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与他的缪斯（7）

66.你想尝试的场所是？
图南：……别了吧。家里几乎每个房间都有过……我在米兰内洛的办公室有过……米兰内洛的更衣室……嗯……
皮尔洛笑得很开心：要不要试试圣西罗？
图南羞愤欲死：不要！
皮尔洛连忙顺毛：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不过……你还是考虑一下？
皮尔洛在图南控诉的目光中表情无辜地举手投降，但图南好像更生气了。
67.冲澡是在H之前还是H之后？
图南：一般是之前，之后我就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皮尔洛：我得承认我也差不多了，不过帮你清理一下的力气还是有的。
68.H时两人有什么约定吗？
图南：有吗？不都是到时候想怎么做都随心的吗？这个问题主要针对口味比较重的情侣吧？
皮尔洛：如果有的话，那就是少喝酒。小醉微醺就好，再喝多你就断片了。
图南：也是，我也不想每次过后都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还要你来告诉我。我一直挺遗憾没能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这应该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但是我却忘了。
皮尔洛脸红了：记不得有记不得的好。
图南假装严肃。
69.你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x行为吗？
图南低头：有。
皮尔洛：没有。
70.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你是持赞同还是反对呢？
图南：这话说的……有点一言难尽。如果所谓的“得到肉–体”是指强取豪夺的话麻烦自己去死一死。如果是双方自愿的，没有感情纠葛的x关系，我的态度是既不赞同也不反对，但对于那个得不到对方心的人来说恐怕只会越陷越深。各人情况不同，自己把握吧。
皮尔洛思索着：其实我可能对这种想法有些共情。你知道的，02世界杯时的那一吻……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试图排遣却没有成功。然后那年冬歇期……我又吻了你……你甜美得不可思议！我那时发了疯地想要你，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图南了然：在葡萄酒庄那晚，你说的是你想做我的裙下之臣，而不是什么更深的关系。
皮尔洛：对，我以为你虽然还是单身，但已经跟桑德罗有了某些约定，因为我看到了桑德罗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我自忖恐怕得不到你的心，于是我想在你和桑德罗定情之前和你做一次，缓解一下我心中的燥热。而最终的结果也像你说的，我越陷越深了。我的行为践行了“得不到心也要得到肉–体”这句话，恕我无法置评了。（顿了顿）当然对于你说的第一种理解我也是深恶痛绝的。
图南：你从没有跟我详细讲述过你当时的心理。现在想来你以为我跟小桑已经有所约定这一点，大概解释了你为什么选择在我喝醉的情况下发生关系？你是想给我，也给你自己一个抽身的借口？
皮尔洛叹气：但是我又希望你记得！我希望造成我们有实质性关系的既定事实，这样也许……我还有可能在桑德罗的严密防守下得到你的芳心？不可否认，我那时非常矛盾……那晚我原想结束后到别处去睡的，但后来还是选择了睡在你的身旁……我……
图南深深地看着皮尔洛：你总表现得那么笃定，我认识你这几年，很少看见你有慌乱的时候。仅凭你的叙述，真无法想象你那时该是如何的患得患失。
皮尔洛自嘲：你的爱情让很多人心甘情愿沉沦其中，我也不例外。
图南探身握住了皮尔洛的手。后者紧紧攥住柔夷，细细摩挲。图南一颤，赶紧又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