的悲悯,他怜爱地看了一眼乘风,纠结地试图寻找一个不那么激烈的用词,最后选择了放弃。“来这里坐着。”他对乘风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又抬起头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向后边四个,声音骤然变冷,一瞬间仿佛林医生附体:“家属外边站着,都挤在这里干什么?”
  眼神那个肃杀的,比秋风扫落叶还无情。四人诺诺地退到门口,探着头往里看,医生问了乘风的状况,刷刷提笔给她写下药方:“出门左转打针,然后去大厅拿药,这几天好好休息。”他又看了眼门口那四个人,慎重地告诫她:“……还有,以后看病找点正常的朋友带你来。”
  乘风下意识想给他们辩解两句,可惜他们四个确实凑不出一个正常人,话在喉咙口打了个转又憋了回去,于是只高冷地点点头,说了句:“知道了。”她跟医生道了个谢,跳下椅子去找那四个不太正常的朋友。
  乘风面无表情地在四个人的围观下挨了一针,严慎又叫她翻出ID卡跟着他去拿药,付费金额在插入ID卡之后几番滚动,降低到一个极小的数字。
  “好便宜。”乘风趴在窗口看着机器人帮她拿药,问严慎:“你们联盟的药都这么便宜吗?”
  严慎两指夹着她的ID卡,在乘风眼前一晃,“联盟的医保,”他说:“联大跟你签的合同里是包括医保缴费的,看病都不贵,不要为了省钱不看医生,不舒服就找人陪你过来。”
  严慎的表情很正经,他微微露出一点难过,像是撕开了愈合的疤痕。
  一只手落在乘风脑袋上,摸了摸她的头,严慎缓声道:“生病就叫人陪你来,我们在的话叫谁都行,我有时间,老项肯定会给你腾点时间出来,也可以叫财务来付钱,老江……你不嫌吵也行,他还是挺细心的。我们都不在就找老师找教官,实在不行找同学……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他们乐得被你麻烦。”
  他的情绪有点低落,乘风很懂事地点了点头,拍了拍严慎的手以示安慰。严慎笑了声,无事发生般拎起她的药领着乘风往外走,打完退烧针精神了点的乘风被他们带回了项云间家。
  乘风其实很喜欢待在项云间家——那里哪怕无人时都有种温馨的暖意,虽然她实在说不上来这种安全感究竟来自项云间还是褚暄。今天去的时候和以前大不一样,倒贴的福字、门口的对联、落地窗的红色窗花,随处可见的小灯笼,每一处都使这个她熟识的地方有了种新奇的美丽。
  “哇——”乘风伸手去摸门上的福字,蹭了一手金粉,江临夏伸手够了个小红灯笼下来放到她脑袋上,被乘风一把拍下来,抬头瞪他,看见江临夏挤眉弄眼地冲着她笑,又把乘风往里赶:“病号去沙发上坐着。”
  乘风于是躺在沙发上玩光脑,把手上的金粉抹给轮流过来陪她说话的四个人。三个人都没什么反应,只有江临夏带着十二分的怨念去洗了洗,才又坐回沙发上陪她。乘风刚刚被项云间抓着吃了药,药效一挥发,眼皮就忍不住下闭合。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刷着光脑,头一点一点,毫无征兆地栽下去。
  江临夏原本撑着头和乘风聊天,被她这毫无征兆的一栽吓了一跳,索性反应及时,没让乘风栽下去,用手臂勾住了她的脖子。他在心里擦了把冷汗——乘风这颗聪明又命途多舛的脑袋在今天两次差点遭到毁灭性打击。
  他把乘风平放在沙发上好让她睡得舒服些,又抱了床被子过来防止发烧着凉雪上加霜,然后陪在睡着的乘风旁边极其无聊的打小游戏。
  乘风好像又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有如师如父的老师,有亦亲亦友的战友,她听见有人为她的荣誉欢呼,也有人在她失利时摸摸她的头请她吃饭——她甚至梦见她被销毁的朋友成了一只小猫头鹰,被她抱在怀里。
  乘风清晰地意识到她在做梦,可心脏还是因这一切虚假的幸福而鼓胀充盈,她好像真的经历过这一切,又似乎只是个冷眼旁观的局外人。
  常趋离散,永久漂泊。
  她是风。
  从叶憬自 杀后,从她的朋友被销毁开始,再没有什么能让她停留。
  “乘风,吃饭了。”
  不,是有的。
  意识清醒的那一刻,乘风闻到外卖的饭菜香气,淡而恬静的暖黄灯光温和地罩下来。她睁开眼,看见背对着光坐在她旁边的项云间,他眉眼低垂,任暖光柔化了分明的棱角,注视着她的时候,整个人散发出沉静平和的气息。
  “我……”乘风嗓子干哑得不像话,项云间递给她一杯水,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我睡了很久吗?”
  “不久。”项云间侧过身,露出被遮挡的饭桌,温热的饭菜上有白雾蒸腾,江临夏三人已经上了桌,嬉笑打闹着乱成一团。
  的确是有的。
  乘风胡乱地揉揉眼睛,掀开被子从沙发上坐起来,踩上自己的拖鞋,慢吞吞地向饭桌挪动时才真正有了生活的实感。
  她有让她停泊的地点,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小小屋子,有一群可以互开玩笑的朋友——而此刻其中最重要的那几个都在现在,在她眼前。
  窗外传来一声不太明显的轻响,冬风卷落枝头的黄叶。
  乘风知道这个世界与她有关。
  她心甘情愿地停留于此。
  “有烟花。”江临夏指着窗外,漆黑的瞳仁被照得发亮。辛旷和严慎跟着看了过去,辛旷疑惑道:“今年烟花放得这么早?”
  “谁知道呢。”严慎懒懒散散地往后靠在椅背上,看着漫天的绚烂光影。
  乘风转头看向窗外。
  一束炽白的亮光划过天空,于天空的至高点炸开,五彩的光点纷纷扬扬雪一般下落,像一场无关风月的雨。骤散的华光倒流回乘风眼里,平静水面有一瞬的波光起落。
树叶终于飘然落下。
  “乘风。”
  项云间在身后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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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网友:47591100  发表时间:2023-09-29 18:53:00
中秋国庆快乐!整点新年if看看,是我相对满意的一篇!还是一样ooc致歉求别骂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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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网友:磕cp小分队已出动  发表时间:2023-10-06 11:09:23
呜呜来怀念一下小猫头鹰看见神文,恕咱语言功底为负说不出什么,给我一种没有目的地的风虽然依旧没有找到方向但也有了一处落脚点的感觉,乘风还是乘风,每个人都是他们自己的感觉…呜呜形容不来,但写的好温馨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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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上海   [投诉] [不看TA的评论]
[3楼] 网友:47591100  发表时间:2023-10-15 15:15:19
没脑洞了xd,各位有什么想看的梗可以留评论,我会看情况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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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网友:虾仁猪心  发表时间:2023-10-17 00:15:54
哇!!!好棒!!!我好喜欢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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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浙江   [投诉] [不看TA的评论]
[5楼] 网友:晋江给bg留点地方吧  发表时间:2023-10-28 19:21:51
“乘风跳下椅子” 我女要闹了 哪里有矮成这样啊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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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网友:亦狂亦侠亦温文  发表时间:2023-10-31 09:47:47
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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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网友:到处走走  发表时间:2023-11-07 02:10:45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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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网友:布达伦  发表时间:2023-11-20 09:02:55
作者上大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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