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成长,微微、何似与我们

作者:堂前春草

咳咳,那个……又是我。大家早安啊?
最近某人甚得凑字诀窍——将同一个意思换用无数不同形容词轮番轰炸即可——稍加训练,一日一长评亦非难事。偶晓得长评当以质量取胜,但实在没什么激情把各个人物挖尸解剖,拣着最近几个常出镜的扯扯算,套路维持一贯的大甩排比句,大套同义词。
除此具体技术形式而外,这门工夫尚有两大学问。首要讲求脸皮厚度,立一不败境界,使油腔滑调成吾招牌面具,跑题瞎转成吾经典特征。次要讲究发散性思维,不属于该人物的特质也不管,摸得上边就可以往里填,充分发挥想象及联想之精神,遇高人则装可怜,遇正太则装可爱,遇混蛋装高尚,遇美人一律花痴……草嘛,爱的喜的想的念的自然都是花。
说起花很想提一提我少年时代的偶像上侠胡铁花——这名号大有来头,充分体现其绝代高人的素质。(没看过《笑侠楚留香》自己PIA回去补课,这么经典的片子居然也错过,你的人生怎么熬过来的啊?)总之俺嘴里跟小蝴蝶说话,手里向苍泱水抱拳,眼里全是楼倾城的本领即为上师亲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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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休提,不然有了一定字数,我很有可能干出拆拆解解充点杂草把评分做两篇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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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再的说了,有些问题仍是没讲得明白透彻。
大概这很多文字皆是我想象发挥,只是爱幻想,这个人物,可以发展成怎样怎样,往深里挖,再往深里挖,最后与文中人物很可能并无多大关系了。遗漏谬误也就不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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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何似这个人,他的生命与其理想是浑然一体的,趋向谐和,这一点招人喜爱,苍泱水也说他自然。
反观楼倾城,他的生命是破裂的对立,生命力越强,悲哀越大。
楼倾城的好处在坦诚,只是表现方式与苍泱水很不同,一个是收容,开显无碍;一个狂狷,奔放逆世。因内里的基础便是完全不同的,楼倾城生的脆弱,他的狂狷只是一种习气,讲求的是冲破,冲破现实的纠葛与杂染,冲破一切的变,一切的矛盾。然而将病征透漏出来。何似于他便有了极大的重要性,方向、限度、收止,将生气敛进来。
我爱倾城的义无返顾,他的灵性乃至乖僻都是一众角色中仅有的。写眉、蝴蝶、苍泱水、快羽、凤凰,乃至何似自己,各人皆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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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一如中国风雅文人,圆通而有才,但不表现理想性,为人所传颂欣赏迷恋,但不见得将有真成就。苍泱水却是儒者,有其气象。微微写他笔墨不多,但独特,所以有这样多的议论比较,楼倾城则纯属私爱。主角何似反倒是不常提的,因为何似是通过这些人塑立自己各个侧面合成整体,我们又透过何似去看这些人,亲写眉、怜快羽、爱倾城(不许喊,我暂时承认是兄弟爱)、悦蝴蝶、羡苍泱,鸟、兽、水、人各族王、众,以各样身份出现,繁转自成人生,一一看过,一路所经的,都是何似的路。
各种情感,在具体的人事上一一突显,于其生命皆有妥当的安排,从混沌中提炼出真实的生命与价值。
对现在的何似来说,爱情并不成为必须。道路且长,有待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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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乱世,九日为鸦——这里头是一个完整的生命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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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情节作祟起来,到我手里或许让何似倾城一同死去。这世界仍是这世界,众人仍过众人的生活。似倾城一同来到,走一遍,恰经历了最丰富精彩的一段历史。个人生命沉入历史洪流中,假其私以济天下之大公。一些浪漫与豪侠。
(至此,俺的娃娃情节已经彻底暴露,何似出壳开始,我就在打他旁边另一颗蛋的主意了,可谓山海变色,长情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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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好作批评,又常常文不对题,评不对人,很有些发泄炫耀之意,让自己看着都恼火,深感疲态。此时便羡慕会写作的人,他们有故事,有生活,有个实在目标在手里,仔仔细细一字一句雕塑自己的孩子,一日日趋向完美。
我,一位看客!
我不愿自己这样无聊。
我正生着病,文学并不能成为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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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天天写,我们一天天想,并不一定想这篇文。透过文中角色,可以做些比较,什么是自己要的,什么是自己缺的。
因微微笔下的他们,很奇怪的并不清冷,这是流行的调子,如卫风。或者天籁纸鸢那样浓烈华丽,大风刮过那样荒诞悲凉。
微微细腻,静的,一种观望,还有所期待,每一个人物都朝着前方,脚下平实。未来也并不明晰,然而不怕。
“不要怕,只要信。”——这是何似要做的,他的成长,亦是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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