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主题

我其实一直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他非要其他人跟他一样不杀人不可呢？
杀人总归不是一件好事，但它其实也坏得没有那么明显，复联的英雄杀人，很多人杀人，但他们都是好人。
如果是因为法律，那么请你看看哥谭这个地方究竟有什么法律？如果是因为你担心这会毁灭一个人的心，那么我要说仇恨更能毁灭一个人的心；如果是因为你畏惧我，你害怕我，你恐惧我变成跟他们一样的恶魔，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是不是又伤我太深了呢？这仅仅只是你的恐惧和你的私心。
我不明白。
我从来没有期望过你变成我理想的样子，要我说那根本不是你，但你怎么能理所当然地希望我变成你希望的样子，那么轻松地毁掉我？难道因为我还没有变成一个完整的、真正的人，你就觉得可以由你来决定我该成为什么样子？
死亡是很痛苦的一件事，然而这没有你的强求令人痛苦，你非要毁灭我、改变我，使我变成你喜欢的样子，而你竟然认为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我后来的样子是发了疯，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真正地看过我？
令我感到痛苦的不是恨意啊，恨意是没法让人这么痛苦的，令我感到痛苦的东西、令我感到痛苦的东西——
是你的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