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滑雪后我成了大佬》

作者:陆沉

因为没有饭所以割了腿肉,写的不好可能会ooc希望作者妈咪不要介意(><)
是白余。后续会发在l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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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余乐叹气。
程文海闭着眼睛睡觉。
“唉……”余乐再叹气。
程文海不理他。
“海子……”余乐幽幽地喊他。
“乐儿啊……”程文海翻了个身面向余乐,也幽幽地喊他,“大半夜的别搁这儿放你领奖的视频了行吗?!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余乐关了视频,严肃地问他:“你不觉得有点不对劲吗,海子?”
程文海呈死鱼状瘫在床上,闻言呵呵一声,痛心疾首道:“哪儿不对劲?你拿冠军不对劲?乐儿,你变了,你学会刺激我了。”
余乐咳嗽一声:“是小白。他从瑞士回来之后就有点不对劲。”
“受伤了?”程文海一个激灵从床上滚起来,又疑惑地说,“没有吧,我看他挺正常的啊,该吃吃该喝喝,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再说了,那小子有白会长看着,能出什么问题。”
余乐摇头:“不是这个。你不觉得他回来之后有点……太黏我了?”
程文海豪放地把自己拍回床上,像一张被烙好的饼一样摊平。他翻了个白眼:“吓死爸爸了。不就是黏你吗,小别胜新婚嘛,正常,丁瓒不是也黏你黏的恨不得挂在你裤腰带上当宝宝。”
余乐早习惯了他满嘴跑火车,有些迟疑地说:“那不一样吧。”
丁瓒是黏他,可也没有放着自己的床不睡偏要来跟他挤一床被子。
“有什么不一样的,快睡觉吧。刚下飞机就别瞎想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程文海把被子拉到头顶,几秒钟之后就把呼噜打得震天响。
余乐摸摸鼻子说行吧。这海子,打呼噜的功力见长。他关了灯躺在床上打算睡觉,又想起来几天前在分赛场见到白一鸣的时候,小孩儿背着雪板从旅馆走出来,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双上挑的凤眼露在外面,眼里盈满笑意,像装进整个星汉般璀璨,然后像十七岁那年一样高高兴兴喊他:乐哥。
余乐当时看着他宽阔的肩膀和颀长健美的身形愣了一下,然后掰了掰手指,想,原来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余乐说白一鸣黏他黏得过分,还真不是跟程文海开玩笑。
今年世锦赛的第一站设在奥国,柴教旧伤复发,余乐和程文海好说歹说把人劝京城的医院静养,这次由何宇齐带队从白山训练基地过来。几年过去,这位大师兄已经从空中技巧领头咸鱼超进化为掌管队内生活条件的咸鱼王,但仍然每天睡不醒。
男子U型池的比赛安排在最后一天,余乐的三项比赛在前一天就全部比完。坡面障碍技巧恰好在下午,余乐的号码靠后,赛后摸着黑吃了王嫂给他开的小灶,哈欠连天地给柴教发了消息就倒头便睡。他在上个赛季的最后一场比赛中摔伤了肩膀,经历了几个月的修养,伤愈后第一场比赛难免让他有些疲惫。
睡到半夜,余乐却惊醒,右肩伤处隐隐作痛。他吸了吸鼻涕,小声抽了口气,后知后觉发现屋里的温度跟冰窖一样。屋里的暖气坏了,他今早起床后却一直在观赛,一整天都没回过房。
坏了,余乐有些无奈。年轻的时候不觉得,年纪越大就越发被病痛困扰,他很懂得保护自己,但多年体育生涯累积的伤痛还是逐渐浮出水面。到底是不如以前了,他的肩膀现在一受凉就会痛,针扎一样刺痛。酒店赛时又没有能替换的房间,所幸只剩下没有比赛压在前头的一晚上。
余乐给白一鸣和程文海发了消息,询问是否方便过去借宿。程文海没回,白一鸣却迅速回复他:方便。余乐有些诧异,白一鸣一向没有熬夜的习惯,难道留学的这两年被人带坏了?
