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乱谈：刻奇、自由及其它

写下这个标题的时候我是懵的，因为它太大了，以我写评论形散神更散的尿性，估计连自己想说的点是什么都没弄明白就会梦幻般地结束了。而这两章里有意思的点很多，结合读者反馈来看槽点也不少，所以我就乱说了。评论区大神多，偶尔放水活跃一下气氛应该也没什么。希望皮皮不要介意，反正我以前的评论一直都这么水美少女也没有嫌弃过啦。嘻嘻。
刻奇这点是在和阿甲同学聊142章的时候想到的。前天夜里阿甲说谈五毛钱的人生，我没看到，就在这里一起说了。（假公济私得理直气壮）到凌晨我恰好复习完十集poi，宅总这个例子刚好可以回答你的问题。当你决定尽力去救人，救一个有一个的满足感。但遇到自己无法掌控的情况，失败了还是会愧疚。我不能创造出TM宝宝，没有宅爸爸这样的隐形富豪加技术支持，不像李四爸爸这个CIA武力值MAX，却也能行些简单的好事，比如捐个款，扶老奶奶过马路，给小朋友洗洗脑什么的。大人们爱问，你做这件事，目的是什么呢？我没有能力改变世界，我只是想求自己心安而已。可能我希望这一丢丢的努力能让世界变得可爱一点。那这种情绪和刻奇是完全不搭嘎的。我将它理解为达成自我实现过程中产生的满足感。
但我这个人简直是loser的典范，认为自己的征途是星辰大海，能力却实在有限。别的不敢说，对失望和失败总是格外有经验的。这让我更容易助长自己的感伤癖和哀怜癖。（哲学家要把不只宣扬爱国主义情怀的诗人逐出理想国，就是为了避免产生这种情绪。）我是努力的，当我不能看到成果，就只好把本来应当属于成果的意义加诸于过程之上。这是一种刻奇。“灵魂的虚肿”并不是很好界定。对应到故事里，讲简单点，就是“选择不救，那么主角团无限放大愧疚”当然，这一章证明这是个伪命题。而选择救人，也有可能陷于媚俗——让救人的意义大于这件事本身就行了。但皮皮把这个选择放在几个少年面前，让它成为一次成长的试炼，又在此后一次次的惊心动魄里，锤炼出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情怀。这是她笔下的熊孩子们自己的“道”。我也很喜欢杨少侠这个全职奶妈兼智囊，他看似同“杀人不用刀”的中原人格格不入，实则别有一番通透。我是个泛神论者，信的就是万物有灵。但对我而言，当我希望长生天为我做决定的时候，我的内心往往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只是不够坚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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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评价《过门》里的橙子阿姨是打破常规的女性形象，因为她能够摆脱身份标签，完全掌控自己的生活，虽然这对寻喵并不是好事，却让她自己获得了个人意义上的自由。有读者反驳我说作为母亲她还是“不道德的”那么问题就变成了——（当二者冲突时）你把她当成一位母亲，还是一个独立的人？同样的问题，按照一些读者的逻辑，在这个故事里就是：她们要做独立的人，还是只考虑为人子女的身份？回到故事情节不难看出，周翡的家教是严而松的。她爹娘对她的个人品质和她“当土匪”的业务能力要求严格，却从未限制她人生中的任何决策，他们总是给予周翡最大限度的自由和包容。我想这也反映了皮皮自己的某些观念吧，皮皮故事里的人物一直在尝试着打破刻板印象形成的框架，突破某些旧的道德观念和性别观念，至于新的观念如何，让小说人物和读者自己来界定。提到道德，我一直觉得这种东西在某些方面和宗教很相似，比方说你标榜自己是遵守道德准则的人，那么这准则一定是要你拿来约束自己，而不是用来限制别人的。用自己的逻辑干预他人的判断似乎有些好笑。简单点，思考的方式简单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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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对李妍小朋友的质疑，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我想说对待小孩子难道不应该怀抱着最大的善意吗？以成年人的标准苛责她少年的心智，并不能让她更好地成长。给她一点空间，哪怕是犯错误的空间也好。有人愿意护着她，真的是她的幸运。而且她也不是没有成长的，哥哥姐姐不在身边的时候她就做得很好啊。比起看她在艰难的选择中长大，我更希望她不要这么艰难。皮皮作为写作者，心态总是包容的。扶摇山出得了修正宗的严争鸣与程潜，也出得了妖修魔修，一样米养大了操碎心跑断腿的四个师兄，也养大了无忧无虑的水坑呢。
最后要说，立场决定观点，阅读是很私人的体验，你的看法和我不同也不要紧，我知道你是对的。