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毛毛的困惑

啦啦啦！大宝隆重登场————
大宝（老实无害状）——姑妈，我大宝。。。我知道，全听您的，在哪儿上学都行，您安排吧，我无所谓，关键是二宝。。。什么？。。。说服他？姑妈，您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哪有那本事？。。。他为什么不想出国？这我哪知道呀？。。。咱不能瞎猜不是？。。。不过，他以前倒提过，说不想出去念书，主要是怕他走了以后，梁大大和晓羽阿姨家的毛毛妹妹上面没人罩着，会被别人欺负。。。唉，您别生气呀，当心气坏了身体，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是不是因为这个还不一定呢？。。。
大宝（腹议）——二宝阿二宝，我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知道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大，也不枉你受累叫我一声“哥”，嘿嘿。。。（洋洋得意中）。。。。。。
说时迟，那时快，二宝突然扑面而来，只听“哎呦”一声惨叫——大宝二宝打成一团。。。。。。
众人（面面相觑）——拉架的拉架，扭耳朵的扭耳朵，打屁股的打屁股。。。。。。
会议在一片喧闹声中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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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夜晚来临的分割线
甘晓羽和梁锦程各占据大床的一侧——看书。
“呜。。。。。。”隔壁房间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
梁锦程赶紧下床跑去——
不一会儿，抱了毛毛走进来。甘晓羽一看，可不嘛，毛毛圆圆地脸蛋上还挂着小泪珠呢，眼睛也红了——甘晓羽忙接过来——怎么了这是？做恶梦了？
毛毛（扁扁小嘴巴）——妈妈。。。（撒娇状）。。。
甘晓羽（慈爱状）——什么事儿孩子，不怕，妈妈在这儿呢！
毛毛（吸吸小鼻子）——嗯，今天二宝哥哥偷偷对我说，我长大以后不能嫁给大山哥哥了，只能嫁给他。。。。。。
甘晓羽梁锦程（异口同声）——凭什么呀？
毛毛（瞪着迷蒙地大眼睛）——二宝哥哥说，我是你生的，大山哥哥也是你生的，我们俩是兄妹，属于近亲，不能通婚。。。。。。
甘晓羽梁锦程（气愤状，异口同声）——他说你就信？
毛毛（委屈状）——本来我也不信阿，可是，我一想，妈妈肚子上明明就有两道疤。爸爸曾经告诉过我，中间一道疤是妈妈生我的时候留下的，我猜，旁边那一道，肯定是妈妈生大山哥哥的时候留下的，对吗？
甘晓羽（赌气状）——你为什么不猜，大宝二宝也是妈妈生的呢？
毛毛（自信状摇头）——不会的，我知道，大宝哥哥和二宝哥哥肯定不会是我妈妈生的。
甘晓羽（点头欣慰状）——（摸毛毛头，松口气）——还好，终于开窍了——（笑眯眯状）——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来，告诉妈妈，你怎么这么确定呢？
毛毛（得意状）——那当然，很简单，如果你生了大宝哥哥和二宝哥哥，再加上我，那你肚子上就不会是两道疤，而是三道疤了。。。。。。（沉醉状）
旁白——嗯，三以内的加减法学得还挺好，孺子可教也，有前途。。。。。。
甘晓羽梁锦程（一阵黑线）——
甘晓羽——试着慢慢平复激动的情绪——（耐心状）——毛毛阿，听妈妈说，大山哥哥是你干妈生的，不是妈妈生的。。。。。。
毛毛（怀疑状，小小声）——可是，干妈给我洗澡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肚子上明明一道疤也没有。。。。。。
甘晓羽梁锦程（哑口无言）——
梁锦程（试着耐心状）——毛毛阿，听爸爸说，爸爸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吗，妈妈肚子中间的一道疤，确实是生你的时候留下的，但是，旁边的那道疤，绝不是生大山哥哥留下的，而是九年前，妈妈生病住院时，动手术留下的。。。。。。
毛毛（点头状，抢话）——我今天也是这么跟二宝哥哥说的呀，可二宝哥哥说，妈妈九年前动的手术，就是开刀把大山哥哥从妈妈肚子里拿出来的手术。。。大山哥哥今年不正好是九岁吗？。。。
甘晓羽梁锦程（咬牙状）——曲和，你教的好儿子！。。。
甘晓羽（调整后，再次耐心状）——毛毛，大山哥哥的确是你干妈生的，不信，你看，大山哥哥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长得多象你干爹呀！。。。
毛毛（迷惑状）——干妈生大山哥哥，关干爹什么事儿？
甘晓羽梁锦程——~！·#￥%~！·#￥￥……—*。。。。。。
甘晓羽——脱鞋，上床，掀被，蒙头，一气呵成！
梁锦程（试着耐心状）——毛毛，嗯，大山哥哥真的是你干妈生的。。。。。。
毛毛（继续迷惑状）——可是，干妈的肚子上，真的没有刀疤阿，我看得可仔细了。。。
梁锦程（咬牙，再试着耐心状）——嗯，不是所有的妈妈生小孩都要开刀的。。。。。。
毛毛（求知若渴状）——如果不开刀，那妈妈肚子里的小宝宝从哪儿出来呢？
甘晓羽的被子剧烈抖动中——
梁锦程（抓狂中）——
抱起毛毛——仍床上，盖被子——（面无表情状）——毛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