余乐敲开私聊:怎么还没睡?
白一鸣的输入状态显示了几秒“正在输入”又消失,又过了几秒才回他:睡了,被提示音叫醒了,没熬夜。
余乐愣了一下,莫名有些愧疚。他从被子里探出手,打算去白一鸣屋里糊弄一宿,甫一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就打了个寒颤,在保留温度和保留面子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屈服于被子的温暖。
余乐敲响白一鸣的房门,白一鸣顶着一头鸟窝来开门,看见余乐在被子里裹得像个蚕蛹时还弯了弯嘴角。看在今天寄人篱下的份上,余乐决定暂时不算笑话他的账。白一鸣拽着他进屋,他走在后面不太顺手地用左手带门。
白一鸣见状皱起了眉头,残存的困意消失不见,绷着脸问他:“你肩膀疼?”
余乐也不怵他,很自然地回答:“是有点,那屋实在太冷了。”对白一鸣,没必要瞒,也瞒不住,他只是不那么通晓人情世故,但观察力却强得可怕。想了想,余乐又说:“回去之后别跟柴教提。”
白一鸣摇头:“柴教这次没来,你就不好好养伤。”
“你还管上我了。”余乐笑着抬手去揉他的头发。白一鸣长高了不少,比余乐要高出半个头,余乐伸直手臂才能揉揉他的头发。
白一鸣低下点头:“柴教怎么突然住院了?”
余乐沉默了一下,回答:“这事跟我也有点关系。前阵子我受伤的事让他没少费心。”
白一鸣点点头没说话,余乐瞧他像只压着耳朵的小猫,伸手捏他的脸说:“这次回去之后,就在队里别走了吧。”
白一鸣有点疑惑,不知道余乐为什么这么说,他从不缺席滑雪队每年的集训,但还是顺着点头。
余乐又笑了,很开怀的样子,像有心事突然落地。
余乐重新洗了个热水澡,才有机会打量白一鸣的房间。这次白一鸣从瑞士赶来,比余乐他们早到几天,干脆自己开了个套间。独立卫浴,半开放式厨房,客厅的沙发很大,样式像懒人沙发,不远处的落地窗外就是茫茫雪景。
这小子还真有钱,余乐腹诽。
“乐哥,跟我睡床吗?”白一鸣喊他。
余乐指了指沙发:“我睡沙发糊弄一宿就行,你明天还有比赛,快点回去休息。”
白一鸣有点不甘心,但也不敢反驳余乐。他乖乖回屋休息,却没有关房门,稍支起身就能看到余乐。
后半夜里,余乐睡得很不安稳。先是右肩处持续的疼痛,所幸他已经习惯,倒也能睡个囫囵觉。疼痛消失,然后是某种奇怪的压迫感,好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睡梦中,他迷迷糊糊地想,不会是小白起来给他加了床被子吧,也不怕闷死他。
第二天凌晨五点,余乐准时醒来,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臂,迷迷糊糊想去洗漱又发现有些不对——有个大活人跟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一只手臂压在他胸口,手掌盖在右肩。余乐睡觉时没穿上衣,受伤的右肩与温暖的掌心肌肤相贴,缓解了身体的不适,却让他有些僵硬。他并不厌恶身体接触,但鲜少有人做出这样亲密的姿态——从身旁年轻而鲜活的躯体胸膛中传来的心跳声清晰有力,青年人的皮肤也同他的心一般柔软而温暖。
好好的床不睡,偏来跟他挤沙发干嘛,难道是在外面受委屈了?总不能是想感受一下家的味道。余乐有些纳闷,伸出手指戳了戳八爪鱼没什么肉的脸颊,暗自兴叹时光易逝。
白一鸣被戳醒,迷茫地睁开眼,抿着唇笑,说:“,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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